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密(未刪節版)第5部分閱讀(1 / 2)

的一聳,肉莖插入一團軟軟的嬌嫩,眨眼就沒根了。

可卿「哎呀」一聲嬌叫,雙臂摟住了她弟弟的腰,嬌軀一陣顫抖。

秦鍾先抽添了一陣,解了些饞,笑道:「姐姐,今天要問你一句話,你說是我好呢還是姐夫好?」

可卿害羞,裝做聽不懂,問說:「什么?」

秦鍾挺了幾下,說:「就是這東西。」

可卿啐道:「不知道!」秦鍾不依,他熟知姐姐那要害的位置,用他那尖尖的gui頭在那上邊挑了幾挑,只挑得可卿混身酸軟,柳腰亂扭,嬌呼道:「不要這樣啊~~不要~~碰到姐姐那兒啦~~」

秦鍾道:「你說不說?」

可卿搖搖頭,又挨了一陣狠挑,直到真有點美得挺不住了,才叫道:「你好~~你好~~我的親弟弟最好~~」秦鍾還要問:「為什么呢?你不是說過他的比我粗嗎?」

可卿抱住她弟弟的頭,在臉上親吻道:「可是弟弟的~~長呀,每一下都好像扎到了心坎上,叫姐姐……姐姐的魂兒都要飛啦,而且……」

秦鍾聽得高興,問道:「而且什么?」

可卿陶醉地說:「而且弟弟從小就跟姐姐玩,最知道怎么讓姐姐舒服了,不像姐夫那樣一得意起來就不顧人家,所以弟弟的比姐夫的好。」這卻真的是她的心里話,盡管賈蓉十分溫柔體貼,卻無法給她那一種蘊含著親情的甜蜜感覺,況且這一種感覺還深深隱藏著一絲不能去想的邪穢滛亂,這更是撩動她情欲的秘密。

秦鍾大喜,又興奮非常,當下盡心盡力,狠挑巧刺。他那蔭莖十分細長,gui頭幾乎下下可插到可卿那幽深處的嬌嫩花心上,這一點比賈蓉可要美妙多了,直搞得他這個仙妃般的姐姐眼餳骨軟,如痴如醉,那滑膩膩的y水流了一股,濕了一大塊床單。

可卿想起要拿條汗巾墊住,免得賈蓉回來看見,偏偏酥美得通體皆軟,動都懶得動。被秦鍾又一輪深深的急插,忽然花心一陣奇癢,芓宮都麻痹了,不禁又驚又沮喪,暗道:「最近怎么這樣容易丟身子呢?」

這時,秦鍾突然狠插了十來下,猛的拔出滑膩不堪的長莖,叫道:「姐姐幫我,要……要出來了……」可卿熟知她這個弟弟的癖好,顧不得一陣極度的空虛難過,忙努力坐起來,把一只手繞到秦鍾後邊的股縫上,用一根滑膩的蔥指揉插進他那屁眼里巧妙地挖弄,另一只手握住蔭莖,還沒捋幾下,就迸出豆漿般的熱汁來,竟有一滴濺上了她那羞澀而美麗的臉龐,嫩嫩的粉紅與濃濃||乳|白相映襯,份外動人。

秦鍾一下下抽搐著,看著可卿那的比花嬌艷的玉容,悶哼道:「姐姐的手真滑……姐姐真好。」兩人躺在床上相擁纏膩,可卿有些惶惶不安,生怕賈蓉突然回來,想叫秦鍾走,又怕他累著身子。

秦鍾道:「姐姐別擔心,他要是回來了,最多我給他玩玩。他可饞呢,前幾天碰見我還涎著臉哩!」

可卿說:「可你不是討厭他嗎?姐姐怕你受委屈哩!」

秦鍾抱住他姐姐,臉龐在她那嬌彈軟綿的粉||乳|上磨蹭,甜甜道:「姐姐疼我,受點委屈又算什么?」可卿只好溺著他,對這個寶貝弟弟她從來硬不起心腸。

過了一會,秦鍾爬起來,拉開床頭的暗奩亂翻,那里邊藏著許多希奇古怪的玩意兒。可卿嗔道:「小鍾兒,別弄亂了,那些東西可都是你姐夫的寶貝,小心他回來著惱。」

秦鍾卻笑嘻嘻地拿出一支烏溜溜的角先生來,說:「姐夫用這個跟你玩嗎?」可卿懶得跟他鬧,轉過身去閉目養神。

秦鍾又拉開一格,見里面盡是些春宮冊兒,翻了幾本,都是看過的,心里想道:「不知玉哥哥看過這東西沒有?待我悄悄地拿一冊去給他瞧瞧。」再抽出一格,卻見放里邊著一只精致的白玉雲紋缽子,掀起蓋子,頓時一陣異香撲鼻,整個人竟有些飄飄然起來,想起這味道以前在姐姐的房里似曾聞過,見缽子里盛著五、六分極細膩的淡紅粉未,問道:「這是什么呢?」伸指挑了一點送進嘴里,只覺甜膩膩仿似那女人的胭脂。突然一注酥熱從食道流下,直達丹田,眨眼間又傳盪周身,整個人都燙熱了起來,不禁嚇了一跳,叫出聲來。

可卿回過頭,見狀忙坐起來蓋上缽子,又驚又惱道:「什么都能亂吃的嗎?吃了多少?怎么樣了?」

秦鍾眼睛卻落到他姐姐跑出棉被的一對雪膩豐美的玉||乳|上,只覺比往日更加誘人,笑嘻嘻說:「也沒怎么樣呀,就是全身都熱乎乎的,下邊的寶貝又翹起來了,好像比以前還硬哩,姐姐你摸摸。」

可卿探手到被里一摸,果然硬了幾分,而且還有幾分燙手,心兒不由一盪,好氣又好笑道:「這可是用來放在香爐里燒的,你卻拿去吃了,看不急壞你哩~~」原來這缽子里盛的東西名日『春風酥』,是賈蓉好不容易從『點玉閣』弄來的寶貝,價格不菲,平時只要在房里的香爐里放上一丁點燃了,便異香滿屋,催人情欲,令男女歡好時更加動興,賈蓉最是喜歡,幾乎每次跟秦可卿行房時都要用上一點。

秦鍾喘息起來,只覺姐姐此時份外嫵媚動人,一把摟在懷里,上下其手,狀若飢渴。誰知竟撩起可卿深藏於心底一個無人知曉的秘密,神魂不禁一陣搖盪,想起那天睡在這張床上的得意人兒,心道:「都是叫這東西惹出來的……」竟脫口道:「小鍾兒,你跟寶二叔……他……」半天也沒說完整。

秦鍾聽姐姐問起寶玉,臉上微燙,笑道:「問呀!」

可卿瞧著弟弟的臉,悄聲道:「那天,你們有沒有……有沒有呢?」

秦鍾裝作不明,問:「有沒有什么呀?」被可卿在腰上用力擰了一下,方笑道:「有啊,他見了你這樣俊俏的弟弟能不心動嗎?」

可卿一聽,臉上燒了起來,蹙眉道:「那你就給他了?那天我不是告訴你不要惹他么!」心兒「通通」亂跳,暗想道:「要死啦~~姐弟倆都跟這個人胡鬧了……」

秦鍾卻不以為然道:「我可沒惹他呀,是他自已饞我的,又不像別人粗魯,對我可好哩,而且……」他頓了頓,神秘秘的在可卿耳邊說:「而且玩起來可好呢!」

可卿不動聲色道:「他怎么好?」心里卻是虛虛的。

秦鍾面上浮起一抹粉紅,他眉清目秀、肌膚嬌嫩,這一羞澀,就比多少女子還要動人,小聲道:「他弄我後邊時,可比姐夫的漲多了,前邊的頭又是軟綿綿的,碰到深處,就美死啦!」

可卿剛才正逢欲丟未丟就嘎然而止,聽他弟弟這么一說,渾身都不自在了,暈著臉道:「他真有那么大?」話一出口,便不由暗恨自已的虛偽──那天睡在這張床上的得意人兒呀……

秦鍾在可卿耳畔低語道:「姐姐要是不信,等什么時候我把他帶來,讓姐姐親自嘗嘗。」

可卿大羞,粉耳通紅,對她弟弟這句放肆而滛盪的話有點著惱,但又似有一種不明了的快感,再擰了一下她弟弟的腰,嗔道:「我才不跟你們兩個小子胡鬧哩~~」按輩份,她雖是寶玉的侄媳婦,但歲數卻要比寶玉長上四、五歲,所以這句小子叫得也當真順口。

秦鍾神出望外道:「要是我們三人真的能在一起耍,可就成仙了。」想到這里,不禁痴了。

可卿嘆了口氣說:「小鍾兒,姐姐真替你擔心哩,有些不知羞的人強要是一回事,怎么你自已老是去跟那些混帳爺們攪在一起呢?那終歸不是正道,也不知損不損身子呢?」

秦鍾嘻皮賴臉笑道:「那姐姐多疼我,以後我就不去找他們了。」又握住那硬起來的rou棒往他姐姐的玉蛤內頂。他對這個極疼他的姐姐向來恣情盡意,想玩就玩,多數沒什么前曲。可卿也習慣了,張開腿,迎入親愛的弟弟,里頭尚含滑膩,被一刺至底,准准的插在嫩花心上,嬌哼一聲說:「等你再長大一點,姐姐就叫姐夫幫你討個模樣俊俏的小媳婦。」

秦鍾刺入姐姐那嬌美的玉蛤,一輪深深地抽鍤,細細領領略每一絲傳過來的銷魂快感,搖頭笑道:「小鍾兒只要姐姐做我的小媳婦,好讓我天天j滛。」他這些天來在學堂里跟薜蟠等人鬼混,也學了不少下流話。

可卿筋麻骨軟,已說不出話來,不知是被她這個弟弟說的還是插的,接著只覺秦鍾那尖尖硬硬的gui頭一下下頂刺到嫩花心上,又酸又酥,魂魄都欲散了,忽陰內一麻,股心抽搐起來,不由心中一驚,雖說剛才玩了一回,可也不該這么快就要丟呀?忙咬住朱唇死忍……

可卿自從那一天被鬼面人強采了後,不知怎么,幽深處的那嫩花心就變得非常敏感,這些天跟賈蓉交歡,竟然十分不耐,動不動就丟身子,樂得賈容還以為自已床上的功夫長進了,她的身子也一天比一天不好起來。

秦鍾一邊抽添,一邊看著可卿鮮媚絕倫欲仙欲死的模樣,心里暗道:「能得到姐姐和玉哥哥,今生也就無憾了。」覺得身上悶熱,便一把將被子掀掉,瞧見姐姐那一身雪膩嬌嫩的肌膚,更是情難自禁,雙手又撈起姐姐那一雙柔潤不見骨的雙腳,分開擔在兩邊肩上,又是一輪狠插猛刺,下下沒根。

他吃了那「春風酥」,只覺得下邊那寶貝格外雄勁,似比往日粗了幾分,心里暗贊道:「好東西,管他能不能吃,我得弄點去給玉哥哥。」

還不到百下,忽聽可卿急促的嬌聲道:「小……小鍾兒,就……就在那兒好了~~姐姐……姐姐好像……好像要來了~~」下邊隨著抽出的rou棒冒出一大股滑膩膩的透明花蜜來,流得股溝皆滿。兩人顛鸞倒鳳,早不是剛才的位置,又弄濕了另一大塊床單,可卿心里叫苦,卻已顧不得許多,只求弟弟再來幾下美的。

秦鍾從小至今跟姐姐不知玩過多少回了,見狀立知是姐姐要丟身子的先兆,忙狠刺猛挑他姐姐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兒,幾乎整個人都躍了起來。只十來下,又聽他姐姐哆嗦嬌呼道:「哎呀~~姐姐……姐姐……給弟弟了……」只覺gui頭上被油油軟軟的東西淋下來,先是gui頭,接著整根莖身都麻了起來。

他知道他這個姐姐丟出來的東西最厲害,不比他玩過的幾個女人,一觸准得射,從未能免,雖說不是親生姐弟,也不敢射在里頭。狂c了幾下,再忍不住,一咬牙拔了出來,見姐姐已酥醉成一團,只好自已用手又捋了數下,便抵在他姐姐那雪膩軟綿的小肚皮上射了……姐弟倆抵死纏綿泄得一塌糊塗。

秦鍾抽射著哆嗦道:「姐姐流出來的東西最好了,麻得人骨頭都酥了。」

可卿一縷曲卷的秀發掉到臉上,痙攣的深處不住排出一股股銷魂的濃漿,顫叫道:「親我!」兩人雖從小亂圇,秦鍾卻從未聽他姐姐叫過親她,忙俯下頭去,可卿雙臂柔柔地纏住他的脖子,姐弟倆一陣神魂顛倒的親吻。秦鍾心里有點奇怪,卻不知他姐姐眼角盈淚,心神已飄回了數日前那個迷亂的花叢里……

臨近午飯時,秦鍾方心滿意足的從姐姐的房里出來,正碰見賈蓉回來,他素來不太怕這個「饞嘴」的姐夫,但這回見賈蓉陰沉著臉,想起剛才,不禁有點心虛,請了個安,也不見賈蓉理睬,慌忙溜開去了。

可卿見丈夫突然進來,吃了一驚,忙在被里著了小衣,觸到床單上一大塊粘濕,心里慌得跟有只鹿兒在亂蹦似的,拉過被子遮住,勉強起身下床,上前為賈蓉寬衣。見他滿面陰沉,心里暗暗疑惑,正猶豫要不要問北靜王府因何召他,忽見丈夫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雙目垂淚,顫聲道:「娘子救我!」

可卿大驚,這幾日眼皮跳個不停,難道真的是有事了?忙摻扶賈蓉,堅毅地說道:「相公請起來,你我夫妻一場,縱是大禍臨頭,也定然相濡以沫,生死依隨。」

賈蓉不肯起身,仍淚流不止,無頭無尾道:「娘子,如你不肯答應,不單是我,恐怕一家的老小,這次皆在劫難逃了。」正是:天生麗質難自棄,縱藏深閨人亦知;如非夫君貪無厭,哪遭j邪拾玉枝。

紅樓遺秘

第09回顛鸞倒鳳(原紅樓遺秘之誅邪5)

作者:迷男

賈蓉淚流滿面,將北靜王要挾之事告訴夫人,當然瞞去了他昨夜在天香樓荒唐一節。可卿先是聽得心驚脈跳,後漸心灰意冷,哪還有心思去怪夫君與公公的胡作非為招來滅門大禍,只恨自已天生命薄,又遭污穢所趁,淡淡道:「妾身早非干凈之軀,你不是素來心甘情願么?如能消此一劫,再去見一個北靜王又有什么?」

賈蓉羞愧無容,心明可卿話中所指,如在平時自然威風叱喝,但此際哪敢接口,只跪在地上,抱著夫人雙腿涕淚滂沱,口口聲聲道:「娘子之恩,非賈蓉今生能報,來世不求再做夫妻,只願為娘子做牛做馬。」可卿對這浪盪郎君最狠不下心腸,聽了他那摳心話,渾身一顫,終於流下淚來,雙膝跪地,與夫君抱首痛哭。賈蓉心亂如麻,再想到那對他總是鐵寒著臉的老子的頭上去,把這女人送去北靜王府,又怎么向他交侍?幸好這惹來樁禍事他也有份,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啦。

寶玉跟賈璉從城南的「正心武院」回來,一路思念那個大眼睛的少女,只覺她妝扮氣質皆與家里的女人大不相同,十分新鮮動人,又暗自後悔忘記問了她的姓名,幸好武院的人這幾日就要過來,只好到時再問了。

忽聽賈璉說:「我還有些事要辦,你先回去,那辣子問起,你就告訴她我已經跟武院已經說好了,這兩天就會派人過來,其余的我回去自會詳細跟她說,明日再去回老爺。」寶玉只好應了,由茗煙等仆護送回家。

回到榮府,寶玉便一徑往賈璉院子來,進門就碰見小丫鬟彩哥,指著西邊的屋子說:「二奶奶在那邊忙著呢!」寶玉過去,進了屋就見鳳姐在指使隆兒和興兒兩個小廝搬東西,正忙得不可開交,不時還嫌小廝不夠利索,卷了袖子親自動手,粉額上似有細汗膩出,一卷烏黑的雲發竟掉下臉來,臉上紅俏俏的,與平日的雍容模樣大不相同。

寶玉見了她那副狼狽相,卻覺十分新鮮,笑道:「這兩個小廝不好使喚,我去叫茗煙幾個來幫你搬吧!」

鳳姐見是寶玉,揮揮手道:「去去去,這時候忙著呢!你別來,要奴才我還沒有么,用得著你的人?」

寶玉不動,笑道:「二哥說有事辦,叫我先來告訴你武院已經答應派人過來了,其余的等他回來親口跟你說。」

鳳姐啐道:「那人有甚么正經事好辦,還不是尋個借口花天酒地去了。」又對寶玉擺擺手道:「好,你快走,這里灰塵可嗆人呢!」寶玉見她卷起的袖口里露出一截雪膩膩的嫩臂,經柔腕上的碧花鐲一襯,只覺格外誘人,胸腔一熱,旋即想起那日叔嫂倆一起去寧府的路上,在那車廂里的荒唐,不由痴了。

鳳姐忙了一會,回頭見寶玉仍呆在一邊,奇問道:「怎么還在這里?吃灰塵呢!」

寶玉情不自禁,竟掏出汗巾上前要為鳳姐抹汗,愣愣地說:「出了這一頭汗哩,我幫你擦擦。」

鳳姐嚇了一跳,玉容愈暈,狠狠地瞪了寶玉一眼,小聲道:「用不著你呢,到別處玩去。」

寶玉猛省起隆兒和興兒在旁,臉上發熱,尷尬地收起汗巾,仍舍不得走,半天才想起一件事,對鳳姐道:「早上臨走前你不是叫我幫你寫幾個字么?這會子我沒事,到屋子里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