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密(未刪節版)第6部分閱讀(1 / 2)

桌上斟酒去了,心頭一陣驚疑不定,也不知她是否看出什么奧妙來沒有。

鳳姐見寶玉好容易才收了手,悄悄地白了他一眼,含嗔帶俏地走開了。

宴罷,眾人先後向賈母請了安散去,鳳姐與李紈指使丫鬟婆子們收拾已畢,才匆匆回了院子。

鳳姐忙了一下午,周身汗膩,又被寶玉鬧了一回,剛才再到賈母處侍候了一頓,早已渾身難受,一進屋便叫平兒准備要換的衣裳,嘴里直道:「累死人啦,快去弄了湯水來松松骨頭。」平兒忙出去喚了彩哥、彩明進來備了香湯,幫鳳姐寬衣卸妝,扶進澡盆,又去衣櫃取她屋里著的衣裳。

鳳姐歪在澡盆里,看平兒在櫃前拿衣裳,說這件不好那件不要,平兒耐著性子陪她挑了半天,嘴里咕噥道:「也不知爺晚上回不回來呢,這么折騰人哩!」

鳳姐笑罵道:「你在這屋里越發有臉了,算我求你的。」最後才說:「這幾天又好熱哩!」終選了一套薄如蟬翅的小衣,又揀了一只極艷褻的玫色小巧肚兜方作罷。歪在那不一會又說周身酸哩,叫平兒過來捶肩頭,這才舒心適意的泡在熱湯里,眯了雙眼,幾欲睡去。

朦朧間不由想起寶玉來,心頭自是一片酥醉,忽又有些患得患失地思量道:「下午沒守住給他胡鬧了一回,不知等下他還會不會去假山那兒尋我?」鳳姐浴罷,先到榻上眯了一會,心中有些按捺不住,起身對平兒道:「我過去太太那坐坐,你爺回來就叫他先歇了吧。」

平兒道:「真奇怪,你回來那么晚嗎,用得著這樣交待。」

鳳姐笑道:「你爺這幾天想你,昨夜還在央我,今兒我就晚些回來,好讓你們便宜呢!」

平兒漲紅了俏臉,反唇啐道:「誰便宜了,你希罕別人也就希罕了?」

鳳姐在床頭的暗奩里捏了把鑰匙在手心,笑嘻嘻說道:「你不希罕,是人家希罕哩!」也不帶丫鬟,提了只燈籠便溜出了院子。

平兒尚在那兒著惱,滿肚委屈噎在心頭,想了想,也不肯守在屋子里了,走到外間,叫來幾個小丫鬟賭銅錢玩。

鳳姐提著燈籠,轉了一大圈,又悄悄回到自已的院子後,正要去假山那邊,小徑上迎面過來了幾個人,皆提著燈籠,走近一瞧,卻是二門內巡園子的幾個婆子,為首正是那南安郡王府過來的白婆婆,見了鳳姐,皆忙請安,奇道:「奶奶怎么走到這偏僻的地方來了?」

鳳姐道:「剛才宴上多喝了兩盅酒,腦瓜里還暈著呢,就尋個清靜的地方走走哩!」眾婆子哪會疑她,都要陪著走,鳳姐搖搖手道:「你們還是巡園子去吧,那采花賊不是鬧得凶么?莫讓他給溜進來了,我一個人走走才清靜哩!」ot;

眾婆子笑道:「二門內外多少人看著,我們牆頭上又那么高,那采花賊除非有白婆婆剛才那騰雲駕霧的本事,要不哪里進得來?奶奶想一個人散散心,我們去就是了。」一干人便過去了。

鳳姐松了口氣,可心中又慮道:「寶玉若是碰上了這幫人,不知會不會說話哩?」走到假山旁邊,想了想,又繞了一圈,到了一塊巨石後躲著,放低了燈籠,悄悄往假山周圍望了望,並不見一絲人影,心頭不由一陣懊悔,忖道:「下午叫他給快活去啦,這會子便不來了。」站了一會,仍不見動靜,心中更是悵然若失,又想道:「他會不會在假山那一邊等我哩?且過去瞧瞧,若是沒有,以後休想我再理睬他。」

鳳姐持著燈籠,提了裙角,剛從巨石後走出來,忽聽旁邊枝葉聲響,便跳出個人來,雙臂抱住鳳姐的腰,笑道:「等得我好苦呀,還以為姐姐不來了。」

鳳姐先是唬了一跳,隨即聽出是寶玉的聲音,心頭一松,歡喜非常,憑他抱著,甜甜笑道:「你怎么藏在樹叢後邊呢?也不打燈籠,嚇死我了!」

寶玉道:「我怕被人看見哩……」說到這兩人不由心頭亂跳,皆想起這可是大逆不道的幽會來,只覺銷魂里又夾纏著無限的刺激與甜蜜。

寶玉雙臂環著鳳姐的腰,又撤了手退開,望了望鳳姐,只見她手上提著只小巧燈籠,整個人沐浴在朦朧的光暈里,身上輕垂著紗羅裹的霓裳,隱隱透出里邊玫瑰色的艷褻肚兜,裸露的肌膚白暈模糊,俏麗的臉上笑盈盈的,正嫵媚地望著自已,仿佛那傳說里的美麗狐仙一般悄然立在眼前,四周卻是漆黑一片,靜謐非常,更襯得眼前情景如夢似幻的不太真實。

鳳姐嫣然道:「怎么了?這樣瞧姐姐?」寶玉天性最嗜美麗,只覺得心神皆醉,又上前摟了她的蜂腰,情不自禁地俯頭在她那雪膩的脖子上親了親,頓嗅得滿鼻蘭麝之香,與下午她身上那種夾了汗的婦人馬蚤膻不同,又另具一種十分撩人的味道。

鳳姐「咯咯」小聲嬌笑說:「好癢呢!」身子也有些酥軟了,便對寶玉道:「這兒蚊蟲可多哩,我知道那邊有個地方,你去不去?」

寶玉愉悅道:「是什么地方呢?當然要跟姐姐去。」鳳姐便拉了寶玉的手,用燈籠照著路,轉到假山一側,隱隱見樹木繁密處露出一角牆壁,待走近一瞧,卻是間小木屋,上邊爬滿了藤蘿植物,似乎荒棄已久,前面一扇小門上卻鎖著一把嶄新的小銅鎖。

鳳姐把燈籠叫寶玉拿著,竟從袖里摸出一把鑰匙,打開那門上的鎖頭,推門進去,又熟門熟路的點了燈火,居然是一盞精致的琉璃燈。寶玉眼前一亮,原來小小的屋子里春凳、小幾、香爐、立鏡、羅帳、卧榻、紗衾、綉枕一概俱全,地上還鋪著一張軟綿綿的西洋絲絨毯,布置得異樣華麗舒適,便如那夢幻里的溫柔鄉一般。不禁訝異道:「竟然有這么個好地方,姐姐是怎么知道這兒的?」

鳳姐掩了門,搭上了鐵扣子,笑道:「這原是我院子里花匠放雜物的地方,後來荒置不用了,前陣子天熱,我又貪這里蔭涼,便叫人收拾了,中午不時過來這里疲一會兒哩!寶弟弟喜歡嗎?」

寶玉一頭栽倒在榻上,嘆道:「姐姐真會享受哩,把這里弄得這樣別致,比我屋子里還舒適呢!」卻不知這小木屋其實是他這嫂子用來跟賈蓉、賈薔兄弟倆幽會的地方。

鳳姐道:「別弄臟了我的床呢!」竟跪在榻前,動手給寶玉脫靴子。

寶玉慌忙坐起來,道:「怎么敢要姐姐做這事,折死我了。」

鳳姐含嗔白了他一眼,說道:「你什么事不敢對人家做哩,躺你的。」已幫他脫了兩只靴子,整齊地擺在榻前,自已也褪了鞋襪,在榻凳上換了一對屋里穿的小巧綉鞋,才嫻雅優美地坐上床緣來。

寶玉撲上來摟住鳳姐,呻吟道:「我那風流哥哥,不知從前修了多少世,才能娶到這你這樣的嫂子。」

鳳姐笑靨如花道:「我才不知前世欠了你這風流弟弟什么哩,如今卻被這般纏著鬧。」

寶玉早已情難自禁,拉倒鳳姐,毛手毛腳的,喘氣著:「又要鬧你了。」

鳳姐閉了眼,嬌嗔說:「時候早著哩,我們先說說話。」

寶玉手里不停道:「一邊說呀!」

鳳姐被摸到||乳|下,一陣酸軟,道:「下午剛給你胡鬧過,還這樣急?」

寶玉笑道:「下午叫做囫圇吞棗,如今可要細咽慢嚼了。」坐了起來,動手去解鳳姐身上的衣裳。鳳姐兒身上本就穿得單薄,不一會兒就只剩下那只玫瑰色的小肚兜了,露出雪膩的四肢與肌膚,在暈暈柔柔的燈火下,晃得寶玉眼睛發眩。

鳳姐見寶玉呆呆地瞧著自已的身子,不知怎么竟羞澀起來,她偷過賈蓉、賈薔幾個小子也從沒這般羞得厲害,忽然道:「你可得意么?」

寶玉一怔,不解其意,便胡亂答道:「能與姐姐這般纏綿眷戀,怎能不得意?」

鳳姐咬唇道:「若你哪回得意起來,去跟別人說起今天之事,姐姐便真的不活了。」

寶玉指天道:「若我賈寶玉以後跟人說了與姐姐的秘密,便教我遭那五雷……」

鳳姐忙坐起身來,用手捂住寶玉的嘴,在他耳邊呢聲道:「誰要你發這么毒的誓了,姐姐只怕你一得意起來,在那房里邊,比如襲人那樣的丫頭跟前亂說,姐姐到時可羞死了。」

寶玉點頭道:「弟弟明白的,姐姐一百個放心好啦!」引誘這個寶貝公子的勾當,若是真讓人知曉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鳳姐再三提醒,這才放下心來,雙手支在榻上,笑吟吟的,伸出香舌在他耳朵上輕輕佻舔。

寶玉心醉神迷,抱住鳳姐,肌膚寸寸貼緊,雙手上下撫慰,卻覺自已何等福氣,竟能偷著這個仙妃似的嫂子,壞了她的清白,心中不禁又愛又憐。皆因鳳姐前兩回與寶玉荒唐,半推半就,分寸捏拿得恰到好處,自是令寶玉惜如珍寶。

兩人在榻上纏綿了好一會,鳳姐心神放松,早就酥軟成一團,寶玉更是滛意如熾,下邊那寶貝勃得酸脹,便要按倒鳳姐,鳳姐正背坐在寶玉懷前,她素喜這種交法,膩聲道:「弟弟,就這樣來吧!」寶玉會意,便一臂提起鳳姐的腰,一手握住自已的玉莖,在底下挑了幾挑,鳳姐也把玉股挪湊相就,榔頭尋到臼口,那滑膩粘黏的藌液順著莖根淋漓流下,寶玉便將鳳姐慢慢按下,只覺刺入一團嬌嫩溫暖,爽得腦子酥麻。不會兒gui頭就頂到了一粒肥美的肉兒,知是花心已得,雙臂抱住鳳姐的身子搖了一搖,gui頭揉到那東西,反過來軟彈彈的緊緊壓在gui頭上,那滋味果然新鮮極了。

鳳姐酸得美眸輕翻,從前哪有過這么粗長的寶貝這般弄過她,況且這個姿勢能達極深,不禁把雙手扶在寶玉臂上,哆嗦呼道:「酸死哩,你且讓姐姐起來一下。」

寶玉應聲「好」,雙臂抬起鳳姐的玉股,頓覺不舍,又用力往下一樁,鳳姐「哎呀」一聲嬌呼,亦不知是苦抑樂,一道極酸直貫上腦來。

寶玉美極,捧著鳳姐上下蹲坐,盡弄她深處那軟物來捱自已的gui頭,哼道:「姐姐,弟弟快活極了,你可舒服么?」鳳姐眼餳骨軟,哪能說話,只覺寶玉那大gui頭下下頂到花心上,心頭竟生出陣陣不能抵擋之感,但那要緊處卻又有絲絲爽極了的快感襲來,令她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寶玉不聞鳳姐回答,忙湊到前邊來瞧瞧她的神情,卻見她嬌暈滿面,嫵媚至極,想來定是跟自已一樣快活,發勁一頂,正中紅心,爽煞玉人,寶玉竟抱不住她,鳳姐兒嬌軀往前一跌,趴在榻上,寶玉忙跟了過去,貼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鳳姐回首似怨似嗔橫了他一眼,咬唇膩哼道:「好狠心的弟弟。」

寶玉見了鳳姐那嬌嗔模樣,愈覺銷魂,興意姿狂,壓在鳳姐股上,仍一下下盡情深挑狠勾,道:「姐姐今天先痛弟弟,弟弟日後再多痛回姐姐幾倍。」

鳳姐伏在榻上婉轉嬌吟個不住:「寶弟弟如今長大了,姐姐挨不過哩!」

寶玉自襲人之後又偷過幾個小丫鬟,已有了些經驗,這半月間又跟那秦鍾一起鬼混,沾染了不少滛猥之氣,聽鳳姐這般吟叫,卻笑道:「姐姐挨不住,弟弟更要弄狠些哩!」雙臂將她兩腿分得大開,果然又加了力道速度,只把鳳姐兒給美上了天去,她身子豐潤非常,那藌液便如失禁般涌出來,寶玉尚看不真切,已被塗了一腹,到處皆是粘膩膩滑粘粘的。

寶玉在後邊抽添,望著鳳姐的身子,又瞧出一處美妙來,平日只覺她身材苗條,原來都叫她那刀削的香肩與細細的蜂腰給誑了,如今脫光了衣裳,才發覺到了那胯下便突然寬大起來,下邊的兩只玉股竟是異樣的肥美圓碩,與那苗條的上邊形成無比誘人的對比效果,而且兩瓣玉股雪溜溜、軟彈彈的,隨著自已的撞擊抽鍤,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這種玲瓏浮凸的身形,又是所玩過的幾個小丫鬟絕無僅有的,寶玉銷魂之極,下體大開大合,連連深突,gui頭用力插到花心,突然竟能陷進去大半,前端所觸皆是嬌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無比,幸好他下午剛快活了一回,才沒一下子崩潰。

鳳姐美極,抓了一只綉枕抱在懷里,那種婦人暖昧甜膩的吟叫如泉涌出,咬著汗巾嬌哼道:「寶玉,姐姐……姐姐給你弄壞了,噯呀~~」忽的一個魂飛魄散,仿佛被寶玉的頂穿了身子,陰內花心一吐,便排出精來。

寶玉只覺gui頭上一燙,深處似有什么東西淋過來,熱乎乎地包了gui頭一層,俯頭又見鳳姐那股溝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跟襲人快活極了的時候一模一樣,暗忖道:「莫非鳳姐姐被我弄出那東西來了?不知是什么樣子?」

便要拔出蔭莖來瞧,卻被鳳姐反手死死拉住,哆哆嗦嗦地道:「好弟弟,頂住姐的那……那兒,噯,要死啦!」寶玉見狀,忙用力拚命抵揉鳳姐的花心,只覺里邊還一股股的直冒出來,堵也堵不住,忽見從大rou棒塞住的花縫里緩緩迸出一注||乳|似的白漿來,不一會兒便塗了兩人交接處一片花白。

寶玉瞧得心里銷魂,又感覺鳳姐花房里那粒肉心似在咬吮自已的gui頭,突然莖根一酥,馬眼奇癢,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射出精來。鳳姐兒的花心正泄得大開,被寶玉的玄陽至精一灌,頓時花容失色,花心亂吐,又大丟起來,比下午那回不痛不快的小丟,不知痛快了多少倍。

寶玉捺著鳳姐的肥美玉股,注了個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鳳姐兒身邊。自從偷了女人以來,可數這回最銷魂。

鳳姐倦極,卻因受了寶玉的玄陽之精,只覺周身暖洋洋的無比舒服,摟著寶玉的脖子,呢語道:「好弟弟,姐姐離不得你了。」

寶玉歡喜道:「那我們以後常一起來這兒快活。」

鳳姐用指尖點了寶玉的脖子,膩聲道:「才不哩!只怕你哪天膩了,就再不理人了。」

寶玉又要發誓,卻被鳳姐用嫩舌堵了嘴,呢噥道:「寶貝,姐姐答應你啦,要是你想我了,你哥哥又不在,就來偷我吧!」

寶玉心頭又是一陣銷魂,笑逐顏開道:「原來弟弟常為姐姐抱不平,現在可要盼他天天不回家了。」抱住鳳姐,兩個在榻上親來舔去,不知人間何世。

+++++++++++++++++++++++++++++++++++++++++++++++++++++++++++++++++++++++++++++++++

附:關於寧府老仆焦大的那一段叫罵:「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爺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這些畜牲來!每日家偷狗戲雞,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我什么不知道?咱們『骼膊折了往袖子里藏』!」

這「爬灰」在紅學研究里基本公認是指賈珍偷兒媳秦可卿,異議不多。但那「養小叔子」的爭論可就多了,有人認為是指秦可卿與寶玉或賈薔,這種說法最多;也有人認為是指王熙鳳和賈蓉、賈薔;有趣的是竟有許多人認為是指王熙鳳跟寶玉。我自已雖然不太認同這個說法,卻非常喜歡他們能有這樣的銷魂關系,於是便壯著膽子杜撰了這段故事,而且以後說不定越寫越荒唐,先請大家不要認真了。:)

紅樓遺秘

第11回意亂情迷

作者:迷男

鳳姐與寶玉在榻上纏綿了一回,忽坐起身來,取了丟在一旁的衣裳,便要穿上。寶玉連忙按住,問道:「姐姐做什麼?」

鳳姐說:「穿衣服呀,難道你要人家這樣子回去嗎?」

寶玉道:「時候還早呢,這麼快回去做什麼?」

鳳姐笑道:「你哥哥說不定回來了,我回去交差。」

寶玉嘟了嘴,悶悶不樂道:「他多半來沒這麼早回來,便是回來了,屋里也有人陪他,你趕什麼哩。」

鳳姐瞧著寶玉,笑吟吟道:「怎麼呢?人家不是答應以後還陪你嗎,放姐姐走吧!」

寶玉依然不肯,拉住了鳳姐,半晌方低聲膩著道:「好姐姐,再跟我耍一回吧!」

鳳姐睜大了眼睛,湊近寶玉,笑咪咪地望著他那張俊臉,玉手輕輕捏了捏他下邊的寶貝,呢聲道:「還想姐姐呀,可惜他它不成哩!」寶玉的寶貝雖說軟綿綿的垂在那里,卻仍是肥碩誘人得令她有些愛不釋手。

寶玉紅著臉嚅囁道:「姐姐還像上回車子里那樣,用手幫我揉一揉,一會兒就成了。」

鳳姐兒也暈了臉,斜倚著寶玉,跟他臉貼著臉,柔聲道:「真的這幺想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