090 老公,我想你!(2 / 2)

「安一書,別吞吞吐吐了,你就直接說吧?昨晚大鬧游船的是不是凌風兄弟?」昨晚睡覺的時候,弛子墨收到安一書的短信,說是游輪上出現了搗亂的人。

「是的,老大,你知道是誰帶著他們,來的嗎?」

「白藍天!」弛子墨很冷靜的開口。

安一書吃驚的看著他:「老大,你怎么知道是他?」

「白藍天有幾兩重我能不清楚,他一定是打著尚帝的旗號給我發起戰書了是不是?」弛子墨雖然沒有去到游輪的現場,但是就跟親眼看見了一樣,不是他真的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而是,他太了解白藍天想要制自己死地的決心。

「是,老大,我們該怎么做?」

「對啊!白藍天太囂張太卑鄙了,我們不能任由著他踩在我們的頭上。」

「老大,你下指示啊?」

所有的眼睛全部看向弛子墨,等候著他的下文。而此刻的他,就如同一頭嗜血凶殘的狼,雖然沒有只字片語,可是他的周身都散發著狼的妖氣。

白藍天,你就那么等不及我死嗎?既然如此,那么,我就陪你好好玩玩,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容岩,去把這個視頻發送到梁蘇楚的郵箱,確保她一定能看到。」弛子墨輕輕的抿了一口紅酒,一臉的平靜,可以看出,不是一時的沖動。

「啊良,你帶著你個兄弟今晚去一趟尚帝的地下倉庫,將那里所有的軍火全部的送到白藍天家里的地下室里。然後去告訴方景山,讓他明天一早帶著梁蘇楚去白藍天家抓內賊。」

眾人對弛老大的計策佩服得五體投地。

且看弛老大,要么就不出手,一旦出手,就會讓白藍天沒有翻身的機會。

*

哭累了,心也倦了,很多事情也就想明白了。

白若依從漆黑的地板上艱難的爬了起來,由於坐的時間長了,渾身都麻木了,她扶住牆壁稍微的休息一會,才緩緩的移動著沉重的腳步,慢慢的朝著樓梯走去,扶住樓梯的把手一步一步艱難的上樓去。

打開房間暖暖的燈光,坐在化妝桌前,將那些化妝品一一打開,然後一點一點的抹在臉上,很快憔悴的白若依因為化妝品的掩蓋又恢復了絕美的天使。

簡單的收拾好了自己的衣物後,孤單落寞的身影依靠在窗戶前,看著天空上姣姣的明月,那明月就像一個羞澀的少女准備去自己的郎君,心情是即興奮又復雜,她一會躲在流動的浮雲里,一會又特別的明亮,一會又隨風翩翩起舞。

回頭看著房間里,每一個地方都流動著她和他的氣息,每一個角落都留著他們的歡聲笑語。

白若依的要求並不多,她只想和心愛的人在一起,不需要大富大貴,不只要和他能長相守,長相依就好!

突然,好想好想那個人。

白若依掏出電話,大呼一口氣將號碼撥出去了。

正在開車回家的弛子墨看見那個熟悉的號碼,笑得見牙不見眼,要知道,小東西主動打電話來可是很少的。

「老婆,我不是說了,讓你早點睡覺嗎?怎么這么晚還不睡,一點都不乖,等我回來可是要打小屁屁的哦!」

白若依的鼻子一酸,強忍著不讓眼淚掉出來「老公,我想你了,你什么時候回來啊?」

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是很想他,很想見到他,沒有理由,沒有原因,就是想要抱住他,想要多貪婪他身上的味道,哪怕多一分鍾。

不等弛子墨回答,白若依就掛斷了電話,因為,她已經哭得很厲害,怕他聽出了會起疑心。

弛子墨沒有回撥號碼,而是將油門踩到了底,飛一般的朝著家的方向飛馳。

弛子墨走進房間伸手去開燈,不料一只溫暖的小手拉著他的大手,沒等他反應過來,她就主動勾上他的脖子,吻上了她性感的唇,她的吻毫無章法,青澀又凌亂。

第一次被白若依這么主動的吻,弛子墨興奮得全身都在發熱,她的吻如墜雲端般讓他發自靈魂深處的醉。

唇舌交纏,綿綿起舞。

這個吻是甜蜜的。

這個吻是強勢的。

這個吻是無法抗拒的。

這個吻又似乎是凄涼的,因為,這可能是最後之吻…。

終於,綿長的吻結束了,他想要捧著她的臉,而她卻低垂著小腦袋,將整個頭都埋在了他的胸前,很用力,很用力的抱著他的腰,聽著他的心跳,感受著他濃濃的愛意,整個人都被甜甜蜜蜜包裹著!

「乖兒,你今天表現太棒了!」他想要推開她,而她卻不肯,他就低頭吻著她的秀發。

白若依緊緊地抱著他的腰,縮在他的懷抱里,安靜的聽著他均勻的心跳聲。

如果時間永遠的定格在這一刻多好!

也許是因為太喜歡弛子墨了,也許是太愛他了,白若依覺得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哪怕一句話也不說,哪怕失去了全世界,但是只要有他在,就會是無比的幸福。

「老公,如果有一天……」白若依的話還沒有說完,弛子墨滾燙的唇就堵住她的小嘴。

他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但又不失溫柔,橫蠻且又柔軟。

白若依被他吻得渾身都軟綿無力,柔軟的身子全靠在他的身體上,緊密相貼的兩具火熱的身體,彼此在體溫在對方的血液里相互交融,很快就變得了熊熊燃燒的火焰。

唇與唇的碰觸,舌與舌的纏綿,彼此的口液在糾纏,連空氣都盪漾著甜蜜的漣漪。

這一次白若依特別的投入,特別的想要得到他,特別的想念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特別想要他深埋在她身體的最深處…。

這一次,白若依覺得身體里的熱氣似乎化成了一壺美酒,整個人都醉了,美了!

被美酒熏暈了白若依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是怎么被剝得光光的,等她有點意識的時候,已經是躺在床上了,而含情脈脈的他也同樣*裸的壓在她的身上。

男人沒有馬上進去,而是繼續吻著她,一寸肌膚一寸肌膚的吻,一根汗毛一根汗毛的吻。

今夜,她特別的想要擁有他的全部,小手將他擁抱得更緊了,還是覺得不夠於是修長的腿也用上了,死勁的纏他的勁腰。

此刻,她什么都沒有想,只是很想很想他,無論什么姿勢,不在乎是不是很害臊,不在乎自己有多主動,總之,她就是要這個男人的全部……。

「老婆,你今天真的很熱情!」

他終於與她所願,將整個人都埋進了她的身體里。

她笑了,因為她嗅到了甜蜜的味道!

她哭了,因為她是多么的舍不得他!

她醉了,因為這一刻是如此的美好!

她緊緊的抱住他,一直一直抱著,因為,她不想他退出來,今夜,她要暖暖的包裹著他。

終於,他滿足了,也累了,睡著了!

而她,也累,卻舍不得睡著,她靜靜的看著他,一張俊美野性的臉,臉上還帶著滿足的笑容,睡得特別的香甜。

白若依的手指摸著他長長的睫毛,隨後就是高挺的鼻梁,然後是性感的唇,光潔的下巴…。

她要記住他的每一寸肌膚,記住他的每一根眉毛,記住他的每一個毛孔……。

白若依希望天永遠不要亮,希望時間永遠的定格在這一刻,而她,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一直到老,一直到生命的盡頭…。

*

不到七點,白藍天就坐在飯桌前優雅的開始吃早餐了,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勤奮的人,他始終相信老輩子們留下的一句話,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咔嚓!

一聲急剎的巨響,一輛奔馳停在了大院里,從車上走下來幾個人,走在最前面的是方景山,隨後就是一臉鐵青的梁蘇楚,還有她的幾個保鏢。

「白總裁,是不是辛苦了一個晚上,急著需要補充營養啊?」方景山走進來就咄咄逼人的瞪著白藍天。

而,白藍天只是輕輕地笑了笑繼續吃早餐,對於粗俗魯莽的方景山,他從來沒有放在眼里過,更又怎么會畏懼他呢?

「白藍天,你他媽的,我干媽對你那么好,還讓你當上了尚帝的二當家的,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居然想要謀權篡位,白藍天,你也他媽的太猴急了吧!」方景山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報復白藍天,當然是怎樣能挖苦他就怎么說。

在白藍天的記憶里,方景山是有點狂,有點不成器,可是,他剛才的話應該不是大話,因為,梁蘇楚就在這里。所以,一向穩重的白藍天此刻心里也開始不安起來。

俗話說得好,問心無作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白若依就因為做了虧心事,所以才會慌張。

「白藍天,你老實交代,昨晚是不是你劫走了倉庫里所有的貨物。」梁蘇楚冷冷的開口了。

「什么,我們倉庫里出現了盜賊?」白藍天很驚訝的反問。

「白藍天,你他媽的少裝了,老子最看不慣你這種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樣。今天一大早我就聽說倉庫被盜了,一開始我還不相信,趕到倉庫的時候,我才發現所有的貨物全不見了。更詭異的是,倉庫的門沒有破壞,而且閉路電視里也看不見有人闖入。」

「那個倉庫,除了干媽,就是小佩和我知道密碼,小佩又對你言聽計從,所以,肯定是你劫走了貨物。本來我只是懷疑,可是守住倉庫的那個人說,昨晚似乎聽見倉庫里有你的聲音。」

「方景山,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沒有。」白藍天根本不屑與方景山理論,他轉臉看著一臉鐵青的梁蘇楚:「主人,真的不是我,昨晚,我一直在家里。」

「白藍天,我也得到可靠的消息,有人說那些東西現在正藏在白家的地下暗道里,你現在就帶著我們過去看看,有沒有冤枉你,看過就知道。」

梁蘇楚說得很果斷。

「白家沒有暗道。」那些步槍和這段時間私吞的黃金都在地道里,要是給梁蘇楚看見那些,那么白藍天只有死路一條。

「是嗎?那我就不請自便的去找了。」梁蘇楚沒有一點的拖泥帶水,說完就朝著廚房里走去。

看來這些人是有備而來,白藍天看著梁蘇楚的背影,突然有一種很不詳的預感,有人故意在陷害他,雖然真相還沒有揭曉,可是,他似乎已經看見倉庫裝滿了他們要找的東西。

容不得白藍天願不願意,兩名保鏢已經推著他朝著廚房走去。

梁蘇楚似乎來過,她直接的在油煙機的後面找到了一個開關,輕輕一扭,廚房的一道牆就打開了一條縫隙,眾人朝著里面走去。

眾人看見地道里全是黃金和武器的時候,不約而同的低聲嘩然。

穩重的白藍天幾乎是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真的不知道為什么一夜之間尚帝倉庫的東西全部會在這里,而他,居然全然不知。

白藍天沒有去解釋,他是一個聰明的人,知道在鐵錚錚的事實的面前,一切的解釋都是多余的。

白藍天來不及想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為什么自己會被人陷害?他一言不發,看上去依舊是淡定和坦然自若,實則是他根本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之所以假裝淡定,不過是在以不變應萬變,隨時注意身邊的動靜,以方便伺機行動。

「白藍天,沒想到你他媽的真的想要造反啊?老子現在就斃了你這個人渣。」方景山掏出腰間的槍對准白藍天的腦袋。

「方景山,你放手,你不要傷害他,不要……。」鄭小佩一邊跑一邊大喊,她跑過來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白藍天,主動的把自己心跳的位置對准方景山的槍口。

「小佩,你干什么?快點,讓開,白藍天是個敗類,他不值得你為他去死?」梁蘇楚見小佩過來。慌亂的去拉住她。

鄭小佩哭著看著梁蘇楚,想都沒有想就脫口而出:「媽,媽,這些都是我主動送給藍天哥的,是我想給他一個驚喜的,他完全不知情的。媽,我錯了,你要殺就殺我吧,但是,求你放過藍天哥,他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媽!」

曾經在夢中,梁蘇楚不止一次的聽見小佩喊她媽媽,可是那僅僅是在夢里,現實生活中,她還從來都沒有叫過一聲媽媽。

梁蘇楚此刻的表情,有驚喜,有興奮,同時也有心酸,如果不是為了救白藍天,小佩又怎么會叫她媽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