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密(未刪節版)第23部分閱讀(2 / 2)

皇帝終於平復下來,嘿嘿干笑道:「聯用你師父傳授的法子,對多少嬪妃皆是戰無不勝,但一到了你小白藕這里,就沒丁點兒用處啦。」

世榮心道:「莫非這女人就是葫蘆道人三個女徒弟之一?」身子稍稍抬高,卻仍瞧不見被堆里的女人。

白藕膩聲道:「皇上偷懶呢,一快活就忘了運功,所以才這么快投降的。」

皇帝道:「非也非也,實在是忍不住矣,你里邊那小東西咬得那么利害,神仙都守不住啊。」

小蠻聽得一頭露水,世榮卻甚是明白:「這女人定是如我的孔雀兒一般,識得滛功媚術。」

白藕道:「皇上,我師父還有一樣絕妙無比的功夫,叫做先天神鼎功,不但能日御百女,更能白日飛升,您去請他傳授,終身可受用無窮哩。」

世榮心道:「真是胡說八道!先天神鼎不過是道家用來蒙人的東西,從古至今就沒聽有誰練成過。」

皇帝道:「聯早已聽國師說過了,但要學此神功,必須先建一座通天台,再鑄造那先天神鼎,這可不容易啊。」

白藕道:「敢問皇上,有何不易呢?」

皇帝道:「建鑄這兩樣東西,所費只怕不下數百萬,聯前些時候略在朝中提及,便遭數位大臣極力勸阻,因而不易。」

白藕道:「以您堂堂一國之君,竟被那幾個不識體恤主子的惡臣束手縛足!

如今海內升平,國中富強,若不及時行樂,徒使江山笑人哩。「世榮心道:「好利害的小妖精,狗皇帝若是聽了你的話,這江山只怕立時土崩瓦解,徒令吾笑哩。」

皇帝沉吟半響,方道:「聖姑也是言之有理,但此事干系重大,還得慢慢來哩。」

世榮暗道:「狗皇帝還沒昏頭到家,這天下終歸是得由我來取的!」

白藕怕逼得急了反令皇帝生疑,遂轉移話題道:「萬歲爺,您說回心里話,我們師姐妹三人當中,您最喜歡哪一個?」

皇帝笑道:「都喜歡都喜歡,哪一個聯都痛的。」

白藕撒嬌道:「別跟奴家打哈哈,今天您一定得給奴家個明白!」

皇帝被她逼不過,只好道:「紅蓮最妖嬈,碧荷最明艷,而小白藕你卻是最嫵媚,各有各的好,叫聯怎么分得了上下呀?」

白藕大嗔道:「哎喲喲,她們兩個不在這里,您尚且不肯哄哄我,可見奴家在萬歲爺的心里邊,定然是遠遠比不上她們的。」說著竟嗚嗚地哭了起來,也不知是真是假,慌得皇帝連連哄勸,好聲安慰,誰料她卻反而愈哭愈凶。

皇帝手足無措道:「瞧,哭得都打抽了,好啦好啦,三人當中聯最喜歡你,最最痛你。」

白藕猶泣不止,上下抽氣道:「不要啦,這是奴家鬧來的,不希罕!」

皇帝急道:「小心肝,那你到底想怎樣?」

白藕斷斷續續道:「除非……除非……」

皇帝焦灼道:「除非怎樣?快說快說,聯都答應你!」

白藕梨花帶雨道:「除非萬歲爺讓奴家騎一圈。」

皇帝道:「什么!」

白藕道:「萬歲爺想反悔么?那就算了。」說完又嗚嗚地哭了起來。

皇帝叫道:「罷罷罷,讓你騎一圈。」拱起身子,趴在被堆之上,他身形甚胖,便像只大肥豬般。

白藕笑逐言開,起身跨在皇帝的脖頸之上,歡聲道:「吁……吁吁!馬兒快走吧。」那堂堂一國之君,便馱著婦人在被堆里爬了起來。

白玄這才看見了那白藕聖姑的容顏,果然生得花容月貌,最奇的卻是那張臉上,籠一股似有似無的嫵媚氣象,令人瞧了,綺念叢生,心中警道:「此女媚功造詣絕對不俗,難怪能哄得狗皇帝這般寵她。」

小蠻聽得心頭直跳,暗地里佩服萬分,思道:「這聖姑真真能耐,竟能把皇上哄得給她當馬騎,要是日後我有她一半本事,今生就滿足了。」顧不得害羞,當下又偷偷去瞧,只見婦人一絲不掛兩腿叉開騎在皇帝身上,那嬌嫩潤膩之處正貼在男人的脖頸上,不禁羞得全身都熱了。

白藕忽道:「萬歲爺,您身邊不是常常跟著個戴著銀面具的侍衛么?今天怎么沒瞧見?」

皇帝道:「好容易才支開她,老跟在身邊,好不耐煩哩!」

白藕道:「皇上若是不喜歡,怎么不趕她出宮去?」

皇帝道:「他們這四張面具與別個不同,我也沒什么辦法,一圈到了,你下來吧。」

白藕道:「唔,你再爬一圈嘛,他們怎與別個不同呢?」竟賴在皇帝脖子上不肯下來。

世榮心中雪亮,知她是在為葫蘆道人打探四大聖衛的底細。

皇帝嘆道:「聯也不清楚,只是這四人乃鎮國公牛清所薦,囑咐聯一定要留在宮里重用,那老頭兒如今雖已不事朝政,但他畢竟是三朝元老,又有先皇所賜的勸賢鞭,因此他說的話,聯不得不聽一點吶,其實宮中守衛何等森嚴,哪須用得著這四個大麻煩!」他邊說邊爬,轉眼又是一圈。

世榮心道:「狗皇帝果然昏庸無明,竟不知曉這四大聖衛是何等份量!」

白藕嬌聲道:「就是嘛,逢此太平盛世,明君聖主,怎會有人想加害萬歲爺您呢?」

皇帝哈哈大笑道:「聖姑所言甚是,聯登基這二十幾年來,還從沒遇見過要來行刺聯的,啊呀,聯的脖子好酸了,快下來。」

世榮心中冷哼:「只怕你時日無多了。」

白藕笑嘻嘻地從皇帝頸上滑下來,跪在錦綉堆里,忽道:「萬歲爺還不回去么?您悄悄地過這邊來,他們大半天找不著您,豈非急死了?」

皇帝啐道:「管他呢,這宮里邊能到哪兒去!聯現在好困,就在你這兒先睡一會再說,小白藕,快來哄聯。」那婦人便將皇帝龍首抱在胸前,竟如哄小兒入睡般地輕輕晃動,鼻中也柔柔輕哼,令人聞之欲醉。

她背對竹簾這邊,世榮見其周身細白如雪,於昏暗中泛著一層淡淡的輕暈,襠中微微烘熱,心道:「白藕白藕,果然是白。」

過不片刻,就聞皇帝酣聲響起,白藕將龍首慢慢放下,為之籠好被子,逕從一邊取了衣裳來穿。

世榮怕她出來撞見,忙朝小蠻打了個手勢,兩人悄悄起身,躡手躡足往來路返回,直至溜到假山腳跟,小蠻方松了口氣,手扶粉額懶聲道:「真奇怪,剛才那聖姑一哼曲兒,竟連我都想睡了。」

世榮心道:「這白藕聖姑竟識攝魂之術,不知跟當年在南疆遇見的碧眼魔姬相比,誰更厲害呢?」正在出神,忽聽後邊有人厲聲喝道:「站住!」

兩人一齊回頭望去,只見一個丹唇鳳目,長眉入鬢的嫵媚道姑俏立於後,其首束著紫鳳髻,兩邊耳垂各懸著一枚水滴明藍玉,項掛一串珊瑚數珠,身穿素銀綾織錦衫,外面披著一條玄葛道袍,足著雪襪腳踏雲鞋,手執一柄錦絲拂塵,酥胸微露,粉臉猶春,眼中水汪汪的,正是把當今天子哄做馬兒來騎的白藕聖姑。

原來這白藕聖姑內功甚強,剛才早已聽見閣外小蠻的呼息聲,卻不動聲色地哄皇帝睡著,這才追趕出來,不想竟還有個小黃門。

道姑目光從兩人臉上緩緩掃過,最終停留在世榮臉上,冷聲道:「哪來的奴才,竟敢私闖禁地!」

小蠻嚇得面如白紙,戰戰兢兢道:「奴……奴婢是迎暉館的,因……因聽人家說,這里有只好大的爐子,心里邊好奇,就……就……」

白藕寒著臉接道:「就偷偷溜進來瞧了是不是?」

小蠻「噗通」跪下,連磕數頭道:「聖姑恕罪,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心里卻暗罵身邊的呆木頭怎不跟她一起跪下求情。

白藕只盯著世榮臉上瞧,冷冷道:「你去吧,下回再溜進來試試。」

世榮垂目頓首,悄把全身功力收斂丹田之內,心念電轉:「難道被她瞧出什么的破綻了?」

小蠻站起來,瞧了瞧世榮,囁嚅道:「那……那他呢?」

白藕微側螓首,面無表情道:「你想留下來陪他是么?」

小蠻哪敢再多說半句,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白藕慢慢走近世榮,繞著他悠悠轉了一圈,妙目上下打量,瞧瞧眉毛,又乜乜脖子。

世榮猛地想起一事,額頭汗珠悄然迸出,正想運功將她當場格斃,誰知白藕已先發制人,玉臂倏展一爪疾襲他襠部,電光石火間捉住了男人的命根子,嫵媚絕倫地笑道:「小太監,這是什么東西呢?」

紅樓遺秘

第41回虛以委蛇

作者:迷男

命根子被別人攥在手里,哪個男兒都難免氣短,饒是神通廣大的北靜王世榮,一時也慌了,生怕眼前的辣手聖姑不由分說,就把他這未來天子斷子絕孫了,趕忙軟聲道:「聖姑饒命。」

白藕手上稍稍著力揉握,吃吃笑道:「那你告訴人家,這到底是什么東西?」雖然掌中之物雖只是軟綿狀態,卻已令她合不攏指,心中不禁一盪,暗道:「好大的寶貝……」

世榮俊額發汗,吶吶道:「這……這是奴才的命根子。」此時他已明白這妖女為什么死盯著自已的臉和脖子了,濃粗的眉毛與突起的喉節都泄露出他絕不是一個真正的太監。

道姑粉容往前,近近地瞧著他的眉目,道:「你一個小黃門,怎么還能留著這樣東西?」

世榮心念電轉,苦著臉道:「奴才入宮時,因為怕……怕痛,凈身時送了內相些銀子,因此混了過來。」宮中歷來有這種事,偶有漏網之魚,也不算太離奇。

白藕笑道:「怕痛?我瞧是舍不得吧?」忽將朱唇湊到他耳邊輕輕道:「你用這東西在宮里勾引了多少女人?」

世榮雙手亂搖,故作驚慌道:「聖姑莫嚇我,奴才怎敢冒此大罪!」

白藕又問:「你是哪處宮館的太監?叫什么?」

世榮道:「奴才叫小石子,是……是織霞宮里的。」他只聽過迎暉館和織霞宮,生怕連累了元春,便謊報了後一個。

白藕道:「好土的名字,你又知我是誰么?」

世榮道:「奴才不敢亂猜,既然如此裝束,又在這采瓊閣中,莫不是皇上前陣子欽封的三位聖姑之一?」

白藕道:「還不算呆,我問你,剛才那丫頭是你的小情人么?」

世榮忙道:「不是不是,奴才也是對那大爐子好奇,一時糊塗,便跟著她來偷看了,聖姑娘娘就饒了小的這一回吧,往後再也不敢亂走了。」

白藕嫵媚笑道:「你莫哄我喲……」玉手不放少年,反而握得更緊了,刺激得他那寶貝微微雄起。

世榮心中一驚,內里惡念橫生,差點就想兵行險著,欲出其不意地運功將之格斃,卻聽她悠悠接道:「若不是小情人,你敢冒砍頭的大罪陪她溜進禁地來么!哼,你瞧見了大爐子,還瞧見了什么?」

世榮明白她言中所指,忙道:「沒……沒有,沒有瞧見什么。」

道姑媚目在他臉上又睨了一會兒,綿掌終放開了少年的命根子,卻一把拿住了他的手腕,道:「你跟我走。」

世榮道:「去哪里?」白藕一言不發,只拉著他沿廊而行。

世榮心中驚疑不定,心忖:「難道她要把我交給宮中的禁衛?」但看樣子又不太似,只好硬著頭皮跟她前行。兩人轉了數轉,來到假山腳跟幽僻處的一間凈室前,婦人推門進去,但見里邊纖尖不染,布置得素素淡淡,並無半件世俗玩器,只有一幾一席,數只莆團,席邊地上擺著一個陽羨砂盆兒,種著幾苗碧潤潤的水仙,令人神清氣爽。

世榮正揣測妖女之意,忽見她反手關上了門,神情嫵媚地貼近前來,雙眸水汪汪地瞧住自已,心頭不禁一盪,體內玄功立生反應,暗暗自警道:「這妖女精通媚術,可莫著了她的道兒。」

婦人忽道:「你剛才真的沒瞧見么?」隨手將身上的玄葛絲袍脫了,灑然丟落地上,露如兩條凝||乳|似的玉臂來。

世榮道:「瞧見什么?」心中省悟,忙接言道:「沒……真的沒瞧見。」心想她一個道姑為皇帝寵幸,畢竟非名正言順,定是顧慮被別人發覺。

白藕又湊近幾分,粉面幾貼至世榮鼻尖,頰染薄暈道:「方才在假山上你……你沒瞧見皇上寵幸我么?」

世榮心知賴不過去,只好道:「聖姑饒命,奴才無意撞見,一時回避不及……罪該萬死罪該萬死!」說著又要跪下。

白藕輕哼一聲,笑道:「回避不及?你有想回避么!怎么還在那外邊偷瞧了許久?」身子慢慢地挨了上來。

世榮啞口無言,但瞧眼前道姑似嗔似笑,一時真不知她欲意何為了,身子不由自主向後退卻,誰知妖女卻仍往前迫來……

兩、三步間世榮背已靠牆壁,只聽婦人一絲嚶嚀,竟跌了過來,他避無所避,慌忙接住,頓受了個滿懷軟玉溫香。

兩人身子貼做一處,白藕膩聲道:「你呀……你才不想回避呢,你偷瞧了人家多少?饞死了是不是?」玉手探到底下一掏,又隔褲握住了少年的rou棒,削肩微微一縮,銀衫領口滑開,半露出滴酥粉||乳|,輕喘道:「小冤家,這會兒用不著偷偷地瞧啦。」挺起胸脯送到世榮眼前。

原來這妖女自幺力便被葫蘆道人收為徒兒,專修陰陽采補功夫,素來最喜俊秀少年,在宮外不知迷誘過多少公子哥兒,倒也十分自在快活,如今隨她師父進了皇宮,入幕之賓便只余皇帝一個,偏偏這位萬歲爺又遠非敵手,每每要緊關頭便把她吊在半空,方才於假山之上又是被弄了個不生不死,誰知意外瞧見了扮成小太監的世榮,不但臉蛋出奇俊美,體資更是雄健非常,不禁春心哄動,那滿懷未退的欲火都發了出來,當即把他帶到僻處施以妖嬈引誘。

世榮何等機敏,此刻已完全明了眼前狀況,暗忖:「這妖女好大膽子,皇帝還沒走,她就敢在這里偷人。」故做驚慌地閉上眼睛,哆嗦道:「聖姑娘娘是皇上的女人,奴才萬萬不敢放肆。」

白藕聞言,霎收了笑容,哼道:「不敢?只有偷瞧的膽子是么?那好,我這就去告訴萬歲爺去,瞧你脖子上的腦袋和底下的這根寶貝哪樣能留得住!」一手拉了衣裳,作勢欲行。

世榮趕忙拉住她手腕,臉上懼色盡露,裝得惟妙惟肖,顫聲道:「我……我敢,奴才敢啦,奴才都聽聖姑的。」

道姑眉花眼笑,呢聲道:「莫害怕,只要乖乖的,姐姐豈會害你?只會……會讓你美上天哩。」纖手拽開少年衣領,朱唇輕輕游吻其頸,隨而又沿胸慢慢舔下……

世榮倚牆而立,享受著銷魂滋味,眼見妖女邊親邊脫,漸至腹間,感及她那張濕潤燙熱的嘴兒即將覆於自已的寶貝上,不禁勃如一柱擎天。

白藕舌挑少年臍心,雙手解下他褲子,忽有一物怒彈而出,緊緊地頂在她下巴上,挪頷低首瞧去,只見一根勃得如金似鐵的巨杵傲立眼前,正以十分誘人的姿態朝上優美彎起,那粗壯之度更是匪夷所思。

婦人身子頓然酥了半邊,心中驚嘆:「我的天,想不到竟在宮里遇著這樣的絕世寶貝,幸好當初沒被閹掉。」兩目直勾勾盯著那物,仿佛欲將之吞下去,好一會後才吐出丁香,從根底舔抹而上。

世榮只覺妖女嫩舌靈巧無比,有挑、揉、包、舐、刮、刺、鞭、卷種種奇趣,而那吸納之功更是絕妙,不但咂吮力道剛好,深度也屬罕有,竟可讓棒首屢屢送到嬌嫩至極的喉蒂之處,心道:「原以為孔雀兒的品簫功夫天下無雙,哪知這皇宮里還有個不遜於她的。」

白藕舌兒感覺出少年愈來愈堅硬,褻褲內早已混濕了一塊,眼睛又睨見那寶貝表皮綳得光潤發亮,心里不禁癢壞,當下吐了rou棒,如蟒攀上世榮的軀體,香息滾燙地薰其面上,輕喘道:「小冤家,想不想……當一回皇上?」

世榮日思夜想都是得天下,只覺妖女這話最為受用,況且他本就風流好色,暗道:「如此尤物,既是自已送上門來,怎可暴殄天賜?」想想還能送與狗皇帝一頂龜帽子,心中愈覺痛快,當下應道:「想。」

白藕玉容生春,只道少年已被她迷壞,嬌軀倚著世榮,雙手自松絛帶,將衣裳件件解下,最里頭竟是一條半透明的墨色紗綢褻褲,也不完全脫下,只褪在腿彎,便急吁吁地來個鳳凰登枝,嫩手捉住少年的擎天柱,移股挪|岤,對著棒頭接准慢慢坐下,尚有一截未沒,已被gui頭頂到花心,不由軟噯一聲,低呼道:「果然美死人!」

嗯呀呀地折騰了好半天,身子才掛了上去,一溜嬌音哼道:「好鬧人的寶貝,這般難弄。」

世榮悶哼一聲,肉莖被箍得美不可言,只覺婦人陰內窄緊有如處子,暗忖道:「明明一個婦人,照理不該這般窄緊,此妙卻勝我的孔雀兒一籌,不知她修煉的什么滛功媚術?」

白藕見少年形容快活,面有得色地膩聲道:「美不美?」

世榮點點頭,底頭瞧去,只見她那玉貝光光潔潔,纖毫不生,竟是白虎,數瓣花唇線條分明,外粉內赤,上角夾著一粒圓潤蚌珠,雖然不大,卻是清清楚楚,整顆已從溪底勃出,無遮無掩地透露著主人的情欲,他閱人無數,仍不禁暗贊:「好姣凈的花溪,稀罕稀罕。」

白藕陰內滾燙麻漲,不自在起來,忍不住嬌嗔道:「傻小子,怎么不動?」

世榮心想被你損了大半天,也該換我折磨你了,故做不解道:「怎么弄呢?」

婦人喘息道:「你真的沒玩過女人么?莫騙姐姐呢。」她可不大相信這樣一個俊俏少年,在美女如雲的宮中會沒有胡鬧過,就算他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