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密(未刪節版)第18部分閱讀(2 / 2)

寶玉身心皆暢,哼道:「姐姐今晚最好。」當下大開大合狂野聳弄,清膩的花蜜因被rou棒來回的肆虐,早成了粘黏的白濁。

襲人如痴如醉,早將尋汗巾兒的事丟到了九霄雲外,陰中蚌汁如泉涌出,把床單被褥粘了東一塊西一塊,又捱了數十抽,花心子漸漸麻硬,突一下被寶玉揉得狠了,蕊口綻開,咬著被頭嬌哼一聲,心甜意洽地摟住公子丟了。

寶玉只覺滑漿塗杵,莖首微麻,心知俏丫頭已被自已搞丟了,卻依舊勇猛如初,不一會又攪得她美意連連。

襲人也極眷戀,卻見天色漸明,深恐有誰醒來撞見,打算再陪公子草草玩一回即罷,當下做出許多嬌姿艷態,只想快快哄出他的精來,誰知直到泄意又生,仍不見寶玉有那要射的意思,不禁有點急了,嬌聲道:「我的好二爺,怎么還…還不出來?天都快亮了,要是別人起床看見,我可就死了。」寶玉素來不能耐久,但因昨天才跟鳳姐胡鬧了一個下午,加之周身氣脈已跟胸口的靈通寶玉交匯融通,此番竟格外持久。

襲人香汗淋漓,抓著錦被拚命死忍,只想等公子精來一起對丟,怎奈陰中快美如潮,苦苦捱了數十下,魂一盪霎又地丟了一回,而寶玉卻依然堅固不泄,玉面潘安漲成了紅臉關公,只一味狠插疾刺。

襲人陰內已如泥淖,卻片刻緩不過來,挨了許久,花心又漸酥麻起來,心中駭然,只怕過不百十抽,便得再死一回,她極少見寶玉這么勇猛過,慌得底下嬌呼道:「我的爺,還沒有要來的意思么?」

寶玉點點頭,粗著脖子道:「好姐姐,你再浪一點,定能將它哄出來。」

襲人嬌白寶玉一眼,大嗔道:「人家都快成盪婦了,你卻還嫌不夠浪?」生怕又要比公子先丟,無奈間只好拋開羞澀,將玉腿往兩邊大大劈開,自已用雙手高高擎著,擺了個最令寶玉著迷的姿勢,口中又流出些往日不肯的嬌聲澀語,低低媚誘道:「襲人又要丟了,這次爺也陪人家一塊來好不好?」

寶玉也知時間緊迫,心急之下,那精更不能泄出,疾刺之下,但聽襲人嬌哼一聲,已是丟得花容失色。

待襲人丟過第三回,寶玉又努力了許久,卻越發不見動靜,但聽身下嬌婢連連討饒:「真不行了,若是再丟,襲人可就死啦。」

寶玉轉首望向窗子,見外邊已是微微發白,無奈之下,只好拔杵退出,望著自已那包滿白漿的大rou棒,垂頭喪氣道:「真是奇怪,今回竟這般難出,暫且作罷,晚上再說吧。」

襲人連丟三次,百骸俱散,心滿意足,卻怕寶玉憋得難過,暈著臉想了好一會,終下了決心,櫻唇湊到他耳心細如蚊聲道:「要不人家用……用嘴幫……幫你弄出來?」話還沒說完,雪白的脖子便已染紅了。

寶玉已享受過鳳姐與秦鍾的嘴,卻還從來沒有嘗過襲人的,雖然曾經求過幾回,卻始終不得玉人點頭,如今聽她自已要送上門來,心中頓時大喜,吻了又吻她的玉頰,道:「果然是我的好娘子。」

襲人為己解羞道:「今回若不給,日後你定是還要鬧的。」尋來汗巾將寶玉那巍巍顫顫的大rou棒細細拭凈,柔荑扶著,慢慢俯下玉首,櫻唇輕啟,軟軟地噙住了那紅油油的大蘑菇。

寶玉終於如願以償,深深地吸了口氣,想到自已最腌臟的東西觸到了這美婢最矜持的地方,整條脊骨都麻了。

襲人的「口技」雖然遠不如鳳姐與秦鍾,舌兒不夠靈巧,吞得也不夠深,牙齒還不時地刮人,但其臉上那嬌嬌怯怯又羞不可奈的神情,卻叫寶玉美到天外去了。

不過盞茶光景,寶玉已覺有些要射的意思,扶著襲人的頭低哼道:「姐姐且套快些,再往深處含一點,方才更妙哩。」

襲人嬌白了公子一眼,含糊不清道:「規矩這么多,求別人弄去。」卻真的依他所教,玉首一浮一沉地快了些許,又將櫻唇盡力往rou棒根部套去。

寶玉gui頭前端頂到她深喉處的嬌嫩之物,只覺奇軟異滑,實在美不可言,馬眼張翕起來,射意已是迫在眉睫。

正於要緊關頭,忽聽得屋外「匡啷」一聲,不知是誰碰倒了臉盆,嚇得襲人慌忙吐出寶玉的rou棒,手足無措地伏於他腿間,哪敢再動一下。

只聽大丫鬟碧痕罵道:「死丫頭,一大早就毛手毛腳的,吵醒了寶玉,瞧我不扎你!」原來外邊已有人起床了。

襲人慌了起來,對寶玉央道:「好二爺,且放襲人走吧,今晚你想怎么便怎樣好么?她們不定就進來的,晴雯也差不多該醒了。」

寶玉雖然箭在弦上,憋得萬分難過,但別人他可不在乎,對晴雯卻是萬萬不能,只好點了點頭。

屋外聲音越來越雜,襲人再不敢呆在寶玉床上,草草整了衣裳,幫寶玉攏好被子,又在他額頭甜甜地親一下,才躡手躡足地溜回自已的床上去。

兩人躺著各自迷亂,忽聽晴雯在那邊床冷笑道:「這般瞞神弄鬼的算什么!做便做了卻又怕人知,來來去去的豈不嫌累?」襲人一聽,便知剛才的荒唐被睛雯發覺了,心中亦驚亦羞,卻又隱隱夾著一絲喜悅。

寶玉卻如五雷貫頂,嚇得目瞪口呆,哪敢吭氣半聲,心中好生後悔起來,躲在被窩里自怨自艾了許久,終抵不過那極度的睏倦,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白玄橫躺在床上,兩眼巴巴地望著屋梁,心中百無聊賴,雖外邊陽光明媚,他卻只能呆在房間里,因為他前夜才捱了一劍,身受「重傷」,此刻總不能活蹦亂跳地到處去吧。

他摸摸胸口,一點不適的感覺也沒有,心里得意起來,忖道:「鳳凰涅磐大法果然非同凡響,我只不過略得皮毛,竟然就有這等奇效,待他日大功告成,那還不是天下無敵!」

想到此處,意氣風發,怕外邊有人聽見,只咧著嘴無聲笑笑,手臂忽擱著被中一物,便摸了出來,卻是一柄蟒皮短匕,雙手握住往兩邊一分,只聽「錚」的一絲悅耳金鳴,刃部已脫鞘而出,昏暗的屋內剎那晃起一道冷入骨髓的幽光,猶如春水清冽,又似美人眸凝,不正是他從「午夜滛煙」滿連手里奪來的那柄絕世名刃——美人眸。

白玄輕吟道:「如我美人星眸冷,任你鐵漢肝腸斷……肝腸斷……」摘了根頭發,對著刃口一下下吹去,果真是吹發可斷,轉眼兩指間的頭發只剩下短短一截,心神也隨之飄盪遙遠,情不自禁憶起兩年前遇見的那個天仙來……。

他正把玩得如痴如醉,忽聽有人敲門,接著聽見殷琳那動聽的聲音:「阿玄,你醒了么?」

白玄慌忙將刃還鞘,復塞回被中,又躺正身子,扯好被單蓋了,才應道:「早醒了,快進來。」

殷琳推門進來,走至床邊,身子微傾,去瞧他的氣色,關切道:「怎樣了?

阿竹說你也不肯讓他幫你換葯。「白玄一見到她就覺開心,笑道:「我都說沒扎到要害,已經快好了。」

殷琳道:「但他們說你流了好多血哩,讓我瞧瞧傷口,別發炎了還不知。」

見白玄僵著不動,以為他仍是害臊,自個的臉上就有點掛不住了,立道:「好,我再不睬你了,讓你自生自滅好啦。」轉身就走。

白玄忙拉住她的手腕,道:「不換葯,就不能陪我聊聊天么?在這屋子躺了兩天,都快悶死我啦。」

殷琳道:「不乖便不陪你。」說了這話,臉已微微發暈,目光轉落到白玄捉著她玉腕的那只手上。

白玄臉上一熱,趕忙松手,心中急尋話題,瞧見她臉上略有倦色,便笑道:「昨晚太熱了,睡不著覺是么?」

殷琳搖搖頭道:「到天快亮時才睡了一會,不過不是因為天氣熱,而是…」說到這,神情竟似有一絲悸色。

白玄一怔,問道:「而是什么?」

殷琳道:「昨晚我和爹娘從東太師府回來,碰上了那個采花大盜。」

白玄忘乎所以地猛坐起來,道:「有沒有捉住他?」他對自已的師父有十足的信心,何況還有個出自武林名門的師娘在一起,心料那采花大盜十有八九難以逃掉。

殷琳瞧瞧他,卻道:「你坐起來干嘛?動作還這么快,小心傷口呀。」

白玄忙做狀捂住胸口,道:「睡得背都麻了,你就讓我坐一會吧。」

殷琳將枕頭豎起,墊在床欄讓他靠著,道:「不但沒有捉住他,而且爹和娘兩人聯手,竟也不是他的對手。」

白玄大訝道:「區區一個采花盜,能有這么利害?」要知他師父的伏虎拳,可是被少林羅漢堂聖僧了空贊譽為「近千年來伏虎拳第二人」的。

殷琳憂心忡忡接道:「娘好像還吃了點虧,回來後便有些神不守舍的,爹問她傷著哪兒了,她卻總說沒有。」

白玄「啊」地一聲,道:「怎么沒人來告訴我?我這就瞧瞧師娘去。」立時就要下床,原來林慧嬙平日極痛愛他這個徒兒,待若半個兒子,因此他自是十分著急。

殷琳見白玄甚是擔心她娘,眼中微露出一絲歡喜之色,卻按住他道:「不急這一刻,你身上有傷哩,娘現在又沒什么不好,你聽我說後邊的事。」

白玄這才作罷,聽殷琳道:「雖然爹和娘沒能擒下那采花盜,卻總算阻了他一會,之後東太師府宴罷的各路群雄就趕到了,其中有幾個是昨天來過這里的,對了,那個武當派的冷然你還記得嗎?」

白玄一聽冷然這名,便綳了臉道:「怎么不記得,當今江湖上最紅的十大少俠之一唄。」

殷琳卻神出望外,也沒注意白玄的神情,接道:「幸好圍剿的人當中有他,否則昨夜不知多少人要折在那采花盜的手上。」

白玄見殷琳此際神情,便如昨日看那冷然的神情一模一樣,心里想她何曾對我如此過?頓如打翻了醋壇子,滿懷皆酸,冷冷道:「難道那采花盜叫他捉住了?」

殷琳又搖搖頭,道:「那些人皆是名鎮一方的高手,十來個一齊圍攻那采花盜,卻還是拿不住他,到後來,他脫不了身,便使出一樣十分邪門的功夫,身形快得驚人,竟一拳將東海龍宮的萬壽相田冠打死了。」

白玄越聽越驚,一時淡了醋意,駭道:「傳說那萬壽相田冠的龜甲神通刀槍不入,比少林鐵布衫還要略強一些,竟然一拳就被打死了?」頓了一下又問:「最後怎樣?又被他逃掉了?」

殷琳道:「聽說他被冷然和東太師府的大總管汪笑山緊追不舍,情急之下,竟逃入皇宮里去了,如今是死是活,到此刻仍無消息。」

白玄喃喃道:「他竟往皇宮里逃?」仔細一想,只覺那個采花大盜的膽魄非同尋常,心底竟有些暗暗佩服。

突見大水牛跑進來,對殷琳叫道:「殷師姐,可找著你哩,武當派的冷少俠來了,師父叫你過去見一見。」

殷琳聽了,臉上似乎微微一紅,對白玄道:「好好歇著,我下午再過來瞧你。」

沒等他答應,便出門去了。

白玄瞧著殷琳遠去的背影,心頭頓時悵然若失,瞪著眼睛對大水牛問道:「那家伙來做什么?」

大水牛道:「他聽說師娘似乎受了傷,所以過來看看能不能幫什么忙。」

白玄恨得牙齒發癢,忿忿道:「『少林武當是仇家』,我師娘受沒受傷,用得著他來關心么!」

大水牛呆道:「好像只聽過『少林武當本一家』嘛,師兄怎么說……」忽瞧見白玄臉上的神色,登時嚇得把余話硬生生地吞回肚里去。

到了中午,小師妹翁敏送飯進來,白玄忙問:「那個冷然走了沒有?」

翁敏將籃中碗筷取出,一樣樣擺在桌子上,答道:「早走了,他見師娘沒什么大礙,就告辭了,說是在都中還有些事要辦。」

白玄又道:「那你殷師姐呢?回武館了?」

翁敏道:「沒有,殷師姐陪著冷少俠一塊出去了。」說著又幫師兄盛了飯。

白玄一呆,立道:「是那家伙叫殷師姐陪他去的么?」

翁敏搖搖頭,笑嘻嘻地瞧著他道:「是師娘喚的,說人家冷少俠第一次到都中來,人生地不熟的,幫著帶帶路,辦起事來也方便些,還叫殷師姐帶他到處去看看,順便游玩一下都中的景色。」

白玄滿懷皆苦,飯也吃得索然無味,思尋道:「那冷然畢竟是大派弟子,身為十大少俠之一,更有成為下一代武當掌門之望,師娘自然對他另眼相待了。」

待翁敏走後,便起身穿了外衣,將那柄美人眸藏在懷里,悄悄地溜出屋子,避開眾人,漫無目的地沿梨香院外圍的小道踱步,一路不知嘆了多少個氣。

寶玉直睡到近午,方被襲人喚醒,說老太太那邊已著人請了幾回。於是趕忙起身洗漱,更了衣過去。

用了飯回來,眼睛雖仍倦澀,卻再無睡意,和衣倒在床上,回味著這幾日所遇奇事,想起凌采容來,不知再見何時,心中一陣惆悵,不禁輕輕地嘆息了一聲。

麝月剛好進來,笑道:「又著魔了,好端端的嘆什么氣?」

襲人一早得了公子滋潤,容顏煥彩,滿心飴愜,正於一旁做針線,微笑道:「他嘆氣呀,十有八九是無緣無故,剩下的那一、兩成,定又是糾纏不清的,你若問得出個究竟來,那才奇怪哩。」

麝月道:「偏偏世上就有這種人呦,要是我有閑功夫呀,怎不去想些賞心樂事呢?」走過去瞧襲人的針線功夫。

寶玉聽了她的話,思緒不覺轉到昨日溪邊的旖旎風光,憶起光天化日之下鳳姐兒那半裸的美態,心中不由一陣銷魂蝕骨,繼又想到那塊因故而名的點翠台,一時來了興致,對晴雯道:「快幫我研墨,我要寫字。」

誰知晴雯卻冷冷道:「我才不呢,上回一大早便叫人研墨,結果才寫了三個字,丟下筆便不見了人影,哄我們白等了一日,今兒我可再不上當了!」

寶玉觀顏察色,立已明白她其實在生早上的氣,心中一陣惶恐,待欲出言相哄,卻見她摔簾去了。

麝月笑道:「真奇怪,她今天怎這么大的火氣?莫非昨晚又輸了錢?」便去取來了硯,卷起袖口幫寶玉研墨。

寶玉提筆醮飽了墨,凝神聚思幾許,便一氣寫下了「點翠台」三字,心中甚感滿意,歪著頭左看右看,對襲人和麝月道:「你們都來瞧瞧,這字寫得好不好?」

但聽背後有人道:「比上回又寫得好呢,但不知這點翠台是出自什么典故?」

聲音清甜柔美,卻是黛玉來了。

寶玉回過頭來,臉上發熱,哪能解釋這點翠台的來歷,作笑道:「沒什么典故,一時之興,胡亂寫的。」

麝月笑道:「姑娘來了最好,我們不識幾個字,又哪瞧得懂好壞?」便去為黛玉倒茶。

黛玉上前再看那字,對寶玉道:「你上次答應幫我寫的匾呢?不如現在就還人家吧。」

寶玉瞧著她道:「若我寫了,你當真會掛到門斗上?」

黛玉也望望他,道:「你若真的幫我好好寫,人家怎不敢掛呢?」

寶玉道:「好,今天就寫與你,嗯……寫什么字好呢?」

黛玉抿嘴淺笑,道:「我不知道,你想寫什么字給我好呢?」

寶玉搔搔頭,豈敢胡亂應付,便背著兩手於屋內來回踱步。

黛玉也不催他,坐到襲人旁邊看她做針線,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只不時抬頭瞧寶玉一眼。

寶玉苦思冥想了好一會,心道:「我曾送她『顰顰』兩字,平時這么叫了,也不見怎么答應,不知她心里喜或不喜?何不趁此試探一下。」便叫道:「有了,妹妹請過來。」

黛玉走到他身邊,含笑道:「人家坐著你就不能說么,也罷,瞧在寫匾的份上,且聽你的,嗯,要送我什么字呢?」

寶玉把嘴湊她耳畔道:「就寫『吾心顰顰』這四字如何?」

黛玉一聽,臉就紅了,心中「怦怦」亂跳,乜了他一眼道:「你且說說,這幾個字卻是什么意思?」

寶玉本意實為:「我心里的顰顰。」也可作「顰顰在我心里。」但這些話他又如何敢說出口,因而早已想好說法,堂而皇之道:「當日初見妹妹,即送『顰顰』二字,乃源自《古今人物通考》上說『西方有石名黛,可代畫眉之墨。』妹妹眉尖若蹙,是以眉既顰顰,心中自亦顰顰,正謂貌由心生也,因此書匾『吾心顰顰』這四字於門斗之上,別人一見,即知主人心境矣。」

寶玉說得天花亂墜,但黛玉又是何等的蘭心慧質,隱隱覺出其中輕薄之意,心中如痴似醉,面上卻有些掛不住,?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