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 弛子墨,你去死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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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白藍天是不是真的要背叛梁蘇楚,鄭小佩都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救他,哪怕是為了他去死,她也心甘情願,只是,可憐了她肚子的孩子。

鄭小佩的手不由自主的摸著肚子,深情的看了一眼白藍天,隨後跪倒在地上朝著梁蘇楚爬了過去,不停的磕頭「媽媽,我求求你放過藍天哥,這些真的與他無關,全部都是我做的,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你要懲罰就懲罰我吧!求你不要傷害他。」

鄭小佩不是第一天跟梁蘇楚接觸,也曾經見到過那些背叛尚人的下場,這次,白藍天這么做,下場一定會更慘。

梁蘇楚冷卻無情的心被那一聲聲『媽媽』叫的柔軟了,只是,她看得出白藍天根本不在乎小佩。

「小佩,你起來,你聽媽媽說,白藍天根本不愛你,他不過是在利用你,你干什么還要對他死心塌地,真的不值得。」梁蘇楚蹲下去扶小佩。

「媽媽,除非你答應我放過藍天哥,要不然我就不起來。」

梁蘇楚看著固執的小佩,似乎看見了當年的自己,當年她也是這樣,為愛而執著,為愛而奮不顧身,可是,結果呢?殘酷的現實告訴人們,愛情是相互的,只有彼此相愛才會幸福!否則只會弄得自己遍體鱗傷,而他,依然是不會回頭。

就在梁蘇楚猶豫之時,忠叔上前一步,遞給了她手機,她點開郵箱,發件人是陌生的號碼,內容是幾個視頻,每一個都是白藍天在策劃怎么占領尚帝,怎么打倒梁蘇楚,甚至必要的時候還會殺了她。

試問,有誰敢將一個隨時都想著要自己命的人留在身邊?梁蘇楚看著小佩,頓上了幾秒後才回頭給身邊的兩個保鏢淡淡的說:「去,把她給我帶走。」

「是,主人!」兩名身形健壯的男子朝著小佩走過來。

小佩見狀,知道梁蘇楚是鐵了心,她迅速的口袋掏出手槍對准自己的腦袋,對著兩保鏢說:「你們不要過來,再往前一步我就開槍了。」

倆保鏢回頭看了看梁蘇楚,見主人示意,他們就往後退了退。

「小佩,你不要亂來,有事慢慢說,千萬不要干傻事?」怎么說,小佩也是梁蘇楚唯一的血脈,俗話說虎毒不食子,她再凶殘也不會親手殺了自己的女兒。

其實,從小佩沖過來的那一刻起,梁蘇楚就在注意白藍天,只可惜,他太讓她失望了,自始至終他都是沉默,都是冷血的,甚至連抬頭看一眼小佩都吝嗇的舍不得給。

白藍天不是鐵石心腸,這一刻,他真的很感動,也很幸福!

只是,白藍天是高傲的,是自大的,豈會那么容易就屈服,即使內心很感動,可是表面是依舊是不屑的。同時,他也是精明的,他猜到阿焰和凌風雷霆應該快到了,鹿死誰手還不一定,他不需要委屈自己去求人,只需要盡量的拖延時間就好。

白藍天還有另外一個想法,如果自己連梁蘇楚都害怕,那怎么去跟弛子墨搏斗?所以假如今天真的是在劫難逃,他也認了。

「媽,我願意用我的命換藍天的命,你就成全我好嗎?」鄭小佩是鐵了心一定要救白藍天,如果實在救不了,她就和他一起死。

即使生的時候,他不愛自己,那么希望死後,他會牽著她的手!

從第一次白藍天錯將她當成了白若依而和她上床後,她對他的愛就更加的不能自拔了,即便知道他是在利用自己,她也無怨無悔,一如既往的用全力去愛著他…。

由於鄭小佩不放下槍,屋子里陷於了僵局。

就在他們的注意力全在梁蘇楚身上的時候,地道里突然擁入幾個黑衣人,其中一人在所有人還沒有緩過神來就飛到了白藍天的身邊,他手中的刀一揮,用槍指著白藍天的幾人瞬間就尖叫了起來。

「啊啊啊!」幾人抱著被削斷的手臂大叫。

「白藍天,你他媽的的找死。」方景山對著白藍天就開槍。

「藍天哥,小心!」爬在地上的小佩朝著白藍天撲了過去,一枚子彈穿過了她的胸膛,血濺到了白藍天潔白的襯衣上。

「小佩!」

「小佩!」

白藍天和梁蘇楚同時發出了叫聲。

「白藍天,放開她,放手!」梁蘇楚一腳踢開了白藍天抱著小佩就朝門口跑,此刻,對於她來說,最重要的是女兒,其他的都無所謂了。

地道里還在廝殺,梁蘇楚身邊的人全部死掉了,只剩下老將忠叔了。

身受重傷的忠叔眼看著白藍天的槍正瞄准著走遠了梁蘇楚,他猛地朝著槍口撲了過去,用身體來祭奠他對主人的一生忠誠。

「死老頭!」凌風一把推開了全身是血的忠叔,抬起手中的槍對著梁蘇楚。

恰在這時候,又有三個黑衣人來了,其中一人飛腿過來打掉了凌風手中的槍,另外一人也在和雷霆搏斗。

「蘇楚,你沒事吧!」一位大楷六十歲的男子扶住梁蘇楚,眼里的擔心顯而易見。

此男子雖然年過半百,可歲月並沒有將他卓爾不凡的氣質給湮滅,眉宇間頗有一股飄逸,一看就是讓人覺得特別親近的容貌。

「阿穩,真的是你嗎?」梁蘇楚緊抓著他的手臂,異常的激動。

「是我,蘇楚,對不起!我來晚了。」周宏穩微笑著看著她,他的目光里包涵了太多的東西,讓人無法看透。

真的是他!等了二十五年,終於又見到她了,梁蘇楚的眼里淚光在滾動,她微笑著看著他,歲月催人老,他的眼角透著說不出的滄桑,任誰也想象不到他年輕時究竟有多迷人,有多俊美,有多少女人為他而傾倒,又有多少女子為他而流淚…。

「阿穩,我終於等到你來了。」梁蘇楚臉上掛著淚卻笑了。

突然一口鮮血從梁蘇楚的嘴里噴了出來,前年她就被檢出出絕症,這些年都是因為找他才堅持的活了下來,沒有誰知道她為了活著,經歷過多少磨難。

今天,終於見到他,她也該放心的走了,曾經那些恩恩怨怨,曾經那些仇恨早就風消雲散了。

愛勝過一切,為了愛,梁蘇楚選擇了痛苦自己扛。

「蘇楚,走我帶你去醫院。」

「不,不用了!」梁蘇楚拉住周宏穩的手臂,用拾起一旁昏迷不醒小佩的一只手交給了他:「快,救救她,她是你的女兒!」

女兒!

周宏穩眼里閃過了一絲的喜悅!

而,梁蘇楚,終於放心的走了!

周宏穩沒有回頭看地道里的戰況,他吩咐一旁的隨從抱著梁蘇楚,他自己抱著小佩就沖上車了。

地道里,白藍天的人畢竟只有幾人,顯然打不過周宏穩的人,就在白藍天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又來了幾個人。

「撤!」穩叔的人見對方有了救兵,就收手撤了出去。斗破後宮,廢後凶猛

「你是誰,為什么要救我?」白藍天沒有一點懼意的質問後面一群人的老大。

「首領讓我救你,所以我就救了你。」

這個聲音很熟悉,白藍天可以肯定絕不是第一次聽見,突然,他想起來了,這個人就是上次找他陷害弛子墨的人。

既然有共同的敵人,也算是有緣之人,白藍天抱拳恭敬的說:「期待我們能繼續合作?」

「合作,你也配嗎?」武戰道冷笑一聲就帶著他的人離開了。

*

「白若依,你這是干什么,是打算丟下嗎?」弛子墨從床上起來,沖過去就從後面抱住白若依的腰。

「沒有,怎么會?」她大吸一口氣後輕輕的放下手中的行李箱,慢慢的回身,對著她笑了笑:「不是的,只是由於快要考試了,最近我缺了很多的課,必須得好好補補,所以想去學校住一段時間。」

對於她的謊言,弛子墨只看一眼就能發覺:「白若依,告訴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還有人跟你說過什么?」

她搖搖頭,咬著牙齒:「沒有,真的是因為要考試了,你也知道我一直是名列前茅的,所以這次也不能考砸了。」

這個理由也太說不過去了,他根本沒有理會,而是在猜測究竟是什么原因讓她又要離開自己。

「是不是學校里有比我還帥的帥哥等著你。」沒等她回答,他又王婆賣瓜的自誇:「應該沒有,據我觀察,比我帥的那個人就只有我未來的兒子,可是,他太淘氣了,還不知道在哪里晃悠,找不到回到你肚子里的路?」

「你臭美。」她被他逗笑了。

「這也不是,難道說,你對我在床上的表現不滿意?」本來是很曖昧的玩笑,卻因為他冷著一張臉變得很嚴肅。

他讓她享受了那種如痴如醉的*,又怎會不滿意呢?她羞澀的搖搖頭。

「老婆,我們不是說好要十指相扣,相守相依,不離不棄嗎?為什么你總是在想要拋棄我啊?老婆,沒有你,我會很慘的,你忍心看著我孤苦令仃嗎?」他的頭埋在了她的肩窩里,抱住她腰間的人也加大了力度,生害怕一松手她就不見了。

她何曾不想和他一起牽手一輩子,可是……。

「老婆,你不是答應過我,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不管發生了什么,都要和我一起面對嗎?告訴我,你究竟遇到什么樣糾結的事情了?老婆,求你不要離開我,不要讓我看不見你,否則我會瘋的。」他的聲音都開始硬咽。

二十多年來,弛子墨的字典里都沒有『害怕』二字,可是,現在,他有了,他最害怕的是有一天睡一覺醒來,就再也看不見她了。

弛子墨說過,白若依就是他身體里的一根刺,除非他自己動手拔掉她,否則任何人都不可能將她從他的身體里拔出來。

子墨,看不見你,我的世界同樣是一片灰暗。

白若依再一次問自己,如果生命里沒有了他會怎樣?答案是,沒有了他,就等於沒有了靈魂。

所以,她決定與他共同面對,與他共同前進。

她轉身,緊緊的抱住他,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緊緊地抱住他,小臉緊緊的貼著他的胸脯,聞著他的氣息,聽著他的心跳,感受著他濃濃的愛意,深深的眷戀在她的身體里盪漾開來,有一種要將自己融進他身體里,還是覺得不夠。

「老婆,你也舍不得離開我對不對?」感覺到懷里的人兒特別的粘人,他的大手輕輕地撫摸著她帶淚的小臉,他的手又大又溫暖,讓她特別的安心。

三天後,如果你還是沒有走,就等著看你的丈夫和養育你的白藍天拼過你死我活吧?

絲絲的話又在耳邊回盪,白若依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抱住他腰間的手也加大了力度,淚,嘩然而下,將他的胸前打濕了一大片。

「老婆,你還記得你最向往的愛情嗎?」

她抬頭詫異的看著她,她向往的愛情都被悄悄記在筆記本上,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說起過。

他熾熱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她,一字一句的說:「如果有一天我化作了黃土,這黃土長出的青草也是為你而綠,開出的花朵也是為你而艷;如果有一天,我化作了一溪清泉,這泉水里翩翩游擺的魚兒也是為你而舞,那叮咚的泉響也是為你而唱!」

白若依眼含熱淚笑了,笑得特別的甜蜜,記下這句名言的時候,她還在上高中,在瓊瑤阿姨的愛情熏陶下,這兩句話就是她對愛情的向往。

「老婆,相信愛情嗎?」

她看著他眼睛里的自己很肯定的點點頭。

「那信任你老公嗎?」

她肯定的點點頭。

他伸出他的大手,她伸出她的小手,大手掌與小手掌緊緊的想貼,然後十指相扣。

他吻著她柔軟的秀發,非常堅定有力的說:「老婆,既然相信愛情,既然相信老公,那么,就把你遇到的困難,就把你解決不了的事情都告訴我,然後我們一起承擔好嗎?」

白若依的嘴唇蠕動了一下又停住了,這事關系到爹地和他的性命,他們都是她最親最愛的人,她不可以拿他們的性命開玩笑。

「老婆,是關於白藍天的對嗎?」這個世界上除了白藍天和自己,他再也想不出還有誰能讓她如此的糾結。

難道他已經知道了?白若依試著掙脫他的懷抱,他卻不肯,他緊緊的抱住她。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逃避了,她明亮的大眼睛緊緊的盯著十指相扣的手帶著祈求的語氣說:「老公,你能不能答應我,不管我爹地做過什么,不管他說過什么,你都看在他是唯一親人的份上,放過他行嗎?」

他沒有馬上回答她,也沒有去問白藍天究竟做過什么事情,他只是緊緊的抱住她,只是想用心告訴她,不管白藍天做了什么,都與她白若依沒有關系。可是,原不原諒白藍天,那得看他自己,如果他肯乖乖的不再興風作浪,那么,他依舊是藍天集團的董事長。如果他死性不改,義無反顧的不見棺材不落淚,那么,就算弛子墨想要放過他,他們的那些兄弟也不會同意的。

其實,弛子墨是很理解白若依現在的感受的,不管怎么說,白藍天養育了她那么多年,那份濃濃的親情不是那么若依割舍的。

不管是弛子墨,還是白若依,他們都是懂得感恩,善良的孩子!

「老婆,你就是為了這事准備拋棄我?」

「不是的,是因為我爹地他……」

「我知道,你爹地那天根本沒有喝葯,也沒有自殺,還對你有非分之想……。白若依,這些我都知道,只是,我怕你知道後難過,所以一直沒有告訴你。老婆,你放心好了,只要白藍天以後不再對你有非分之想,我就不會動他。」

弛子墨自然不會告訴白若依,他已經對白藍天進行了警告,不是他不聽老婆的話,而是,白藍天實在是太欠扁了。林夏的重生日子

弛子墨當然知道好男人是不應該欺騙老婆的,可他從來不以好男人自居,但他也不會欺騙老婆,只是,偶爾一次,那絕對是善意的欺騙。

她笑著點點頭,她相信了他,相信了他們的愛情,也相信他們能共患難同甘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