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密(未刪節版)第28部分閱讀(2 / 2)

寶玉見可卿身上寸縷無掛,怕她凍著,忙扯過榻上的細絨氈子,圍住她的身子,抱在懷里,立覺玉人削肩在輕輕聳動,慌道:「姐姐,你怎么哭了?」他也是無故尋愁覓恨的主兒,想了想,不禁疑心起來,嘆了一聲道:「姐姐,若是因為我纏著,令你心里不好過,那我日後便不再鬧你了。」

可卿只覺身上一團溫暖,心頭猛地一顫,迷茫的情感剎那間清晰明朗:「世榮對我雖好,但卻始於貪戀我的美色,想要了便來尋我,若是不想,十天半月也沒半點消息,而此際暖著我的這個人,只有他才真正對我呵護備至,無時不刻在乎我的感受,我糊糊塗塗了多少年,不就是等著這樣一個人兒么?」想到此處,不由回首來瞧寶玉。

寶玉見她玉容殘淚,心中痛極,湊唇吻去,道:「姐姐,教我如何做,你心里才能好受些?」

可卿凝望著寶玉,忽又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對一個采花大盜動情了,心道:「原來世榮只是他的一個影子,原來我心底一直都在渴望著這個人……只是我已殘花敗柳,萬萬配不上這個人兒的,唉…若我能帶給他些許歡樂,便算天地造化了。」當下道:「寶玉,若想我以後還見你,若想要我歡喜,便依我一件事。」

寶玉喜道:「能讓姐姐歡喜起來,別說一件,便是十件、百件,我也答應,姐姐快說。」

可卿道:「我已嫁作人婦,自有倫禮約束,你也在攻讀詩書,日後要出人頭地的,因此除了……除了偶爾的見一見,再不許再有半點其他的胡思亂想,你可答應?」

寶玉哪料到可卿要他答應的竟是這個,心中泛起一片酸澀,忖道:「在她心里,或許我只不過是一個貪花戀色的浪盪爺兒,剛才之事,只不過是她不忍心拒絕我罷了。」旋又思道:「能偶爾陪陪她,與她說說話,我也該心滿意足了,難道還想貪得無厭么!」暗自嘆息一聲,應道:「若是能讓姐姐歡喜,我便答應。」

可卿心緒理清,不覺一陣輕松,把頭靠在寶玉胸前,游目窗外的美景,一種從未有過的舒暢油然升起。

寶玉從後面抱著可卿,瞧見她那瑩白如玉的耳廓,心中生出一股想去親吻的沖動,無奈想起剛才答應過的話,只好強行忍往。

可卿忽然輕輕喚了聲:「寶玉。」

寶玉忙應道:「姐姐,什么事?」想起下午還要上學,心底真怕可卿就此叫他回屋去睡。

可卿道:「雖然我比你年長幾歲,但論輩份你卻是我的叔叔,老喚我姐姐,你倒吃虧了呢。」

寶玉心頭一松,道:「那怎么喚你才好呢?」

可卿俏容暈起,低聲道:「沒別人的時候,你就叫我卿卿吧。」

寶玉心中一盪,暗忖道:「怎么說『沒別人的時候』?難道她還肯單獨見我?」

可卿不聞他答,臉上更羞,似嗔似怨道:「不想這么叫是么?那好,以後你還是叫我姐姐好了!」

寶玉忙道:「要叫要叫,這么叫最好聽了,卿卿,卿卿,卿卿。」

可卿笑道:「那也不用一下子喚這么多聲。」

寶玉從側後瞧去,見她玉頰如桃,笑時俏臉上弧起的線條迷人萬分,想起剛才的銷魂,不竟如痴如醉,心中連嘆:「唉……緣慳!緣慳!真是緣慳!老天不爽,卻偏偏教我知了她的滋味。」

可卿慵懶靠在寶玉懷內,問道:「你的酒醒了么?」心中暗自奇怪,與世榮在一起的時候,無時不刻都充滿了可以把人融化的情欲,而與寶玉在一起,卻感覺到了一種罕有的溫柔恬靜。

寶玉怕她叫自己回屋去睡,撒謊道:「頭還有一點暈哩。」心中戀戀不舍,腦袋微微朝前一探,眼睛情不自禁地往下邊溜去,從氈子的縫隙里偷瞧可卿的胸脯,那一道深深的酥溝,把他的口水都快惹出來了。

可卿道:「你回屋里好好睡一會兒吧,下午還要去學里呢。」又不見答,轉過身去,股上竟觸到一根硬梆梆熱乎乎的巨物,不由俏顏飛紅,驚訝地望著寶玉,手兒捂住了嘴上的笑。

寶玉面上發燙,有些無賴地吶吶道:「是它不聽話,不關我事。」

可卿低笑道:「怎會這樣的?剛才還……還沒吃飽么?」

寶玉精力健旺非常,每與鳳姐兒歡好,至少都梅開二度,只是象今次這么快就重振雄風,卻屬少見,自個也不太明白,尷尬道:「我回屋去睡了,一會它便老實哩。」萬分不舍地瞧了可卿一眼,探手去取剛才脫下的褲子。

可卿笑吟吟道:「你這么回去,不難過么?」

寶玉又想想答應過的話,咬牙道:「絕不讓它再鬧你了。」

可卿瞧著他笑道:「你不鬧我,回去鬧我弟弟是么?」

寶玉大吃一驚,張著嘴巴,卻連半個字都擠不出來。

可卿收了笑容,輕聲哼道:「你和我弟弟鬼混,以為我不知道么!」

紅樓遺秘

第50回白蓮秘事

作者:迷男

寶玉見了可卿的神情,心知蒙不過去,慌得六神無主,陪笑道:「我們交情甚好,偶爾……偶爾太過親近了,一時糊塗,才……才……」

可卿道:「跟他胡鬧時不慌,這會兒卻慌什么!」

寶玉垂首道:「姐姐莫生氣,以後我們再也不亂來了。」

可卿盯著他道:「真的?」

寶玉柔腸百轉地想了一會,終於狠下了心,重新抬起頭來,咬牙道:「真的。」

可卿神色漸漸溫柔下來,忽張臂抱住寶玉,嬌靨貼著他的胸口,道:「你們那樣胡來,就那么快活么?」

寶玉觸著她那粉滑嬌嫩的嬌軀,渾身欲火如焚,偏偏又不敢亂動,真是苦不堪言,忍不住呻吟道:「真的不再亂來了,我回去只是老老實實地睡覺。」

誰知可卿竟探手握住了他底下的東西,柔聲道:「漲成這模樣,你受得了么?」

寶玉痛苦地悶哼一聲,道:「卿卿,再……這樣,我……我……也要摸你了!」

可卿嫵媚道:「那你怎么不?」

寶玉只覺可卿那只軟滑嬌嫩手兒在底下不住輕輕揉弄,神魂顛倒道:「若我摸了你,那……那算不算是『其他的胡思亂想』?」

可卿一聽,知他誤會了自己剛才說的話,笑罵道:「呆子!」旋又細若蚊聲道:「那前邊的一句又是什么呢?難道你就沒聽見。」

寶玉記得前面一句是「除了偶爾的見一見」,細細一想,不禁心花怒放,一把抱住可卿,顫聲道:「好姐姐,我還以為你以後不肯理睬我了。」

可卿嫩舌輕佻他||乳|頭,柔聲道:「所以說你呆呢,以後呀……只要你不胡來,人家什么都依你。」

寶玉滿懷歡暢,嘴巴在她俏臉上亂親亂吻,喘著粗氣道:「姐姐,我們再耍一回可好?」

可卿不置可否,只道:「怎么又叫姐姐,這里有別人么?」

寶玉將可卿按在窗檻邊,底下湊了湊,感覺gui頭觸著那滑膩膩的嬌嫩處,便用力一聳,巨棒立時破蚌而沒。

可卿「嗯呀」一哼,聲音又嬌又膩,雙臂搭住他的脖,銷魂受用地閉上了撩人的美目。

寶玉口中連聲低喚:「卿卿。」底下綿延抽送,此番不似前先那般迫不及待大弄大創,而是沉穩有力地搜刮頂刺,每一下皆蘊含著柔情蜜意。

可卿內里本就泥濘,不過數十抽,又有新汁鮮蜜膩出,和做一處糾纏,塗得寶玉rou棒黏濁不堪。

此時可卿斜靠於窗檻前,圍在身上的絨氈早已滑落,外邊光亮透入,照得她那嬌軀白晃晃一團,纖毫可見,竟無半點瑕疵,惹得寶玉一邊聳弄一邊俯下頭去,在她香肩梨||乳|上不住親吻。

可卿時舒時綳,手兒輕輕抓住少年的頭發,快美中脫口道:「和我這樣好呢?還是跟我弟弟胡鬧好?」

寶玉至此仍有點不能相信眼前之事,哼哼道:「跟你好……卿卿我快活極了,以後真的還陪我這樣么?」吻到婦人||乳|下,乜見她平坦的小腹下弧起一墳白肉,肥美如膏,心里愛煞了,那姿勢嘴巴夠不著,便探手掏去。

可卿本性風流,得色道:「只可偶爾為之。」正感通體酥融,驀覺玉阜被寶玉拿住,一根指頭還扣到嫩蛤里去了,正好勾著尿眼兒,嬌軀猛地一抖,螓首伏到男兒肩上,花底冒出一大股稀稀糊糊的濁沫來,間中竟夾纏著絲絲黏稠的白漿。

寶玉見可卿身上忽然起了雞皮疙瘩,還以為是因為冷,便撿起掉在竹榻上的氈子將其上邊圍了,又用脫下來的衣裙包住她兩條粉腿,只露出中間一截繼續交歡j滛,殊不知佳人已被他弄丟了一小股。

可卿臉暈眼濕,軟爛如泥地由寶玉擺布,心里酥美難言,迷糊思道:「他才多大,竟這樣懂得疼人。」

寶玉還在玩她陰阜,不住地捏來揉去,染得滿手膩似膏塗滑如油浸,心中銷魂道:「卿卿身子苗條,此處卻這般肥美豐腴,絲毫不遜於我鳳姐姐。」底下的抽送,漸漸癲狂起來。

可卿自從與北靜王歡好後,愈來愈是不耐,每每輕易就丟身子,剛剛小丟過一回,被寶玉一輪疾抽狠送,股心內竟又有些酥麻起來,也不知是不是還要掉精,咬住了唇兒,綳緊了嬌軀,不敢亂動一下。

偏偏寶玉玩得興起,想起鳳姐兒最喜歡從後邊弄,當下抱起可卿一條玉腿,也不拔出蔭莖,便將她翻過身去……

這一折騰,險些沒把可卿勾出魂來,她趴在窗檻上,死死地凝著身子,只怕就此又丟一回。

寶玉從後邊抱住可卿,兩手分別捂握她粉||乳|,下體一陣挺聳,果然爽暢非常,漸又大弄大創了起來。

可卿心頭森森然的,丟意愈來愈清楚,苦忍了好一會,自知挨不過去,她先前兩回丟得不生不死,只盼這次能來個痛快淋漓,顧不得矜持羞澀,顫哼道:「寶玉,我……我……你快一點兒。」

寶玉微微一怔,見可卿情狀非常,忖道:「不過幾十抽,難道她又要丟了?」心頭似那火里澆油,當下依言奮力抽聳,巨gui頭下下皆送到她那尖硬起來的嫩心子上。

可卿美極,俯在窗檻上,螓首探出,星眼朦朧地瞧著水中魚兒穿梭游竄,只覺寶玉在她體內的抽鍤沖刺,與之相映成趣,不由體融魄化。

寶玉把嘴湊到她耳心,輕聲柔語道:「想丟了么?」

可卿嬌慵無力的點了點頭,斷氣似地嬌吟道:「你叫我。」

寶玉便在玉人耳畔輕輕呼喚:「卿卿,卿卿,卿卿。」同時使盡渾身氣力,在她蛤內拼根頂刺,只想把這個女人美上天去。

可卿只覺花眼內奇癢難禁,丟泄已是迫在眉睫,回過螓首,正想與寶玉親吻,忽聽有人大叫道:「好哇,白晝宣滛,如今可被我捉住了!」

采瓊閣的清晨處處都飄散著令人心曠神怡的花木芳香,世榮早就醒了,卻仍懶懶地躺在床上不想起來,他瞧瞧懷里甜睡的嬌美婦人,心頭生出一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懊惱感覺。

他在采瓊閣中已經呆了三天,不但處心積慮的秘密毫無斬獲,反得陪著這個白藕聖姑日夜荒滛,竟連運功療傷的機會都很少,殘存於肺內的那道劍罡,至今仍頑固不化地留在那里,後悔莫及地思道:「每在這里多呆一天,被人發現的可能便增加一分,若再這么下去,別說打探那些秘密,只怕想要逃出宮去,都是遙遙無期。」念及此處,不覺輕輕地嘆了口氣。

「小心肝,為什么嘆氣兒?」白藕不知何時醒了,嬌慵嫵媚地望著他。

世榮道:「悶殺我了。」

白藕兩只滴粉搓酥的玉||乳|在他胸前磨了磨,呢聲道:「在這里不快活么?」

世榮道:「日日皆是綿衣綉食,更得聖姑姐姐青睞,豈有不快活之理,但除此之外,你哪兒都不肯讓我去。」

白藕道:「不是跟你說過么,這地方比不得別處,有些丹房經室設有極利害的機關,動輒傷人性命,而且萬歲爺說來便來的,若不小心驚了聖駕,那可非說笑哩。」

世榮道:「便是籠里的鳥兒,也有放出去飛飛的時候吧,難道你日後都要把我關在這屋子里?那……那奴才還是回織霞宮去算了。」

白藕伸手擰了他臉頰一下,笑道:「好啦好啦,小冤家,今兒便讓你出去飛一圈,待會我喚凝露帶你到處瞧瞧去。」

世榮心中一跳,隱隱覺得這是個機會,故作不解道:「聖姑姐姐怎么不帶我呢?萬一真不小心撞上了什么機關,你也好救我。」

白藕坐起身,風情萬千地挽了挽長發,笑道:「放心好啦,凝露不會帶你到那些危險的地方去的。」她取過枕畔的素紗小衣穿上,赤著纖巧秀美的腳兒步下榻去,走到妝台前坐下,對著菱花鏡梳妝打扮,舉手投足無不令人心動神搖,續道:「今兒是我師父講經授道之日,每月只有一次,因此姐姐一整天都不能陪你了。」

世榮心道:「難怪這滛婦肯放我一天假,也罷,沒有她纏著,正好將這采瓊閣仔細探一探。」便問:「一整天?今晚也不回來么?」

婦人粉面上卻掠過一抹令人難以覺察的紅暈,淡淡應道:「嗯,今晚也不回來。」

世榮眼尖,心中不禁暗暗奇怪。

凝露原來就是那日來尋白藕的小道姑,生得嬌俏清麗,又不乏伶俐乖覺,由她帶著在采瓊閣里四下游玩,倒也怡情恣意。

世榮盯著抱廈內那個數人高的巨型丹爐,裝作好奇道:「姐姐,丹爐造得如此之巨,我還從來沒見過呢,難到煉丹真用得著這么大么?」

凝露笑道:「你幾歲就進宮了,能有多少見識?我們師祖爺原在的聖宮,有一對爐子比這還高大呢。」

世榮一聽,忙順藤摸瓜問道:「聖宮?什么聖宮?在哪里呢?」

誰知這小道姑表面看起來天真無邪,其實內里卻甚是機警,只答道:「在一座雲霧很多很多的大山上,噯,說了你也不明白在哪里。」

世榮怕她生疑,不敢再追問下去,轉道:「聽人說仙丹極難得哩,這么大的爐子,一次能煉多少出來呀?」

凝露笑道:「仙丹豈能輕易就煉出來的,師祖爺用這只爐子煉制的其實是一種聖葯,喚做『蓮華丹』,每爐需練三天,一次只能產出百十粒,長服可以強身健體,延年益壽,令人精力旺盛,皇上很是喜歡,如今朝中許多王公大臣也在搶著要哩,我們日夜燒煉,都還不夠用呢。」

世榮聽得冷汗暗流,心道:「若他們在這蓮華丹里做了什么手腳,豈非糟糕之至。」他倒不是替朝庭社稷擔憂,而是害怕大好河山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凝露道:「這爐子不過高大了點,其實沒什么好瞧的,我還是帶你去另一處有趣的地方吧。」

世榮道:「什么有趣的地方呢?聽說這采瓊閣中有許多利害的機關,我們小心別撞到才好。」

凝露微微一怔,道:「許多機關?這皇宮里最安全不過的,要那么多機關做什么?」

世榮見了她的神色,也覺奇怪,道:「是你師父說的呀。」

凝露漆黑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轉,旋即明了幾分,笑道:「機關倒是有的,不過只在幾處重要的禁地才有。」

世榮道:「那你師父為什么這樣說呢?」

凝露微笑不答,隔了一會道:「走吧,帶你到別處瞧瞧去。」轉身沿一條花木茂盛的小道行去。

世榮見她神情古怪,哪肯作罷,跟上去央道:「好姐姐,你知道為什么是嗎?」

凝露似忍著笑道:「不知道。」

世榮見她好相處,便拉住她袖子晃了晃,道:「好姐姐,你就告訴我罷。」

凝露被晃得心馳神搖,瞧瞧他那絕世俊容,終答道:「她呀,還不是害怕你給我兩位師伯撞見,所以哄你在屋里呆著。」

世榮道:「這又是為什么呢?兩位師伯很凶么?」

凝露笑嘻嘻道:「還不明白么,是怕你被她們哄去屋里藏了。」

世榮裝出尷尬之色,道:「姐姐莫取笑我,聖姑怎會因為這個來哄我。」

凝露望見四下無人,竟伸手在他臉上輕輕捏了一下,眼中水汪汪道:「誰叫你長得這么俊呢,人見人愛的,偏又是個假太監,在宮里還不是個寶。」

世榮心道:「竟來挑逗本王哩,正好引她上勾,說不定對我有什么幫助。」故作動情,當下拉住她的手兒,微笑道:「那在姐姐眼里,我是不是個寶呢?」

凝露嬌軀一滯,微微喘息起來,剛要說話,恰逢一對黃衣道僮從對面過來,趕忙將他的手甩開了,兩人默不作聲地繼續前行。

直至那對僮子走遠了,凝露才道:「對了,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