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熟,喝勒也喝勒不住,拖了鏵犁直往前走。到了跟前,女人順手牽了牛鼻子便
往院子里拉,急的鐵牛直嚷:「俺犁地哩!犁地哩!」
「就知曉犁你家那穴地!俺這穴地荒了一冬,也不見你來犁!」秀芹格格地
笑著,將牛拴到院中碗大的椿樹山,拉了鐵牛便往屋里走。
「不敢哩!不敢哩!娃娃都懂事了……」鐵牛嘴上咕嚨著,腳早踏進了門檻,
孩子卻不在屋里,火上的沙罐「咕嘟嘟」地直冒熱氣。
「娃娃都到河邊去了,就俺一個,前日去鎮街上買了個豬蹄,才燉上,正巧
被你趕上哩!」秀芹朝灶上的沙罐努了努嘴,鐵牛果然聞到了一陣肉香吃肉還得
等上一會,兩人關了里外兩道門進到房間里,一個干柴一個烈火,滾到了一堆。
鐵牛把將女人裹在身下,一張毛乎乎的臉埋在女人的脖頸間,大口大口咬她
的鎖骨,舔她的喉嚨,還要親著她的嘴。女人閉了眼翻滾,一張嘴巴卻死也不松
開。纏斗良久,舌頭竟不得門道而入,鐵牛便棄了口,一把抓了布衫下擺便往上
掀,女人又牢牢地按著不給掀。
「說是犁地!又不讓犁?!」鐵牛低吼著,懊惱地將衣裳抓在手里,往兩邊
猛一分勁,「嚓嚓嚓」一片響,破舊的布衫便從中裂開,一直裂到鎖骨上,抖出
那白花花的肚皮和兩只大奶來,晃的眼皮都睜不開了。
「這個野牛啊!野牛!」秀芹驚慌,雙手交抱著護住了奶子。說時遲,那時
快,鐵牛早瞅了下方空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褲子褲衩一堆兒拉扯下來,一
甩手扔到床頭上。秀芹顫聲叫了一聲,兩條白生生的藕腿便蜷曲起來,緊緊地夾
住了那團烏黑的毛叢。
鐵牛哼哼著,三兩下將身上的衣服剝了個精光,胯間的肉棒早已直挺挺地翹
了。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冷靜地將手指搭在女人火熱的嘴唇上試探。誰知秀芹
竟張了口,含了粗硬的指骨吮咂,鐵牛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手也不抖顫了,靈活
地在光滑的小肚子、豐腴的腿上、肥滿的屁股上游走、摩挲……指骨上有咸津津
的滋味,秀芹「吚吚嗚嗚」地吮著,另一只粗糙的手掌點燃了欲望的火,似乎每
個毛孔都在呼吸,她的身體開始焚燒,大腿根也潮熱起來、猶豫著漸漸地松弛開
了。她摸到了,軟塌塌、皺巴巴的是卵蛋,粗大的、光柔的、堅硬的是肉棒,
「俺要哩!俺要你的大雞巴哩!」她握了男人的肉棒呢呢喃喃地呻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