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密(未刪節版)第1部分閱讀(2 / 2)

可卿羞極,啐道:「誰知道!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寶玉心頭一片渾亂,雙臂抱住可卿,下邊情不自禁的輕輕動起來,那說不清的奇妙感覺頓時紛至沓來,更是令他爽得無法自制,動作也悄悄的越來越大,胡思亂想道:「仙姑說得沒錯,女子下邊果然有個銷魂洞,只是剛才我用手怎么沒摸到呢?」忽見可卿嬌怯怯的支起身來,下體嬌嬌柔柔起起伏伏與已交接,卻仍嬌顫個不住,便又問道:「姐姐,現在怎么樣了?還痛么?」

可卿不答,美眸朦朧秀發墮落,只是姿態優美的將玉股抬起坐下,用那玉蛤來吃美少年的大寶貝,待到里邊爽透,仍覺寶玉不敢用力,便嬌聲說:「弟弟,姐姐腰酸啦,你也動一動么……」

寶玉忙問道:「姐姐不痛了么?」

可卿心中又甜又好笑,嬌嗔道:「好啰嗦的人兒,不痛了,酸起來哩,你快幫姐姐揉揉。」

寶玉又問道:「哪里酸呢?怎么幫姐姐揉?」

可卿臉若塗脂,嚶嚀道:「里邊酸哩,就用你這根大寶貝幫人家揉揉!」又俯下頭去在他耳邊教他如何如何。

寶玉聽了,忙一下下往上挺聳,只想為這美麗無雙的仙姬姐姐揉揉酸處,每至深處,gui頭前端便頂到一粒嫩不可言的小東西,每碰到一下,就見身上的仙姬姐姐急抬起玉股來,但那神情甜美歡暢,似乎十分享受,於是挺得更加賣力,想起入房前警幻所授之言,心道:「仙姑說女人那銷魂洞至深處有個寶貝兒叫花心,被男人碰到最快活,莫非就這粒小東西了。」卻還不放心的問道:「姐姐,這個是什么?」

可卿媚眼如絲,正用心感受,迷醉道:「什么?」

寶玉便又往上高聳,用gui頭頂了頂那粒嫩肉,頂得可卿直打美顫,哼叫出來:「好弟弟,你……把姐姐……姐姐……」

寶玉見狀,更是好奇,道:「就是這個。」

可卿如痴如醉,一時浪了起來,膩聲道:「那是女人的花心,男人最想弄的,弟弟喜不喜歡?」

寶玉只覺碰一下骨頭就酥一分,連連點頭,心中自語道:「果然是花心哩,女人身子里邊竟有這種絕妙的寶貝。」當下再連連向上高聳 ,只去嘗那花心,又聽可卿道:「姐姐的腰真酸了,你上來,換人家在下邊,更好隨你耍哩……」寶玉便起身,反將可卿置於身下,再一交接,果然十分如意,比起剛才的姿勢,又覺別有一番滋味,再不用教,下下深送至底,他那玉莖天生稟異巨碩非常,雖不識半點技巧,卻幾乎能每中紅心。

可卿何曾遇過這等極品寶貝,美得心里酥酥麻麻的,不過數十下,竟隱隱約約有了一絲丟意,貪戀少年的寶貝,兩腿圍到他腰上,用兩只玉蔥玉足勾住,自已暗抬玉股,頻頻送上花心,挨那巨龜揉抵,張眼凝望前邊美少年,不禁愛意叢生,更是快活難言,嘴里嬌音連連,忍不住道:「弟弟,姐姐愛你哩……」寶玉被佳人嬌言撩動,更是奮勇直前,偶一抬首,接到佳人如痴如醉的秋波,雖然羞澀,卻不舍逃開,亦紅著臉與之脈脈對望,上下兩處銷魂,竟不知孰更快活。

可卿花心被頂著歪亂蠕顫,漸近那至美處,再有一大股滛津涌了出來,又滑又多,寶玉瞧得清楚,只覺這房中秘事有趣的東西真多,喘息道:「仙子姐姐,你怎么這會子尿了?」

可卿搖搖頭,瞑目嬌哼道:「不是尿,女人快活極了,就會流出這種水來。」

寶玉聽得歡喜,道:「姐姐現在很快活么?」

可卿美得欲丟,雙臂抱住寶玉的背,櫻唇在他脖頸連連蜜吻,滛滛膩膩道:「你再快些,用力頂一頂姐姐里邊的花心子,姐姐就更快活了。」寶玉聞言,俯身前逼,雙臂不知不覺把她那兩條雪滑的美腿分得大開,在她腿心一下下深深疾刺,插得玉碎紅亂蜜濺漿飛。

又不過數十下,寶玉突然一陣更急的狠挺,悶哼道:「姐姐,不知自知么了,我好像要、要尿哩。」心頭害怕,竟想抽出去,可卿正美得無以復加,哪肯放他,忙死死摟住他的腰,把嫩花心送上,咬住gui頭,嬌哼道:「弟弟別怕,就……就尿在姐姐里邊。」寶玉只覺不妥,但那泄意已如排山倒海涌來,再狠插了數下,猛的綳緊,大gui頭就抵揉在可卿的那粒嫩花心上射了,一注又注,一注再注,泄出了他自萬古以來的第一注玄陽至精。

可卿被他這一射,頓覺魂飛魄散,待陽精灌入蕊中,通體都酥麻了,嬌呼一聲:「要丟……」花心上的嫩眼猛張了數下,一股萬中無一的至純至陰的花精也排了出來,兩人時僵時酥,已至那水||乳|交融的化境。

寶玉與可卿在仙闕之中,柔情繾綣,軟語溫存,難解難分,那兒女之事,難以盡述。

次日。兩人攜出外游,不知不覺間,竟到了一個所在,但見四周荊榛遍地,狼虎同群,迎面一道遙不見對岸的黑溪阻路,並無橋梁可通。

兩人正在猶豫之間,忽見警幻後面遙遙追來,叫道:「快休前進,作速回頭要緊!」

寶玉忙止步問道:「此系何處?」

警幻道:「此即迷津也,深有萬丈,遙亘千里,中無舟楫可通,只有一個木筏,乃木居士掌舵,灰侍者撐篙,不受金銀之謝,但遇有緣者渡之。爾今偶游至此,設如墮落其中,則深負我從前諄諄警戒之語矣。」又對寶玉道:「此津中有一妖孽,仍前古邪魔,與你素來有怨,千萬小心了,快快隨我回太虛去吧。」

寶玉剛要答應,忽聽迷津內水聲如雷響起,竟有許多夜叉海鬼似的妖物躍出黑水,為首一個,形容邪惡無比,寶玉與之眉目對望,不覺一陣痴迷,轉眼間已被拖將下去。警幻急忙上營救,卻已慢了一步,隱隱聽得寶玉在那迷津里失聲喊叫:「可卿救我!」不禁長嘆一聲:「頑石該有此劫,過不過得去,看你自已的造化了……」

可卿正在驚慌,又聽那邊寶玉大叫一聲,雙眼一睜,但見襲人眾大小丫鬟奔進屋里去,個個叫:「寶玉別怕,我們在這里!」

忙定了定神,原來剛才竟是做了一夢,自已仍躺卧在屋外園子里的石椅上,身上已是落梅朵朵,驚疑不定想道:「難道睡我屋里的寶玉也在做夢?」忽覺腿間黏膩,伸手一探,竟然冰冷濕滑,臉上不由嬌暈起來,心里思道:「定是因為蓉郎昨夜用了那『春風酥』,害人這會春夢了一場。」再細細回想那夢中情景,更是羞不可奈,暗嗔自已道:「該死!怎會夢到他身上去了?」

正文 紅樓遺密 全

第02回伴君銷魂(原紅樓遺秘之花襲人)作者:迷男

茫茫天地間有一太虛幻境,其主警幻仙姑專司人間風情月債,才子佳人,痴男怨女,夙孽沉淪。或鍾情未了,夙恨難消;或遇j人妒害,分飛鸞侶,以致抑郁而亡,必施幻術,續其前緣,消其夙願,不使青衫涕淚,紅粉飄零。

卻說那女媧氏煉石補天之時,於大荒山無稽崖煉成高徑十二丈、方徑二十四丈,頑石三萬六千五百零一塊,媧皇氏只用了三萬六千五百塊,單單剩下一塊未用,棄在青埂峰下。誰知此石自經鍛煉之後,靈性已通,自來自去,可大可小,因見眾石俱得補天,獨自己無才,不得入選,自怨自愧,日夜悲號慚愧。

後逢警幻仙姑路過,憐其才情,便召入太虛幻境,收為神鍈侍者。因其自開□以來從不知色為何物,難修成幻境真人,仙姑便命其下凡歷劫,生於一富貴世家,又著許多美花仙女與他為妻為妾,使其同群釵共敘紅樓,樂人間未有之樂,娛世上絕少之娛,以完塵劫。

怎奈那頑石不解風情,雖有群釵環繞,卻只會嬉戲玩樂,不識那銷魂之事。仙姑便召其魂魄飄回幻鏡,百般點撥,頑石仍懵懵懵懵,不禁嘆聲道:「痴兒竟尚未悟,知否吾所愛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滛人也。」遂將一仙姬許送與他,又親秘授以雲雨之事。

頑石恍恍惚惚,依警幻所囑,未免作起兒女之事來,難以盡述。正是:一場幽夢同誰近,千古情人獨我痴。

頑石大叫一聲,出了一身冷汗,竟是從夢中驚醒過來,嚇得襲人等眾丫鬟忙上樓來摟住,叫:「寶玉不怕,我們在這里呢!」

寶玉迷迷惑惑,想起夢中那生得鮮艷嫵媚略似寶釵、娜風流又如黛玉的仙子,不禁若有所失,襲人過來為他解懷整衣,伸手碰到大腿處,只覺冰冷粘濕的一片,嚇得忙縮回手來,問道:「是怎么了?」寶玉紅了臉,把她纖手兒悄悄一拈。

襲人本是個聰明女子,年紀又比寶玉大兩歲,近來也漸省人事,今見寶玉如此光景,心中便明白了一半,不由羞紅了粉臉,不好再問,仍舊理好衣裳,隨至賈母處來,胡亂吃了晚飯。襲人把寶玉拉到里間,也就是寶玉午睡時侄媳婦秦可卿的卧房,趁眾奶娘丫鬟不在,另取出一件中衣與寶玉換上。

寶玉含羞央告道:「好姐姐,千萬別告訴人。」

襲人亦暈著粉臉道:「你夢見什么故事了?是哪里流出來的那些臟東西?」寶玉便把夢中之事細說與襲人聽了,羞得襲人掩嘴直笑,又問:「你夢見那個跟你睡的仙女姐姐叫什?」

寶玉道:「說來也奇怪,她也叫可卿呢!」

襲人指著他鼻子笑道:「准是你剛才睡在她那床上,平時又常想著她這個侄兒媳婦,所以做了這個美夢兒哩!」

寶玉見她臉若塗脂,柔媚姣俏,想起夢中的銷魂快活,捉住她道:「我告訴你這些,你卻敢笑我呀!看我不把你也這樣了。」就對她動手動腳起來。

這襲人原是賈母之婢,本名珍珠,心地純良,平日深得賈母信任,賈母因溺愛寶玉,恐寶玉之婢不中使,便與了寶玉。寶玉因知她本姓花,又曾見舊人詩里有「花氣襲人」之句,就回明賈母,即把珍珠更名為襲人。她因知賈母已將自己與了寶玉,今便如此,亦不算越禮,而且她心里也早已深戀寶玉,便作狀掙拒了一下,就任憑他胡鬧了。

寶玉將襲人放倒在秦可卿那香榻上,幾乎剝得精光,看見她身那白璧般的肌膚,不由血脈,撫摸了一番,下邊那寶貝早已昂首闊眼,巨碩肥大,推開襲人兩條雪腿,在那中間探頭探腦。

襲人眼角瞥見,驚羞無限道:「好二爺,你真夢見是這樣弄的嗎?」

寶玉在襲人腿間亂碰,努力回憶夢中之事,猶豫道:「是呀,那仙姑說『男為陽,女為陰,陰陽相交乃天地間至樂之事。』後來那仙女姐姐也教我這樣弄,接入後,那滋味美不可言哩!」

襲人暈著臉張著雙腿,怯生生道:「可是二爺的……的……這樣大,叫襲人何處能容呢?」

卻聽得寶玉歡叫道:「我想起來了,是這里了,襲人別動。」原來他胡亂搞弄,gui頭挑開襲人腿心中央兩瓣粉色的貝肉,露出里邊的嬌嫩之物,頓想起夢里就是從這里進入仙姬的銷魂洞的,當下挺杵頂刺。

襲人要害被擊,渾身一陣酸軟,也說不出那是難過還是舒服,一顆心兒「噗噗」的亂跳,聽寶玉叫她別動,便強忍著挨受。

寶玉胡頂著,gui頭弄著那些嬌嫩,只覺得十分舒服,卻只弄不進去,於是加勁再一頂……gui頭一下了陷沒了大半,卻被一個柔柔韌韌的肉圈緊緊箍住,還是沒能像夢里那樣連根盡入。

襲人嬌嬌的慘叫一聲,痛得眼淚都掉了出來,嬌軀綳緊,對寶玉叫道:「二爺,可痛死襲人啦……不要……不要再玩了好嗎?」

寶玉見狀,知她不是擺樣的,可是下邊那gui頭爽得不得了,實在舍不得就此罷手,頭上出了一層汗,說道:「好姐姐,你且忍一忍,夢里那仙女姐姐開始也是叫痛,到後來可就快活了呢!」

襲人十分難挨,哆嗦道:「那夢里的事或許作不得准的,看在奴婢往日對爺盡心盡力的份上,二爺就可憐一回襲人吧……」

寶玉素來惜她,十分心疼,暗嘆一口氣,說:「好吧,那我退出來。」

往外一拔,卻拔不出來,襲人又痛得直打哆嗦,按住寶玉,嬌呼道:「這樣也痛死人啦,好二爺,好二爺快莫……莫動……」

寶玉有點慌了,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俯身抱住她,心疼得在她臉上亂親,道:「好姐姐,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今個可害苦你了!」

襲人何曾被寶玉如此溫柔疼惜過,心中一片無比的迷醉與甜蜜,更加深愛這從小就由自己照顧的男主人了,下邊那疼痛霎時減了許多,反生出一股奇妙無比的感覺,身子像發高燒似燙熱起來。

寶玉抱著襲人,忽覺她下邊漸漸油油潤潤起來,那大gui頭竟不由自主慢慢地溜向深處,愈入愈曖緊滑膩,十分銷魂。襲人竟也覺非常受用,忍不住對寶玉悄聲說:「二爺,襲人不怎么痛了,你怎樣快活就怎樣玩吧!」

寶玉大喜,用力往前一聳,只聽襲人「哎呀」一聲嬌呼,gui頭不知破開了什么東西,整根大rou棒幾乎連根沒入,四壁軟嫩緊緊包來,美妙無比。低頭去問:「又痛了是么?」

襲人點頭不語,只覺頭昏目眩,蛤口辣痛,已被寶玉從少女變成了個婦人。

寶玉又不敢動,溫存了許久,襲人難過起來,花房內蜜露滲出,對寶玉說:「二爺,襲人好了,你快玩吧,莫等有人進來了。」

寶玉這才學夢中仙姬教他那般抽挺起來,襲人頓覺快美異常,那滋味竟前所未有,輕輕地嬌哼出聲,心趐處忍不住悄悄伸雙臂去摟寶玉的脖子,見寶玉神色無異,芳心更喜,下邊那黏滑的蜜汁潤透了整個花房。

寶玉抽挺得爽美,又見襲人受用,愈加快活興奮,動作越來越大,有幾下深入,gui頭前端竟不時碰到一粒軟中帶硬的嬌嫩肉球兒,美不可言。襲人也如遭電極,只覺那里似酸非酸,似癢非癢,想離又離不開,想挨又不挨不了,忽得美眸一陣朦朧,花徑內一下痙攣,一大股膩膩的蜜汁直涌出玉蛤口,流注股心。

襲人嚇了一跳,伸手推開寶玉,往下一瞧,只見股下的床單上已經濕了一小塊,心中不禁暗暗叫苦,呻吟道:「死啦……我不知怎么流東西出來了。」

寶玉見襲人腿間一片狼藉,柔軟的茸毛早已濕透,分貼在粉紅的貝肉周圍,上邊粘黏的白汁間還夾著縷縷鮮紅的血絲,蜿蜓到雪白的大腿上,顯得又香艷又滛褻,動人心魄,忙抱住她哄道:「莫怕,莫怕,夢里那神仙姐姐也流這些東西呢!說是女人快活時都會流的。」

襲人哭喪著俏臉道:「不是呀,這可弄臟夫人的床單了……」寶玉這才想起兩個人是在侄媳秦可卿的香榻上胡鬧,不由也有些發愁起來。襲人手忙腳亂地取過一條汗巾設法吸干床單,所幸及時,痕跡甚淺。

寶玉這才放下心來,情欲又生,那下寶貝又高高翹了起來,拿過剛才換下的中衣鋪在床上,又按下襲人,笑咪咪說:「反正這衣服也臟了,回去要洗的,我們且拿來應個急吧!」

襲人也十分回味剛才的滋味,便任由寶玉分開雙腿,紅著俏臉說:「人家總是拿你沒法子的,想怎么樣就怎樣好啦,只是需記得回去這衣服不要給別人拿去洗喔……」話音未落,又被寶玉的大rou棒插入玉蛤,直貫花房,這回已不疼痛,但覺肥碩燙熱的大rou棒漲滿花徑,美得兩只尖尖白足綳直,低低嬌呀一聲。

寶玉美美的耍弄,臉紅耳熱,出了一身汗,連連深入,貪戀襲人那粒嬌嫩的花心。襲人挨不住,柳腰閃斷,無奈身上這公子的大肉槌仍絲毫不肯善罷甘休的直跟過來,撞在嫩嫩的花心上,頂得香魂欲斷,忍不住嬌顫道:「好二爺,怎么老弄人家那里?好難挨哩!」

寶玉道:「你不知這里最嫩哩,夢里那仙女姐姐說這叫花心,男女交接到時最美,你怎說難挨呢?」通體感覺愈來愈快活,一時來了公子脾氣,雙臂箍住襲人的嬌軀,不讓她躲閃,那玉杵下下深送至底。襲人如痴如醉,筋麻骨軟,再說不出話來,只好苦苦的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