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密(未刪節版)第7部分閱讀(2 / 2)

雀姬咬唇道:「孔雀兒不聽你狡辯哩。」頓了一下又膩在他懷里昂起玉首道:「現在罰你……罰你……幫人家……等下……在里邊……」她朱唇湊在北靜王耳畔,越說越小聲,嬌語斷斷續續,臉上也越來越暈。

北靜王俯首在她雪滑的脖子上親了一口,輕笑道:「那你好好浪一浪,讓本王快活了,等下就在你里面……」他悠然止語,卻已令雀姬的嬌軀都酥了。

纏綿間,雀姬忽想起一事,不敢耽誤,昂首對北靜王凝重道:「你昨日把太師的小千金帶回來,又一招斃了那崆峒派的衛隊長,已震動都中,刑部已連夜發文,要調回離京已有半年的名捕候小月,此人是『自然門』百年不遇的奇才,兩年前我姐姐在苗疆便差點栽在他手里,一再告誡我以後要小心這個人,他若回到都中,恐怕將大礙王爺。」

北靜王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淡淡道:「我在都中這幺鬧,早就料到刑部遲早會把這個人調回來,不過南邊將要發生一樁大案,到時自令都中更加著急,權衡輕重急緩,一定又會把他調過去的,這個人我們放心好了,暫時還用不著跟他發生沖突,況且……」

他笑笑接道:「況且有了這兩只絕佳的爐鼎,我的『月華精要』便有望在短時間內更進一步,等我突破了七重天,那時別說一個候小月,就是諸葛小花復生,本王也不怕。」

雀姬方舒了一口氣,美眸凝望著眼前神仙容顏般的男人,輕輕嘆喟道:「當今那個昏頭皇帝可真夠倒霉的,老天爺偏偏叫他遇上了一個你。」

賈璉半夜起來,仗著那「三精采戰丸」的威力,跟一對嬌妻美妾在屋里顛鸞倒鳳,臨近中午,方從床上起來,洗漱已畢,聽說賈蓉在東屋那邊等了許久,便叫豐兒請了過來。

賈蓉進去,見叔嬸正在炕上吃早飯,平兒竟也坐在床緣,模樣似比平日嬌鮮了些許,見他進來忙放下碗筷,落炕倒茶,賈璉卻道:「吃你的飯,叫別人侍候去。」平兒哪里睬他,紅著俏臉,奉上香茗,僅自出去了。賈蓉偷偷瞧了鳳姐一眼,卻見她正咬著箸頭盯著賈璉笑,不知怎幺的,心底一陣銷魂。

叔侄倆打了個哈哈,心照不宣,議起正事,賈璉道:「幸好我跟那武館要多了些人,其實這邊也用不著這幺多人,這樣吧,等他們過來,我就分幾個過去,你去回我大哥,若是還嫌太少,我再上那武館請去。」賈蓉應了,又閑聊了幾句,起身告辭,臨走又偷瞧了鳳姐一下,誰知她今日竟連乜他一眼都不肯。

紅樓遺秘

第13回但為君故。銷魂至今

作者:迷男

賈蓉從賈璉處出來,回到西府稟過老子賈珍,第二天「正心武館」的人就到了。賈璉便分派了幾個人過西府來,為首一個乃武院的三弟子劉念倫,與幾個師弟都帶了兵器。賈蓉心里有事,也沒多理會,叫人領他們在二門外安頓下了,日夜巡邏,提防那鬧得滿城風雨的采花大盜。

可卿在房里聽人說起,方知都中近日鬧采花賊之事,想起半月前在後花園遭遇的那個鬼面人,心中驚疑不定,終日更是慵厭,賈蓉還道她是因為北靜王要脅之事煩惱,不敢勸慰。

這日傍晚,門子忽來報,說北靜王府有人求見。賈蓉一聽,心中驚沮,與娘子對望一眼,慌忙著人請入,自到廳上相迎。

那來人四十開外,一身華服,自稱乃北靜王親隨阿福,奉王爺之命來請夫人前往一會,吩咐不必張揚,驚動別人。賈蓉哪敢多言,請那人廳上用茶稍候,垂頭喪氣地轉回里間告訴娘子。

可卿早已猜到,此際哪還有怨惱她夫君之心,只恨自已命薄,輕嘆一聲,道:「相公不必煩惱,就讓妾身去吧!」賈蓉淚流滿面,卻也無法,只好讓娘子跟那人去了。

自個兒關在房內,想起當日還在北靜王府宴上對王爺張揚可卿,不禁懊悔欲絕,卻又思量王爺如有心謀我,安能逃得掉呢?只怪自已這個天仙娘子艷名早已暗揚,都中哪個不垂涎三分?

可卿便只帶了貼身丫鬟瑞珠,隨那阿福出了寧府,早有車馬在旁門相候,四下羅幕低垂,上了車,走了許久,這才停下。那阿福稟報王府到了,請她下來,換了軟轎,又轉轉走走了好一會,終停下,再請出了轎,卻見已到了一座雕梁畫棟的粉樓前,樓門匾上書著「天香樓」三個大字,樓上燈火繽紛,流溢著異樣的氛圍,在黑夜里顯得格外撩人。

那阿福躬身告退,又有數名華服婢女上前迎住,擁扶入樓。可卿心中忐忑,不知上了幾樓,瑞珠竟沒讓跟上來,身旁婢女低聲道:「夫人請,王爺已恭候多時哩!」可卿惶然而入,卻見那閣內並無一人,四周羅幔垂落,遍地軟毯滑綾,縷縷暗香侵人,沒一處不是華麗非常。

可卿不敢走動,偷偷把眼張望,忽見閣廊上一人背向著這邊,憑欄而立,一襲雲紋白裳,宛若那臨風玉樹,叫人看在眼里,不禁心曠神怡。正想這定是那名揚官中的四大王爺之一的北靜王爺了,卻聽那人悠然吟道:「嫵媚一臨滿園春,秋千架上盪銷魂,花間為吾褪小衣,蝶兒何幸戲卿卿?」

可卿霎時花容失色,一顆芳心狂跳個不住,呆在那里驚疑不定,半晌方呢喃道:「你……是何人?」

那人轉過身來,笑吟吟道:「我便是請娘子前來相會的北靜王世榮了,也是那只秋千架上戲佳人的采花蝶兒。」可卿站立不住,就要軟倒,那人旋身而上,從閣廊上眨眼就到了她身邊,一把抱在懷里。

可卿凝眸一瞧,只見那北靜王世榮頭上用一個玉麟髻束著,發墨如漆,齊眉勒著碧波玉抹額,面如美玉,一雙眼睛清清澈澈,宛似那夜空里的明星,奇怪的是,也不知哪個地方,竟跟寶玉有幾分相像;再想起當日那張流藍帶綠的鬼臉,怎幺也難以連系起來,不過那一雙清澈如水的眼睛,倒真是這半月來一直魂縈夢繞的那雙眸子,不由發出夢囈般的聲音道:「真的是……你?」

北靜王望著這鮮艷嫵媚,風流裊娜的美人兒,笑得溫溫柔柔的,從懷里掏出一條紫花汗巾,在鼻尖嗅了嗅,笑道:「你瞧瞧,這是誰的?」

可聊滿面羞紅,伸手欲奪,嬌嚷道:「還我。」卻被北靜王收起了,笑道:「這巾兒被我日日藏在懷里,早熏了男人的氣味,娘子用不得了。」

可卿一聽,心里發酥,耳根也紅了,嬌哼道:「我也不要了,有什麼希罕哩~~」

北靜王俯首在她耳畔輕吻,柔聲道:「自那天見了娘子一面後,我可是日夜思念,娘子有沒有想我呢?」

可聊如痴如醉的竟脫口而出:「我記得你的聲音,就是這聲音呢……」她本能地欲將那滿懷的思念一傾而盡,突又因羞澀硬生生的打住了。

北靜王不由情難自禁,他身邊多少絕色,卻不知因何,打那天起就對這個小婦人動了心,生出一種與往不同的情意,令他不由暗自慶幸的情意。他輕輕勾起懷內玉人那小巧的下巴,凝視著慢慢吻了下去……

可卿慌亂的,無助的,也不知該不該拒絕,想不想拒絕,迷亂的念頭霎間在芳心內轉了千百轉,待朱唇被侵,頓像小女兒的初吻時似的渾身發顫起來,閉上美眸,嬌怯怯的任由這強大而又溫柔的男人的侵占、品嘗、撫慰,漸漸的迷醉、酥軟、濕潤……

北靜王感覺到臂彎內的玉人仿佛被抽掉了所有的骨頭,正一分一寸的酥軟下去,她閉上的美眸是那般的嫵媚,她的急促鼻息是那樣的誘人,她俏麗的臉龐是那幺的柔美,她嬌顫不住的身子又是那幺的撩人,於是他決定先好好品嘗這天賜的尤物一回,其它的呢,一切等以後再說吧!

北靜王將軟掉的可卿順勢放倒在地上的柔毯上,火熱地親吻愛撫她,動手剝她的霓裳。可卿軟弱無力地反抗著,推拒著身上的男人,臉兒燙得難受,鼻息也燒得頭昏,腦瓜里已想不了任何東西。

不一會,可卿身上就被剝得光溜溜的了,北靜王連她那只小小的肚兜兒也不肯放過,直起身來略略欣賞了那蜷縮在軟毯里的雪膩美人兒一番,再無法從容,然後便如那次在花叢里般好好地品嘗她,俯下身一分一寸的愛撫、親吻這絕妙的尤物。

可卿嬌吟著,身子仿佛一點點的融化。閣子里十分曖和,廊上又有徐徐的輕風從簾子外透進來,拂得叫人都快成仙了,她只懶慵慵地躺在毯子里,享受著那夢幻般的感覺。當北靜王打開她那雙雪膩的美腿,就看見中心的妙處已是淋漓濕透,幽秘里亮晶晶的水光閃閃,雙腿嬌嫩的內側塗得一片滑膩濘泥。

他欲一窮那美景,便略偏過身體,讓後面的燈光撒進幽暗處來,只見那妙物嬌嫩嫩、紅粉粉,嫵媚潔凈,不禁深嘆上天的傑作,心頭一團熾熱,突忍不住俯下頭湊到那中間,啟嘴罩到那嬌嫩之上,一頓綿長溫柔地親吻吸吮。

可卿只覺如痴如醉,又欲仙欲死,連眼兒也濕了,忽想到自已的身子不知已被多少狂蜂浪蝶采擷過了,實在是腌臟不堪,怎好讓這人兒如此冤枉,忙伸手推拒,連呼「不可」,嬌泣道:「王爺快莫如此,折死賤妾了。」

誰知北靜王抬起頭來輕輕笑道:「此際無旁人,娘子就叫我世榮吧。能一嘗這瓊瑤玉汁,不知是我多少世修來的福氣,心甘情願的哪里會折了娘子呢!」又捧起可卿兩股,埋首細細添舐吸吮,仿佛真在品嘗那仙津玉液一般。舌尖勾起那正在輕顫的嬌蒂,霎時逗出一大股蜜汁來,接也接不住,一縷透明的津液就從脖子上流下來,直垂到衣領中去了。

可卿抽抽泣泣的,粉面暈眼兒濕,又覺王爺的舌頭深入嫩蕊中,不禁心神皆酥,雙腿含住王爺的頭,雪膩的小腹收不住的亂蠕,從那嬌嫩的玉蛤里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來。

北靜王抬眼見可卿俏臉宛若那帶雨嬌花,心里愈是愛她,又見她神情欲仙欲死,生怕她忍不住要丟身子,浪費了那絕好精元,況且自已也有些迫不及待了,便長身而起,也脫了衣裳,雙臂將她粉腿分搭在兩胯上,握住巨莖,龜首對准蛤心,破開那里邊嫩嫩的凝脂慢慢地推了進去。

可卿嬌軀直顫,貝齒咬住自已的一只手兒,渾身皆麻,只覺蛤口撐張欲裂,花房脹滿難容,一大團燙熱堅挺直侵入嬌嫩中,心中卻美不可言,終於又嘗到了那無法忘卻的滋味,就這幺一下,已差點令她泌出蔭精來。

北靜王慢慢地推到一半,只覺身下佳人里邊窄緊緊的,又滑溜溜的,嬌嫩之物不斷收束蠕捏,忽的忍不住,下體猛挺便一聳到底,gui頭就碰到了那嬌嫩無比的花心,頂得可卿「噯呀~~」一哼嬌呼出來,一副香魂欲斷的模樣,令人心痛心醉,卻又引誘著叫人再去品嘗一回、兩回,直至難以罷休。

北靜王俯下身,用寬廣雄健的胸堂壓住可卿那兩只嬌彈彈、軟綿綿的玉||乳|,玉杵一下下有章有法的抽添,間中暗合巧妙無比的房中秘術。可卿美極,不禁回想起半月前的那秋千架上與花叢之中的情景,心里歡暢無限地呢喃道:就是這滋味了。

迷醉中雙臂摟住男人的脖子,待到驚覺時,卻已不忍分開,心頭甜膩膩的,愈感親密。瞧瞧身上的男人,美眸如絲如倦,漸漸閉上,腦海里那張俊臉忽模糊成另一個人的臉,不禁地暗暗地嚇了一跳,忙睜開眼再瞧,又換回了北靜王那俊美無比的臉,細細體會,還是不知哪幾處地方跟心里頭的那個得意的人兒長得相似,情意不由又因而滋生了幾許。

北靜王也接著她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只覺銷魂無比,下邊的抽添不由勇猛了起來,頓插得玉人丁香半吐、媚眼如絲,下邊的嫩唇肥起,愈覺緊窄;里邊卻滑如油注,又絲毫不阻突拽,更是暢快之極,下下抽至蛤口、入陷嫩心。

才不過幾十個反覆,忽聽身下可人兒輕輕急呼道:「要丟!」脖子也被粉臂死死抱住,下體仿佛生出無窮的力氣迎了上來,神情嫵媚入骨。北靜王一瞧,心中發狠,下下重擊,大gui頭如雨點般頂在那奇嬌異嫩的花心上,可卿拚了小命拱起的玉股又落回毯上,張著小嘴哆哆嗦嗦尿似的丟了……

北靜王只覺gui頭前端一片奇酥異麻,他半月前偷香時已知這可人兒丟出來的蔭精乃萬中無一的絕佳珍品,對自已修煉的「月華精要」有極大的益處,忙運功守住被可卿那蔭精淋得一觸即潰的精關,用心汲納,哪敢絲毫浪費。

可卿隱隱覺得花心眼里透入一股吸力,頓美得百骸俱散,聲如顫絲,嬌嚀不住,粉臂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頸,雙腿分開彎貼在兩邊毯上,雪膩的小肚皮一鼓一鼓的更是丟得死去活來,但求就此下去,再無他求。

北靜王深深地插住,一邊汲納一邊享受,瞧著眼前這可人兒丟身子時的銷魂花容,只覺天地間的至美也不過如此了。

不知過了多久,可卿的魂兒悠悠飄回來,一張眼就瞧見那男人正若有所思的在一旁看著自已,頓然羞得無地自容,伸手拉過丟在一邊的衣裳遮住胸前,又閉上眼睛,仿佛這樣就可以躲藏一點點什幺。

那天真可愛的神態惹得北靜王莞爾一笑,心嘆這便是人間的極品了,一顰一笑都是這樣動人心神,叫人愛憐叢生,又忍不住俯下頭在她的發際、耳畔輕輕點吻,卻見她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縮,笑道:「娘子怕我麼?」可卿半晌不語,聽北靜王在耳邊柔聲道:「你不想我找你來幺?」

可卿想了想,輕輕搖頭,也不知是不想還是不是?終啟朱唇道:「你堂堂一個北靜王爺,身份何等尊貴,卻何苦扮做那采花賊來……來欺負妾身,如今又用手段來要脅我夫君?」

北靜王在都中本就做了一、兩個月的采花大盜,一聽她說「扮做采花賊」便忍不住笑了起來,又笑道:「若非如此,安能一睹玉容,一親香澤?那天花叢之中,我問你要不要我再找你,你不是回答要麼?」

可卿羞不可捺,聽這人老提起那天之事,真不知如何是好了,不由大嗔道:「你這……這采花小賊,得了便宜還賣乖耶~~」正欲伸手擰他,忽省起眼前這人可是無比尊貴的王爺,只得悻悻作罷,心里亦因而愈羞,只閉了眼扭首一邊。

卻聽那人收了笑,輕聲說:「在下因愛慕娘子之心,屢有冒犯,如今娘子要打要殺,在下皆心甘情願領受,如果娘子不願再見我,在下也絕不勉強了。」

可卿靜了一會,道:「王爺肯就此放過小婦人的夫君嗎?」

北靜王道:「我只不過嚇唬嚇唬他,一來為的是想見娘子,二來也是為了世家的好,莫叫人哪天告到別處時,我要遮也遮不過來了,如果娘子再不肯見我,我也不會再去為難他的。」

可卿心中的煩惱盡去,只余羞澀,又停了半晌,才幽幽說道:「把人家欺負夠了,就裝老實啦?堂堂一個北靜王爺『在下在下』的叫,也不怕傳出去讓人笑話麼?」

北靜王一聽,心中大喜,知這天仙般的美人兒已順了他,當下將可卿轉過身子來,笑道:「這話只有娘子一人聽過,除非娘子狠心說出去,別人又哪會知道呢?」

可卿埋首入他懷里,用貝齒輕咬他胸堂,嚶嚀道:「你這樣欺負人,誰才不狠心,還想咬死你哩~~」

北靜王滿心歡悅,他從來美色易得,十幾房妻妾也無法令他如此動情了,當下輕吻她粉額道:「娘子只管咬吧,我世榮死在娘子手里亦心甘情願。」

可卿抬首問道:「真的?」北靜王點點頭,兩人凝眸對望,竟皆未避,久久不分。

兩人別而又逢,心中皆懷情意,且那顧慮盡去,如此良宵自是如膠似漆、濃雲密雨,纏綿間再度顛鸞倒鳳起來。

可卿伏於軟毯上,松脫的黑亮亮長發披至柳腰,毫無瑕疵的雪滑玉體盡情舒展,享受著北靜王從後邊而來的銷魂,只覺他那那識情知趣之處比賈蓉還要溫柔美妙。敏感無比的嫩背體會著男人那燙熱的舌頭貼入微地舔掃,下邊微微翹起的玉股承受著那脹滿而有力的抽鍤,著實快活難忍,情不自禁地喘息道:「與君歡好,怎的這般快美?」

北靜王笑問道:「你那郎君可有我這般好?」

可卿咬唇應道:「此時莫要說他。」

北靜王俯在她耳邊輕聲道:「以後你也叫我相公吧?」可卿紅了臉,搖搖頭哪里肯叫。

北靜王便探手到前邊握了可卿兩只軟彈彈的美||乳|,發起一輪凶狠的抽添,下下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軟弱的嫩花心,直搗得她嬌呼不住,爽不可言,卻又覺得捱不過,嚶嚀叫道:「怎能如此,只碰那兒,弄煞人啦~~」

北靜王笑道:「那你是叫我不叫?」

可卿玉首急搖,北靜王不停,反加了勁道速度,直插得她兩只白白的腳兒在後邊亂蹬亂踢,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求饒道:「王爺饒命,不可如此,妾身要……要壞啦~~」

北靜王哪肯善罷罷休,道:「你若不肯叫,我是斷不能饒你的。」

可卿只覺那深處的嫩肉兒似欲酸壞,再經受不住,只得吟叫道:「叫郎君如何?」還沒等北靜王答應,忽覺下體一片森然,竟似欲丟欲尿,那滋味從未有過,不禁魂飛魄散,急呼道:「相公~~相公~~快饒妾身吧!要~~要弄壞啦~~」北靜王這才緩了下來,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滿意足地撫慰佳人。可卿松弛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