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 弛子墨,你去死吧!(2 / 2)

感謝生命里有一個他,讓她的心不在彷徨,牽著他的手,不管前路如何,他們都會勇敢的走下去。

「老婆,你摸摸看!」弛子墨不想在討論這個嚴肅的話題,他伸手捏住她的小手放在蘇醒的男性上。

「弛子墨,你害不害臊啊?」摸著他的滾燙,她羞澀的低下了頭。

「老婆,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辦點正事,應該來創造最原始的快樂。」男人說著就抱著她朝著床邊走去。

「老公,我上學要遲到了,你就放過我好嗎?」

「老婆,難道你不想嗎?」

「不想!」她脫口而出,雖然說那個游戲很喜歡,可是,現在真的是該上學了,反正來日方長。

「那說不定你的身體想呢?」不等她說不,他的唇就落在了她的脖子上,他且輕且柔的舔著她潔白的肌膚,一陣略帶疼痛的酥麻的感覺瞬間穿透了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她的小手不由自主的勾住了他的脖子。

人有時候是很奇怪,每次做的時候,白若依都緊緊的包裹著他的凶猛,歡喜的迎接著如同飢惡野獸的他。每次,她都以為自己會被他弄死在床上,可是,每次他還是堅強的活過來了。

白若依感覺到全身酸痛到不能動彈,恨恨的握拳,抬手時,才發現自己一點力氣也沒有。

而那個始作俑者正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面站在床前深情的對著她笑,笑得特別的意味深長,似乎是想看看她究竟是何方妖孽,為什么每次都讓他那么的情不自禁,為什么自己對她的*越來越強烈。

「乖兒,累壞了沒有?」他笑得曖昧,問的露骨。

她氣急敗壞的瞪著他,可惜實在是沒有力氣去揍那張笑得邪惡的臉,於是扭頭不去看他。

「乖兒,真的累壞了嗎?」他站起來下巴蹭在她嫩滑的肩膀上:「你究竟還要不要去上學啊?」

完了,怎么把上學的事情給忘了,她推開他猛地坐了起來,惡狠狠的瞪著他:「還不出去,我要穿衣服。」

「你穿啊!反正你的全身我都看光光了,還害什么羞啊?」

「快的,出去,我真的要上學了。」她似乎真的很生氣了。

知道她是認真的,他乖乖的走了出去。

*

「老大,不好了,凌風和雷霆帶著一幫弟兄去游船那邊鬧事了,絲絲公主現在正往那邊趕?」晚上九點正在校門口等待著若依放學的弛子墨突然接到了安一書的電話。

「什么,絲絲去干什么?她哪里是凌風他們的對手。」弛子墨一邊掉頭車子一邊吼。

「老大,你又不是不知道絲絲公主的脾氣,她聽見我接電話說游輪出事了,開著車子就去了,我哪里攔得住她。」安一書本來不想驚動弛子墨的,可是,絲絲是穩叔的公主,她要是有什么閃失,他可承擔不起,不得已才打電話給了弛子墨。

「我知道了,這就過去。」

弛子墨掛掉電話就又撥出了一個號碼:「快點來學校接我老婆,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就是我老婆的貼身保鏢,如果她的一根汗毛受傷了,我都會殺了你。」

「是,弛老大!」

在離游船還有兩百米的草地處的道路上,前面的路被幾台大貨車給堵死了,弛子墨被迫停下了車,正准備下車的時候,突然聽見了絲絲的喊聲:「墨哥哥,不要下車,趕緊掉頭,趕緊跑,快,跑……」

「絲絲!」別說絲絲是弛子墨的恩人,就算她是一個陌生人,這時候他也會去救她。

弛子墨毅然的下車了,朝著絲絲走了過去。

「墨哥哥,小心!」絲絲在暗處看見了一個亮晃晃的東西正對著弛子墨飛去,她一個飛撲過來抱著弛子墨倒在地上。飛鏢正好落在他們的頭旁邊一點的地上。

「絲絲,這是怎么回事?」弛子墨一邊迅速的爬起來一邊問。

「我們被中計了,他們根本沒有去游船上,而是選擇在這里襲擊我們。」絲絲剛辭開車過來的時候因為前面的路封死了,後面又有幾只槍對著她。迫於無奈她才跳下了車。

「你就是赤壁的老大,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凌風一個飛腿朝著弛子墨的腦袋踢了了過來。

弛子墨飛轉著身體,敏捷的躲過了那致命一踢,反手用力的切在他的腋窩下,接著准備再踢一腳。

忽然,弛子墨的腦袋上被一個硬殼給頂住了,他知道那是一把槍,動作停住了,緩緩的回頭,他要看看究竟是誰敢用槍對准他的腦袋。

「白藍天!」弛子墨幾乎不敢相信的看著用槍抵住他腦袋的人。

「白藍天,你想干什么?」絲絲嚇得聲音都發抖,其實,她一點都不怕死,可是,她不能讓墨哥哥死,絕對不能。

失蹤了幾天的白藍天似乎比以前更帥了,更有一種被歲月積淀的弱智和淡定了。

「弛子墨,不要懷疑,我還沒有死,絕對不是鬼魂。」一如既往的笑得儒雅。

「白藍天,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弛子墨冷眸都要爆出血色了。

「弛子墨,赤壁的鷹老大,你說我要干什么?」白藍天咬牙切齒的看著弛子墨,突然抬起膝蓋猛地朝著他的腹部踢去,他的力度一點都不比弛子墨那天踢自己時輕。

弛子墨的身子不由得足足往後退六七步才勉強的站穩,腹部的劇痛讓他忍不住彎腰抱著了腹部。

白藍天趁著他還沒有完全站穩就接連又朝著他踢了幾腳,幾乎是用上了全部的力氣,可就算這樣,他還是不能解恨。

白藍天能不恨嗎?他已經查清楚了,藏在白家地道的那些東西就是弛子墨指使手下栽贓陷害的。

那件事發生的第二天,方景山就大搖大擺的走進了藍天集團董事長的辦公室,他帶著比白藍天多出百分之五的股份穩穩的坐在了董事長的位置上,還說了很多難聽的話。

方景山走了後,白藍天一直坐在辦公室里,連天黑了都不知道,他不服氣,他不敢相信自己努力了那么久,最後居然會賠了夫人又折兵,成了最慘敗的那一個。

勝者王敗者寇,這個道理白藍天懂得,但是,他還是不能不去恨,他恨弛子墨,所以,抱著同歸於盡的決心拼死一搏。

白藍天越想就越恨,抬起修長的腿對著弛子墨的命根子狠狠的踢了過去了,千鈞一發之際絲絲撲了過來抱住白藍天的大腿,哪怕是死她也不能眼看著弛子墨斷子絕孫。主hpprince的醬油雜貨店

「墨哥哥,快點跑,快點走啊!」絲絲的功夫底子比白藍天強多了,她從地上迅速的站了起來死死的扣住白藍天握住槍的手,對著弛子墨大吼。

絲絲的這一生只為一個人活,所以她絕不容許弛子墨有事。

「臭婊子,想死我就成全你!」白藍天惡狠狠的咒罵一句後就扣動了手槍。

砰的一聲槍響!

「啊!」絲絲發出一聲凄涼的慘叫聲。

「絲絲!」弛子墨幾乎是出自本能的朝著絲絲撲了過去,他顧不了白藍天正拿著槍對准他,奮不顧身的抱住絲絲的身體,幾乎是哭著問:「絲絲,你怎樣了,絲絲!」

弛子墨的眼前又浮現了當年的那一幕,當有人對著自己胸膛開槍的時候,是絲絲,是這個痴情的傻姑娘奮不顧身的擋在他的前面,子彈穿過她的肩膀,瞬間染紅了她潔白的公主裙。

那一槍,是弛子墨這一生永遠抹不去的烙印和傷痛,所以,在他知道絲絲傷害了若依後,在知道她因為愛而走上了不歸路後,依然選擇原諒了她。

今天,這個傻女人又奮不顧身的替自己擋住了子彈。

弛子墨最愛的女人是白若依!可是,他一輩子虧欠一個女人,每每想起,都會鑽心的痛!

「墨哥哥,我好疼,好疼,抱緊我,墨哥哥!」絲絲絕美的小臉因為疼痛而變得蒼白,聲音也更加的微弱。

弛子墨低頭看著她已經染紅的衣服,這一刻,他特別的害怕,害怕絲絲就這樣死掉了。

「絲絲,放輕松一點,來,聽話,放輕松一點,我這就帶你去看醫生。」弛子墨抱著她努力的站起來了,無視他人的朝著車子艱難的邁步。

「弛子墨,鷹老大,你覺得我會傻到放你走嗎?」白藍天的槍又一次指在了弛子墨的腦袋上,他陰險的笑了笑:「沒想到人人都懼怕的赤壁老大也不過是一個情種。既然,你這么舍不得這個女人,我就成全你們,讓你們牽著手一起去陰間。」

「白藍天,你以為今天你殺了我,還能活得長久嗎?我告訴你,只要你敢再開槍,我保證你會死得很慘。」此刻的弛子墨如同地獄魔王,陰森森的朝著白藍天不緊不慢的說道。

「哈哈哈!」白藍天昂頭大笑後惡狠狠的瞪著弛子墨:「連你我都怕,你覺得我會怕你身邊的那些哈巴狗嗎?弛子墨,不跟你廢話了,現在就送你上西天。」

「不好,白董,有人來了,而且人數不少。」凌風看見遠處開來的車子。

「弛子墨,去死吧!」白藍天淡定從容的對著弛子墨連開了數槍。

而弛子墨,在剛才和白藍天說話的時候就抱著絲絲一步一步往後退,這會兒在白藍天扣動槍響的時候,他抱著絲絲縱身跳進了長江里。

白藍天對著江中連開了數槍,只是這一帶是江水滾動得比較猛力的地帶,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沒有瞄准,只是對著紅紅的江水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白懂,他們的人來了,我們快走。」

白藍天看著身後追趕過來的安一書和容岩他們,不得已才跟著凌風兄弟撤了。

「老大!」

「大哥!」

「絲絲!」

安一書他們急切的喊著,可是就是沒有人回應。突然,他注意到角落里有一對年輕的男女,他們蹲在那里,臉色蒼白,腳步發軟。

安一書上前就抓住那個男人的衣服大聲的吼:「有沒有看見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那男人看著面臉殺氣的安一書,嚇得說話都說不出,只是用顫抖的手指了指江里。

安一書臉部出現了傷心欲絕的扭曲,他二話沒有說就縱身跳了下去。

看著安一書朝著波濤洶涌的長江縱身而下,阿梁和容岩也趕了過來。

「容岩,你不要下去,我去就行了。」啊良拉著容岩,不等他開口接著說:「這里的水流太急,地勢又高,跳下去凶多吉少。容岩,老大不在,赤壁不能沒有人做主,你必須好好的活著,萬一老大有什么三長兩短,你一定要替他報仇。」

「不,我也要下去,多一個人就會多一份希望。」

「容岩,如果你還當我們是兄弟,就聽我一次,我先走了。」阿良說完就縱身跳了下去。

容岩也想跳下去,可是他沒有,因為他記住了啊良的話,萬一老大,真的有事,他一定要白藍天去陪葬。

這里的江水太急,如果只是弛子墨自己,還能勉強的游到岸邊去,可是現在他還抱著一個昏迷不醒的絲絲,所以別說上岸了,就是將絲絲的身體舉高在水面上都越來越困難。

安一書和阿良在江水里整整耗上了接近兩個小時,才在下游的一塊浮木上找到弛子墨和絲絲。

「老大!」

「老大!」

阿良試探了下,兩人雖然已經是筋疲力盡,但是還有呼吸聲,只是絲絲由於中槍了,臉色特別的蒼白。

安一書背著弛子墨,阿良抱著絲絲,他們艱難的回到了大路上,剛上岸,容岩的車子就開了過來。

容岩是從上游開車慢慢的朝著下游走的,還好,終於看見他們了。

車子直接去了梁博師傅金大夫的家里,金大夫一直是穩叔的專職醫生。

車子一停穩,金大夫就和幾個學生拖著車子過來了,車子上手術需要的物品已經全部備好。

兩個小時後,絲絲的手術總算是完成了,弛子墨也醒了,他睜眼第一件事就問:「絲絲呢?她怎樣了?」

金醫生搖搖頭沒有回答他。

「金醫生,你為什么不救活絲絲,為什么?」

「子墨,絲絲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你快點說啊?」弛子墨目露凶光。

「子彈從她的子宮里對穿而過,造成子宮大出血,再加上又被江水泡了那么久,為了救她的命,我不得不切除她的子宮。」金醫生說完的時候已經是淚流滿面了。

切除子宮!

弛子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了看金醫生,得到是他平靜的點點頭。

一個女人沒有了子宮,就是奪去了做媽媽的權力,弛子墨還記得,絲絲十歲的時候就說,以後她要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因為,她覺得一個女人能為心愛的男人生孩子是一件特別幸福的事情。

可是,現在,絲絲還沒有出嫁就切除了子宮,這對她來說,比死都還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