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密(未刪節版)第11部分閱讀(1 / 2)

戀不舍地往自己的院子踱去。

五盜一路急奔,來到了一個靜處,「無極滛君」韓將揮手叫停,對余人道:「剛才大街上燈火通明,人影晃動,或許已驚動了巡城馬。」「再世滛僮」王令當面上微露懼色道:「這些巡城馬近日換上了重革,兵刃也換了那戰場上才用的長柄細刀,要是被圍住,武功再好恐怕也得吃虧。」

「花山鱷」紀豪恨恨道:「他娘的,都是認錯了那小子,叫他壞了咱們的好事,真想立刻回去捏碎他的骨頭!」「午夜滛煙」滿連眼珠子一轉,道:「不如我們摸回榮國府去,剛才在那佇邊燃放了足以麻倒全府人的「離魂散魄香」,我們躲到那,縱有人追進去也得麻倒,說不定還有我們的便宜哩。」韓將道:「對,我正是這個意思,大夥殺他個回馬槍!」

五盜皆覺這主意不錯,一齊轉身,正准備潛返榮國府,忽見不遠的街角處一人正靜靜地望著他們,都吃了一驚,心忖道:「怎么有這么好的輕功,連我們都沒發覺?」待定神一看,不正是剛才叫滿連刺了一刀的那個武館弟子么?又見他左右無人,手上也無兵刃,胸前還染著一大片鮮血,才放下心來。

「午夜滛煙」滿連嘿嘿笑道:「你做了鬼么?怎么了跟到這佇來,想尋我報仇是么?」白玄微笑起來,看看他腰側的那柄「美人眸」,點點頭道:「對,找你們報仇來了,不過我還不是鬼。」

「再世滛僮」王令當「咯咯」怪笑道:「你一個人來?裝這怪模怪樣干嘛,就是鬼我們也不怕,何況是人。告訴你吧,到現在我已經j殺了一百三十九個女人,現在她們都做了鬼,天天跟著我呢!」

白玄仍然微笑著,輕輕說道:「看來她們都很想念你呢,那我送你去見她們好不好?」五盜見他這么好看的微笑著,不知怎么心底反覺怪怪的,不約而同地滋生出一絲寒意來。

寶玉走到自己的院子前,邊走邊後悔,越走越後悔,心中生出無數次要奔回那小木屋去的念頭,沒好氣的拍拍門,卻半晌沒人來開門,自言道:「一個個都睡得這么死?不給我開門了?」忽想起那些采花大盜燃放的迷香,心中方釋然,笑道:「幸好我今天學會了那飛檐走壁的功夫,不會叫你們給氣著。」當下凝思那「氣」,一個提縱翻過牆去。

進了自己的屋佇,見襲人伏在桌子上睡著,顯然是為了等他沒上床睡,只是中了迷香麻倒了。寶玉上前輕輕拍她的臉,喚了幾聲,卻無絲毫反應,心道:「那迷香可真利害,隔了這么遠也能麻著人。」抱起襲人,准備放到她床上去睡,肌膚相貼,那欲念又起,心頭一動,在襲人那俏臉上香了一下,笑吟吟道:「好姐姐,我們幾天沒玩了,今晚正難過,就陪我玩玩吧!」當下轉個方向,把襲人抱到了自己的大床上去。

一輪脫衣解帶,一番荒唐胡鬧,襲人依舊昏昏沈睡。寶玉又自低笑道:「睡得這么醉,正好玩些平日你不肯跟我玩的趣味兒……」又胡鬧了一陣,忽坐起身來,怔怔地想起事來:「那迷香把整園子的人都麻倒了?……都麻倒了?……全麻倒了?這偌大的榮國府佇除了我,其他人全麻倒了?……那……」一時想到那邊床上那個又甜又辣、平時偏偏老不肯給他碰的美晴雯,不禁渾身都熱了,心神更如那脫鑼野馬般無拘無束地四下亂竄,繼而又想道:「那么鴛鴦姐姐、平兒姐姐,還有我的林妹妹豈不也是全都被麻倒了?」思緒早已一塌糊塗,再不知自己在這「蹝人皆醉我獨醒」的榮國府佇會干出什么事兒來了……

紅樓遺秘

第18回阿鼻煉獄

作者:迷男

寶玉在床上怔了半晌,耳中只余窗外清寥的蟲鳴聲,愈感四下的靜默死寂,心頭如泉噴似突突狂跳,思忖道:「天地造化,才有今宵良機,我怎可暴殄天物呢!」著魔似地下床來,躡手躡腳走到了晴雯那邊床前,悄悄撩起紗帳,見晴雯一頭烏黑柔亮的秀發解下,披散枕邊,錦被及胸,一雙雪膩的玉臂卻貪涼露在外邊,白晃晃得撩人心魄。

寶玉低低喚了一聲,睛雯只靜靜的睡著,她素來侍候寶玉慣的,若在平時,倘若有一絲動靜,怕不立時就醒了。寶玉又在她俏臉上輕輕地拂了一下,卻仍無絲毫反應,心中大喜道:「果然也中了那幾個采花盜的迷香。」當下將睛雯抱起轉回自己的大床,將之置於襲人旁邊。見襲人被自己剝得寸縷不掛,兩廂不稱,笑道:「好睛雯,你瞧襲人都光著身子,你也脫了吧,免得她害羞哩!」便笑嘻嘻地動手幫睛雯寬衣解帶。

寶玉輕輕掀開睛雯外邊的淺碧短綃,仔細品賞了她身上那只可人的月白小肚兜一會,只覺嬌俏可人爽心悅目,又伏下去跟她臉貼著臉,雙手探到她背後幫她解那肚兜兒,自言自語笑道:「難得肯依我這么親近,平日只你侍候我寬衣,今回我也侍候你一遭吧!」待松了她背後的結兒,坐起身來拿掉那只肚兜兒,立時就痴了,但見眼前的俏人兒裸著那潔白雪膩的上邊身子,胸前翹著一對嬌俏玲瓏的玉||乳|,峰尖點著兩苞紅艷艷的花蕾,令人目眩神搖。

寶玉瞧了半晌,早已神魂皆化,眾丫鬟里,就數這個睛雯最得他心底寵愛。

平時別的丫鬟大多對寶玉半拒半誘、半推半就,偏偏晴雯卻從不肯與寶玉胡來,奈何她性情潔凈潑辣,倒是寶玉這個主子還怕她多些,因此雖是喜愛已極,卻從不敢用強造次。如今得此無拘無束的良機,寶玉卻仍半晌不敢伸手去她身上摸一摸,生怕褻瀆了這個冰清玉潔的玉人兒。

寶玉心神掙扎許久,終斗不過那如熾如燃的情欲,昏昏沉沉俯下頭去,用唇在晴雯臉蛋上輕香,手也不由自主地溜到了她身上去,只覺手中所觸皆是如絨如脂般的滑膩軟綿,更是口干舌燥,血脈賁張。

寶玉一陣胡來,下邊的寶貝勃得硬如金鐵,猛覺不知何時已隔著薄薄的褻褲抵於晴雯腿心,心中暗喝自己:「如此荒唐,已是唐突佳人,再不可因貪圖一時之樂,壞了她的女兒身。」滛欲難熬,便從晴雯身上爬起來,重俯到旁邊的襲人身上,分開她雙腿,把玉莖插入她蛤內抽添,眼睛卻望著旁邊裸著上身的睛雯,心中略作比較,忖道:「果然是睛雯可愛些,樣子又美,肌膚也比襲人要好。」

一輪抽添,襲人玉蛤內已有些濕滑,只是人被迷香麻倒,遠不如平時那般如潮似雨的腴潤,寶玉弄著反覺別有一翻如膠似漆的粘纏滋味,心中愈興,忽又想道:「既是整子園人都被那迷香麻倒了,我何不趁機再把那幾個平日難近的小丫頭都湊在一塊樂樂?」

主意一定,便把玉莖從襲人的蛤內拔出,也不整衣裳,只在腰間圍了條大汗巾,就從床上下來,走到外間,先把模樣清麗可人的小佳蕙抱回自己的床上,又復去將茜雪、秋紋、麝月、蕙香、碧痕和綺霞幾個大丫鬟一個個地搬進來,並排與襲人、晴雯放於一起,再尋去院子里小丫鬟們的歇處,將模樣姣好的五兒、春燕、檀雲也搬回里屋去。心中貪念未已,想起墜兒嬌俏可愛,復又去搬,誰知乜見與墜兒睡在一塊的一個小丫鬟,竟生得眉目如畫,年只十一、二歲模樣,卻已有些嬌艷之色,睡姿張狂,被不遮體,一條白白的粉腿斜斜架於墜兒腹上,卻是十分誘人。寶玉想了半天,記得她好像叫小紅的,便又多走了一趟,也將之搬回里屋。這人滿懷色念貪欲,接連搬了這許多女孩子,出了一身大汗,卻一點也不覺得累。

寶玉的床榻雖大,丫鬟們個個嬌小玲瓏,卻也堆得個玉體橫陳雪軀交疊。寶玉見這一床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心中樂不可支,連連暗嘆自己不知何世修來的福氣,如今方能一臨這溫柔鄉。

尚嫌屋中燈火不夠亮,又去櫃里尋了兩盞琉璃燈點了,放於床前的幾上,卷起紗帳,讓燈光照得滿床明亮,不禁哼起從薜蟠處學來的花花調子,這才樂滋滋地摸上床去……

寶玉生怕壓壞玉人,東挪西鑽,好容易才找到個落腳之處,得意洋洋地躺在眾花間,嗅著滿鼻的芬芳香甜,勾勾這個的尖尖玉頷,碰碰那個的軟軟酥胸,自言自語地樂道:「你不是不肯睬我么?你不是最惱我這樣子么?呵呵~~還有你哦,讓我聞聞你的袖子里的氣味好不好?

看你今個還怎么逃……」當下胡天胡地起來,興之所至,便脫了這個的小衣;欲縱心間,就褪了那個的褻褲……

五盜望著街那邊燈火微明處血染衣裳的少年,明明知道他至多只不過能與自己的其中一個打平,何況現在又受了嚴重的刀傷,卻不知怎的,看著他那臉上十分好看的笑容,反而開始有些不祥的感覺了。

「午夜滛煙」滿連邪笑道:「在這種情形還能這么冷靜,不俗不俗,可惜可惜。」他江湖經驗老到,言中提醒抱括自己的眾盜可能是因為對方的氣勢所鎮,同時也在威懾對方。

白玄仍在微笑,輕言道:「為我可惜是么?但真的是你們要為自己嘆惜了,「午夜滛煙」、「花山鱷」、「春水流」、「再世滛僮」,還有那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就是「無極滛君」韓將吧?嘿嘿,幾個江南大名鼎鼎的采花大盜就此命喪京城了。」

「花山鱷」紀豪忽覺按捺不住,大聲暴喝道:「什么不陰不陽的,手底見真章!」騰身撲上,一招「巨鱷翻江」卷鎖少年全身。

白玄臉上突現一層赤紅,雙掌揚起,十指奇特的大大叉開,驀地如有無窮熱量從其間散發出來。紀豪只覺前面一片炙燙,一股強大的氣勁霎間就拆破了自己的攻勢,續勢已無與為繼,眼前忽現出一只如真似幻、帶著烈焰的手掌來,心中大驚,誰知自己的雙臂重若千斤,竟無法收回來阻擋,電光石火間臉上已著了一掌,悶嚎一聲跌飛開去。

後邊四盜又驚又怒,見對方一招就重創紀豪,皆惦量自己絕辦不到,況且他們從來就不講什么光明正大的,再顧不得是不是以多欺少,滿連、肖遙與王令當三盜已合圍從攻上。

「無極滛君」韓將飛身接住紀豪,見他半邊臉竟似被火焰炙壞,不禁駭然,心中閃電般轉過數念:「是西域的「烈日大法」?還是「白蓮教火將軍」的拿手絕學「聖火寶典」?」心中明白,如果碰見真是其中一種,今晚可就不好過了。

抬首一瞧,只見前面一片通紅,滿連等三人身形模糊,仿佛真似身處於一片烈焰當中。忽聽懷中紀豪斷續呻吟道:「這小子邪門,剛才沒使出真功夫……」

話音未落,滿連等三人已呼呼喝喝地從對方氣勁范圍中搖搖晃晃跌出來,顯然都吃了大虧。

「春水流」肖遙赤著雙臂,一對神出鬼沒的長袖已不知何蹤,袖緣上一圈焦跡,仿佛真似被火燒去一般,狼狽異常。「再世滛僮」王令當則於肩膀上焦了一大塊,臉色灰敗,緊咬著牙似在忍受鑽心的劇痛。「午夜滛煙」滿連瞧不出哪里吃了虧,只拔出腰間那把「美人眸」一陣亂舞,赤著眼狂喝道:「大伙小心,千萬小心!」哪里還有那老練自若的采花大盜風范。

白玄卻宛如閑庭信步,緩緩收掌,臉現欣喜之色,望著自己的雙手,自言自語道:「果然是絕世神功。」

「無極滛君」韓將心知碰上了出道已來最扎手的人物,如稍有大意,今晚定將盡墨,長吸一口氣,暗運內力,聚氣於掌,他修習了數十年的「驚濤掌」非同小可,自忖就是碰上了「白蓮教」的「火將軍」也可拚上一拚。緩緩道:「你哪家武館的弟子?師父是誰?」

白玄神色如常回道:「我是『正心武院』的弟子,師爺殷正龍。」

韓將道:「原來是無心的徒弟,可你剛才使的絕非少林功夫,你跟「白蓮教火將軍」是什么干系?」

白玄微笑道:「我跟那邪魔妖孽毫無干系,你以為這是『聖火邪典』里的功夫么?」

「無極滛君」韓將吸了口氣,問道:「難道是西域的『烈日大法』?」

白玄搖搖頭,道:「來,我們斗一斗,在你死前我告訴你。」

韓將暗怒,已見對方迎面撲來,心道:「我這『驚濤掌』不知擊敗過多少江南的內家好手,你功夫雖邪門,但我幾十年的功力,硬拚卻不見得怕你。」當下雙掌推出,同時又准備了對方變招時的應對。

誰知白玄笑道:「硬拚?好,正想試試這絕學的威力。」並無變招,直推上前,與韓將雙掌正正對上……

一見他們對掌,旁邊四盜不禁暗自心喜,因為他們曾親眼見過近十名江南內功名家被這個老大的掌力活活擊斃……

只聽一聲悶響,兩人已接掌對上。「無極滛君」韓將忽覺自己錯得利害,一道強大無匹的炙熱內勁已勢如破竹地直侵過來,與之一對抗方知自己的內力差得老遠,無奈為時已完,陡盡人事地拚力一擋,身形只是滯了一滯,便如斷線風箏般飛了出去,體內已是五臟如焚。

旁邊三盜一掩而上,只求趁機制敵。白玄叉開了十指的雙掌翻飛,一掌印在「春水流」肖遙的腹上,一掌拍於「再世滛僮」王令當的肩膀,再一掌切中「午夜滛煙」滿連握著「美人眸」

的那只手。滿連只覺手上如被一只燒紅了的鐵鏟炙了一下,卻猶不肯棄掉這把無數次幫他出奇制勝的寶刃。白玄另一掌又魔幻般地擊中了他的下頷,大喝一聲:「放手!」滿連便飛了出去,與先跌飛出去的肖遙和王令當一樣,身上如纏繞了無形的烈焰,滿地翻滾,個個面容無比痛苦可怖,卻又無聲無息,整條原本寧靜安謐的小巷轉眼變得一片慘烈,仿佛那傳說中的阿鼻煉獄忽已搬到了人間。

白玄一手鮮血,握著那把「美人眸」舉到眼前,眼中如夢似幻地吟道:「如我美人星眸冷,任你鐵漢肝腸斷。你啊你……兩年前已傷我一次,剛才再傷我一次,現在又傷了我一次……不過,我還是不怪你,以後就跟著我吧!」

「無極滛君」韓將委身支地,強忍著體內如熾似燃的炙燙,望著白玄那擊飛滿連後緩緩收回的手,瞧著那大大叉開五指的怪異形狀,突然想起了這百年來武林中兩個大魔頭其中的一個,神色恐怖地顫哼道:「你是天竺魔女不死羅剎的傳人?」

紅樓遺秘

第19回溫柔仙鄉

作者:迷男

不知過了多久,眾丫鬟皆已衣裳不整,香肌袒露,玉膚相偎,床上百花爭艷,屋內春色濃濃。無奈著了「午夜滛煙」滿連的那「離魂散魄香」,個個如痴如醉的昏昏沉睡,只有任憑那寶公子胡作非為了。

寶玉忽乜見前邊一條玉腿惹眼,膚色白里透紅,小腿肚子的線條柔美無比,便端在懷里,一陣細細把玩,漸玩至末端,見那尖尖的瘦蓮著了一只俏俏的鸚哥絲綉睡鞋,小巧玲瓏,纖濃合度,拿住湊到鼻尖用力嗅了嗅,只覺絲絲異香沁入肺腑,不禁一陣神魂顛倒,忍不住又剝去了那睡鞋兒,掌中便多了一只晶瑩如玉的粉肉足兒,見那五根春蔥似的玉趾整齊纖致,更是愛不釋手把玩不休。

寶玉賞玩了許久,心中忖道:「這等美足,也不知是誰的?」便沿根尋上,瞧見花堆里一張嫵媚的臉兒,這會子美人瞧多了,眼睛都花了,一時間竟認不出是誰,再凝神一看,原來是綺霞,心笑道:「竟是她哦,樣子不算最美,卻養了這等的好蓮兒。」

眼角乜見那邊香筍堆里又有一只玉足別致,也沒穿睡鞋,想來定是外邊的哪個小丫鬟的腳兒,便抄過來玩,只見尖尖瘦瘦的纖巧無比,彎如新月,腳弓美得勾人心弦,比綺霞更勝三分。

寶玉捧在掌里,只堪盈盈一握,不由吟嘆道:「想那舞於盤中之蓮,便是如此哩!」也沿根尋上去,卻見是清麗嬌俏的小丫環墜兒,笑道:「原來是這小妖精,平時活潑潑瘋癲癲的,跑起來比誰都快,卻纏了這樣的好腳兒,真一點想不到呢,如非今宵逢此奇機,誰又能知哩?嗯……不知別人的又如何?」

興致一動,又爬到晴雯腳邊,抄起她的香筍來瞧,只見她那腳上卻是穿了一只精致的綠萼絲綉睡鞋,腳背白膩勝雪,隱隱透出肌膚底下的淡淡青脈來,不禁吸了口氣,心道:「真乃天生麗質,雯兒此物又比別人的要好。」顫手顫息的幫其褪下鞋來,果然美妙難敘,膚色之細膩潔白似勝綺霞三分,腳弓之弧美彎曲又更比墜兒美上些許,最妙是那蓮底的窩心處有肥美嫩肉堆積,只拿在手里,便叫男人的骨頭都酥了。

寶玉拿住晴雯的玉筍在面頰上蹭蹭,只覺軟滑柔膩,又抬到嘴邊舔舔,但聞異香侵人,愛得個不知如何是好,想了想,竟燒著臉又將晴雯的玉筍送到腹下,一手拿住自已那勃如鐵石的玉莖,將gui頭抵於玉筍窩心的肥軟處揉蹭起來,只覺所觸皆柔滑肥美軟綿如脂,頓爽得魂銷骨酥。

突刺了數十下,又見筍尖那五根晶瑩玉趾隨著自已地突刺不住嬌嬌顫動,心中一動,便將gui頭塞到那春蔥玉趾的縫隙間玩耍,瞧著晴雯白白的玉趾兒夾纏著自已通紅的玉莖,更覺妙趣橫生,只不過來回穿梭了十幾下,驀的一陣泄意翻涌,來得疾如星火,心頭暗叫聲「不好」,在那苦忍了好一會,竟沒能挺過去,悶哼一聲,已掉出一滴精來,滴落在晴雯的雪白腳背上,索性就從她那玉趾間抽出來,雙手握住她的玉筍,將大gui頭緊緊抵在窩心的肥軟處盡情激射了……竟覺個中銷魂不遜於與女子的真正交歡,尚且還多了另一翻奇妙的風味。

寶玉好一陣方回過神來,瞧見晴雯的那只小腳丫已被自已射得一片狼籍,玉趾間纏繞著絲絲白漿,窩心處更是堆了厚厚的一大團,正緩緩往下流淌,入眼令人怦然心動。心頭惶惶忖道:「要是雯兒知我把她的腳兒弄這么臟,准得氣個半死。」便到床頭的奩盒內尋了一條自已常系腰間的大紅汗巾,細細為其拭凈。

寶玉心中意猶未盡,仍將晴雯雪足的捧在懷內把玩,不過半響,下邊寶貝竟又躍躍欲起,心頭邪欲再生,又去玩看別人的玉筍,從襲人、麝月等大小丫鬟的下邊開始一個個把玩過去,可嘆那些女兒家最美妙最寶貴的隱秘處一時皆給這荒唐公子瞧去了。

寶玉大呈手足之欲,一個個摸將過去,一個個瞧將過去,百般玩弄,又細細品味,暗將眾丫環做比較:襲人成熟嫵媚,身形最是婀娜,將其擺出種種妙姿品賞,入眼撩人心魄;麝月婉約沉靜,柳腿最為修長,戲作玉帶環腰,才知銷魂蝕骨;茜雪嬌甜清爽,雙峰最嬌美,偷將玉杵穿深峽,方得酥麻滋味;墜兒嬌俏可愛,腳纏得最小巧,掌中玩賞,勝卻那房中蝽葯;佳蕙清麗怡人,腰也最瘦,只堪盈盈一握,宜作比目魚吻;春燕長發及腰,麗處卻是白虎,誘得寶玉深究細研,鼻近玉竅,方聞得芬芳,舌臨花池,才知有甘蜜;小紅嬌艷可人,眉目如畫,櫻唇未點已如丹,惹得公子情難自禁教吹蕭;碧痕白膩豐腴,蛤藏姣肥,最叫人不能將杵拔;蕙香清純,膚質可追晴雯,身上隱隱有清香;檀雲亮麗,唇紅齒白,令人心曠神怡;五兒嬌憨,小巧玲瓏,最堪抱於懷內把玩;秋紋苗條,風韻迷人,最叫人想入非非;綺霞甜膩,玉股最豐最潤,如非公子憐香惜玉,今宵定被采擷後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