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2)

飄到了他的耳朵眼里……大白天的,鐵牛還沒走,表嫂就要睡覺?猛然間,鐵牛

捕捉到了那微妙的暗示至少他覺得是暗示,一時間熱血直往腦袋上涌,昏頭漲腦

地跨進了房間里。表嫂家的房間里四面都是殘破的土牆,跟外間差不多亮敞,唯

有角落里的一籠布帳給人一種溫暖的錯覺,此時正在不安地抖顫著。

「哪里?!」鐵牛粗聲大氣地嚷著,明明知曉表嫂就在布帳里,他也弄不清

楚自己為啥要這樣嚷。他大踏步地走到床前,掀開布帳,表嫂像只受驚了兔子一

樣縮在被子底下瑟瑟地發抖,只露出只水汪汪的大眼睛來看他,眼神兒竟有些許

陌生。

鐵牛二話不說,悶哼一聲,往前一撲壓在了冰涼涼的被面上。出人意料地,

表嫂在被子底下扭曲著,著了魔似地在抵抗這個入侵者。鐵牛在上面死死地壓著,

一邊納悶地嘟囔:「秀芹!秀芹!為甚掙扎得這般狠?」

「你要走便走!進來作甚?」表嫂氣喘吁吁地說,她頑強地拱動著,要將鐵

牛從被子上顛翻下來,可男人那壯實的身板像座塔一樣壓在身上,就像西湖邊上

的雷峰塔牢牢地封鎮住了妖冶的蛇妖。

對抗了好一會兒,表嫂終於停止了無謂的掙扎,攤開兩手呼呼地喘個不停。

鐵牛的手像條粗壯的藤蔓一樣鑽到溫暖的被子里,沿著溫熱的大腿摸到了起伏的

肚皮,一路摸到軟和的奶子上,女人早脫得光赤赤的了!

「你手冰!」表嫂哆嗦了一下,手便緊緊地按了粗糙的手背捂著。鐵牛便掀

開被子鑽進去和她躺著,小心翼翼地觸摸著的每一寸肌膚,滑滑的、熱熱的、膩

膩的,像匹上好的綢緞一樣的柔和。

「你也真是,娃娃就在外頭,你也敢……」表嫂將鐵牛的胯襠扒拉開,握著

了她日思夜想的東西輕輕地套弄著。從她意識到她是在作無謂的抵抗的那一刻起,

她的身體便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不得不停下來等待它的蹂躪。

鐵牛低低地喘著,女人的嘴唇像火一樣燒過他的額頭、他的臉頰、他的脖頸

……所有干燥的去處,最後貼在他的嘴皮上,像條濕潤的小蛇送了進來,靈活地

撩撥著他的舌頭,逗弄起來吸在嘴里咂吮。下面,肉棒正在女人的手心里急速地

漲大、伸展,胯間傳來一陣陣酥癢的快感,「噢……噢……秀芹……秀芹……」

他不由自主地哼叫起來,自從那晚被翠芬冷嘲熱諷過後,忽忽又過了半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