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密(未刪節版)第4部分閱讀(1 / 2)

玩,你准備好了沒有?」

茗煙大喝一聲,如猛虎般搶去……卻聽「碰」的一聲,又趴在青磚地上,但他這次爬起來得快,連繼幾個反撲,只見那古立或肘或掌或腿,動作也不大,茗煙便東倒西跌,他屢敗屢戰又重重地摔了幾回,忽爬出場子,起身作了個揖,說道:「大哥,不打了,我打不過你。」那脾氣卻是從沒這么好過。

寶玉見茗煙狼狽萬分,衣服上粘滿了塵土,方知真有功夫這回事,當下上作揖前說:「我們不知深淺,剛才言語中有所冒犯,還請各位原諒。」有幾個人也還了揖。

那古立因善長地躺功夫,外號叫做「滾地獅子」,素來喜歡捉弄人,但也爽快,上來幫茗煙拍拍身上的塵土,笑道:「我是最貪玩的了,不知弄痛這位小哥沒有?」

茗煙咧著嘴說:「不痛不痛,今天我算是開了眼界啦,哪天我也到你們這里學兩手,到時咱們說不定就是師兄弟吶!」眾人只當他隨口說說,哪知他真懷了這個心。

忽聽有人叫道:「殷師姐回來了。」眾人頓熱了起來,皆往門口迎去。寶玉也眺眼張望,想看看是什么人這般受歡迎。忽然眼睛一亮,一個身著淡綠裳子,婀娜苗條,年只約十六、七歲的少女與一幫人風塵仆仆地走進來,雖然還遠,卻似乎看清了那姑娘臉上的一對美眸,真是少有的明亮。

旁邊的茗煙也看呆了,喃喃道:「我的娘,這么大的眼睛!」

這日黃昏,賈蓉剛從外邊回到府中,忽聞北靜王府著人來請,家里人都慌了起來。原來那北靜王世榮雖年未弱冠,卻因祖上功高,今也在朝中顯赫,又生得秀美異常,性情謙和,人都說是「非池中物」。但素來與寧府沒什么往來,今日卻來請賈蓉,也不知是禍是福。賈蓉忙換了衣服,騎了馬跟來人過去。

賈蓉到了北靜王府,跟來人進去,又有衣帽周全的小廝抬轎過來代步,一路只見那亭台樓閣崢嶸軒峻,樹木山石蔥蔚洇潤,氣派遠比家里要大許多,心中忖道:「待我家貴妃的省親別院建好,或得有一比。」還沒過二門,就已見不少女子下人往來,幾乎個個年稚容媚,與別的王府大不相同,心里又暗想:「看來這北靜王爺喜歡用女人。」

走走轉轉了好一會,才聽人報:「到了,請公子下轎。」賈蓉出轎,見已到了一棟華美繁艷、雕梁畫棟的粉樓前,門額上雅書「天香樓」三個字。又有美婢提燈迎上,曰:「王爺正在樓上等候。」

賈蓉戰戰兢兢地上樓,轉過一張美人屏,遠遠見一人坐在那邊,旁有兩、三個美人捧杯擁伴,另一邊還有一排女子持抱各種少見的樂器,有的見都沒見過,知是北靜王,忙上前跪下,不敢抬頭,恭聲道:「小人賈蓉拜見王爺。」

只聽那北靜王和聲道:「不必多禮,世子請起,本王已備了酒席相候,請入座吧!」聲音竟是十分好聽。

賈蓉心頭一松,這才起身,微一抬首,只見那北靜王世榮頭上用一個玉麟髻束著,發墨如漆,齊眉勒著碧波玉抹額,身上簡簡單單的著一件雲紋錦袍,面如美玉,身若長柳,一雙眼睛清清澈澈,宛似那夜空里的明星,奇怪的是,也不知哪個地方,竟跟寶玉有幾分相像,只隨隨便便地坐在那里,便教人心愧形穢。

賈蓉從來對自己的容貌十分自負,但一見了這北靜王,便暗暗自嘆不如了,道:「小人何德何能?敢要王爺以宴相待,還請王爺明賜原由,才敢入座。」

王爺笑道:「本王素聞世子風流跌宕,早有心交結,所以今日以家宴相候,你不必拘束,我們無話不談。」

賈蓉聽得心中一喜,暗道:「原來如此,早聽說這北靜王十分風流,出入風月之地,我也常在那些地方快活,多少混出了點名聲,想是傳到了他的耳里,所以叫我來交流,看來是我的福分到了。」當下道:「多謝王爺厚愛,小人怎么受得起?」便由一美姬引到一邊的幾上坐了,又有侍女擺上佳餚、斟倒美酒。

酒過三巡,北靜王笑問道:「聽聞世子常在都中的煙花之地逍遙,不知都去哪些地方呢?」

賈蓉忙答:「不瞞王爺,偶有閑暇,小人便喜歡去『品玉閣』逛逛,敢問王爺,有沒有到那兒享受過呢?」

北靜王笑道:「去過,那真是個好地方呢!」竟跟賈蓉聊起那里的風月來。花柳叢中誰才藝最好,誰最嫵媚,誰風情最好,誰床上功夫最好,賈蓉極熟絡,對答的有聲有色,酒酣耳熱間不知不覺說得十分動興。

又聽王爺笑道:「不知世子有沒有從那兒學到什么好東西呀?」

賈蓉心中得意,暗道:「果然是為此而來。」當下微笑說:「前一陣子,有個『品玉閣』的房中師娘說她有一種秘術,能教男人御十女而不泄,一生受用無窮呢!見我有點資質,問我舍不舍得花銀子。我本不屑學這些東西,無奈受不了她那神氣,況且她姿色又十分不錯,便送了她幾千兩銀子勉強學了,誰知那功夫倒真有用哩,現在家里的妻妾竟都怕了我呢!」

他吹得興高采烈,卻沒見那北靜王爺眼角微微一冷,轉霎笑道:「那功夫有沒有名字呢?」

賈蓉答道:「叫做『如意小金鎖』,據那房中師娘說,是南宋時江南玉家的秘傳呢!」

北靜王贊道:「好東西。」舉杯又與賈蓉說了一會,道:「你我聊得投機,酒需色送,得來點助興的節目。」賈蓉心中不禁一熱。

此際夜色已深,樓里上了許多燈籠,竟十分特別,除了紅色外,竟還有紫、藍、粉、碧等艷色,造形各異,比起那青樓里還要惹人,看起來叫人心里陣陣迷醉。聽王爺接著道:「本王前幾年出過南方,帶回了幾個苗疆女子,都善舞蹈,與世子一起欣賞吧!」早有旁人傳下,但聽旁邊那些樂姬奏起樂來,節奏怪異撩人,含妖弄艷,竟是從未聽過,惹得人心臟通通亂跳。賈蓉正在陶醉,忽見從一處羅幔之後妖嬈地舞出六個美艷的女子來,想來就是王爺說的南疆女子了。

那幾個苗疆美女衣著與中原女子大不相同,上衣無袖,肚間無遮,裙子也極短,露手露腿的,還擰著那露著臍眼的迷人小肚皮,皮膚又白雪雪的,晃得人眼暈;她們粉臂、大腿或足踝上都不對稱地箍著一個黃澄澄的金環,環上又系著數只小鈴鐺,一舞動起來,便發出十分悅耳的聲音;更惹人的是在那五光十色的燈籠艷火下的奇異舞姿,甩首撩足、扭腰擰股間散發出種種熱辣、青春、健康和妖艷的風情,與中原的舞蹈迥然不同,真把個賈蓉給看痴了。

舞了一段,誰知又從幔間妖妖嬈嬈地舞出一個美姬來,裝束比原先六個苗女更艷更露,長長的美腿上綁著那苗疆的網靴,更襯腿腕足踝柔美;奇異的是一頭紫柔柔的及股長發,賈蓉聞所未聞;那容顏妖媚非常,顧盼生姿,風情萬千,肚間還閃閃發亮,賈蓉仔細一瞧,原來在她那肚臍眼里竟鑲了一粒小小的銀白色珠子。

只見那紫發妖姬舞動間眼波流轉,時惹王爺時撩賈蓉,火辣妖媚,北靜王只笑吟吟地瞧著,賈蓉卻是口干舌燥、目瞪口呆了。

一舞已畢,六個苗女退下,王爺便命那紫發舞姬為賈蓉斟酒,笑道:「這是本王愛妾,原來的名字喚做孔雀兒,從前還是苗疆的一個上萬人的洞主呢,跟了我之後就叫雀姬,世子喜不喜歡?」

嚇得賈蓉忙道:「王爺愛姬,怎敢喜歡。」卻見那雀姬斟了酒,獻到賈蓉前邊,嘴角含笑道:「公子請。」聲音妖妖嬈嬈,竟似能鑽人心魄,慌得賈蓉忙接住,吸一口氣干了。

北靜王又與賈蓉天南地北的神聊,那雀姬便跪在賈蓉身邊,一邊斟酒一邊勸酒,又有一絲絲甜膩膩的香氣鑽到賈蓉鼻子里,真使賈蓉差點兒忘了自己姓誰名甚。聊著聊著,說到家里,見王爺偶爾發問,似有點興致,賈蓉竟連自己那房中的樂趣都搬出來獻了,說到有一次興起與夫人秦氏玩那「喜雀登枝」,還比手劃腳,生怕王爺弄不清楚,惹得那王爺身邊那幾個美妾與雀姬皆咯咯嬌笑,賈蓉愈發得意,只是沒看清楚王爺的表情。

北靜王笑道:「與世子一會,真是愉快,今夜酒已不淺,本王要去休息了,你也不必回府,就在這里歇下吧!」賈蓉尚要推辭,卻見王爺在那幾個美妾擁扶中去了。

旁邊那雀姬笑嘻嘻道:「公子請跟賤妾來吧!」賈蓉迷迷糊糊站起,卻走了個趔趄,雀姬忙抱住,擁扶著到了樓南邊一廂,但見里邊羅幔重重,錦被一地,華麗異常。

雀姬服侍賈蓉躺下,跪在旁邊瞧著他笑道:「公子怎么樣啦?」

賈蓉乜眼應道:「我很好,你怕我醉了么?」

雀姬笑道:「那好,賤妾走啦,外邊有丫鬟,想要什么就叫。」才要起身,卻被賈容一把拉住,涎著臉道:「你去哪里?怎不陪我?」

雀姬嫵媚笑問道:「陪你做什么?」

賈蓉見狀,心中盪漾,狗膽猛的壯了起來,竟將她拽倒,摟在身上,笑道:「你剛才惹我吃多了酒,現在便得陪我出一身風流汗,才好睡覺。」那雀姬默不作聲,賈蓉愈喜,就趁著酒意在她身上亂搜起來,觸手滑膩,最特別的是到處都嬌彈彈的,他玩過不少女人,卻還沒遇上過這樣的,不由十分動興。

賈蓉摸到雀姬下邊,突然輕輕「噫」了一聲,一臉訝異,又將手插進她腰里細細掏了一陣,只惹得那雀姬細細嬌喘。賈蓉滿面興奮,猛地按倒雀姬,竟要解她短裙來瞧。雀姬抓住腰頭,喘息道:「我可是王爺的姬妾,你也敢玩嗎?」

賈蓉一驚,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幾分,旋又想道:「剛才北靜王叫她陪酒,又獨留她帶我來這休息,用意自非尋常,想來准是因為跟我聊得投緣,所以要用這尤物來招待我。」越想越似,便笑道:「耍到這份上,就是王爺明天要砍我的頭,現在也不能放過你了。」

那雀姬閉眼松手,嬌嗔道:「你這人呢,吃多了幾杯酒,就色膽包天起來,人家不管啦……」

賈蓉大喜,飛快褪下了她那苗家短裙,兩手打開她那雙長腿一瞧,不禁血脈賁張,鼻血差點都欲迸出來。原來那雀姬粉阜上的蔭毛也是淡淡的紫色,鮮艷柔軟,十分特別,但與她頭發一致,尚不算怪異,最奇的卻是那花溪里,竟也跟臍眼上一樣,鑲了銀亮亮的小珠子,一粒正位於那殷赤花蒂之下嬌嫩蛤嘴之上的地方,另一粒卻是鑲在玉蛤嘴的正下角處,在昏暗燈火下散發著銀暈暈的光芒,看起來實在是滛糜入骨。賈蓉褲子里的那根rou棒,頓在剎那間膨脹至極限。

高樓之頂,縷縷沁人肺腑的涼風流過,卻見那玉色琉璃瓦上悠悠閑閑躺卧著個男子,一手持著盞美酒,另一只手不時將一條淡淡的紫花汗巾兒送到鼻子上聞聞,仰望著滿天星星的夜空,腦海里那腰上束著一條淡淡的紫花汗巾兒的仙子正飄飄渺渺地盪著秋千……

第07回請君入瓮(原紅樓遺秘之誅邪3)

作者:迷男

賈蓉銷魂蝕骨地想道:「王爺的女人,竟連這個地方也跟那常人的大不一樣啊!」還嫌那閣里燈火昏暗看不真切,竟用雙臂將雀姬兩只雪滑的大腿蜷起來,夾於腋下。這一來,雀姬的下體懸空,那滛糜的玉蛤也離賈蓉的眼睛極近,都給他瞧了個清清楚楚。但見那只玉蛤鮮艷瑰麗,兩瓣蚌唇已經比別人紅潤許多,里邊兩條細嫩赤貝更是殷紅如血,線條分明,再經那一上一下兩顆銀亮亮的小珠子一點綴,真叫人心醉神迷。

賈蓉見上邊的那顆銀珠子鑲於花蒂之下,將那嬌嫩至極的粉紅肉蒂兒高高地拱了起來,正俏俏的嬌顫著,蒂頭上還流耀著瑩潤的水光,可人又誘人。這等罕有的美景他何曾見過?不禁一陣極度的神魂顛倒,探手去勾弄,忍不住用兩根手指捻住花蒂下的那顆珠子,輕輕地拽了拽,想瞧瞧到底是怎么樣綴上去的,還沒看明白,卻惹得那雀姬『嚶嚀』一聲,大發嬌嗔道:「你弄什么呀~~不給你瞧啦!」就要合上腿。

賈蓉連忙松手,做出個好看的笑容,柔聲說:「弄痛夫人了嗎?該死該死,且待小生來幫夫人揉揉。」

雀姬羞道:「才不要哩~~」

賈蓉哪管,伸出兩根手指,探到蛤嘴里去揉弄,只是片刻,那里面的嬌嫩之物眨眼間就濕潤起來。賈蓉動興,又俯首吐舌去舔舐,觸到里邊的嬌嫩,舌尖竟傳來一絲絲異樣的甜味,不禁一呆,忖道:「難道這婦人的y水會是甜的?」再細舔了幾下,果真如此,不由心里嘆道:「這尤物竟然全身是寶呀!可惜卻是王爺的人,否則我短壽三年也要將她弄到手來。」雀姬被賈蓉的舌頭弄得呻吟起來,帶著輕輕的鼻音,嬌嬌柔柔的無比撩人。賈蓉更加來勁,一條舌頭舞得跟鞭子似的,嘴也罩上去吸吮。雀姬濕潤的艷蛤里凝結出一滴滴飽滿的水珠兒來,卻又叫他給和成一片了。

只聽那雀姬嬌喊起來:「餓鬼啊~~吃夠了沒有?」

賈蓉嘆道:「夫人全身皆寶,連這底下的玉津也如那花蜜一般,小生真不知是哪世修來的福氣,怎么能不饞呢?」

雀姬笑靨如花道:「你這張嘴才是塗了蜜呢!好會哄女人開心哩!」賈蓉心里得意,他嬸嬸鳳姐兒不是也常被他這一張嘴哄得迷迷糊糊么?

又過了一會,雀姬嬌喘細細道:「被你惹死了,到底要不要人家?」

賈蓉哈哈一笑道:「夫人別急,小生這就來了。」飛快地脫衣解帶,掏出下邊那早就怒勃待發的大rou棒,將她長腿兩邊擔住,對准那滛糜的花溪凶狠一刺……只聽雀姬『噯喲』一聲,已被他插得見不著根了。

賈蓉一入,不禁低低的悶哼一聲,原來雀姬那蛤嘴里的兩粒銀珠兒正好一上一下緊緊地夾著他的蔭莖,又硬又滑,一進一出間,揉到gui頭肉上,劃得他骨頭都酥了,那種銷魂滋味,何曾有過?

賈蓉聳了幾下,gui頭忽在深處碰到一個軟嫩之物,猜是花心,便追殺過去,卻覺gui頭似被一張嬰兒的小嘴咬了一下,滑膩無齒,頓渾身一震,正銷魂萬分,轉眼又失,賈蓉急忙挺腰擺股四下尋探勾弄,好一會才失而復得,再嘗一番,便又丟失,賈蓉便從旁邊取過一只靠枕,塞入雀姬臀下,抬高下體,頓見成效,開始頻頻勾弄到她那嫩嫩的花心了。

這方法是『品玉閣』中一個姐兒教他的,說女人花心皆藏於幽深之處,男人大多罕能弄到,有個最間單的法子,就是用枕頭、棉被或什么的將女人的屁股墊高,就容易多了。賈容與鳳姐兒偷歡,便是常用此法,果然收效不凡,因為鳳姐的花徑極幽深,不用此法,那花心兒入十下也不知能不能碰著一下哩!

只聽那雀姬顫叫道:「公子……公子你好會玩喲~~竟……竟會這樣弄人家那兒,噯喲~~好酸哩~~噯喲~~酸……」蛤嘴里滑膩膩的滛津流出,塗了賈蓉一腹,那甜膩的氣味愈發濃烈。

賈蓉一邊受用她那嬌言澀語,一邊細細品弄,興奮哼道:「夫人,你里邊那東西怎么會咬人呢?可爽煞小生啦!」只覺得這個美人兒真是比鳳姐兒和他老婆秦可卿還要妙上三分。

原來雀姬這花心是個名器,叫做『蟾蜍蕊』,凡與男人一交接,便如那嬰兒就||乳|一般,咬得男人舒服無比,卻是十分罕見,千里難逢其一,也因此極得北靜王寵愛。她扭斷蠻腰,腳腕上那金環上系著的幾個小鈴清清脆脆地響個不停,嬌嚷道:「別老碰那兒呀~~人家酸死啦~~等會兒你……你也會受不了哩~~到時可沒得玩了,啊~~啊~~」

賈蓉哪里肯聽她的,笑道:「夫人放心,本公子素來耐戰,今夜定管你吃個飽!」仗著自已學過秘技,只顧姿情聳弄,連連用gui頭去揉弄那會『咬人』的嫩花心,心想自已花兩千兩銀子學來的ot;如意小金鎖ot;可非吃素的,不弄上個通宵是絕不會泄。

哪知這雀姬卻是大有來歷的,她原來有個外號,叫做『紫發妖姬』,與顛倒南疆的『碧眼魔姬』並稱『苗疆雙姬』,名聲之盛於南疆無人不知。後來一遇見北靜王爺世榮,不知怎么便死心塌地的臣服在他的腳下,從此銷聲匿跡,誰知她竟是跟北靜王回了中原,在王府里心甘情願的做了一個小妾。

而她的師門更是個大秘密,竟是自唐初衰落而隱入苗疆的魔門的其中一支。這一支門人,原最善長幻術和媚術,後來又與當地的毒功、蠱術結合發展,幾百年來形成了一個江湖中無人不頭痛的新邪派,叫做『重生門』。

『苗疆雙姬』便是其中新一代的佼佼者,『碧眼魔姬』的迷術已顛倒了南疆,而這『紫發妖姬』卻是最善以媚功制勝,修練得混身上下無一不是滛媚無比的秘器。她花溪里鑲嵌的那兩粒小珠經用苗疆秘制的滛葯淬煉過的,不但起著按摩男人蔭莖的作用,還有非常強烈的催滛作用,那交歡時流出來的甜甜分泌物也含有令人狂亂的滛素,加上她幽深處那粒會『咬人』的絕妙花心,賈蓉的『如意小金鎖』這樣的雕蟲小技怎是對手?

賈蓉又抽添了數十下,只覺一下比一下暢美,突然精關一軟,酥麻麻的泄意流盪gui頭,心中吃驚,但已把守不住,兩手用力握著雀姬那軟滑的雙股,將rou棒深深地插住,就一抖一抖地噴出精來。那雀姬竟是個無比敏感的尤物,只被他噴射得「呀呀」嬌呼,兩只姣美絕倫的白足在那浪紋大紅錦被上亂蹬亂蹂,賈蓉眼角瞥見,更是泄了個江決千里。

過了好一會,賈蓉定了定神,只見身下那美姬柔柔的蜷成一團,慵懶嬌媚地眯著如絲美眸,正似笑非笑地瞧著自己,不禁有些臉紅,解嘲道:「夫人在笑我么?小生見了夫人傾城容顏,一時銷魂,就把持不住了,讓夫人不能快活,真是該死。」

雀姬笑盈盈地說道:「誰說我不快活呢?你緊張什么喲~~」

賈蓉不好意思道:「可小生也太快了些吧!」

雀姬笑得更妖嬈,薄嗔道:「誰叫你那么饞呀,都告訴你不要老去……去碰那兒,你又不聽,急得跟什么似的。」

賈蓉又探手到她下邊摸索,笑道:「夫人那地方美死人哩,叫小生怎忍得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