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密(未刪節版)第12部分閱讀(1 / 2)

的痛苦可怖,卻在烈火中無聲無息,仿佛便是那傳說中的阿鼻煉獄。

「無極滛君」韓將一動不動地望著白玄干了這一切,忍不住道:「你怎么還不殺我?」

白玄扭頭看他,笑笑道:「因為你比較聰明,沒把你的『無極譜』交出來,我又怎么舍得你死呢?只好讓你暫且跟著我,以我的聰明才智,總有一天定能叫你吐出來的。」

「無極滛君」韓將混濁的吸了口氣,強忍著身上的炙痛,不再說話。

此時,四個江南采花大盜的屍體已被火焰焚化得不成形狀,白玄這才心滿意足,將從五個采花大盜身上搜刮來的所有寶貝用外袍裹了,背在肩上,一臂夾了半死的「無極滛君」韓將,施展輕功,意興恣揚地消失在夜幕籠罩的小巷盡頭……。

寶玉一覺醒來,方知已是日上中天。只聽外邊的大小丫環皆亂成一團,便叫睛雯來問。

晴雯捂嘴打了哈欠,對他道:「昨夜睡得不好,整晚盡在亂夢,早上就起得遲了,想起好多事還沒干,急急忙梳洗了就出去辦,誰知外頭竟有好多人比我還比得遲哩,真是奇怪了。」

寶玉知道是因為她們昨晚中了「午夜滛煙」滿連施放的迷香,心中暗笑,又問道:「你說昨夜亂夢,究竟是夢見了什么?」

晴雯俏臉一紅,半響方嗔啐道:「不過是夢見了只大老鼠到處偷東西吃罷了!」沒等寶玉回味過來便已轉身出去了。

寶玉在床上愣了半天,又見襲人進來,對他道:「你可醒哩,也不叫我,只坐在這兒發什么呆?快快起來吧,想來老祖宗那邊等得急呢。」

寶玉望著她笑道:「你今天也起得遲是嗎?」

襲人點點頭,邊幫他穿衣邊道:「也不知是不是中邪了,不單起得晚,起來後腦瓜里還暈乎乎的。」

寶玉笑道:「你呢,昨夜有沒有做什么夢?」

襲人一聽,不禁俏臉飛紅,咬唇盯著寶玉,半響方湊近他臉邊小小聲道:「你可老實招來,昨晚是不是趁人家睡著偷偷捉弄人了?我依稀記得昨晚是在桌子前睡著的,怎么早上起來,就在我床上了?那兒也濕糊糊的,身上到現在還酸著哩……」

寶玉笑道:「昨晚進屋里,見姐姐在桌子前睡著了,想起我們老久沒親熱了,於是就把姐姐抱到我床上睡,天亮才抱回你床上哩。」

襲人暈著臉道:「難怪哩……怎么不叫醒人?」

寶玉瞧著她笑道:「叫醒你,怎么能跟你玩些你平日不肯玩的花樣呢?」襲人大羞,伸手欲擰寶玉的臉,寶玉連連告饒,襲人只是不依。寶玉便將她一把摟緊按倒在床上,在她耳邊低語道:「好姐姐,今晚我與你好好陪罪如何?」

襲人粉臉愈暈,對寶玉道:「你快快過去老祖宗那兒吃飯吧,別遲了又挨夫人的說。」這時又聽有人走進屋來,襲人忙從床上爬下來。

卻是睛雯打了水進來,瞪了他們一眼,冷笑道:「交杯盞還沒吃,這倒上床去了。」

寶玉陪笑道:「你也上來玩兒。」睛雯道:「我沒那么大福。」也不過去,絞了毛巾只立在那等著。

寶玉忙自個走過去,湊近晴雯的俏臉兒笑,經過昨夜,心底愈是深喜這個辣丫鬟。

襲人也不與晴雯計較,與她左右侍候寶玉梳洗了,又換過衣服,催他快快過去老太太處用飯。

寶玉走到外間,忽聽見墜兒對佳蕙說:「真奇怪,你的鞋怎么跑到我床邊來了?」但聽佳蕙叫道:「噯喲喲,我還在納悶呢,怎么今早一起來,鞋子就窄得不能穿了!原來是叫給你換去了。」墜兒也嚷了起來,嘰嘰喳喳道:「我換你的干嘛?大布袋一樣,誰能穿得起來!」佳蕙一聽,跳起來就要來擰她的嘴,轉眼間兩人已鬧做一團。

寶玉聽了,心知是定是自已昨夜荒唐後的傑作,趕忙從旁邊悄悄溜走,到了廊下,迎面正碰見麝月,還沒開口招呼,就被她拉到轉角的無人處,悄悄咬著他耳朵道:「人家早上一覺醒來,怎么肚兜上的結子就變樣了?小衣上還有一塊粘乎乎的臟東西?你且告訴我……究竟昨晚有沒有干壞事?」

寶玉只好笑嘻嘻地招了部分實情,道:「昨晚從外邊回來,一時想極了姐姐,就去你床上睡了,半夜才回自已的床哩。」惹得麝月大發嬌嗔,好生哄了一會,搬出「去遲了又得挨太太訓」的話,方得脫身。

寶玉到了老太太處,王夫人也沒說他,原來尚不算遲,還有許多人未到。

席間眾人議論起來,才知今早皆起得遲了,個個心中奇怪納悶,卻說不出個究竟來。又有雪雁來告,說黛玉今早起來就頭暈,不能來用飯了。

寶玉暗忖道:「顰兒身子素來嬴弱,昨晚受了那些采花賊的迷香,定然損得很了。」心里盤算著飯後就去瞧她。

席間鳳姐與李紈兩個媳婦仍舊指使著婆子丫環,上下照料,忙個不停。間中鳳姐趁著與老太太斟酒,悄悄對坐於旁邊的寶玉道:「早上你也起得遲了嗎?」寶玉含笑點點頭,下邊把腿在她腿側挨了一下。

鳳姐乜眼他又道:「這兩天去哪兒玩了?想找你幫我寫幾個字也不成。」

寶玉這才想起已經三天沒去找過她了,心中一盪,笑嘻嘻道:「那怎不使個丫頭來叫我呢?」

鳳姐白了他一眼,冷冷道:「寶二爺好大的架子,人家怕請不來。」寶玉才知自已說錯了話,待要解釋,鳳姐卻轉身走開了。

寶玉心中惶然,好容易等到席罷,先到廊底下等著,過了半響,方見鳳姐偕平兒出來,忙上前迎住,笑道:「姐姐要寫什么字,我這就過去。」

鳳姐仍不領情,僅自閃身走過,面無表情道:「不用了,怎敢煩勞寶二爺呢,我叫別人寫去。」寶玉更是不安,卻一時不知怎生是好,便在後邊跟著,惹得平兒掩嘴偷笑。

三人走了一會,鳳姐忽對平兒道:「哎,差點兒忘了,你爺昨兒在賬房寄了兩幅誰的古畫兒,你過去取來。」

平兒瞧瞧寶玉,道:「賬房在二門外,你叫別人取去。」

鳳姐道:「二門外你又不是沒去過,為什么要別人去,那兩幅畫兒可嬌貴著哩,別人我不放心。」

平兒噘了紅嘟嘟的嘴兒又道:「既然嬌貴,我就更不敢去取了,等爺晚上回來,自個拿去。」

鳳姐寒了臉,罵道:「我常慣著你,你倒越發上臉了,我就偏要你去取!」

平兒見鳳姐惱了,哪敢再拗著,只好轉身離去,走到遠處,才悄悄回頭瞧去,只見鳳姐在那邊石椅上坐了,寶玉立於一旁。不禁飛紅了俏臉兒,心中啐道:「果然又想那事兒,誰不好偷,偏偏去惹他,若真給人知曉了,不定怎么死哩!」卻又無可奈何,跺跺腳,心煩意亂地走了。

寶玉見鳳姐在石椅上坐下,便湊上前去,叫道:「姐姐,怎么不走了?」

鳳姐道:「我走累了,不能歇會兒么?你倒奇怪,怎么一直跟著人家?」

寶玉瞧瞧四周無人,便也在石椅上坐下,笑道:「我怕姐姐有什么差遣,又不肯使人來喚,只好跟著。」

鳳姐聽得「噗哧」一笑,旋又綳起了臉,冷冷道:「我可再不敢有什么煩勞二爺的啦。」

寶玉見鳳姐一笑,嫵媚妖嬈,心頭頓熱了起來,身子挨上前去與她貼著,涎著臉道:「姐姐在生我的氣么?弟弟這廂賠不是啦。」

鳳姐輕哼了一聲,乜眼著他,道:「你且說,這幾天你做什么去了?」

寶玉道:「這幾天也沒做什么,不過是跟薜大哥去外頭喝了幾回酒。」手臂悄然環上了鳳姐的蜂腰,花言巧語道:「心里卻常常想著姐姐的。」

鳳姐給他一圈,身子便已酥了一半,卻仍哼道:「你莫哄人,除了跟薜呆子鬼混,還有個秦鍾吧?」

寶玉一聽,嚇了一跳,忙道:「沒有沒有,姐姐別聽人亂說。」

鳳姐轉首凝望寶玉,半響不語。寶玉不敢與之對視,只貼著她亂拱,不一會便撩得她嬌喘吁吁起來,身子越發軟了。

鳳姐垂首對寶玉低聲道:「你是不是煩膩姐姐了?」

寶玉起身指天道:「若我膩……」竟是又要發什么誓來,鳳姐慌忙按住他道:「最不喜歡你這樣了,動不動不發誓,也不怕真折了陽壽,姐姐信你了。」

寶玉開心地笑了起來,兩人對望片刻,四片唇兒漸粘一起,間中兩條滑舌魚兒般亂渡嬉戲。

鳳姐忽盡力推開寶玉,嬌喘不住道:「這里雖沒什么人來,但終究不保險,我們……我們到小木屋去吧。」寶玉也已情欲如熾,只想大戰一場,立時點頭應了,兩人拉著手,相揩往那假山旁的銷魂窩而去。

到了那給藤蘿植被遮掩了大半的小木屋前,寶玉迫不及待地從袖中掏出鑰匙,正要開鎖,忽想起那個昨夜被他送到這小木屋里的凌采容,一時不禁嚇呆了。

鳳姐軟軟地貼在寶玉臂側,一雙水汪汪的杏眸嫵媚地望著他,不解道:「怎么啦?為什么不開門?」卻見寶玉目瞪口呆,黃豆般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了下來……。

寶玉還想起……昨夜他幫凌采容身上換的,便是鳳姐放在小木屋里的衣裳。

紅樓遺秘

第21回溪畔野趣

作者:迷男

鳳姐軟依在寶玉身畔,見他手持鑰匙,卻遲遲不去開門,心中不解,笑道:「我的寶二爺,倒底怎么啦?這兩天我沒來這,難道你便在里邊藏了個美人兒不成?」

寶玉一聽,心里愈慌,額上汗珠子亂冒,差點就想如實招了,又暗忖道:「若我事先跟她說過,這還好,可如今到了這份上,我才說了,她可怎么想哩。」他雖是榮國府里第一個不怕鳳姐的,卻也知道這嫂子的利害,若叫她知道了那里邊有個穿著她衣裳的女人,不定怎么鬧呢。心念百轉,急中生智,伸臂環住鳳姐的柳腰,嘴巴湊到她粉臉上亂香,惹得鳳姐更是軟綿迷醉,渾身無力。

鳳姐站立不住,香軀幾倚在寶玉身上,膩聲道:「到這門口了還急什么呢!快些開門進去,姐姐自會好好服侍你。」

寶玉依舊亂香亂摸,撩得美人芳心大亂,才貼在她耳心低語道:「這數日來,我們皆在這小屋里逍遙快活,姐姐難道沒有一點煩膩嗎?」

鳳姐抬首,杏眸凝望寶玉,嬌軀有些僵硬道:「你可是膩了?」

寶玉忙道:「不是不是,我只是想與姐姐換處地方耍耍,豈非更是新鮮銷魂?」

鳳姐一聽,桃腮生暈,嬌軀又軟入寶玉臂圈內,呢語道:「小魔王,你想去哪兒?除了這小屋子,到處都是人哩。」

寶玉掌撫美人軟棉酥胸,笑道:「我知道有一處好地方,從來沒甚么人,姐姐可肯隨我去?」

鳳姐猶豫地點點頭,仍問道:「是哪兒?可妥當呢?」

寶玉道:「去了就知。」拉著她的手,離了小木屋,繞到假山另側,沿著一溪清流迤邐而行,漸至花木深處,只見周圍佳木籠蔥,奇花點點,怡人心神。兩人又轉了好幾轉,終來到一處四面皆綠蘿碧葉之地,幽深靜僻,只偶有一、兩聲清脆的鳥鳴。

寶玉閉目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微笑道:「就是這兒了,姐姐可喜歡?」

鳳姐從未到過,望望頭頂繁密如傘的綠蔭,芳心彷徨,又問道:「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從來不知。」

寶玉從後邊環住鳳姐的柳腰,笑道:「這榮國府里,有多少地方,是姐姐從不肯迂尊降貴的?這里幽深僻靜,除了我這喜歡到處亂逛之人,姐姐平時怎么會來?」雙手已在她身上亂摸亂探起來。

鳳姐東張西望,仍擔心道:「真的沒有人到這兒來嗎?」

寶玉已有數日沒跟這仙妃般的嫂子銷魂過了,此際肌膚廝磨,只覺暖滑軟棉,鼻管里又吸入婦人身上獨有的絲絲膩香,滿懷情欲早已飽漲,手探到她腰間去解羅帶,輕語道:「此處幽深之極,我往時來這兒,從沒碰見過別人,姐姐只管放心好啦。」

鳳姐疑神疑鬼的,任寶玉松了腰間的豆綠攢花結長穗宮絛,待到玉峰被擒,更沒了主意,那酥麻一浪浪盪漾上心頭,雙腿發軟,整個人就搭在寶玉身上,鼻息也急促起來,嬌喘吁吁道:「這兒荒草叢生,也不知里邊有沒有什么蟲子刺兒,難道我們就這樣……這樣站著快活?豈非累死人。」

寶玉把眼四顧,只見那邊溪畔有一塊青碧色大石,平整光潔,心中一喜,指著對鳳姐道:「姐姐,你瞧那塊大石,豈非就是天地為我們造設的床榻。」

鳳姐兒身子陣陣發軟,雖然羞澀難堪,卻顧不得再作矜持,呢聲道:「今天隨你玩了,你作主就是。」

寶玉便拿了鳳姐的腕兒,走到大石旁,先將自已的外袍脫了鋪於石面,這才將美人輕輕放倒,附身其上,一陣廝磨纏綿,兩人情欲更是洶涌如潮,渾忘了世間一切。

鳳姐這數日里也想極了寶玉,被寶玉摸吻得有些迫不及待,只覺底下陣陣春潮直發出來,黏黏膩膩得好不難過,便喘息道:「好弟弟,不要折磨人了,先痛姐姐一下。」

寶玉正吻吮美人玉||乳|,只覺肥美嬌彈,捂得腮邊都有些麻麻的,笑道:「我不是正在痛姐姐么?還待怎樣?」

鳳姐何等善解人意,心知這寶貝公子想聽滛話,在他腰里擰了一下,濕膩膩道:「小魔王,姐姐要你的大rou棒來弄。」

寶玉立接道:「弄哪兒?」玉莖隔著褲子在她腿間亂磨亂碰。

鳳姐滛情如熾,底下早有一注膩流悄溢,弓首在寶玉耳邊低語:「弄姐姐下邊那濕濕的花苞兒……快點呦~」

寶玉見她神情無比撩人,還想再急她一下,把手插入她腰里,笑道:「你且說說那花苞兒怎么弄才好?」

鳳姐大急,在寶玉胸前打了一下,嚶嚀呼道:「你可記著喲。」水汪汪的杏眸盯著他,一抹嫣紅直染到脖頸,停了半響,玉手探到公子的褲子里握住那熱乎乎的大rou棒,方咬唇說:「把你這害人的東西插到……插到那……那里邊,快快地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