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密(未刪節版)第20部分閱讀(2 / 2)

寶玉極喜秦鍾,兩人可謂無趣不嬉,平日與之荒唐胡鬧,就時常幻想他與女人交歡的情景,如今終能一遂心願,瞧見鳳姐兒被他攪得懷內亂扭,不禁心動神搖,歡喜思道:「原來小鍾兒對女人也是這般的風流得趣。」

鳳姐兒閉目挨受,只覺秦鍾花樣之繁,技巧之妙,樣樣皆在寶玉之上,心中暗忖:「這秦鍾定似他那姐夫一般,也在風月里混慣的,否則哪會有這等手段。」遂又悚然想道:「這種人,外邊的狐朋狗友必定極多,若哪天不小心將今日之事泄露出去,我可真不知怎么死哩!」那焦灼與暢美交集煎熬,真個令她死去活來。

寶玉愈瞧愈動興,雙手到前面攀峰探谷,嘴唇游吻鳳姐兒軟滑白膩的粉背,rou棒漸又葧起,翹翹地抵於她的股縫之內。

秦鍾的玉莖雖不如寶玉巨碩,卻以巧工秘技補之,後邊又有寶玉百般溫存,鳳姐兒既覺新鮮又覺甜暢,調繆百數過後,羞意漸淡,灼念也隨之暫去,迷糊間那快美感覺成倍遞增,她身子最是腴潤,底下蚌汁亂吐亂塗,除了床單錦被,三人的身上都粘了些許,你磨來我染去黏黏膩膩的更添銷魂。

鳳姐兒忽然僵住了身子,失魂落魄道:「快一點,要……要……」

秦鍾玩過多少女人,見狀立知他嬸嬸欲丟身子,趕忙依言加快聳弄,只覺婦人池底的肥物吐出,挺刺十下,便有六、七下可挑著,美得差點一泄而快,卻怕鳳姐兒著惱,遂硬生生地強忍了,哪敢在這要緊關頭上先繳槍投降。

寶玉瞧見鳳姐兒頰側一片火紅,鼻冀翕翕扇動,也知她要出精,便用雙手抬住婦人兩瓣玉股,一下下往前奮力迎送。

鳳姐兒「嗯呀」一聲顫呼,嬌軀倏地直抖,雪白的小肚皮也不住抽搐,雙手捉住了秦鍾兩臂,啟唇欲言,卻又說不話來。

寶玉最明了這婦人丟泄時的喜好,忙朝秦鍾道:「若是弄出來了,你只管抵著別動。」

秦鍾已覺一潑潑熱乎乎地濃汁澆到玉莖,聽了寶玉的話,顧不得酥麻難擋,尋著婦人那粒滑膩肥物,把gui頭死死抵刺其上,美得骨頭都軟了。

寶玉卻從後面擁著婦人往前迎,舌尖直鑽其耳心,叔侄倆上下交攻前後夾擊,差點沒把鳳姐兒給融化掉。

秦鍾已至強弩之末,漸覺鳳姐兒軟綿下來,里頭漿涌也似止了,遂悶哼道:「嬸嬸可丟完了么?侄兒也還些回去……」正想she精,卻聽鳳姐兒嬌呼道:「等等!」他以為鳳姐兒尚在美妙,苦叫道:「侄兒真熬不過了!」

孰料鳳姐兒睜開杏眼,不由分說地將秦鍾推離了身子,笑道:「嬸嬸用手幫你吧。」沒等他反應過來,遂一把捉住了那根粘滿白漿的rou棒,猛地前後捋動,還沒幾下,便有滴滴熱汁從指縫間迸了出來。

秦鍾瞠目結舌,漲赤著俊臉狂射一通,數滴白汁飛濺婦人身上,好一會才叫得出來:「嬸嬸稍停,泄死我啦!」

鳳姐兒猶捋不止,笑得愈是嫵媚動人,膩聲道:「你不快活么?」手上套得愈加起勁。

秦鍾深知這嬸嬸的利害,顫聲道:「快活……好快活……快活欲死哩,嬸嬸饒命。」

鳳姐兒收了笑容道:「你合著寶玉來算計我,這筆帳該怎么算?」

秦鍾射得彎下了腰,雙手支席,斷斷續續道:「侄兒該死,瞧在乃因深慕嬸嬸的份上,且饒了小侄吧。」

寶玉從旁抱住鳳姐,笑道:「好姐姐,莫生氣,饒了他吧。」

鳳姐兒另一手在他腰畔擰了一下,道:「連你也不饒呢,待會再算你的帳!」轉首又瞧秦鍾,凝著臉道:「你怎么說?」

秦鍾噴射稍止,卻被她用指甲輕輕地在馬眼上一挑,便又是一陣好泄,心中慌了,迭聲道:「嬸嬸饒命,以後無論什么吩咐,侄兒都聽你的。」

鳳姐兒啐道:「我有什么事需仰仗你的?也罷,人已被你們算計了,你且發個誓來,若是將今夜之事說出去,便將如何?」

秦鍾聽出話中轉機,忙舉手指天,言之鑿鑿地誓道:「若我將今夜之事泄露出去,必定此生早夭,下世為奴。」

鳳姐兒聽他這誓發得極毒,方才放下心來,幽幽嘆道:「今兒可被你們兩個小子害慘了!」她素來最喜俊美少年,至此又得一個,心底其實暗暗快活,不覺展顏一笑。

婦人這一笑,便自生出千般風情,頓把秦鍾給迷呆了,轉眼就忘了她的利害,調戲道:「侄兒的話兒已軟了,嬸嬸暫且放它一馬吧。」

鳳姐兒啐了一口,趕忙將秦鍾肉莖丟開,不期又有寶玉纏上,笑道:「好姐姐,也幫我捋一捋。」他那巨棒卻正挺拔昂翹,熱乎乎地燙煨著婦人的股心。

紅樓遺秘

第36回二龍爭珠

作者:迷男

鳳姐兒心中一盪,卻綳起臉道:「輪到算你的帳了!」

寶玉笑嘻嘻道:「怎么算?弟弟都聽你的。」雙掌不住揉捏她那對嬌彈彈的翹||乳|兒。

鳳姐兒眼珠子轉了轉,卻一時不知要怎樣,便道:「他弄了我一身,罰你幫人家拭干凈。」

寶玉道:「應該應該。」竟俯下頭,用嘴來清理婦人身上的穢物。

鳳姐兒大驚,叫道:「你做什么?臟死啦!」旁邊的秦鍾也十分忸怩不安。

寶玉笑道:「方才小鍾兒已吃了我的東西,難道我就吃不得他的?」

鳳姐兒被他舔得渾身酥軟,想起先前秦鍾還吃自已的蔭精,不由一陣銷魂,呻吟道:「你們兩個真是……真是一對討債鬼。」

秦鍾卻是歡喜非常,心道:「玉哥哥果然十分愛我,才不怕我的臟東西。」

寶玉舔到下面,便將鳳姐兒放倒被堆之上,分開她兩條雪腿,埋首中心,仍用嘴繼續舔吮。

秦鍾瞧得眼熱,笑道:「弄臟了嬸嬸,我份兒才大哩。」遂也探首至鳳姐兒腿心,跟寶玉一人一邊,啟唇吐舌,游嬉花間。

婦人底下方才用過,更是狼籍不堪,寶玉與秦鍾兩個卻絲毫不畏濘泥,一齊細細舔舐,舌尖不時塞入花瓣縫內,百般挑逗。

鳳姐兒嬌軀時綳時舒,只想有人可偎,無奈他們兄弟倆皆如魚戀花底,沒一個上來,空虛中抓過綉枕抱在懷里,緊緊地摟住。

寶玉最喜她那粒肥碩花蒂,連用舌頭挑弄,不一會兒,便撩得那肉芽兒從蓮瓣吐出,竟如男人葧起,也是有首有頸,只是小了許多,萬分惹人。

秦鍾見那物異樣可愛,周圍的水光隨著蒂頭的蠕顫閃閃爍爍,遂一口噙入嘴里,先還輕輕舔吮,後漸用力吸咂。

鳳姐兒先還舒服甜美,後段卻是微微發痛,待欲叫停,卻又覺得爽利煞人,迷亂間已有一大股花蜜涌出身子。

秦鍾下巴一片濕膩,放過婦人花蒂,與寶玉觀賞花溪,見已蓄滿一泡花汁,盈盈欲滴,兩人相視而笑,寶玉童心忽起,輕輕一吹,那些膩津便延溝流下,積滿股心。

秦鍾極喜腴婦,心道:「乖乖不得了,竟有這等豐潤的女人。」伸出舌頭,順著那條溝子慢慢舔下……

鳳姐兒只覺股心一燙,已有舌尖點到她那菊花眼里,也不知是誰的,嚶嚀一聲,身子又熱了起來,忽喚道:「寶玉你上來。」

寶玉便離了花溪,爬到婦人身上,笑吟吟道:「姐姐叫我么?」

鳳姐兒支起玉首,朱唇對著他耳心嬌喘道:「剛才被他弄得不生不死的,你快插插我。」

寶玉趁機道:「姐姐還怪我帶他到這里來么?」

鳳姐兒美目迷濛,微微地搖了下頭。

寶玉笑道:「倒底是怪還是不怪?」

鳳姐兒只覺底下那根舌兒硬硬地,直往菊眼里鑽,不覺下半身都麻了,顫聲道:「不怪……不怪了,噯呀!被你們玩死哩。」那聲音膩中帶澀,令人神為之奪,魂為之消。

寶玉這才挪正身子,將玉莖對准蛤口,gui頭探到蓮瓣內醮了醮滑潤花蜜,猛地一刺,整根巨棒霎已沒入婦人。

鳳姐兒欲仙欲死地嬌哼一聲,只覺花房漲滿,美不可言,方才她嘗了秦鍾,便覺這侄兒極好,抽添之妙,竟似在寶玉之上,如今一挨了寶玉的棒子,又覺還是這個弟弟銷魂,低低聲哆嗦道:「頂著姐姐哩。」

寶玉一下下抽送起來,他那玉莖巨碩無朋,只要插到池底,幾乎下下都能頂著花心。

秦鍾仍如魚嬉水底,舌頭時而點刺鳳姐的菊眼,時而抑首輕掃寶玉的股溝,與兩人來個錦上添花。

鳳姐兒又漸至極美處,只覺被寶玉頂得痛快無比,顧不得秦鍾在旁,滛聲浪語脫口而出:「頂著了……哎呀……又頂著了!真好真好,姐姐美死哩。」

寶玉也覺極銷魂,心中愈喜秦鍾,對鳳姐兒低聲道:「以後我們三人常常一塊兒玩可好?」

婦人星眼朦朧,雲發散胸,搖搖頭,又點了點頭,嬌哼道:「只要你們兩個能……能守口如瓶,人家就答應。」

秦鍾底下聽見,心中大喜,也爬上鳳姐的身子來,輪流舔吻她的兩只美||乳|,將那兩粒紅莓吮得尖尖翹起,連聲道:「嬸嬸只管放心,我跟寶叔豈是那類長舌虛榮之輩。」

鳳姐兒此刻已完全放心,酥懶懶的再不想說話,只盡情享受兩個美少年的溫存纏綿,兩腿不覺逕自縮起,勾在寶玉背上,花房里的妙物與男人的棒頭更是密密實實地交接,磨得自已一陣陣發寒似的直打顫。

寶玉只覺gui頭被一粒肥滑之物不住揉搓,美得混身綳緊,顫聲道:「這樣極妙,還從未與姐姐這樣玩過哩。」

秦鍾瞧見婦人那凝脂般的雪腿夾著寶玉的腰,尚穿著綉鞋兒的小腳勾在其背上,心里不由一陣酥麻,饒是剛剛才泄過,此刻漸又昂首硬起,心中有了主意,附首於寶玉耳邊,悄聲耳語。

寶玉一笑,忽將鳳姐兒上身抱起,自已往後一仰,背靠在床頭雕花欄上。

婦人迷迷糊糊地嬌怨道:「干嘛呢?才有些好意思,被你一動就沒了。」

不想秦鍾卻從後邊掩上,湊唇她耳心輕笑道:「嬸嬸且莫惱,包還你十倍的快活就是。」兩手捧住婦人翹起的美股,玉莖塞入花底,醮滿一層厚厚的滑蜜,gui頭抵在她股心的菊眼之上……

鳳姐兒隱約知道後邊的侄兒想干什么,但她往日已被賈璉玩怕了,驚道:「不……不可玩那兒,痛哩。」

秦鍾笑道:「嬸嬸莫慌,試過便知好不好。」下體用力,棒頭已慢慢破關而沒,迫得菊眼周圍鼓起了一圈粉肉。

寶玉還從未與鳳姐玩過後庭花,不知她喜不喜歡,便道:「姐姐若是真覺得不好,我就叫他退出來。」

鳳姐兒閉眼默不作聲,只覺已被那硬棒刺得極深,卻無甚痛楚,滋味怪異非常,一時不知是苦是樂。

原來秦鍾蔭莖天生細長,龜首又尖又硬,用來玩後庭花卻是最為適宜。

秦鍾稍稍一陣綢繆,覺察婦人並無推拒,遂朝寶玉眨眼道:「玉哥哥也動一動。」寶玉便也抽添起來,叔侄兩個一前一後夾住婦人,慢慢地聳弄,初時配合還顯十分生澀,不是你碰壁便是我滑脫,後來默契漸生,你來我往,你上我下,你左我右,耍得不亦樂乎。

寶玉細瞧鳳姐兒神情,似乎甚是受用,只是一聲不吭地挨著,便問道:「姐姐快活么?」

婦人卻渾然不知,臉上嬌紅愈來愈濃,艷若桃花。

秦鍾漸漸發力,頂刺婦人股內深處一團略嫌粗糙之物,gui頭微微腫脹發木。

寶玉只覺十分有趣,似乎與秦鍾只隔著一張薄薄的皮肉,幾可感覺出他那rou棒的形狀來,心魂盪漾,一抽一插間,皆故意去與之交頭碰首。

秦鍾從鳳姐兒背後探出臉來,與寶玉相似而笑,兩下會心知意,更有無比默契,弄到後來,竟能偶爾卡住婦人從池底吐出花心,前後同時頂揉。

鳳姐兒渾身皆痹,終欲仙欲死地嬌啼出來:「不要……不要這樣玩呀,快…

快叫你們擠斷啦!「喪魂一掙,滑溜溜的肥心這才逃出夾擊。

誰知寶玉與秦鍾將她的身子緊緊逼住,幾下勾探,轉眼又將那肥心兒用力卡住,兩人一齊用力,頂揉得更加猖狂。

鳳姐兒美目輕翻,魂沖月殿魄散九霄,再無半點抗拒之力。

寶玉見狀,得意笑道:「姐姐又要丟啦?」

鳳姐兒果真要丟,無奈花心根頸卻似被緊緊夾住,蔭精明明已至驪關,偏偏就是不能泄出,她何曾嘗過這種滋味,急得內里如火積炭燒,只是說不出話來,身上浮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秦鍾笑道:「哪這么快?嬸嬸剛剛才丟過呀。」一下揉得狠了,斜往旁邊,頓與寶玉左右錯開。

鳳姐兒倏地通暢無阻,蕊眼綻放,一股股花漿陰內亂吐,疾勁之處,竟如男人she精。

寶玉被她漿汁打得gui頭下下發酥,悶哼笑道:「是不是,我可有猜錯!」

後邊的秦鍾也覺婦人股內猛然收束,糾握得玉莖美不可言,又見她雪柔的腰肌陣陣抽搐,果然是那丟身子的模樣,咂舌笑道:「好豐潤的嬸嬸呀!」

鳳姐兒丟得死去活來,哪里還能理睬他們的滛言穢語,過了好一會,才漸漸松馳下來,身似爛泥柔若無骨地癱軟在兩個少年懷里,雙頰猶艷如桃。

寶玉rou棒沐浴了鳳姐兒的蔭精,愈發昂挺巨碩,一柱擎天般地支住婦人,gui頭砥磨那粒丟後的花心,只覺滑似蛋清爛如燉肉,忍不住「雪雪」嘖聲。

鳳姐兒有氣無力地顫聲道:「別弄了呀。」女人丟泄之後,花心敏感非常,怎經得住寶玉的巨gui頭不停挑逗。

寶玉道:「姐姐好狠心,我還沒出來呢。」

鳳姐兒縮了下身子,嬌哼道:「且讓我歇一會兒,好刮人哩。」

寶玉道:「怎么剛才快活,現就刮人了?分明是吃飽便忘別人飢,不行!」

依舊貪戀她嬌嫩之內。

鳳姐兒嚶聲道:「那你先饒了姐姐的……的花心兒,酸死人啦。」

寶玉卻道:「也不行,這會兒才更美妙哩。」更故意去挑抵她那粒肥心子,幾把婦人玩得閃斷蠻腰。

鳳姐兒慌得兩腳亂蹬亂蹂,撒嬌叫道:「寶玉你好壞!小心我以後不……不來了!」

寶玉方把棒頭離了婦人的嫩心,笑道:「跟你玩一下都著急,姐姐之言如聖旨,弟弟怎敢真的不從。」

鳳姐兒這才完全舒緩下來,只覺眼餳目澀,呢聲道:「讓我眯一會,等下就讓你玩個夠。」

雙目合起,甜甜睡去,寶玉輕輕抽添,她也不理睬。

秦鍾聽得心中發酥,十分回味婦人那粒肥美花心,遂從後邊退出,從衣堆里尋了條軟帕,將自已的話兒仔細拭凈,附去寶玉耳邊悄語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