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密(未刪節版)第5部分閱讀(2 / 2)

鳳姐一楞,方記起上午的借口,不禁暗自吃羞,含糊道:「虧你還記得,那你去吧,正好西府昨日送點心過來,叫平兒弄給你吃。」寶玉應了,轉到賈璉的屋里來,平兒忙卷簾迎入,又去倒茶端上。

寶玉還沒提起她便道:「尤奶奶昨日著人送了幾盒白玉蓮蓉餡過來,我弄些與你吃吧!」逕自出去了。不一會兒便端了一碟色香俱佳的蓮蓉餡進來,放下請寶玉品嘗,寶玉正想與她胡聊幾句,誰知平兒又說鳳姐叫呢,轉身出去了,寶玉悶悶不樂,心忖道:「為什么這個平兒總是不大答理我呢?」寶玉等了半晌仍不見鳳姐過來,屋里又沒人說話,心中無聊,乜見床頭幾格暗奩,便挪過去悄悄拉開,頓瞧了個眼花聊亂,里面竟有許多叫不出名的東西,把玩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用處。待翻到最下一格,便見有許多錦綉畫卷、畫冊與香囊,再打開一看,立時血脈翻騰,渾身燙熱,原來都是那三三兩兩的妖精打架圖兒,勾魂撩魄冶艷猥褻,想來這些定是薜蟠說過的春宮了,此間竟收藏了這么多。

寶玉還是頭一回看到這春宮,只瞧得天昏地暗,如痴如醉,想起平素模樣端庄的鳳姐竟也看這些東西,更是心旌搖盪、想入非非。

不知過了多久,忽聽得後邊有人壓著聲叫道:「好大膽哩,竟在這里亂翻你哥哥房里的東西,還偷偷地瞧什么呢?」

寶玉中唬了一跳,旋而聽出是鳳姐的聲音,拍拍胸口,轉過身來對鳳姐笑嘻嘻道:「這些瞧不得么?你怎么又放在床頭的奩里?」

鳳姐臉上泛潮,啐道:「才不是我放的,還是你那下流種子的哥哥弄來的,關我什么事?」

寶玉笑道:「把我哥哥罵得這樣狠,等回來我告他去。ot;又笑咪咪地湊上前低聲說:「他晚上在屋子里看這些,你又看不看?」

鳳姐對著寶玉那張靠近的俊臉,不知怎么只覺心兒通通直跳,身子也乏力起來,嘴上仍硬著道:「不看!看了又怎樣?人家夫妻在屋子里還講學究么?就你看不得,小心老爺知道扒了你的皮!」

寶玉聽見老子,心頭不禁打了個寒戰,卻又笑道:「你去,你去,告訴他我正在你房里看這些呢,也讓老祖宗、夫人和家里的姐姐妹妹們都到這兒來教訓我吧!」

鳳姐忍不住笑起來,逼著氣兒擰寶玉的臉,道:「你還要挾我是不是?看我掐不痛你!」

寶玉見狀,不由心動神搖,膽子早被色欲迷了,忽的雙臂摟住鳳姐的蜂腰,迷糊道:「姐姐,上次你在車里不肯給我,折騰了我好多日不快活,今天就讓我如願了吧!」

鳳姐笑道:「誰是你的姐姐?我可是你哥哥的老婆,你想胡鬧,我也阻不了你,回去找你屋里的丫鬟們去。」竟忘了推寶玉。榮、寧府里誰不畏鳳姐三分,偏偏寶玉獨善其外,加上那天在馬車里的經驗,仗著被春宮迷了的色膽,使出力氣就要蠻干,一只手猛的一竄就插到她腰里去了,隔著褻褲拿著嬌嫩處。鳳姐兒頓酥了半邊身子,低聲哆嗦道:「我叫人哩!」寶玉哪聽得見,滿腦子那春宮上的情景,只要與這仙妃般的嫂子一試。

鳳姐本來還想要好好吊下這寶貝一番,但寶玉那迫不及待的神情卻也燒壞了她,一直深藏於心底的綿綿綺念,便如決堤般涌出,喘息道:「你可記得那天在車子里對姐姐說過的話?」

寶玉接口道:「什么話?」

鳳姐凝視著他那張令人心醉的俊臉道:「你說,要是以後忘了姐姐痛你,就怎樣?」

寶玉竟背得滾瓜爛熟似地說:「若我賈寶玉忘了姐姐痛我,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兩半,再被火燒成灰,又撒到海里去喂王八。」

鳳姐一聽,連另一半的身子也酥了,玉容嫣紅,甜甜膩膩地對寶玉低語道:「你先回去老祖宗那吃飯,今晚說是請了南安郡王府來的白婆婆用飯,我也得過去侍候呢,耽擱不得,這里人又雜,你哥哥也不定什么時候回來,晚上再來這院子後邊的假山尋我。」

寶玉大喜,卻仍不甘就此作罷,央道:「好姐姐,先讓我快活一下,弟弟難受死了。」

鳳姐掙扎要起身,急道:「剛才忙了一下午,通身酸汗還沒洗哩,平兒去送東西也快回來了,你聽話。」

寶玉早昏了頭,動了那少爺脾氣,只不依不饒,喘氣道:「只一會兒。」竟俯下頭,把鼻子湊到鳳姐兒的領口里,用力嗅了嗅,只覺一股濃濃的膩香流入鼻孔,如蘭似麝,間中還隱約夾著一絲撩人的膻味,那種流了汗的婦人體香,大異於襲人、碧痕幾個小丫鬟身上的淡淡清香,刺激得寶玉褲襠里的陽物更是勃如鐵石,雙手一用力,鳳姐兒下邊的裙褂便掉了下來,慌得她忙提住,軟語道:「好弟弟,姐姐先用手幫你弄弄,就像上回在車子里那樣。好不好?」

寶玉搖頭道:「這回不成了。」逕自松了腰間的汗巾,掏出那巨碩無朋的寶貝來,沒頭沒腦就往鳳姐褻褲里塞。

鳳姐兒一見寶玉那無人可及的寶貝,頓然沒了主意,心兒也癢的難過萬分,自從上次在車廂里瞧過後,也不知日思夜想了多少回,防線終於潰敗,被寶玉拉下了褻褲,那雪膩玉阜底上濃密烏黑的褻毛竟已皆濕,分貼兩邊腿根上,露出了那只濃艷滛糜的玉蛤來,寶玉呻吟一聲,便迫不及待的湊上前,大gui頭對准蕊中壓住,屁股一用力,就慢慢地推了進去。

鳳姐兒給寶玉糾纏,情欲已動,那只玉蛤早就濕透,再被寶玉這一插,只覺那種塞漲飽滿無人可及,美不可言,激得花房反而收束,頓甫出許多滑膩膩的花蜜來,包了寶玉那根巨杵厚厚一層,更是順暢非常。雖然糾緊非常,轉眼也推到了池底,大gui頭頂到花心,鳳姐兒低呼一聲,彎下身倚在寶玉肩上,雪膚上竟起了一陣雞皮疙瘩,這么巨碩的寶貝,賈璉、賈蓉和賈薔等人哪個又能比得上?

寶玉坐在床緣,緊緊地抱住鳳姐兒的蜂腰,提杵刺入下邊,只覺里面軟物綿延,重重迭迭地包圍過來,竟跟襲人、碧痕幾個丫鬟回然不同,待入到深處,龜碰到鳳姐那粒肥美無比的花心,更是丫鬟們沒一個有的,不由貪戀萬分,當下連連深入,盡用gui頭去挑鳳姐的花心。

鳳姐嬌喘道:「叫你上午別跟你哥哥出去,你偏要去,這會子沒工夫卻又要來鬧人。」

寶玉方想起上午鳳姐的話,恍然大悟,心里又悔又喜,哼哼道:「上午錯過了,今兒更不可一錯再錯。」深處用力,gui頭竟能陷入鳳姐兒那花心肉中大半,只覺軟彈彈、嬌嫩嫩,四下蠕動包裹,周身骨頭也酥了大半。

兩個情迷意亂,滛意汲汲,竟沒丁點前戲,便如飢似渴的在床前交接起來,卻也你甘我甜,如膠似漆。

不想平兒送完東西回來,到了門口,正要進來,聽見屋里聲音,推了一絲門縫往里瞧,只見鳳姐和寶玉一站一坐,半赤了下身,正在那床緣邊上交歡,頓羞得俏臉通紅,忙輕輕將門帶上,又支開在院子里做活的幾個小丫鬟和婆子,自已守在廊下,心兒通通亂跳,暗啐道:「這個主子,越來越不像話了,什么人不好偷,竟連寶玉也偷,給人知了,看你怎么死哩!」轉而想到寶玉身上,不知怎么竟欲再去瞧一眼,又突然一驚,便狠狠的暗罵了自已一頓,臉上卻燒了起來。

屋子里的寶玉一下下抽添,眼睛正好瞧見兩人交接處情形,只見鳳姐那蛤嘴頂上的殷紅珠子漲得圓肥,魁顫顫地趴在自已的大rou棒上,每下抽鍤,都令得它活潑潑的亂跳,只覺份外得趣,心中一動,玉杵出入時更是故意向上提起,刻意去磨擦那東西,兩人的妙處皆不凡,交接起來自然比跟別人時多了許多珍異的樂趣。

鳳姐魂飛魄散,美得直打哆嗦,而且幽深之處被寶玉連中花心,更是樂不可支。她花徑幽深,男人多難及池底,就是賈薔那樣較長的,也不過十中四、五,像寶玉這般,幾乎下下能碰到花心的,從來就沒有過,而且那種粗巨,更是漲滿花房,抽出頂入拉扯得嫩肉翻騰,五臟皆化美妙絕倫,喜得她摟住寶玉的脖子,不住低聲嬌哼:「好弟弟,好弟弟,姐姐要快活死了!」她身子豐腴滋潤,下邊不住吐出一股股溫熱滑膩的花蜜,沿著腿流下,淋濕了兩人半脫的裙褲一大塊,但此際哪管得了那么多了。

寶玉亦十分動情,動手要去掀鳳姐上邊的衣裳,鳳姐忙捂住,嬌聲道:「萬萬不行了,就這樣快快玩一會兒罷了,等有人闖進來,姐姐就不活了。」寶玉這才作罷。鳳姐想了想,卻自已用手掀開了胸口,半露出雪膩的酥胸,對寶玉妖嬈地瞟了一眼,含嗔還甜道:「好弟弟,這樣可以了吧?」又把臉伏到他肩膀上去了。

寶玉被迷得神魂顛倒,探手到鳳姐懷里拿著酥||乳|,只覺滿手肥軟,握得掌心都麻了,暗忖道:「鳳姐姐的容貌、身子和情趣都比我屋里那些丫鬟們要好上許多倍。」又銷魂地想:「她雖是我嫂子,今天卻偷偷叫我快活了,看她那情意,說不定以後還會讓我如願哩。」想到這兒,更是興奮之極,上邊姿意捏握,下邊盡情聳弄,酣暢淋漓。

鳳姐立在床前,雙腿半曲就著坐於床緣的寶玉,不一會便覺酸軟難支,通體香汗淋漓,嬌喘道:「寶弟弟,抱姐姐上床去,這樣好難挨哩!」誰知寶玉竟恍如不聞,卻越插越疾,大gui頭下下直往鳳姐兒池底那肥美非常的花心上頂去,直搗得鳳姐如花枝亂顫,抬頭見他臉上赤紅,神情痴醉,心念方動,就被一股股滾燙燙的東西噴到花心上了,頓麻得通體都酥了。

她沒料著寶玉這么快就泄了,猝不及防,本離那至極處還有好一會兒,卻不知如何竟忍不住小丟起來,只是丟得不痛不快,蔭精一小注一小注的流出來,十分不能盡興。原來寶玉本乃媧皇氏補天玄石,其精至陽至純,最美女人,鳳姐哪能經受得住?

兩人草草一翻雲雨,慌忙收拾,整理衣裳,自是有些狼狽。鳳姐含笑罵道:「你們哥兒倆果真一個種呢,都似那餓著的色狼一般,說要就鐵定要。」

寶玉笑嘻嘻地耶揄道:「姐姐真可憐哩,竟落在了兩只色狼嘴里呢!」

鳳姐推他啐道:「還不快去,今晚有客用飯,你屋里的丫頭們定等得著急呢,我也得過去老太太那兒伺候了。」

寶玉這才心滿意足的去了,臨走還道:「等會老太太那見。」鳳姐心里一陣甜蜜,立在那里不禁痴了,想起賈璉,又只得輕嘆一聲,那人又何曾對她這樣過?

紅樓遺秘

第10回銷魂小屋(原紅樓遺秘之誅邪6)

作者:迷男

寶玉興意恣揚的從鳳姐屋里出來,天色已黑,回到自已院子里,一進門就有佳蕙、墜兒幾個小丫鬟急急忙忙的圍上來,都說:「老太太已著人來叫了兩回,晚飯有客,你卻這時候才回來。」

進了屋,又有晴雯迎上,說:「快去里邊換衣服,襲人等著呢!」

寶玉道:「倒杯茶來。」才不緊不慢的進了里間。

襲人正等得心焦,見是他來了,忙起身為他寬衣,嘴里念叨道:「茗煙說你早就回來了,怎么現在才回屋呢?老太太都叫人來請了兩回啦!」

寶玉笑笑道:「四處逛了一逛,就這么晚了,我又不知今晚有客。」襲人幫寶玉脫了外裳,又蹲下幫他解那腰上的汗巾,見褲頭有塊污漬,蹙了秀眉,正待要問,一褪下來,卻見里邊的小衣更有一大塊濕漬,用手捻了一下,尚自有些滑膩,心頭一跳,霎間明白了幾分,羞得耳根赤紅起來,反倒問不出口了,只是不知這寶貝公子又在外頭跟哪個鬼混了回來,不由一陣懊喪煩惱,再想到近日跟寶玉一塊上學那個不男不女的秦鍾,更是氣苦,咬了唇兒一聲不吭。

寶玉卻在那發呆,心里想著鳳姐,正患得患失地忖道:「剛才把持不住鬧了她一回,不知她晚上還去不去假山那兒會我?」晴雯捧了茶進來,襲人忙幫寶玉換上了屋里穿的衣服,抱著換下的衣褲,青著臉出去了。

睛雯遞上茶,對寶玉咂舌道:「才回來一會兒,就惹襲人生氣了?」

寶玉滿面惘然道:「哪有啊?」也沒工夫探究,吃了茶就往賈母處去了。

走到廊下,正碰著探春過來,便問道:「怎么突然請起一個婆子來了?」

探春道:「我也不知呢!這白婆婆雖是個下人,好歹也是南安郡王府專派過來的,說是江湖上的好手,幫我們府里提防那大鬧都中的采花盜呢,老祖宗喜歡熱鬧,又怕虧了人情,就湊個趣吧!」兄妹倆卻說著,一齊進了賈母的屋子,只見大屋子里已滿是人。賈母、王夫人、薛姨媽、寶釵、黛玉、迎春、惜春,還有那南安王府過來的白婆婆皆在席上坐了,又見鳳姐和李紈正忙著張羅,指使丫鬟婆子們擺碗安箸。寶玉心頭通通直跳,只覺今日鳳姐兒那舉手投足看起來皆格外迷人,正在痴醉,賈母已在那邊招手叫他過去。

寶玉忙上前請了安,王夫人一旁瞪眼道:「又去哪玩了?現在才來。」

賈母卻拉了他的手叫他在身邊坐下,笑道:「來了就好,小孩子哪個不玩呢,別太瘋就是了。」寶玉坐下,就見黛玉在那邊刮著臉笑,想是羞他又挨了克。

不一會丫鬟婆子上了酒菜,鳳、李虛設坐位,皆不敢坐,只在賈母王夫人兩桌上伺候。寶玉平日多在意黛玉,今回卻只顧看那鳳姐,誰知鳳姐連乜也不乜他一眼,更惹得他心如蟲爬,哪里去聽眾人與那白婆婆說話。

忽聽鳳姐笑道:「我說這位白婆婆,今個就不要謙遜了,我們老太太可喜熱鬧哩,您要是有什么有趣的絕活,便露兩手讓她老人家樂一樂嘛!」

白婆婆笑吟吟道:「哎,那些粗俗的活兒真怕污了這里太太小姐們的眼哩,使不得使不得哩!」

寶玉想起上午跟賈璉去武館看見那些舞刀弄棒的人,再看看這遇見過一次的白婆婆,只見她年約四、五十,卻是皮膚白膩,體態豐腴,神情和藹,怎么也跟那些耍功夫的人擺不到一塊兒,順著鳳姐的話道:「白婆婆,書上都說江湖上那些俠客會飛檐走壁,您老在江湖上行走,可曾見過這樣的人呢?」

賈母笑道:「傻孩子,書上說的,哪能都是真的。」

誰知白婆婆卻笑道:ot;老太太和公子不似我們這些在外邊摸爬滾打的粗人,所以有所不知,那飛檐走壁的活兒也不太難,江湖上略有些本領的大多會些,就這京都里,會的人也多著哩。」

薜姨媽笑道:「這么說我可不太信呢,我們一家人入京來,路上走了幾百里也從沒碰見過一個哩!」

寶玉道:「我也不信,上午去了城南的『正心武院』,那里還說是少林寺還俗弟子辦的,刀槍使得利索,卻也沒見誰會飛檐走壁呀!」

那白婆婆笑吟吟的,游目四顧,抬頭見屋子天上有只灰斑蝶在宮燈前翻繞撲弄,想是被女人們身上的香引進來的,笑道:「哪來的蝶兒,待我捉了趕出去,莫叫它偷沾了姑娘們身上的香氣。」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見那白婆婆神仙似的拔地而起,竟飛身上了兩丈多的半空,手上輕輕一夾,已捉住了那只灰斑蝶,眨眼間又落回了地面上,神閑氣逸,竟似做了件再容易不過的事情般,走到門口,手指一放,那蝶兒便自翩躚去了。

待白婆婆轉身回屋,眾人才回過神來,皆拍手叫好,贊不絕口,說真若神仙也。白婆婆笑道:「怎敢當,雕蟲之技耳!」又對寶玉道:「這點功夫,那『正心武院』的弟子,十有八有都會,只不過不肯人前亂獻罷了,過兩天他們過來,公子可去請他們露一手。ot;寶玉對武功沒甚么興趣,對這飛檐走壁的功夫卻是羨慕無比,心想:要是自已也會這本事,去哪兒豈不放便極了?有時在外邊回來得晚,一跳就過牆,也犯不著去驚動那些二門上的人了。

來了興頭,便纏住那白婆婆講些江湖上的典故趣事,白婆婆見賈母也有興致,就揀了些精彩好玩的江湖典故說了,真比那說書的講得還有趣,只聽得眾人津津有味。

鳳姐過去為賈母斟酒,寶玉心神又到了她身上,忙問道:「是上回庄子里送來的糯米酒么?我也喝一點。」

鳳姐才轉過來,含嗔乜了他一眼道:「平時也不見你喜歡喝這酒。」提了壺往寶玉杯里倒酒,寶玉見靠得近,趁機在她下邊腿上摸了一下,鳳姐微暈了俏臉,竟沒走開,又自斟了一杯酒,站在寶玉旁邊,裝作聽那白婆婆說得入神。寶玉心中大喜,一只手在鳳姐裙里大肆放縱,周圍便是老太太、王夫人、薜姨媽等人,側面還有寶釵、黛玉、三春眾姐妹,只覺那種刺激與銷魂的滋味實在無與倫比,哪里還有心思去聽白婆婆的江湖故事。

寶玉正在銷魂,忽見李紈在對面似笑非笑的望這向邊,不由一陣魂飛魄散,慌忙把手從鳳姐裙里收回來,再去看他這嫂子,卻早已轉到王夫人那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