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密(未刪節版)第41部分閱讀(1 / 2)

靴襯得她兩截腿肚兒誘人萬分,不單線條奇美,膚色更在靴皮的對比下顯得滑嫩如酥,當下幾欲射出精來,昏昏想道:「原來女人穿靴子竟是這等撩人的……」

兩個汗水滴融喘成一片,彼此的激|情猛烈地燃燒著對方,寶玉抽聳之勢愈來愈疾愈來愈狠,沈瑤的嬌吟聲也越來越嬌越來越媚,驀地聽她急叫道:「我……我……噯呀!不能了……」兩只手兒又來推人。

寶玉只感身底玉人嬌軀一抖,刺到深處的gui頭突搗出一團熱乎乎滑溜溜的軟漿來,整根蔭莖頓麻了起來,還沒回過神,脊上一酸,rou棒大跳了幾下,一股股精漿已從馬眼里怒射而出。

原來那「如意角」厲害異常,加之兩人情濃似火,是以未及百抽便已雙雙挨將不過,一前一後泄了身子。

沈瑤花心正啟,猛覺一注炙燙的東西襲了過來,仿佛透入了身體的極深處,侵蝕得花眼內的嫩物絞蠕個不住,耐不住又吐了幾股花漿出來,只丟得玉容失色香魂欲化,如泣啼道:「你……你……我……嗚……怎么尿…尿了……嗚……」

忽聽「嘩啦」一聲破裂聲響,原來她的腳兒亂蹬,竟將架上一只鈞瓷花盆踢落地上,摔得粉碎,恰是那株被丁翊題注為「天下第一香」的瑤池嬌。

寶玉只顧死死地抵在她那粒奇滑異脆的嫩心子上激射,顫哼道:「不怕不…不怕,不是尿。」

沈瑤羞不可遏,偏又快美欲仙,嬌軀痙攣個不住,兩條玉腿又收了回來,死死的勾夾住男人的腰股,猶啼道:「怎……怎會這樣?我……我……我不要……嗚……都是你……你……你害人……」

寶玉再哄不了她,倏地猛仰起上身,底下卻送得更深更盡,gui頭狠抵在佳人的嫩心上百般蹂躪,仿佛欲將那粒滑脆妙物搗碎才罷。

這一泄真謂淋漓盡致,孰料那「如意角」效力強勁異常,兩個欲仙欲死了一陣後,居然仍覺意猶未盡,依舊如膠似漆地粘膩做一團。

寶玉從峰頂沖過,終能說出話來,粗喘道:「別害怕,男女快活極了便會這樣。」

沈瑤乃是初承雨露,又遇上寶玉那最美女人的玄陽至精,早已魂魄皆化,哪里還能開得了口,但見她烏雲墜落星眸迷濛,宛若中酒般酥軟如泥地癱在碧玉花架上,無比的嬌慵可人。

寶玉滿懷柔情蜜意,待乜見沈瑤兩腿內側的點點腥紅,心中更是無比憐愛,情不自禁唇游玉人肌膚,一寸寸地輕吻柔舐,兩手也做百般撫慰。

沈瑤何曾領略過這樣的銷魂,況且對方又是心中得意的人兒,甜絲絲醉醺醺地思道:「今生的男人便是這個了……原來就是這個呢……寶玉……寶玉……」只軟軟地依在男人懷里任由溫存,此際就是還有力氣,也懶得說半個字。

寶玉底下動了一動,發覺自己竟沒軟掉,他雖然精力健旺,與別的女人歡好時常常是梅開數度,但卻從未有過這種經歷,猶未想到是那「如意角」作的怪,心中既是快活又感奇怪:「今回怎能這等強勁?射過後仍然半點不軟?」

「唔……」沈瑤嬌吟了一下,感覺出心上人又在不老實了,深處的某個地方猶敏感如初,只要給輕輕地碰觸到一下,酸癢便會直鑽到心兒里去。

寶玉忍不住悄悄往深處勾探,棒頭又噙吻到沈瑤那粒又滑又脆奇趣異常的小花心,他已曾與幾個女人歡好過,卻從未遇見過這樣的寶貝兒,每碰一下,rou棒便會木上一陣,稍加貪戀,便連脊椎都麻了。

抬眼再去瞧玉人,見她面上艷若塗脂,正羞不可奈地偷睨自己,不覺心酥魂盪,輕輕柔喚:「阿瑤……」

沈瑤咬著唇兒,鼻中嬌嗯一聲,也低喚道:「寶玉……」彼此各有所感,不禁兩下銷魂。

寶玉見她給碧玉花棚所發的暈彩一照,通體雪雪碧碧的宛如美玉,周遭又有許多極美的奇花交相映襯,仿佛置身於夢幻之中,囈聲道:「我不是在做夢吧?怎么懷里有個小仙子……」

沈瑤似嗔非嗔似笑非笑道:「欺負了人,便當是做夢么?」忽地秀眉微顰,原來底下又開始辣痛了起來。

寶玉慌忙道:「不是不是,我快活過了頭呢,只是有點不敢相信我們……我們已經……已經在一起了。」

沈瑤聽了「在一起」這三字,心中又羞又甜,把滾燙的臉貼在愛郎胸前,細若蚊聲地呢喃道:「不是做夢,從今以後,阿瑤就是你的了。」

寶玉十分歡喜,記得自己不久前還在挖空心思套取她的芳名,如今卻已是佳人在懷,不由一陣飄然得意:「天底下人人皆羨董永遇織女,想不到我賈寶玉竟也得了個瑤池仙子……」正在陶醉,眼前忽又浮現出一個纖瘦裊娜的俏影來,心中猛然一震,不禁迷茫起來。

沈瑤吃驚道:「怎么了?你覺得怎樣?」

寶玉怔了一下,不明道:「什么?我……我很快活呢。」

沈瑤羞道:「不是問這個,你身上覺得怎么樣了?適才為什么打顫?」

寶玉道:「嗯……還是很熱……」瞧了瞧眼前的美人,把「還想與你親熱」這後半句吞了下去。

沈瑤若有所思道:「寶玉,我們怎么會忽然這……這樣的?」

寶玉從側面痴痴地望去,似乎被她那長長的睫毛撩到了心里邊去,酥酥然道:「我們情投意合,自然就有些情不自禁哩……」說著移唇過去,在她嫩滑的臉蛋上親了一下。

沈瑤面若紅布道:「那些不算,嗯,我覺得兜兜拿來的那『如意角』有點古怪……」

寶玉道:「什么古怪?」

沈瑤道:「記得嗎?我們就是吃了那幾只東西後,身上便熱了起來的,接著……接著就……就迷糊起來了。」

寶玉道:「莫非那幾只果子有……有令人動情之效?啊!是了是了,因此丁翊才封之為『天下第一春』哩,嗯,那我倒應該向這幾只果兒好好道謝呢。」

沈瑤聽他說得不像話,在他手臂上擰了一下,大嗔道:「說什么呢!著了道兒還高興。」

寶玉見她羞不可遏嫵媚絕倫,情不自禁將之抱緊,吻了粉靨幾下笑道:「這種道兒中了又何妨,可不是讓有情人終成眷屬么。」

沈瑤心中歡喜甜蜜,臉上卻掛不住,佯怒道:「沒句正經話,不與你說了!」一轉身,便覺愛郎的東西滑溜了出去,也不知給刮著了什么地方,玉軀頓時嬌嬌地顫了一下。

寶玉一陣銷魂,從後邊瞧去,見她鵝頸纖秀,香肩若削,線條無不是出奇柔美,粉背更有如凝脂酥酪,雪膚里透出一層淡淡的胭脂之色,忍不住又貼緊上去,雙臂繞到前邊摟圍住她,把唇游吻秀發粉頸。

沈瑤給他摟腰捫腹,心中只感親昵無比,享受了片刻,情不自禁側過臉去,與愛郎又粘吻做一處。

兩人耳鬢廝磨,肌膚貼偎,吃下的那幾只「如意角」再次作怪起來,寶玉自是心猿意馬,沈瑤也覺意猶未盡,你憐我愛中又漸迷亂起來。

寶玉手上越來越放肆,把玉人一只酥||乳|捏揉成千形萬狀,底下又在悄悄地尋幽探秘。

沈瑤忽道:「好香啊,好像比先前還更香了呢……」

寶玉乜眼架下,瞧見摔在地上的碎花盆,笑道:「是那株瑤池嬌呢,適才不知誰把它踢了下去,砸碎的瓷片割破花莖,里面的汁液流淌出來,所以就更香了。」

沈瑤隨他目光望去,俏臉飛紅道:「還不是某人害的,可惜可惜……這么稀罕的花兒竟給毀了。」說著俯下身子去,撿了一截斷花莖上來,兩人稍微吸嗅,頓覺一縷奇香直透肺腑,不禁神魂俱酥。

寶玉也覺可惜,笑道:「此香真是世間罕有,既然已損,何不拿來浴身沐發,免得暴殄天物。」

女兒家天生愛香,沈瑤一聽有理,便用手接了些那莖管中流淌出來的滑液,輕輕塗抹在秀發之上,續而又接了一些塗抹在手腕臂彎處。

寶玉只覺她姿態奇美,情不自禁又從後邊環抱佳人,色迷迷道:「果然極妙,讓我香一香。」說著鼻子嘴巴直往人家姑娘發上身上亂嗅亂拱。

沈瑤心里酥酥麻麻的,並不如何推拒,忽細細聲道:「寶玉,我們……我們這樣,算是……成親了么?」

寶玉倏地一慌,不知怎么,旋又想起了那個深深埋藏在心底的人兒來,支吾道:「還不算……得等拜過天地洞房花燭才算……」怕她著惱,忙加一句道:「其實也算,我們已這般天地為媒並蒂連枝自然該算的。」

沈瑤聽了,卻以為他暗示日後要明媒正娶,心中愈喜愈甜,低聲道:「那你先叫人家一下。」

寶玉略微一怔,遂明玉人期盼,當下把唇移到她臉側,在其耳心柔情似水地輕喚:「娘子,我的親親小娘子。」

龍象聖使平擎岳方飛步躍起,立聽鈴聲四下亂響,眼中一花,前邊的南疆六魅已在剎那間隨之而動,個個身姿妖嬈婀娜,速度卻疾如鬼魅,手上各舞奇兵怪器,眨眼便將去路封堵得天衣無縫。

平擎岳已知她們來歷,見狀卻還是暗吃一驚:「好詭異的身法,且配合得這等默契!」心中電閃過數種突破之法,皆發覺在要緊處有兵器等著,眼見紫姬背著世榮就要逃遠,不禁大急,面上煞氣一凝,猛將「大力龍象功」催鼓至極限,「咄」的一聲炸喝,竟是依仗著強大無匹的氣勁強行突破。

只聽那南疆六魅嬌聲驚呼,仿佛忌憚他的威力,陣勢倏地變換,紛紛往兩邊避開,再沒哪一個敢硬阻在前。

平擎岳一掠而過,心方略松,陡聽右側鈴聲響起,間中夾著一縷細風,展臂格去,只聽「噯喲」一聲輕叫,一把長長窄窄的薄刀已給他的氣勁震歪,接著左後破空聲響,不知又有什么東西追來,聽音極其疾迅,他速度已經稍減,眼見難以擺脫,只好返轉揮擊,將那物砸飛半空,在陽光下劃出一道燦爛的弧芒,卻是把連著細絲的銀梭子。

但經這兩下間接阻擊,平擎岳的奔速又緩了些許,一條人影飛趕上來,竟還稍稍掩過他身形,嬌聲笑嘻嘻道:「大哥喂,真的不願理睬人家么?」手上甩抖,將一物迎面罩來,卻是只編織得十分精美的小竹簍。

平擎岳心中一凜:「好快的身法!」生怕簍中有什么古怪,拳勁乍吐隔空擊出,竟帶起隱隱的滾雷之聲,威力極是驚人。

但那女子滑溜之至,豈肯與他硬拚,皓腕倏翻,反手往下一兜,撈水般把竹簍轉摔向他肋部。

平擎岳見她身姿如舞招式古怪,與中原武功大相逕庭,暗忖若是躲閃不當,只怕立得落個下風,且又不願再遲緩半分,心中一橫,干脆直撞過去,只聽「啪」的一聲,肋部已挨了一下,但肩膀亦勢如奔雷般撞上了對方,立聽「啊」

的一聲嬌啼,那女子遠遠跌飛出去,他前邊再無阻攔,幾個流星跨步,再次追近了背負著世榮的紫姬,方要揮拳擊出,孰料胸口一悶,真氣突地阻滯,奔速立時大緩了下來。

紫姬倏地返身一掌朝他臉上印來,平擎岳忙中抬臂一格,立覺一股刁鑽怪異的陰柔勁道透臂而入,沖勢已給完全遏住。

南疆六魅輕功皆是奇佳,剎那便追趕上來,重結陣勢封住去路。

紫姬嬌笑一聲,背著世榮又往前奔。

平擎岳顧不得化解那股陰柔勁道,急奮起追去,只聽四下串串鈴聲亂響,似有千百般兵器從無數方向襲來,心中頓生出無從閃避之感,忙以一招「龍象於山」嚴防死守,但這回護體氣勁已弱了不少,身上即挨了數下,他怒喝一聲,雙臂如巨輪旋碾,龍象拳勁風飆雷滾般吐出,所及之處但見土濺木折,終將眾敵逼退。

有個長發及股的女子面露嗔容,從頭上摘下一只烏亮的犀角梳,嬌聲道:「好狠心的家伙,你把我姐姐怎么樣啦?沒交代清楚就想溜么!」

平擎岳周身辣痛,不敢分神太多,匆匆自檢了一下,所幸似乎都是皮外之傷。

那給撞跌出去的女子俯身跪地,一手支著小竹簍一手捧著胸口,嘴角掛著鮮紅血絲,顯然傷得不輕,恨恨呻吟道:「臭……臭蠻牛死蠻牛!天底下有人似你這么打架的嗎……嗚……竟來撞人家這……這地方,不害臊!」

平擎岳見她們陰魂不散地糾纏不休,一眨眼便又陷入包圍之中,想起那兩件給奪去的要命東西,心中愈是焦灼萬分,暴喝道:「再不滾開,老子真要大開殺戒了!」

幾個女子俱作驚怯狀,這個顫聲說:「噯喲喂,難道中原的男人就是這樣凶的嗎?早知人家就不來啦。」那個嬌嗔道:「一點都不識憐香惜玉,果然是條大蠻牛呢。」再有一個笑嘻嘻地接下去:「大蠻牛?嗯……倒真有點似哩,不知他那臭牛角藏在哪?我們把它割下來玩兒好不好!」

平擎岳悄自運功調息,真氣數轉後,驚覺肋處經脈竟仍阻滯不暢,猛想起聖捕侯小月曾敗於她們手里的那個傳說,心中驀地清醒,這六個看起來嬌滴滴的南疆美女,將是數年來所遇最棘手的敵人。

紅樓遺秘

第72回花開並蒂

作者:迷男

平擎岳在江湖上罕逢敵手,素來無比自負,此際卻不敢再有絲毫輕怠,無奈眼下情形令他始終無法冷靜下來尋機破敵,乜見紫姬背著世榮又往前逃,只好再次拔足而起,旋聽周遭清脆鈴聲亂響,南疆六魅亦如影隨形襲來,這次合圍卻比上輪緊湊許多,顯然是欺他身已負傷。

平擎岳強壓焦灼凝神應對,龍象巨力縱橫遞出,卻覺招招均難使暢,拳拳皆若擊水,不禁渾身難受。

而那南疆六魅攻守默契形同一人,陣勢如重重蛛網綿延搭結,口中的嬌聲笑語始終不斷,無窮殺機俱隱於嬉鬧之中。

平擎岳愈戰愈驚,暗忖:「看來侯小月曾敗於她們手里的傳言非虛,闖入萬花結界那廝究竟是何方神聖?居然能有這等強援……」心中已不把世榮認做采花大盜,稍微分神,驀見一把銀梭已攻入防守圈內,在肩膀上斜斜地挑了一下,帶起一蓬血花,方要反擊,旁邊竟有一人欺身近來,吹氣如蘭地嫵媚道:「大哥喂,瞧瞧我織的錦兒好不好看。」

平擎岳微微一呆:「這般冒進,想找死么!」心感詫異,出招不覺緩了稍許,眼前倏地一花,視線不知給什么阻住,神志竟有些眩暈起來,才叫不妙,腰眼上已傳來一下劇痛,半邊身子頓時酸麻起來,趕忙往後疾退,又聽有人嬌嚶道:「小心喂,人家在這兒哩。」不及多想即反肘撞出,卻正砸在一彎利刃之上,辣痛中龍象巨力暴吐而出,將那阻襲之人震出數步之外,終得脫出此輪合圍,身上已是鮮血淋漓……

一女手舞斑斕傣錦,妖嬈道:「人家織的錦兒真有這么好看嗎?怎瞧得兩眼發直呢。」

另一女手持犀角梳俏睨著他,笑嘻嘻道:「大哥好定力喲!腰眼上那下啊,別的男人一嘗可就全酥了呢。」

握著景頗長刀的女子愈是令人心跳,只見她用嫩舌舔舐刃口鮮血,仿佛嘗到了什么味道極美的佳餚,滿臉盡是甜暢之色,膩聲道:「好腥好腥,阿牛哥哥,人家還要吃!」

只不過稍微分神,立導致身陷險境,平擎岳面色愈發難看,當下只是默默不語,抓緊時間暗自運功療傷。

南疆六魅似看破他的打算,笑嘻嘻地又圍近前來,一女忽拔身躍起,嬌聲襲人道:「人家也要跟阿牛哥哥親近親近,免得便宜了你們。」長裙在空中鮮花盛放般乍然揚起,底下兩只迷人的腳兒交替踢出。

如此凶險之際,平擎岳焉敢半點心猿意馬,孰知見了她那雙穿著細絲綁鞋的雪白腳兒,那春蔥般的纖秀玉趾,那染了鳳仙花汁的整齊美甲,不知怎么,心頭竟然一盪,騰挪間不覺多瞧了兩眼,愈感飛舞而來的粉腿玉足美不勝收,直至眼前寒芒一閃,方才驀然驚醒,對方已襲到鼻尖,急忙扭頭躲避,面頰倏地一辣,已給割了道長長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