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伸手抓住女人的腳脖子,將兩條白腿直拖到床沿上來,往上一提豎成個
樹丫子,把眼往胯里一瞅,黑烏烏的毛叢下綻開了一溜粉亮的溝道。
「來哩!鐵牛……」秀芹乜斜著眼波,身子軟得像根面條似的癱在床上,破
碎的布條扭結在脖頸間,鼓凸凸的乳房驕傲地挺立在胸脯上,「姐姐癢吶!你要
讓俺癢死了才好?」她等不及,伸手來抓。
鐵牛深吸一口大氣,立定腳跟,將兩條腿扛在肩頭上,屁股對准那口兒猛地
一撞,「噼噗」一聲響,干的女人「啊呀」一聲怪叫,長甩甩的肉棒便沒入了溫
暖的泥沼里,影兒也尋不見一分。穴里早已經汪洋一片,肥厚的皮肉立時重新聚
攏來,緊緊地裹纏了肉棒,裹得渾身的血液急速地奔流,鐵牛迫不及待地抽了十
幾個來回,那膣道便出奇地滑溜起來。
秀芹眉心結成了一塊,鼻孔往外呼呼地噴氣,扭扭蠻腰擺正了肉穴,兩只手
各抓一個奶子拉扯著、揉搓著,肥肥白白的屁股一下一下地迎湊過來,嘴里便
「嗯嗯哦哦」地呻喚開來。
一開干,鐵牛便粗魯得像頭野牛,撞得女人的屁股「啪嗒啪嗒」地響,撞得
身下的床架子也「吱嘎吱嘎」地搖,「荒了一冬……還給俺犁不?給俺犁不?」
他的聲音粗啞,似悶雷似鼓點一樣轟擊著女人的耳膜。
「你犁!你犁!犁爛俺的騷逼,犁爛了才好咧!」秀芹浪叫聲聲,半個身子
在床面上垂死地扭動、翻滾,穴里的肉棒如一根石杵舂在碓窩里,越舂越快,越
舂越快……舂得她氣都快回不過來了,「緩些哩!緩些……逼就要……要被你沖
壞沖穿了啊!」她又止不住哀求道。
鐵牛正在興頭上,偏不聽,沒頭沒腦地沖撞不休。不大一會,也不知是天突
然變熱了還是怎地,豆子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而下,手中的腳踝也滑唧唧地快
把握不牢了。
就在這檔兒,秀芹口中「咯咯」作響,垂死般地嚷叫:「嗚哇哇!俺受不下
了,要死哩!要死哩!」雙腳一蹦從肩頭上蹦落,頭向後抻直頂了床面,身板兒
挺地直直的,使勁兒地抓扯了高高凸凸的奶子,屁股一陣陣地抖顫起來。
命根子被緊緊地夾纏著動彈不得,鐵牛連忙咬緊牙關,抖擻起精神來狠狠地
抽,狠狠地插,夠快夠深,才幾十來下工夫,女人僵死的身子突然活轉來,雙手
放開了奶子,發了羊癲瘋一樣地抽搐著……肉棒像有只手緊緊地攥住,抽不離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