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部分(1 / 2)

了,熬不住才引誘俺的,臨到頭又反悔,俺倒要看看,他們信誰?」

秀芹愣了一下,萬分的懊悔:要是在廂房里,那還說得清,可自己偏偏把他

當了鐵牛,讓這禽獸將自己弄到屋里來了,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了!

秀芹一遲疑,趙文山便知曉她是怯了,獰笑著又撲上身來,手如蛇一樣飛快

地往下滑去,眼看就要鑽到褲腰里。秀芹一個激靈,從混亂的思緒中掙脫出來,

趕在趙文山的前頭勒緊了褲腰上的帶子,無論趙文山怎么去掰她的手指,她都死

命地抓著毫不放松。

趙文山掰手指不成,急紅了眼,手掌貼著女人的肚皮頑強地往下伸——他知

曉要速戰速決的道理,等不著女人的手因氣力用盡松開。

秀芹比誰都明白:女人只要那地兒失守,很快就會導致全線潰敗。她忙放了

腰帶,雙手狠命地把住趙文山的手腕往上拔,像拔蘿卜似的,甩著頭,綳著臉,

咬著牙罵:「禽獸!禽獸!枉你還是個書記……糟蹋了多少婦女來!」

「罵得好!罵得妙!」趙文山厚顏無恥地說,女人攥得他的手腕一陣陣地生

疼,他太低估了女人的力量,無論他怎樣轉動著手臂向下鑽,竟也不能前進分毫,

急得腦門心上的沁出了一層油汗,便軟言軟語地說:「秀芹,你別給俺裝正經,

你和鐵牛的事,村里哪個不知曉,三歲的娃娃都知曉哩!你又不是什么黃花大閨

女?能和鐵牛干,就不能和俺干?俺可是堂堂的書記,虧不了你的!」

「呸!呸!呸!」秀芹啐得他一臉的唾沫,鐵牛幾日不來,她恨,可她更惡

心趙文山,「瞧你這德行,給鐵牛舔屁股還嫌臟哩!」

趙文山卻一點兒不著惱,不慌不忙地擦了擦臉,老著臉繼續搖唇鼓舌:「俺

有你說的這樣惡心么?男人不都一樣,都是根直棒子?」趁著秀芹手上松懈,一

個海底撈月,手掌滴溜溜地直鑽到秀芹的褲襠里。

秀芹「呀」地尖叫一聲,早遲著一步!可她不能放棄,用盡了吃奶的力氣,

牙齒咬得「格格蹦蹦」地響,瘋了似的哭叫著要把趙文山的手拔出來。

趙文山一擊得手,便憋足了股勁兒不斷地往下鑽,好不容易來到鼓凸凸的肉

丘上,上面恥毛叢叢,軟軟絨絨地撩得他的手心發癢,再往下,指尖便到了溝縫

的最上沿,肉團自那里開始往下凹陷,那里窩著一團潮乎乎的熱氣,「你……都

流水哩!」趙文山得意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