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密(未刪節版)第28部分閱讀(1 / 2)

這些年積存的所有淚水流個干干凈凈,可卿不住地抽搐著,哭得天昏地暗痛快淋漓。

瞧著可卿那哭紅的眼皮,寶玉忍不住俯下頭去,心疼無比地吻了吻,把那些或咸或淡的淚水都輕輕吮進唇內,這時候又有什么言語可以勸慰她的?

可卿感覺到一種從沒有過的溫暖彌漫心頭,閉著眼睛緩緩抬起了頭……

不知不覺間,兩人竟以唇相接,吻得如痴如醉。

可卿戰栗起來,心頭竟生出一種似曾經歷的感覺。

寶玉銷魂蝕骨,暗對自己道:「我從前一定吻過她了。」又想起了那個永遠不能忘懷的綺夢。

也不知過了多久,可卿忽地一震,似乎想起了眼前的男人是誰,忙將螓首往後退開,又羞又慚地望了寶玉一眼,慌亂地垂下頭,細如蚊聲道:「放開我。」

她雲發絲絲散落,斜貼眉目之間,淚痕猶掛臉畔,那一片狼籍,在寶玉的眼里卻有如朝花凝露美玉承珠。

寶玉心中一陣沖動,反而將可卿抱得更緊,情不自禁地輕吻她的額頭、睫毛、與耳沿,夢囈般道:「你一定便是那個仙子姐姐了。」

可卿大哭過一場,心志漸回,不禁害怕起來,雙手輕推男兒,喘息道:「我們……我們不能這樣。」她站立不住,兩人一起跌倒竹榻之上。

寶玉貼著可卿那軟綿火燙的嬌軀,情與欲交織催化,周身更是血脈賁張,迷迷糊糊又來索尋她的朱唇,昵聲道:「姐姐,可知我心里邊如何地想你么?」一只手竟放肆地攀上了誘人的玉峰。

有如極度的熾熱烈焰,幾把可卿整個融化掉,她已無力抗拒,只哭道:「人人都欺負我,連你也要欺負我么?」

寶玉一驚,慌忙將可卿放開,猛支起身來,心中連連暗罵自己,手足無措道:「姐姐莫惱,我……我一時昏了頭啦!該死該死!姐姐千萬莫惱。」縱是情欲滿懷,也不敢再越雷池半步。

可卿坐起來縮在窗邊,拉住胸前的領口,深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平息下來,見寶玉漲得俊面通紅,一副自疚自責模樣,暗思道:「若非我適才把頭靠在他肩上,也不見得他會亂來。」心中反覺不忍,柔聲道:「都是我不好,傷心起來,便不知庄重……」

寶玉忙攔住道:「不是不是,是我……是我該死,見姐姐難過,偏偏幫不了什么,本只想陪著說說話兒,誰知……一近姐姐,卻胡思亂想起來,下回再也不敢了。」

可卿還欲矜持,忽乜見寶玉肩窩內被自己哭得濕透的衣裳,心里柔軟之處似給什么輕輕地觸了一下,眼中霎又濕潤起來,凝望著眼前的美少年,心亂如麻地輕嘆道:「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寶玉想了想,竟道:「我也不知,只覺得姐姐快快樂樂的,我才歡喜。」

可卿一聽,不覺痴了。

寶玉見可卿呆呆倚在窗下,半天不發一言,擔心地輕輕拉了她袖邊一下,道:「姐姐又在想那些不開心的事么?」

可卿思道:「那些衣冠禽獸皆可在我身上任意索取,而眼前這痛我惜我的人,我卻不能給他歡樂么?」想到此處,心意已決,當下輕聲道:「寶玉,你過來。」

寶玉不知何事,只是聽可卿直呼自己的名字,心中歡喜,忙爬了過去,剛要發問,卻被一雙柔臂繞住了脖子,一只濕潤嬌嫩的檀口已吻了上來……

寶玉心中突突狂跳,雙手微微一推,覺得頸上的粉臂纏繞得甚緊,哪里還能堅持,也將可卿抱住,如熾如焚地與她熱吻起來。

直至有點喘不過氣來,兩人才戀戀不舍地分開,可卿嬌喘道:「你喜歡我是么?」

寶玉點點頭又搖搖頭,最後還是用力地點點頭,生怕可卿多心,補充道:「我心里雖然如此,但是日後只陪姐姐說話解悶,再也不亂來了。」

可卿臉上泛起一片迷人的紅暈,美目秋水般晃耀他眼睛,咬唇道:「你不想?」

寶玉一呆,哪料得到她竟然這么問,好一會才答道:「想,不過……」

可卿又湊首上前,雙臂仍摟著寶玉的脖頸,朱唇與之接吻,這回竟把香舌渡過,糾纏不休。

寶玉只覺她那嫩舌如魚兒般在口內活活地四處游索,頓被惹得渾身欲焰如熾,手腳卻不敢有半點放肆,那滋味真不知是苦是樂,發出了低低一聲悶哼。

可卿微微退開螓首,喘息道:「怎么不摸人家了?」

寶玉道:「不敢再惹姐姐惱了。」

可卿道:「我不惱了。」身子往前,一對嬌挺軟彈的玉峰緊緊地貼在他胸前。

寶玉幾乎崩潰,呻吟道:「姐姐莫可憐我,能與姐姐親近如此,已是前世造化了。」

可卿咬了朱唇,雙臂松開,嬌軀離了寶玉,道:「若嫌我已是殘花敗柳,那便罷了。」

寶玉忙抱住她道:「在我心里,姐姐便如天仙一般,最最值得珍惜的。」

可卿輕嚶一聲,鳥兒般投入他懷內,鼻息滾燙道:「那你來疼人家,好好疼……真的不惱你了。」

紅樓遺秘

第49回再續前緣

作者:迷男

寶玉又驚又喜,這回再按捺不住,嘴唇游吻可卿嬌顏,兩手也放縱起來,上下胡亂摸索了一番,便迫不及待地探入了她那領口之內。

可卿環臂抱住寶玉的腰,任由他肆意玩撫兩||乳|,鼻口中發出了貓兒似地迷人嬌吟,不知怎么,一下子便被這個少年惹得渾身戰栗,一種似曾熟悉的莫明感覺,令她花底悄悄地濕潤了起來。

寶玉粗喘著,那一對滑如綢緞軟如酥膏的玉||乳|,也未能令他耐心多久,仿佛害怕又如那曾經的美夢般,會突然醒掉似的,開始去脫可卿的衣裳,手忙腳亂間竟解不開她腰上的羅帶。

可卿輕聲道:「別急,愈弄愈緊啦。」哆哆嗦嗦地伸手到腰上幫著解,一時居然也沒能松出來。

寶玉急了,竟將可卿的素羅百榴裙從底下掀起,扒住里邊的果綠軟紗褻褲,溜然褪至足踝,一眼瞧見她那嬌嫩嫩、紅粉粉嫵媚潔凈的春灣妙境,只覺撩魂盪魄,口干舌燥地迅速脫了自己的褲子,握住早已睜目晃腦的巨杵,抵到了那一裂嬌嫩非常的殷紅縫上……眼睛瞧往婦人,悶聲哼吟道:「姐姐……」

可卿雙頰染霞,心如鹿撞地輕輕點了下頭。

寶玉便把兩臂抱緊婦人,下體奮力一挺,已被打濕的gui頭破開嫩如凝脂的寶蛤,緩緩往內刺入……

可卿媚入骨髓地嬌啼一聲,只覺寶玉昂巨非常,大小竟絲毫不遜北靜王世榮,轉眼花心已被擒去,魚兒唼喋般貼著gui頭嬌顫顫地蠕動,一陣酸軟由腹下蔓延到了全身。

寶玉卻覺所觸皆是嫩不可言,水漿般的似有似無,若非感到了窄緊,幾不能肯定是否已進入了可卿體內。抽添了一陣,忍不住低頭來瞧婦人花底,但見桃浪翻紅,瓊花乍吐,自己的大rou棒穿梭其間,真是人間至美至妙的綺景。

可卿發覺,羞不可耐,急叫道:「寶玉!」一雙玉腿收了起來,想擋住少年的視線。

寶玉聽她把自己的名字叫得嬌嗲非常,心都酥化了,銷魂應道:「姐姐。」

忽見那膩如羊脂的玉阜一翕,一縷細細的清膩花汁從蛤縫里滾了出來,淋得自己的rou棒油潤光亮。

可卿見他不解己意,一時不知怎么說才好,只好道:「抱我。」

寶玉忙伏下身去,緊緊擁往婦人,鼻口在她胸口亂拱亂揉,心里昏昏沉沉地想:「女人底下個個不同,可卿姐姐又比鳳姐姐、襲人她們清麗許多哩。」

可卿也是迷迷糊糊,深埋在心底的那個夢漸漸脫柙而出,仿佛又回到了那個仙闕之內,身上的少年變成了那個魂縈夢繞的人兒,到了最後竟不能分清此刻是真是幻,手揉著寶玉的頭發,語柔聲顫道:「你究竟是誰?」

寶玉糊塗了起來,只道:「你莫非真的是仙子姐姐?」

兩人如痴如醉,情濃意稠,霎已接過百十余度。

寶玉抽得唧唧有聲,只在深處急如流星地抵刺,gui頭下下皆采著花心,明知這般最容易泄精,卻偏偏貪戀難舍,通體欲焰熾焚,還想瞧婦人的身子,含糊道:「姐姐,上邊也脫了好么?」

可卿嬌媚地撩了他一眼,應道:「想怎樣便怎樣……莫問我。」

寶玉便把手插到可卿腰里,卻聽她喘息道:「我來。」見其一手摸到腰畔,努力了好一會,這回終解下了那條麻煩的羅帶。

寶玉急忙掀開她上邊的遠山翠紗裳,見婦人里面圍著只粉綠荷葉小肚兜,襯得周邊肌膚膩白勝雪,上邊露出半條深深酥溝,心里喜煞了,一手扯低肚兜,半只尖尖翹翹的玉||乳|頓時彈了出來,峰處一粒惹人無比的殷紅椒頭顫巍巍晃動,更迷人的是其周圍的一圈輕暈,竟若去皮的櫻桃外敷一層蠶膜,又嫩又柔,令人忍不住想去舔食一番。

可卿似乎怕他扯壞了肚兜,又反手到後邊解了結子,摘將下來,胸前一對美得眩目的梨形玉||乳|終於完整地呈現在少年眼前……

寶玉愛不釋手的撫玩了一陣,又俯下頭去舔舐峰尖的椒頭和||乳|暈,塗上一層又一層滑膩的唾液。

可卿釵鬢斜墜,痴痴迷迷,把那百樣嬌羞千般香艷都獻了出來,忽問:「你剛才怎么喚我仙子姐姐?」

寶玉這才回了點神志,道:「我夢見過一個仙子姐姐,跟你生得一模一樣。」

可卿嬌喘吁吁地斷續道:「你們……你們也這……這樣了么?」

寶玉道:「嗯,也是這樣了。」

可卿又問:「你們說過什么話兒?」

寶玉想了想,湊到她耳心,輕聲道:「那時我什么都不懂,便問她……」

可卿道:「問她什么?」

寶玉頑性一起,猛發暗力,大gui頭在她那嫩滑無骨的花心上重重地挑了一下,道:「我問她這是什么?」

可卿「哎喲」一聲,酸得花容變色,雖然心中驚駭無比,卻哪能再問下去。

寶玉見她那妖嬈嫵媚,比方才更甚許多,魂飛魄動間豈有多想其他,情不自禁將之兩條美白如玉的粉腿擔到肩上,一下下大開大合起來,滋味又比先前的深聳別樣不同,直把婦人抽得美目如絲花蜜橫流。

寶玉抽添技巧雖然遠遜北靜王世榮,但可卿此時心中充滿了情意,哪怕被他隨便摸一摸,碰一碰,也覺美妙難言,兩只穿著綠緞子綉花鞋的腳兒在少年的肩頭挺得筆直。

時下天氣甚涼,可卿卻已香汗透胸,寶玉更是大汗淋漓,粘粘膩膩地糾纏不休。

寶玉身子突然一僵,股溝內整條酥麻起來,竟有了一陣強烈的泄意,心中甚為訝異:「我近來皆是十分耐久,怎么今兒早早又挨不過了?」俊臉漲得通紅,囁嚅喚了聲:「姐姐……」

可卿啟眸瞧去,見了寶玉那彷徨神色,不知怎么,心里竟愛極了他,慵懶嬌膩地哼了一聲:「嗯?」

寶玉悶嗚道:「好像要……要出來了。」身子已頓住不敢再動,gui頭變得靈敏萬分,竟能感覺出婦人的嫩花心貼著冠系處活潑潑地亂刮亂跳。

可卿仍痴痴地望著他,迷茫思道:「好眼熟的神情,我到底在哪見過?」

寶玉見她不吭聲,又道:「姐姐,可……可以在里邊么?」

可卿香魂無主,顫聲道:「親我。」

寶玉得到玉人應允,心神一松,忙俯下頭去與可卿親吻,用力咂往小香舌,雙手扣往她兩瓣綿股,狠命大弄大創了十余下,只覺各種奇美異妙紛至沓來,莖上青莖倏地暴綻,渾身一陣暢快,便泄了個汪洋大海。

可卿被他顛聳得似那浪里輕舟,驀覺嫩花心上沖過一股滾燙的熱流,真個美徹骨髓,蕊眼頓然綻開,蜜牝猛地痙攣起來,嬌嫩的腔肉死死地絞住少年的巨莖,深處一陣急抖,竟也哆哆嗦嗦地丟了身子。

寶玉立覺gui頭上被什么油油軟軟的東西淋了,先是棒首,接著整根莖身都麻木了起來,幾乎同時,又有一股似酥似麝的異香撲鼻襲來,神魂霎已離竅,再也吮不住婦人的香舌,只余底下難休難止地淋漓噴射。

可卿只覺那一股燙熱似乎沁進了蕊眼里邊,深深地侵入了體內未知的地方,她何曾嘗過這種滋味,嬌軀寸寸皆酥,只有欲仙欲死地領受著,陪著男人丟出一股又一股漿液。

寶玉泄的是玄陽至精,可卿丟的是純陰之精,皆是萬中無一的珍品,其中交匯融會之妙,實非筆墨能述。

兩人一上一下,交疊對注,眼睛時合時啟,蒙矓對望,痙攣抽搐了許久,終於漸漸松緩下來。

可卿四肢攤開,周身骨頭似被抽盡,數卷秀發垂落額前,真個我見猶憐。

寶玉聞得滿軒皆香,銷魂思道:「小鍾兒說他姐姐身上有兩樣妙處,果然毫無誇耀,如今真叫我嘗到了。」想起方才的種種瘋狂綣戀,心中愈是充滿了柔情蜜意,雖然周身酸軟乏力,仍禁不住支起身來親吻可卿,輕語道:「真是上天憐見,才讓我今日能與姐姐恩愛一回哩。」

可卿依在他懷里,幽幽問道:「你快活么?」

寶玉道:「都快成仙了。」

可卿又想起先前寶玉的奇言怪語,問道:「你夢見那個仙子姐姐是在什么時候?」

寶玉臉紅了起來,吶吶道:「就是……就是那頭一回在你屋里睡中覺的時候。」

可卿心中一跳,又問:「那仙子跟你說的頭一句話是什么?」

寶玉連耳根也赤了,道:「仙子姐姐說『弟弟是誰?怎在此輕薄人家?』」

可卿呼吸幾停,再問:「那你是怎么答她的?」

寶玉道:「我說『警幻仙姑把姐姐許配給我,卻沒告訴你么?』」心中奇怪可卿為什么忽然問起這些。

可卿悶哼一聲,那綺夢中的每一個情景,她都清清楚楚記在心里,而寶玉所述,竟然與她所夢過的絲毫不差。

寶玉見她神情奇怪,忙問道:「姐姐,你怎么了?」

可卿有氣無力道:「最後你是不是掉入一條黑色的大溪中,接著就醒了?」

寶玉大驚道:「姐姐是怎么知道的?」那夢最後的情形,他並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可卿道:「因為我也做過這樣一個夢,夢里的男子也說了那些話,最後他也是掉入一條黑色的大溪中,接著我也醒了。」

一時間兩人皆無言語,曾經做過同一個夢已是再無疑問,皆嘆造物玄妙,非凡人能度。

半響,寶玉才道:「哪有這般湊巧的!定然是我們天緣早擬,只是各自不知而已。」

可卿在他懷里鑽了鑽,仿佛想藏進他心里去,幽幽道:「若是如此,怎教我們今日才得重逢?」

寶玉吻著她的秀發道:「雖然重逢甚晚,卻也遠勝於無,殊不知今次之會,又是上天安排的呢?日後我們定要好好補償回來。」

卻聽可卿幽幽道:「寶玉,我念你對我一片深情,無以為報,才有今日之緣,此回已屬荒唐,日後萬萬不可再有,你把姐姐忘了吧。」

寶玉把頭搖得撥浪鼓似的,堅決道:「絕無可能,與姐姐的恩情我已烙印於心……」他拍拍胸口,續道:「若要我忘了姐姐,除非有誰將它毀了。」

可卿猛然想起了北靜王世榮,心中不由悄悄一驚,忖道:「若他知道今日之事,不知會怎樣呢?」

寶玉見她心神不寧,問道:「姐姐,怎么了?」

可卿望望他,又想想世榮,忽覺兩人有幾分相像,當初見到北靜王時,便已有這種感覺,當下仔細瞧了瞧寶玉,那眉目鼻口根本無一相同,心中更是奇怪,竟想道:「若他們倆人此刻都在跟前,我會更愛誰呢?」

寶玉擔心起來,親親可卿的粉額,急道:「姐姐,你在想什么?」

可卿昏昏沉沉思道:「那時跟榮郎在一起,我便醉心於他,此際對著這個人,卻又欲罷不能了,人家背後罵我水性楊花,莫非我真是那種下流滛賤的女人?」想起自己的確人盡可夫,心中難過,眼內一酸,生怕給寶玉瞧見,忙從竹榻上爬起身,趴在窗檻上,朝著對岸的斜柳默默垂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