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密(未刪節版)第46部分閱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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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心中一動,又去勾探那段花徑,幾個來回,gui頭便在上端揉著了一小片略微凸浮的柔韌肉壁,忽記起鳳姐兒最怕自己弄這地方,頑心頓起,隨即再去頂刺那片肉壁。

殊不知平兒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便是這兒,嬌軀驟然綳緊,花房也緊緊地糾握住了男人。

寶玉察覺內里變化,越發對那個點兒百般關照,龜眼噙吻到那片浮肉,只覺比別處略加粗糙,抵磨起來卻是刺激非常,心忖:「好像女子都有這個地方,從前竟未留意,不知是個什么名堂?待我回頭去那冊《搜珍記》里查查。」

平兒不能遏制地嬌啼起來,原先她因鳳姐兒在旁邊,一直都強自按捺,此時卻再亦顧之不得,綺聲澀語盡情吐出:「爺你……你……啊!你今……今兒真…真好,啊!啊!我……我……啊!啊!不敢了……啊!不敢碰那兒了,酸……平兒不敢啦!啊!啊!」底下瓷器般的兩條美腿張得大開,交接處的妙景綺情俱落入男人眼中。

寶玉聽她叫得驚心動魄,如非親眼所見,怎知這個平日溫婉端淑的女孩,竟有如此撩魂盪魄的時候,心中酥酥麻麻,愈發把rou棒往那妙處狠抵猛刺,又從後邊細細領略玉人各個迷人妙處,竭力記於心中,暗道:「平姐姐全身都給我瞧見了,每分每寸都給我瞧見了!」

平兒時綳時舒,兩只包著雪白羅襪的玉足不住蹬扭,將炕上的軟毯揉得波瀾起伏,斷腸似地繼啼:「真不敢了,再……再……不敢只弄那兒了,啊!啊!爺……」

寶玉仿若未聞,早已給她惹得不能自已,玉槍愈刺愈疾,愈揉愈重,俱集於那一小片軟中帶硬的肉壁之上,瞧見女孩那雪滑玉腿著實可愛,忽將一條抱起曲架在幾上,果見其姿越發滛褻撩人,心里瘋迷了一般,隨即半立起身,腰股直上直下,幾將整個人的重量都送到那一個要命的點上。

平兒張口結舌,臉貼幾面無聲無息地挨了片刻,突然急急呼道:「到地上去,快。」

寶玉不明,只道:「嗯?」竟又將玉人的另一條美腿也搬到幾上。

如此一來,平兒便如蛙伏般蹲跪幾上,受力更是非同小可,腦中驀地空白,通體唯余一道清清晰晰的酸意,哭腔啼道:「我……我要……要尿了!嗚……」

寶玉聽了,只道她是要丟身子,心頭大酥,竟脫口道:「平姐姐,快給我。」

所幸平兒此際心緒已迷,早已不能思索,只悶哼道:「什么?」

寶玉猶未知覺,再道:「平姐姐,丟一回與我。」又是數下打樁般地狠敦。

平兒汗如漿出,渾身皆木,倏地一下奇暢,心道「死了」,猛記起手上還抓著條帕子,急忙往下捂去,才觸著花底,一大泡熱液就滾了出來,霎已浸得帕子通透,一縷縷從指縫蜿蜒而出,順著腿側流淌到幾面,再由幾緣滴落炕上,把男人腳前的軟毯注濕了一大片。

寶玉見那泡汁液又多又猛,既不似y水亦不像蔭精,心跳道:「難道真的是尿了?是了是了,鳳姐姐那一次也這樣哩。」

平兒筋化骨融地酥軟下來,四肢俱松地趴伏幾上,周身線條出奇柔美,喘了好一會才有氣無力道:「壞蛋,還不放人起來!」

寶玉既感銷魂又覺好笑,也不拔出巨棒,便兩手捧住她玉股,慢慢往後一坐,如給嬰兒把尿般仍將玉人抱在身前,探頭往前,見女孩雙膝紅了一片,忙為其輕輕按摩,心疼道:「痛不痛?」

平兒一呆,心道:「倘若這人能一輩子皆似今兒這般待我,便是今生的造化了。」忽道:「你適才叫我什么?」

寶玉這才想起方才失言,笑道:「叫你老婆。」

平兒側過臉來,盯著他道:「不是,好像叫我姐姐哩。」

寶玉道:「想得美哩,不怕折了你。」

平兒疑惑道:「我好像真的聽見了。」

寶玉忙轉而言他,拈起丟在幾上的濕透帕子,在她面前晃了一下,微笑道:「適才怎么那樣了?」

平兒大羞,轉回頭去背對男人,咬牙道:「圖你受用了,竟還笑話人么,好,下回休想人家再答應你!」

寶玉猶未she精,底下堅強地挺了一挺,笑道:「這回還沒完,怎么就說下回了?」

平兒亦未丟精,依舊春情盪漾,嬌笑道:「怎么沒完,怎么才算完?」

寶玉在她耳心低聲道:「我沒出來呢。」

平兒道:「那是你自個的事,我不管。」

寶玉道:「你浪得人上火,焉能丟下不管。」突往上大頂了一下。

平兒輕哼一聲,卻笑道:「我浪我的,誰叫你上火了?」

寶玉動手在她脅下輕呵,道:「到底管不管?」

平兒笑得花枝亂顛,仍道:「不管!」

寶玉加大威懾,把手往下移去,搭在她的腰肢上:「最後問一次,管不管?」

平兒立時軟了,仰臉對著男人,道:「你答應一件事,我就管了。」

寶玉低下臉去,與她貼在一起,問道:「哪件事?」

平兒輕聲道:「你再叫我姐姐。」

倘是真的賈璉,這事多半沒望,但對寶玉來說,卻是再容易不過之事,立刻柔聲呼喚:「姐姐,好姐姐。」

平兒霎又一呆,竟覺不太像賈璉的聲音,倒跟某個可惱人兒有點相似,只是她做夢也想不到此爺就是那人扮的,還道是因男人壓著嗓子以致聲音變了,遂笑道:「嗯,好弟弟。」

寶玉一陣情動,緩緩聳動起來。

平兒眯著秀目,不覺又吟了一聲:「弟弟。」

寶玉從她肩上探出頭來,垂眼觀看底下交接處的妙景,但見一下抽得盡了,冠溝竟從蛤嘴里拉扯出一小截薄得幾乎透明的粉嫩紅脂來,心覺有趣,旋又淺淺地連挑了數下,只攪得紅翻脂碎藌液橫流。

平兒卻側首凝視著他的眼睛,神思不知飄到了哪里,目光漸漸恍惚。

寶玉道:「好姐姐,你也動一動,不是答應要管我的么?」迷醉當中,聲音便越來越不像賈璉了。

平兒每聽他喚一聲姐姐,心頭就悸動一下,竟柔聲道:「你想姐姐怎樣?」

寶玉湊到她耳心悄聲道:「你浪一浪,才管得了我。」

平兒嬌靨深酡,半晌卻道:「我不會。」

寶玉把她放倒下去,俯身壓上,道:「那你叫甜甜的。」兩手捉住女孩那對小饅頭似的雪||乳|又揉又握,忙個不亦樂乎,接道:「幫我把衣服脫了。」原來他連采二女,上邊的衣裳一直沒功夫脫掉。

女孩笑嘻嘻地乜著身上的男人,道:「也不會。」目光落到他衣襟上,倏爾呆住。

寶玉微怔,笑道:「怎么了?」

平兒道:「你今天不是穿這件衣服的。」

寶玉笑容頓僵,剎那出了一身冷汗。來此之前,他曾仔仔細細檢查過容貌的每一處細小地方,卻沒留意服飾方面的問題。

平兒凝視著他的眼睛,緩緩又道:「這套衣裳不是家里的。」

寶玉目瞪口呆,黃豆般大的汗珠已從額頭上滾了下來……

又是一個萬籟寂靜的深夜,世榮深深地吸了口氣,突爾穿簾踏入。

可卿緩緩抬起眼簾,這回臉上卻毫無訝色,仍靜靜地躺在床上,宛如一具毫無生氣的雕像。

世榮凝視了她許久,忽然輕嘆了一聲,慢慢朝前走去。

誰知可卿竟從枕下摸出一把剪子,將尖處對准自己心口,道:「你再過來,我便扎下去。」

世榮一怔,不敢再挪半步,傷感道:「你竟厭我至此么?」

可卿淡淡道:「你休想再羞辱我。」

世榮傲然一笑:「我倘想要,天底下就沒什么得不到的,你並不例外。」

可卿道:「我命都可以不要,你又能奈我何!」

世榮盯著她那白如透明的俏臉,從前的溫存繾綣一幕幕掠過腦海,心中痛得無以復加,忽道:「你答應我,從今以後,只做我的女人,而且不許再去想任何別的男人。」

可卿嘲弄地笑了一下,道:「這就奇了,我為什么要答應你?」

世榮沉默片刻,緩緩道:「你一定會答應,若答應了我,你便可以活下去。」

可卿懶懶笑道:「不勞費心,我已不想了。」原來那夜之後,她底下便淋漓不止,雖然不曾生育過,也知這是小產的征兆,但此事莫說無人幫她,就連個能傾訴的人都沒有,這些天來五內如焚,思來想去,只得依靠自個卧床靜養,祈盼能有奇跡出現。但到了這兩日,流量益發洶涌,心知保住胎兒的希望已極渺茫,早就萬念俱灰了無生趣。

世榮道:「倘若,不止你能活下去呢?」

可卿一呆,顫聲道:「你……你說什么?」

世榮轉首別處,道:「倘若我帶你離開這個地方,又讓你生下肚里的孽障,你會答應么?」

可卿暗淡的眸中頓然一亮,手里的剪子掉落被上,干涸的眼內又有淚水流出,顫聲道:「可……可是……只怕保不住了……」

世榮道:「我自有辦法,若保不住胎兒,到時你想怎樣,我決不阻攔你。」

可卿知他神通廣大,幾無辦不到之事,渾身輕顫地凝思了良久,終抬眼望向男人,咬唇道:「你須先應我一件事,我便答應你。」

世榮怒道:「你還有什么可以討價還價的!」

可卿滿臉堅毅,一字一頓道:「你須得答應我,今生今世永不能傷害這腹中骨肉的父親,否則,我連這孩兒也可不要。」

世榮頓如五雷轟頂,心中狂叫道:「她此刻猶在為那人著想!她此刻猶在護著那個男人!老天爺啊,你為何如此對我!為何讓我遇上這個女人……」

紅樓遺秘

第81回假戲真做

作者:迷男

賈珍惶惑不安地趕到北靜郡王府,由人引至書房,不想沒見著王爺,卻一眼瞥見了呆立於旁的賈蓉,父子倆各自一呆,均感今日必定事非尋常,心速驟然加快起來。

王府下人也不上茶,躬了下腰便轉身退出,一時書房內只剩下他們父子兩個,賈珍鐵青著臉,對兒子瞪眼低喝道:「你怎么在這里?」

賈蓉面上陣青陣白,嘴唇哆嗦了一下,卻沒說出話來,顯然也未料到他老子會到這來。

忽聞一聲朗笑,但見王爺只身從門口步入,道:「本王有一事請教,因茲事體大,不得已才將你們父子倆一道請來,還望兩位莫怪。」

賈氏父子慌忙跪下,一齊朝北靜王伏拜,賈珍道:「王爺垂詢,乃是下官的福分,安敢有絲毫見怪。」

世榮口中雖然客氣,卻並無喚他們起來,從袖里掏出數本折子,撒手丟在兩人跟前,淡聲道:「先看看吧。」

賈氏父子顫著手拾起一瞧,臉色登時大變,賈蓉還好,心里多少已有些准備,賈珍可就慘多了,身子便如打擺子般直抖起來,整個人幾乎當場崩潰。

原來那幾本折子,竟是都察院秘密偵查寧國府私發高利借券的細報,里邊密密麻麻地記載著許多借款人的姓名、借款日期、借款數目、利息收入……各項各目詳盡備至。

賈珍見已查到這個地步,心明抵賴絕無絲毫好處,顫聲道:「王爺饒命!下官一時糊塗,犯下滔天巨錯,王爺饒命!」頭如搗蒜般磕個不停。

世榮冷笑道:「一時糊塗?我上回把令郎請來,不是已陳明利害啦!叫府上悄悄收拾了,從此不可再犯,誰知你們卻一錯再錯,將本王的話當做耳邊風,反把這盤剝百姓的勾當越做越大,嘿嘿,如今還敢說是一時糊塗!」

賈珍瞠目結舌,轉首惡狠狠地盯了兒子一眼,又朝王爺不住磕頭,求饒道:「小犬竟沒將王爺的訓示轉與小人,否則小人即便有一百個腦袋一千個膽子,亦不敢違呀!念在兩家祖上曾經同難同榮,王爺千萬再給寧府一次機會。」這回言中連「下官」兩個字都不敢用了。

賈蓉驚怒交集,搖搖晃晃的幾欲虛脫,原來他只道給這王爺占了可卿的便宜,便會對他們父子私發高利借券之舉放任不管,因此一直沒將北靜王要脅之事告訴賈珍,此際如夢初醒,心中不住地狂叫道:「這惡賊好狠!這惡賊真狠!玩了我的女人,竟然還不肯放過我!」

世榮面色愈來愈沉,道:「我若將這些折子奏報今上,你們且猜猜這下場會如何?嘿嘿,倘叫本王猜吶,莫說你這三品爵威烈將軍的腦袋保不住,那滿門抄斬恐怕也是躲不過的!」說到最後,越發聲色俱厲,幾將賈氏父子唬出尿來。

賈珍哆嗦個不住,一股森森寒意由背脊直躥上來,驚慌中忽想這里並非公堂,且王爺又是一個人進來,說不定事情仍有點轉機,顫聲又求道:「王爺萬萬再饒一回,我寧府上下定會將王爺的大恩大德銘記於心,日後若有什么差遣,小人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給王爺辦來!」

世榮沉吟起來,森然打量跪在腳下的兩個男人。

只不過片刻,賈氏父子卻覺得像是煎熬了千百年,好容易才聽王爺緩緩道:「我也知寧府這幾年光景不太好,虧空甚重,因而才想出了這樁要掉腦袋的歪主意……嗯,給你們父子倆一條生路也未嘗不可,只要……只要你們答應本王一件事,從此我就睜只眼閉只眼,不但冒著給株連的罪,任由你們胡鬧去,就是日後有人就此事再為難府上,我也會盡力保全,不知你們肯不肯答應?」

賈珍又驚又喜,萬想不到王爺會這么說,他們父子倆私發高利借券雖然獲利極豐,但隨時都有掉腦袋的危險,今後若有這位高權重的北靜王爺罩著,那脖子上的東西可就牢固多了,說不定還能把這樁勾當越做越大,顫聲忙道:「什么事?王爺請講,只要能給寧府一條生路,小人父子莫敢不從。」

誰知世榮卻又不說話了,賈氏父子的心臟差點沒從嗓子里蹦出來,生怕這小王爺已改了主意。

好一會後,王爺終於開口:「我只要一個女人。」

瞧著男人的表情,平兒心中已疑這主子在哪里鬼混了回來,冷笑道:「爺的衣裳莫不是給誰藏起來了?」

寶玉心念急轉,忽笑了起來,依著《無極譜》上所教的駑氣之法,摹仿賈璉的腔調道:「跟你說了吧,我並非忘記帶東西才折回來的,實是因中午酒吃多了,適才在路上跌了一跤,衣裳都扯破了,還好那里離寶玉的院子不遠,便過去跟他借了這套衣裳,現下轉回來換的,你切莫跟那辣子說,免得下回喝酒時,她又在我耳邊嘮嘮叨叨。」

平兒道:「這是寶玉的衣裳?無怪……無怪有點眼熟哩……」鼻子忽似靈敏了許多,聞著了一股不同於賈璉的男人氣息,心中剎那一陣酥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