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密(未刪節版)第7部分閱讀(1 / 2)

著大姐兒睡覺,笑道:「都多早了,還不起來呢?」

奶子搖頭笑道:「蓉哥兒也是個爺們,還會不明白麼?偶爾如此,有什麼好希奇的。」

賈蓉只好耐下心來等著,從窗口里遙望那邊屋子,想起風姿撩人的鳳嬸子,想著秀美嬌辣的俏平兒,想入非非,想來那屋中春意正濃。

紅樓遺秘

第12回閨中秘趣

作者:迷男

賈璉半夜里醒來,朦朧中一摸身邊,不見了平兒,卻聽主床那邊隱約有些嬌聲澀語,心中一動,暗笑道:「莫非她們主仆兩個又在耍那樂子。」當下躡手躡腳下了床,悄悄踱到主床旁,貼著半透明的霞影羅帳往里一瞧,時下正逢夏夜,窗戶開著,皎潔的月光撒滿屋子,帳內美景瞧得清清楚楚,只見鳳姐和平兒主仆兩個美人兒正相擁纏綿,粉胸貼玉||乳|,俏臉搵香腮,正親熱得不亦樂乎,被子溜到了兩人腰際,下邊一人露出一條雪腿,也糾結在一起,紅霞錦被不住蠕動,想來定是在那里邊磨面團。

但聽平兒嬌喘道:「奶奶,癢死哩,不知怎樣才好。」

鳳姐笑道:「我去那邊床上把你爺拉起來,叫他再操操你。」

平兒迷迷糊糊的,沒聽出鳳姐耍她,咬唇搖頭道:「就這樣,好奶奶,再往上邊一點。」

鳳姐下邊在被子里挪了挪,弄得平兒媚眼如絲,喉底嬌哼聲聲,對她笑道:「你告訴奶奶,爺剛才把你弄出來了幾次?」

平兒紅了耳根,半響不語,鳳姐便在被子里狠狠磨了幾下,交接處早已濘泥不堪,她還有東西滑出來,忽然停住,笑道:「你再不說,我就不動啦。」平兒正逢美處,敵她不過,暈著俏臉,才伸出三個春蔥般的指頭。鳳姐瞧了,心頭不禁有些泛酸,賈璉就是跟自已也少有這勁頭哩,暗嘆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平兒這半婢半妾身份,反倒叫賈璉更饞,幽幽道:「可見爺想你想得狠了呢。」

平兒道:「才不希罕哩,人家情願跟奶奶玩,快磨磨那……那兒吧。」

鳳姐笑道:「丟了三次還嘴硬,不害躁呢。」

平兒貼在她懷里,絮絮聒聒道:「難道你不知呢,那人是硬來的,半點不知憐惜人,折騰的你身子受不了,等到第二天還不舒服哩。」

賈璉在帳外聽了,心頭不是滋味,心道:「剛才弄得她浪成那副樣子,里頭竟然還不樂意!」

鳳姐想起賈璉的脾氣,果然也有些同感,就是比那賈蓉賈薔兄弟倆也差多了,不由又想起寶玉來,心里頓如抹了蜜,甜滋滋的,對平兒道:「可我們這樣子也不夠快活哩,磨來磨去,雖然舒服,卻總到不了那最美處。」

平兒搖頭道:「我卻覺得這樣子才好呢,飄飄若仙的……身子都要化了……」她眯著眼呢呢喃喃地說,似在仔細感受什麼,忽又道:「不過要是奶奶覺得這樣不夠快活,平兒去把那床頭的角先生拿來,幫奶奶弄弄好不好?」

鳳姐想了想,道:「還是不要了,那角先生得用熱水泡,這半夜三更的,爺又在家,別叫他起來笑話,你把手到下邊來,幫奶奶在那個地方揉揉吧。」平兒便笑嘻嘻的,將兩只手縮回被子里,又探到下邊……賈璉在羅帳外偷瞧,也不知她在被子里是怎麼弄的,只見老婆嬌喘起來,露於被上的一對嬌美雪||乳|起伏不住,峰尖的殷紅奶頭也翹翹地勃了起來,再看平兒,卻見她凝望著鳳姐,俏臉飛紅,削肩輕顫,胸前的一對玲瓏玉||乳|也昂起首來了,那兩粒奶頭顏色並不像鳳姐那般紅艷,卻顯得嬌嫩多了,真叫人恨不得立刻上前咬一咬。

又聽鳳姐嬌哼道:「平兒,你可以用力一點哩……」平兒應了,弄得鳳姐哼得更利害起來,笑道:「奶奶,這樣好不好?」

鳳姐聲音都發顫了,嬌哼道:「你頑皮哩~~那……那東西怎幺能……能……捏的呢……好平兒,你叫我姐姐吧,就像從前在家里那樣子。」

平兒感慨道:「奶奶那時還沒嫁人哩,私底下才偶爾叫聲姐姐,這會子哪能還這麼叫呢。」

鳳姐呻吟道:「你現在私底下也這麼叫,我聽著舒服呢。」

平兒便甜聲道:「姐姐,你覺得怎麼舒服就喚平兒怎麼來。」賈璉見他老婆醉暈暈地,昂著嫣紅的臉龐,半響無語,忽貼在平兒耳邊,細不可聞。又見平兒羞不可奈,輕輕點了點頭,身子往下縮了縮,不知在被窩里做什幺,鳳凰咬著唇,喉底忍不住低哼出聲來。

賈璉正不解,又聽鳳姐浪哼道:「上邊一點,不是,出來一點……對了,差不多就在那兒了……嗯……差不多,噯呀~~就是那地方哩~~噯……好平兒你……你好好幫姐姐揉一揉。」

平兒俏臉暈紅,溫溫柔柔地望著鳳姐,香肩動個不停,輕聲道:「姐姐,你也是這個地方呀,想來我們女人都怕這兒哩,碰一碰就想尿了。」

鳳姐兒綳著身子嬌顫不住,嘴里哼哼道:「這地方其實極好,可惜男人偏偏不留意。」

平兒應道:「就是呢,爺只喜歡往深處弄,這地方只在從後邊來時才能挨上一會,最叫人銷魂哩。」

鳳姐也點頭嬌哼道:「有時逢他弄到那里,叫他就這麼樣,剛有些意思,他又往深處去了。」

平兒嘆道:「我們女人就是這個命哩,能在閨房里指使男人怎幺做嗎,做爺的倒好,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女人樂不樂意他才不管。」

賈璉聽到這里,想起從前種種狀況,才恍然大悟,心道:「原來是這個地方,平時抵著那里弄,都蹬著腳嚷要尿,本還以為她們不舒服,原來心里卻喜歡,自已不說明白,現在倒反過來怪我,看我等會不把你們兩個小浪婦操翻。」

忽聞他老婆壓往聲低低的急呼起來,雪膩的粉胸大起大伏,叫道:「有些意思了,再用些力兒,可能……可能要……要……出來啦~~」兩人身上的被子又溜下了一截,露出平兒白暈暈的兩瓣玲瓏玉股,鳳姐的兩只白膩大腿也跑到了被外,雪膚上一縷濕跡在月色下閃閃發亮。

賈璉看了這一對嬌妻美婢平日絕見不到的風月,聽了她們嘴里的那些秘事綺趣,不禁興動如狂,用手捏了捏自已的話兒,都因上半夜在平兒身上消耗了太多精力,此際雖然高高翹起,卻不夠堅硬,便迅速摸出一顆賈薔近日孝敬他的「三精采戰丸」吞了,一聲滛笑,掀開羅帳,撲上床去,把那嬌妻美婢一邊一個摟在懷里,道:「你們這樣磨面團有什幺意思,待用我這好東西來操操才快活呢!」

兩人正玩到好處,皆唬了一跳,興頭一下子被賈璉打斷,心里都有些不樂意,鳳姐啐道:「你別來,我只跟平兒玩。」

平兒忙把手從鳳姐兒腿心里收回來,掙扎要起身,說道:「不要鬧我,你老婆回來了,還有勁就鬧她去。」

賈璉哪容她們推卻,捉住平兒,捏手捉腳,下體貼到她股底,一下便硬生生地刺了進去,弄得平兒綳了身子嬌聲嚷起來:「好痛呀!」

賈璉卻笑道:「別扭手扭腳的就不痛,里面還好滑呢,你繼續用手幫你姐姐銷魂去,也讓爺瞧瞧。」平兒哪肯。

鳳姐忍不住皺眉道:「老是這麼莽撞,一點也不知憐香惜玉。」

賈璉哪里睬她,邊聳邊笑道:「平兒,剛才你還嚷嚷夠了,怎麼這會子還跟你姐姐玩呢?」

平兒叫道:「還是你老婆鬧的,你問她去。」

賈璉滛笑道:「二爺我就最喜歡你這副刁蠻勁,看我不入丟你。」當下大弄大創,插得平兒嬌軀亂扭,嘴里直嚷「不要」。

賈璉心頭一動,將平兒翻過身去,在錦被上趴著,又從後邊插了進去,gui頭尋著她花徑淺處一片柔韌肉壁,一下下研磨起來,滛笑道:「剛才說的是不是這個地方?今回定管你個飽。」平兒玉首亂晃,片刻後竟不叫嚷了。

鳳姐在一旁瞧到這,不由滛意翻涌,想著那地方捱弄時的滋味,更是難以自已,情不自禁貼上前去,抱住賈璉,朱唇在他胸膛上亂吻,不時還吐出香舌去撩舔他那||乳|頭。賈璉興起,笑道:「瞧我這樣玩平兒,你也饞了?好哩,一塊上來捱著吧。」便一把抱過鳳姐,將她迭放在平兒背上,主仆兩只玉蛤上下貼在一起,自已的rou棒時上時下,在兩朵嬌花里玉飛舞穿梭,真似那蜂兒采蜜,忙個不停,嘴里叫道:「爽!爽!好久沒玩這一箭雙雕啦,爽!爽!」鳳姐與平兒也嬌哼吟叫個不住,此起彼伏,春色濃濃。

趴在底下的平兒突咬住自已的手背,混身緊張,仿佛要死一般。賈璉覺察,更是密集抽添,弄得平兒忍不住又叫了起來:「要尿了,爺,不要,不要啦~~」

賈璉哼道:「再不信你的浪語了,就給爺尿出來吧。」gui頭只在花徑淺處那片肉壁上狠研,突覺平兒下邊不知從哪冒出一大股汁水來,溫溫熱熱的,與蔭精不同,又非y水,心里念道:「難道真的叫我給玩尿了?」

鳳姐只覺下邊有一注熱液潑了上來,淋到自已的肉蛤口,麻麻綿綿的,身上的賈璉又盡力往下壓,卻只在平兒底下掏刺,心里明了幾分,呢聲問賈璉道:「平兒出來了?」

賈璉滛道:「不知是不是,倒像是真的尿哩!」鳳姐兒知道那滋味,嬌吟一聲,張胯貼緊賈璉,嬌嫩處夾著他的根部,用力研磨,只覺那根寶貝緊綳怒顫,頓被烙得那滑膩膩的花蜜如泉涌出。

半響,賈璉才有些松弛,從平兒上邊抱下鳳姐,按實於錦被上,擔起她雙腿,又暴雨狂風般抽鍤起來,哼道:「小滛婦,輪到你啦,快快也給我丟出來!」鳳姐咬住朱唇,閉目享受,哼哼吟吟,竟捱了百多下,花蜜流了又流,卻仍沒丟。

賈璉幸好先服了葯,才能這般持久,心中迷惑不解,哼道:「小滛婦,平時過百下就出來了,今個怎麼這般耐插?」卻不知他這娘子上半夜與寶玉在那小木屋里顛狂了好一陣才回來,發泄了多少激|情,此刻自然比平日耐久了。

鳳姐哼哼叫道:「要來了,好相公,深一點麼~~」

賈璉拚命前突,又扭頭對軟在一邊的平兒道:「你奶奶要浪了,幫我到後邊推推。」平兒嘟著紅嘴兒,支撐起身,爬到賈璉身後,伸手扶到他背上,一下下輕輕推了起來。

賈璉奮力深突,gui頭數下頂到幽深處那肥美之物,鳳姐還嬌呼不住:「再深一點兒,還有一點點,就快出來哩~~」心想里邊的rou棒要是有寶玉的那般粗巨,只怕早就丟出來了。

賈璉也叫道:「平兒,沒看見你主子多浪麼,快用力推我。」平兒推得手酸,正沒好氣,眼珠子一轉,坐在後邊,雙手支席,伸出白潤潤尖翹翹的雙足抵在賈璉腰上,使勁往前蹬起來,若有旁人見了一幅香艷景致,只怕沒流出鼻血來,平兒卻覺得好笑,不一會自已就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真是:嬌娘俏婢滿屋春,俗子何能滛雙美。

賈璉悶哼道:「小滛婦怎麼今天這般難出來?你男人連蛋子都快操進去了你還不丟。」

鳳姐在下邊嬌顫道:「就快……快出來了,你……你……別……噯呀~~別動啦~~」終於捱了下結實的,花心綻放,渾身酥麻了起來。

平兒在後邊,忽見鳳姐掛在賈璉兩邊肩上的雪足挺得筆直,又不住的輕輕細顫,她在房里侍候過這對主子多少次,知是鳳姐丟了,雙足忙盡力往前蹬,還聽賈璉叫道:「平兒,用力頂我,你主子可被我甫出來了,看爺我今回不把她的心子揉下來。」

又聽鳳姐兒在下邊哆嗦嬌呼道:「你揉……你揉哩……弄死你老婆呦~~」。平兒聽得渾身發軟,忍不住悄悄把一只手放到腿心里去,腳尖綳直,在賈璉腰上亂蹂亂蹬。

賈璉弄丟鳳姐,那rou棒竟仍威風凜凜,回身又要來玩平兒。平兒慌得把手亂搖道:「再不行了,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賈璉滛笑道:「小刁蠻,你只管張開腿躺著,讓爺來管你舒服。」捉住要溜的平兒,從後邊抱住,一揉又頂了進去,好一番聳弄,手上亂摸,竟探到平兒的股溝里來,指尖觸到一眼小窩,外邊微皺,中心卻嬌嫩,指尖稍稍一挖,竟然會一吸一吸的。

平兒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驚呼道:「別摸那……那兒呀,惡心死了。」賈璉俯首看見她那兩只玲瓏雪白的小屁股,心頭猛地熱了起來,喉垂上下滑動,暗忖道:「那滛婦兒總不肯讓我玩她這地方,難道連個丫鬟的這個地方我也弄不著麼!」當下將蔭莖從平兒花房里撥了出來,緊緊地壓在她那屁眼小窩上……。

平兒大驚,拚命掙扎扭擺,嘴里不住求道:「不能!不能!爺,你就饒過平兒吧~~」賈璉此際興濃無比,欲罷不能,哪肯放過她,雙手緊緊捏按住她的兩瓣玉股,一個勁往里壓。

平兒痛得渾身麻痹,再動彈不得,淚流滿頰,又求鳳姐:「奶奶,你幫我求求爺吧,不要弄那兒了,可痛死婢子了。」

鳳姐雖有些不忍,卻見賈璉如痴如醉,自然不肯掃他夫君的興,上前抱住平兒,柔聲道:「你爺正在興頭上呢,就讓他玩一玩,日後爺要敢不痛你,我替你就罵死他。」

賈璉聚力狠頂,漸漸壓入了半個gui頭,平兒癱在鳳姐懷里,哭叫道:「真是不行哩,痛煞人啦!」忍不住奮力一掙,賈璉gui頭上粘滿剛才從她花房里帶出來的蜜汁,頓滑出了小窩,挫入蛤口。賈璉又命鳳姐抱緊,再次壓住那眼小窩狠頂,前端已觸到里邊的鮮嫩,卻總不能入。

賈璉出了一頭汗,狠道:「不信就開不了你這里。」

當下雙手用力,緊緊拿住平兒的兩只玉股,捏得那里肌膚都青白了,再次提槍往內奮勇突刺,只覺真是窄小,勒得gui頭都痛了,忽見平兒綳緊的嬌軀一軟,腦袋一歪,竟昏了過去。鳳姐抱在懷里,不由有些心痛,朝賈璉叫道:「你瞧這丫頭,著實受不了你的,算了吧,以後再說。」

賈璉低頭見gui頭上染紅了一片,心中有些掃興,又怕真的把這俏丫頭給弄壞了,這才悻悻作罷,哼道:「這般不經玩的,就養她兩年再來開。」

鳳姐瞪著他道:「你這樣子,看她以後怕不怕你,我從家里帶過來的丫頭就只剩這一個了,你也不心痛。」

賈璉笑道:「我心痛她,只怕你又吃醋哩,你護著你的丫頭,就得管你老公快活。」拉過鳳姐,竟要弄她後庭,鳳姐不肯,被賈璉半扭半押,拖到床邊,頂開雙腿發狠入了,鳳姐兒只好苦苦捱著,嬌聲澀語,不住求饒。

賈璉吃了葯,這一弄,竟玩到了天亮,把鳳姐折騰個半死,方在她股內一注泄了。

北靜王世榮微笑道:「另一個便是寧國府賈蓉的娘子,她的純陰之氣尚在東太師的小千金之上,可惜體質嬌弱,元氣不足。」

雀姬一聽,大發嬌嗔道:「原來是她,難怪你拿人家去跟他老公換!」

北靜王笑道:「非也,這不過是個小小的手段罷了,而且你的『還驪大法』也需采補陽氣,那段時間我的六重天又正逢要緊關頭,無法助你修煉,不是一石二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