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密(未刪節版)第4部分閱讀(2 / 2)

雀姬笑道:「嘴巴塗了蜜,到處騙女人。」賈蓉只覺這個王爺的愛妾十分好親膩,而且那一顰一笑都要勾人心魄,又與之溫存起來。

雀姬喘息道:「你還要玩嗎?」

賈蓉笑道:「讓小生再好好侍候夫人一回。」

雀姬嬌吟道:「再玩一次就要放人家走喔~~」賈蓉興狂過一回,有了些定力,心里盤算著得好好將這絕色的尤物玩個透,因為過了今宵,說不定就再也沒有機會跟這個女人銷魂了。遂將雀姬上邊的衣裳也脫去,只見一對高聳美俏的玉峰嬌顫顫地彈出來,十分惹人,不由用手滿滿握住,只覺不大不小,正堪一握。

這回賈蓉只慢慢的來,使盡生平手段,抽添了百多下,誰知依然漸漸又有些忍耐不住了,突想起這雀姬好像一直沒有過泄身子,俯在她耳畔問道:「丟過沒有?」

雀姬沒應,半晌才膩聲嬌嗔道:「你慢吞吞的,人家怎么來?」

賈蓉愈是銷魂,悶哼道:「定把你弄流出來!」當下大創大弄,雀姬也陪著妖嬈浪叫。

過不一會,賈蓉自已卻受不住,只覺蔭莖要緊處被雀姬蛤嘴里那兩顆小珠子刮得又酸又酥,丹田的『如意小金鎖』再次土崩瓦解,一股股熱精射了出來,顫聲問道:「你還沒來么?」

那雀姬噘著嘴兒嗔道:「人家就要來了,可你又繳槍了~~」

賈蓉心中慚愧,抱著雀姬道:「不瞞你說,我是學過功夫的,平時可以通宵不倒,但今天一碰見你就不成了,想來定是你下邊那兩顆小珠子太爽利了,一上一下刮得我的東西實在受不了。」

雀姬笑嘻嘻道:「那你別玩呀,放我走,去告訴王爺你欺負人家。」作勢要起身。賈蓉哪會放她起來,壓在身底不住狎玩,不一會又勃了起來,只覺這尤物真是令人欲罷不能。

雀姬喘息的嬌膩道:「你都說再玩一次就放人走的,怎么現在又把那東西搞到人家的肚子里來呢?」

賈蓉神魂顛倒,抱住她求道:「好姐姐,就丟一回給我嘗嘗吧!」

雀姬「咯咯」笑起來,嬌媚說:「沒出息,一個男子漢,哪有這樣求女人的?」

賈蓉一寸寸地親吻她的粉胸,作出一副軟甜相道:「求求姐姐了,你就可憐可憐小生吧!」

雀姬半晌不出聲,忽細細聲道:「人家喜歡從後邊來。」賈蓉如聞仙音,心中大喜,當下將她翻過身去,貼著她的粉股,用gui頭揉開兩粒銀珠子,不疾不徐地推了進去,只覺比從前邊入又是另一種風味。

雀姬嬌言澀語道:「哎~~不要太深……再出來一點兒,哎呀差不多了,下邊一點……嗯……就是那兒了……」賈蓉依言而行,在她花徑淺處尋著一小片微韌之壁,只一揉聳,頓搞得她浪聲嬌呼,比先前皆盛,知是弄著癢筋,便在那個地方狠狠插刺起來,果然非同尋常,只j得她滛液橫溢,粘了東一塊西一塊,又比前兩次豐潤了許多,陣陣滛糜的奇異甜味流盪在空氣中。

賈蓉樂滋滋的想道:「原來她的要害在這里,竟然比花心還捱不住弄,這次定搞出她的蔭精來嘗嘗。」壓在她股上一下下大創大弄,但見玉莖將那花溪里的兩顆銀珠子揉進去又拽出來,粉物相揉,濁波浸溢,實在是滛艷絕倫。

轉眼過了近百下,眼見雀姬似欲捱不住,但自己也酥酥的極暢起來,蔭莖被那兩顆小珠子刮得一浪浪躍躍欲射,忍不住哼道:「好姐姐,你還不丟么?」

雀姬趴在綿被里,嘴兒咬著枕巾,嬌吟道:「小哥哥~~你再……再忍一會兒,人家……人家就……就要來了……」

賈蓉便苦苦強忍,再插沒多少下,只覺精關已是搖搖欲墜,又悶哼道:「姐姐,快丟呀,我要忍不住了!」

卻見雀姬長及腰畔的紫發亂甩,欲仙欲死地嬌喊道:「不要啊!你……你再弄幾下狠的……就……就……」賈蓉傾盡全身之力,將那硬極的大rou棍以幾乎垂直的角度往下猛戳,gui頭下下皆深深凹入雀姬陰內的癢筋,猛的一口氣提不住,一陣奇酥異癢直透莖心,丹田的『如意小金鎖』終於崩潰,射出了他這一晚的第三次熱精來……

忽聽雀姬膩膩的嬌呼一聲「給你了……」,賈蓉銷魂中看見她雙手死死的抓住棉被,趴在那里一陣痙攣,蠻腰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起來,兩瓣圓圓的雪股也不住蠕動,時收時舒,忽覺gui頭上被一片軟軟的液體澆下,整根蔭莖都酥麻了起來,還沒回過神,已看見一絲絲白漿從自已插住的蛤嘴縫里冒了出來,才昏昏沉沉地想道:「終於搞丟這個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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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大惑不解地問白玄:「那姑娘看樣子不過十六、七歲,你們怎么都喚她師姐呢?」

白玄微笑道:「因為我們武院弟子的輩份是由入門先後定的,而她在還沒有武院的時候就是我們師父的徒弟了,你說我們是不是該叫她做師姐呢?」

寶玉想起賈璉在路上曾告訴過他,這『正心武院』已在京城開了十幾年,於是更轉不過彎來了:「難道她一生下來就成了你師父的徒弟?」

白玄仍望著那少女笑微笑:「沒錯,因為她是我師父的女兒。」寶玉這才恍然大悟。

待那少女走近,只見她黑亮亮的長發及腰,肌膚紅潤嬌嫩,臉上一雙大大的眼睛,生得明麗動人。寶玉見她脂粉未施,與家里的姐姐妹妹們甚不相同,心里生出一種十分新鮮的感覺。

眾人七嘴八舌的圍著她說話,隱約聽有人問道:「這次給龍盟主拜壽,可有什么新鮮事呢?」

卻見少女旁邊有一個瘦子眉飛色舞地說:「有啊,路上還遇到了名列十大少俠的武當派的冷然,你們猜猜他送給龍盟主的賀禮是什么?」

有人問:「是什么啊?」

那瘦子洋洋道:「竟是白蓮教六妖之一的劍妖的腦袋。」眾人無不動容,連連追問究竟,看樣子是件非常了不起的事。

寶玉卻聽不懂,也沒心思去聽這些江湖上的事,只目不轉睛地瞧著那少女,忽見那少女朝這邊嫣然一笑,他向來最見不得美女對他好一點,只覺全身腑臟都清爽了,慌忙作揖,正要說話時,卻見旁邊的白玄迎上一步,抱拳笑道:「殷師姐,一路辛苦了。」才明白那少女是在跟白玄打招呼,不禁滿臉通紅,也只好老著臉,說了聲:「姑娘好。」

那少女笑盈盈的,也沒看寶玉,卻指著他問白玄:「阿玄,這人是誰呀?」她臉蛋紅潤潤的,令人看起來好像總是在害羞似的,寶玉更是傻了一般,不等白玄開口,竟自我介紹起來,卻是說得不明不白:「在下賈寶玉,也在這城里住著呢,不想今日才見到姑娘。」

那少女聽了寶玉的混賬話也不著惱,她從小就在江湖上行走,多少公子哥兒見了她都魂不守舍的,想來這便又湊上一個,只是這個說話愈發傻氣,忍了笑,再沒理他,對眾人說:「我好想娘哩,先見她去,回頭再跟大家說這些天來的新鮮事。」她丟了眾人,一溜煙不見了,寶玉悵悵地呆在那里,心里慢慢地滋生出一縷說不清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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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蓉迷迷糊糊的醒來,只見暖暖的陽光已從玉珠垂簾間斜透進來,身邊已不見了那個美雀姬,想起昨夜的風流便似夢了一場。忽有一股淡淡的異樣香甜浮上來,忙低頭嗅了嗅,竟是從自已腹下傳來的,忽記起那雀姬濕潤時的味道,心中不禁一陣銷魂,思來定是因為下邊昨夜沾染了那美人兒的蜜汁了,胡思亂想道:「那尤物除了蔭精沒有可卿那么麻人,樣樣都要好上許多吶,可惜可惜,卻是北靜王的女人。」想到這忽然有些害怕起來,不敢十分肯定昨夜的銷魂是不是北靜王的安排。

正在惶惑,珠簾掀起,卻見進來一個清秀的婢女,盈盈施禮,道:「原來公子起床了,王爺正在等候呢!請跟我來。」賈蓉忙整了整衣衫,誠惶誠恐的跟著那婢女出去,走起來才知昨夜虧得利害,渾身乏力,腰酸腿軟的。

下了『天香樓』,又有轎子來抬,轉了幾轉,到了一處大院,有人引進去,走進一間書房模樣的房子,就見北靜王世榮正端坐在一張案前翻閱文書,忙上前跪下,道:「小人賈蓉叩見王爺。」

聽王爺道:「起來。」

賈蓉起身,見北靜王仍在閱讀,沒有抬頭,跟昨夜那融洽的情景甚不相同,心底不禁微微一寒,暗忖:「莫非昨晚的事不是王爺的意思?」想想又覺得不可能,自已可不能慌,又等了一會,仍不見北靜王發話,心里毛了,忍不住探試道:「請王爺降罪,小人昨夜飲多了兩杯,一時糊塗,就唐突了王爺的愛妾……」

還沒說完,就見北靜王擺了下手,終於抬起頭來,面無表情地說:「一個女人,有什么好說的,只是……」

賈蓉碰觸到王爺那藏威不露的目光,不知怎么便直冒冷汗,問道:「只是什么?」

只聽北靜王淡淡地說道:「只是你和令尊領受朝廷俸祿,卻有負皇恩,私發高利借券,盤剝百姓,現在有人告到內廷都檢點,我這里有題本一折,你自已看去吧!」說罷將手上一折文書扔到賈蓉身前。

賈蓉雙腿一軟,便跪了下去,哪敢去翻看那文書,王爺說的事自已有做沒做還會不知道么,頭伏至地,渾身發抖,眼淚都差點都掉下來了,顫聲道:「王爺饒命。」

北靜王停了半晌,方道:「真是一家大小皆糊塗了,這等抄家誅族的事也敢去犯。」賈蓉無言應對,只是連連磕頭,聲聲「求王爺饒命」,這些事他們父子自認做得嚴嚴實實,怎料今日還是敗露了。

又聽北靜王道:「幸好這題本是轉落到了我這里,念在兩家祖上有交,暫且壓下,也不知該不該查辦,你怎么說?」

賈蓉一聽,知有轉機,慌忙道:「小人家里這幾年開銷極大,庄田鋪頭又不景氣,虧空甚重,所以才不得以想出了這歪主意,只求王爺饒了這一回,小人一家老小皆感恩不盡,願以牛為馬相報。」

北靜王嘆了口氣,說道:「我也略聞府上近年來有些艱難,只是這事罪責不小,犯他不得,我且壓住,你回去就跟家里人說明利害,悄悄收拾了吧,不可再錯。」

賈蓉感激涕零,頭磕個不住,道:「王爺大恩,真是無以為報,日後有什么差遣,小人願肝腦塗地。」

北靜王世榮點點頭,呷了口茶,慢慢地說:「你起來吧,只要不再犯,也沒什么了,都因我們兩家祖上之交,而且你我一見投緣,所以如此。但是……你昨晚玩了我的一個愛妾,怎么說也得還我個人情吧?哈~~哈~~什么時候也把你那艷名傾城的娘子帶過來讓我見見呢?」賈蓉一聽,頓如五雷轟頂,傻在那里,腦子里一片混亂,哪里站得起來。

第08回同根相歡(原紅樓遺秘之誅邪4)

作者:迷男

這日清早,秦鍾來到寧府,向尤氏請了安,得知姐夫賈蓉不在,便僅自溜入可卿的閨房,見他那仙妃般的姐姐還懶懶的躺在床上,整個人無精打采的,氣色竟比半月前差了許多。

秦鍾從未見過可卿如此,心里吃了一驚,上前在床緣坐下,伸手探到被窩里握住她的手,說:「聽太太說你這幾天身上不大好,是怎么了呢?大夫瞧了怎么說?」

可卿臉上浮起一片不易覺察的紅暈,淡淡笑著道:「我怎么知道呢,大夫也說不清楚,只說開了葯吃幾帖就好哩!」秦鍾見了姐姐那副嬌懶慵厭的美態,積攢了好些日子的情欲悄悄蠕動,身子挨上前,那被子里的手竟不規矩起來,偷偷地摸索到了他姐姐的胸脯上。姐弟倆默默對望,可卿的臉上暈起了一抹迷人的嫩紅。

半晌,可卿才想出了件事喚房里的小丫鬟瑞珠去辦,方對秦鍾似嗔道:「你不用去上學嗎?好不容易入了學又淘氣是么?」

秦鍾道:「老先生今日有事,他那討人嫌的孫子不知怎么又病個半死,不能來代課,所以放我們半天假,人家就立刻過來看姐姐,你卻要趕人走。」可卿這才不語,暈著臉任秦鍾在懷里亂摸。

不一會兒,可卿不自在起來,只覺底下膩津津的,微喘道:「姐姐不舒服,你還來鬧哩!」秦鍾笑道:「我來幫姐姐出一身『風流汗』,身上的不快說不定就好了。」就要爬上床來。

其實可卿與秦鍾並非親生姐弟,原來秦鍾生父秦業官拜營繕郎,夫人早亡,因當年無兒女,便向養生堂抱了一個兒子並一個女兒,誰知兒子又死了,只剩女兒,小名喚可兒,長大後,竟生得形容裊娜,性格風流,見過的人皆嘆謂「定是仙子下凡的」。因素與賈家有些瓜葛,故結了親,許與賈蓉為妻。那秦業至五旬之上自已方得了秦鍾,說來也怪,雖是個男兒,卻比多少女子都要嬌柔俊俏,極得秦業寵溺;可卿也十分疼愛這個弟弟,十來歲還睡在一起,姐弟倆親密無間,不知何時竟悄悄有了那荒唐之事。

可卿忙推開秦鍾,呢聲道:「別耍了,你姐夫昨日被北靜王府召去,一夜未歸,說不定現在就要回來了。」

秦鍾不以為然,說:「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姐弟這樣子,那次還死皮賴臉的一起耍過,怕他做甚么?」

可卿道:「他可小氣呢,不高興我們自已玩。」

秦鍾撇嘴道:「他要是小氣,就叫他以後別碰我。」他不太怕賈蓉,因為他知道這個姐夫極饞自已。

可卿拿秦鍾沒法子,況且半月沒見,心里也十分渴望這個親愛的弟弟,欲拒還迎的,就被他鑽進了被窩里,一輪猥弄,褪了小衣,露了一身的粉滑柔膩。

姐弟倆一塊喘息,胡鬧了一會,秦鍾笑起來,說:「姐姐很想我是不是?這么濕了呢!」

可卿羞紅了臉,半晌才說:「哪你呢?」

秦鍾道:「我也很想姐姐呢,你摸摸看它多硬!」

可卿哪肯去摸他那兒,啐道:「你有嗎?哼,我看你現在心里只有個什么寶呀玉的,哪里還有我這個姐姐呢!」秦鍾聽出了他姐姐話里的醋意,只是微微一笑,就在被窩里脫了褲子,握住那根硬翹翹細長長的蔭莖,將gui頭在可卿的嫩花溪里浸了浸,惹得她「嚶嚀」嬌吟,腿也張開了,突然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