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密(未刪節版)第51部分閱讀(2 / 2)

色人見她似有猶豫,不由分說便上前將之背起,笑道:「怕啥,這里又沒誰看見,我背你才走得快些。」他素來最喜跟女孩子親近,此刻又急著要見沈瑤,這一舉雙得的好事何樂不為。

兜兜道:「這可是你自個願意的哦,不是我喚你的。」

寶玉笑道:「沒錯,往這邊走是吧?」背著女孩朝前又奔。

兜兜鼻中嗅著一股男人氣息,腦子里不由有些暈暈乎乎的,又道:「不許你把這事告訴小姐!」

寶玉道:「什么事?」忽然明白過來,笑道:「不告訴不告訴。」

兜兜道:「你笑什么?」

寶玉道:「我有么。」

兜兜道:「明明笑了!」

寶玉肅容而辯:「哪有?」

顛簸中兩人肌膚廝磨,各自心神不定,兜兜突想起在丁翊秘庫之時,這人曾冒死將自己從怪物的死吻里救出,憶及在他懷抱中那一刻的滋味,不覺心神迷醉,兩只原本搭在公子肩膀的手悄悄繞到了前邊,玉臂輕輕環住了他的脖子。

飛奔中的寶玉覺察,心神不禁一盪。

兜兜忽道:「你脖子上怎么纏著條帕子,咦,有血漬哩,你受傷了?」

寶玉想起這條帕子是黃語伶的,趕忙摘下藏進袖里,強笑道:「不礙事,皮毛小傷。」轉移視線道:「對了,你們怎么會來柔水庄?不知那些人要為難你們么?」

兜兜只注意他頸上的傷口,見果然割得甚淺,方放下心來,道:「他們鬧得那樣大,豈會不知。」

寶玉道:「那你們還敢撞上來?差點沒嚇死我。」

兜兜把滑嫩的臉蛋貼在他頸後,聽得耳邊風聲呼呼,眼睛不覺有點發澀,懶聲道:「怎么不敢,除了程振先、冷然寥寥數人,余者皆是烏合之眾。只是倘若他們沒捉去蔣叔叔,我們亦沒工夫來收拾他們……而且此仗我們是必勝的,若非你冒冒失失地跑來做出頭鳥,根本毫無風險。」

寶玉怔道:「此話怎講?」

兜兜道:「小姐派崔朝陽在玉井坊的酒里下了『鎖元刀』,本想等葯力發作再出來收拾他們,那便十拿九穩了。誰知你偏偏跳將出來,惹毛了那個沈問星,小姐見你的手臂快要給人家砍了,只好倉促出手,所幸今次有葉叔叔壓陣,否則局面難以預料。」

寶玉聽得冷汗涔涔而下,道:「該死該死!原來你們早就打算要來大鬧這誅什么會了……那酒里的葯竟是崔朝陽下的?我還以為他做了牆頭草,要同別人一道為難你們哩。」

兜兜道:「崔朝陽身份特殊,乃我教布置在都中的一顆重要棋子,絕不可輕易暴露,因此一切只能暗地里來,此次不單葯是他下的,柔水庄也是他奉焦叔叔之命假意提供的,為的是好讓我們一網打盡所有要作對之人,免得小姐日後在都中行動不便。」

寶玉道:「但……這么一來,你們豈非跟許多人結了冤仇?」

兜兜冷笑道:「這冤仇早就結了的,你沒瞧見么?是他們先行要開那什么鬼勞子大會的。我們此次還擊,不過是了阻遏一下他們的囂張氣焰,令他們知難而退,葉叔叔適才出手,只是略加懲戒,並未攻擊他們身上的要害部位,否則柔水庄內此刻怕是橫屍遍地了,另外,你再想想,我們在酒里下的若非『鎖元刀』,而是穿腸破肚的毒葯,那又將如何?」

寶玉道:「這么說來,你們的確算是手下留情了,如此最好,冤家宜解不宜結么……你那葉叔叔是什么人呢?竟然這等厲害!我瞧他手上明明沒有箭矢,但每撥一下,便有一人倒地。」

兜兜道:「那絕技喚做『百步霹靂』,據說已近『箭罡』境界,無形無跡,比直正的箭矢還更難防哩,他是我們極樂谷中的絕頂高手,谷中除了大將軍,再無一人是他的對手,但他極少涉足江湖,因此外邊的人都不認得他。」

寶玉屢次聽見大將軍這個稱呼,心中煞是好奇,方想發問,忽聽兜兜道:「到了。」忙抬頭望去,只見前邊豁然開朗,一帶圍籬中置著數間茅頂泥屋,間中小橋流水穿梭環繞,周圍株株粗巨野楓,鋪了滿地厚厚一層火紅落葉,比早先在路上遇見的那家酒肆更具詩情畫意,不禁「哇」地一聲怪叫,大贊道:「好地方,神仙地方!」放下兜兜,朝里邊急奔而去,一邊大叫道:「阿瑤!阿瑤!你在哪里?」但除了叮咚的流水聲,並無人回應。

兜兜正在他背上眯得舒服,雙腳驟然著地,心中不由一陣莫明失落,嗔惱道:「急什么!她多半還沒回來呢。」

寶玉道:「沒回來?」

兜兜道:「焦老爺子、葉叔叔、蔣叔叔他們住在山下另一處地方,適才身上都受了傷,小姐護送他們回去了,離這有十余里地呢,而且……」

寶玉問:「而且什么?」

「而且她說要順道去附近的村鎮上買些酒菜回來,好填飽你的肚子。」女孩悻悻答。

寶玉一聽,簡直幸福欲死,心舒神暢地四下亂走,見幾間屋子外邊天然質朴,內里的裝飾擺設卻極其奢華,桌椅床櫃一概俱全,不似臨時布置,奇道:「你們如何找到這處好地方的?」

兜兜道:「不是我們找的,而是崔朝陽薦的,他說這兒有一眼溫泉,最能消卻疲勞,我和小姐這幾日都住在這里。」

寶玉方明這是崔朝陽地方,心忖:「這家伙好會享受,且品味不俗,竟在這里買地置屋。」興奮道:「有溫泉?我早就聽說紫檀堡附近出溫泉,卻一直不知在哪,原來這里就有,快帶我瞧瞧去。」

兜兜指著一間屋子道:「你自個過去瞧,從那邊的窗口便能望見。」

寶玉忙掀簾進屋,見那邊炕上果然開著個大窗子,便脫了靴子爬將上去,推開木窗,果然瞧見三、四十步外亂石堆中有個方圓數丈的小潭子,其上煙霧蒸騰,他自打娘胎里出來還從未浸過溫泉,不禁心癢難搔:「這么冷的天,倘能躺在里邊泡泡,定是神仙滋味矣……」

正在出神,忽聽兜兜道:「大少爺,請洗把臉。」寶玉轉過頭去,見她端了盆水進來,放在炕沿上,絞了一條熱毛巾遞給自己,忙道:「我自個來。」

兜兜啐道:「裝什么呢,我聽小姐說,你家里丫鬟婆子一大堆,鐵定是樣樣由人侍候的。」

寶玉接過毛巾,在臉上抹了一遍,立覺精神清爽,笑道:「但我們兜兜可是江湖上的大俠女,焉敢用來端茶遞水?」

兜兜道:「你記著這話就好。」說完臉忽暈了,把手里的一只小包袱放在炕上,解開取出里邊事物,又道:「過來,幫你上葯,免得待會有人心疼。」

寶玉忙爬過去,笑嘻嘻道:「你不心疼?」

兜兜道:「一點也不!」從一只小瓶里倒出膠狀之物,用兩根指兒接了,先幫他塗抹額角給樹枝刮破的傷口,又挑起其下巴,給脖頸上的劍傷敷葯,微微一怔,道:「適才還開著口子,怎么這么快就合攏了?連痂都沒結……真是一身賊肉哩。」

寶玉也覺有點奇怪,殊不知他近來所習的「三昧真火掌」,便是那具有天下第一療傷神效的「鳳凰涅槃大法」,笑道:「你給我抹的是什么呢?涼冰冰的。」

兜兜道:「這葯喚做『補霞散』,不似尋常金創葯那般霸道,療效卻要好上百倍,就是上回跟你說的那位古伯伯精心煉制的,我們谷中不少人曾靠它救回一命哩……咦,這兒還好臟哩,你不會連臉都不會擦吧!」她又去盆中絞了毛巾起來,仔細的幫公子抹拭。

寶玉狡辯道:「那是脖子,我又瞧不見。」望著女孩那聚精會神為自己抹拭的神態,心頭不由一盪,兩人此際靠得極近,他雙臂一展,突將兜兜摟入懷內。

兜兜輕掙了一下,滿面通紅道:「做死呀!」

寶玉不語,垂頭凝視著她,俯首緩緩吻下。

兜兜心慌意亂,卻竟拒絕不了,櫻唇給公子輕輕柔柔地舔舐幾下,便如含苞欲放的嬌蕾悄然張啟了一線……

寶玉立時抓住機會,把舌一頂猱入,慌得檀口內的軟滑香蚌四下躲藏,但那里邊能有多大,如何溜逃得掉。

過不片刻,兜兜已如中酒般渾身發酥,手兒無力地推推公子,忽地合口,竟用貝齒狠狠咬了那條放肆的怪物一下。

寶玉「啊」的一聲,往後倉皇而退,捂著嘴巴狼狽萬分地望著女孩:「你…

你怎咬我?」

兜兜大口喘息了一陣,含羞帶嬌地「咭咭」笑道:「誰叫你那壞東西到處亂竄!也不問人家樂不樂意,便一股腦硬闖進來,送它還不肯走,我這主人只好痛下逐客令啦。」

寶玉見她眸中水汪汪的,俏臉上粉暈如桃,甜美的嘴角微微朝上彎起,一副頑皮嬌蠻的可人模樣,不覺望呆了。

紅樓遺秘

第九十回山居綺戲

冬眠兄:你好。謝謝你告訴這個消息。那家伙是李鬼,但因他已把《嫵媚》拿掉了,我也就不管他了。

畢竟他想要叫迷男我也沒辦法。

另一篇《神兵逍遙扇》不是我的作品。

再者《嫵媚》里有不少的se情文字,他居然敢貼,真是不知所謂。

還有人老把《遺秘》搬去正宗的「百度紅樓吧」,真是暈死,以後千萬不要,我會給口水淹死的。

這個聲明轉貼者一定不要刪我的。

《紅樓遺秘》第九十回山居綺戲

兜兜給色人瞧得心兒發慌,把手在他眼前一晃,故做調皮道:「喂,傻了么?」

寶玉心中愛煞,體內欲焰悄熾,涎著臉又湊上前去,笑道:「小生這廂有禮了,今日慕名而來,不知主人讓不讓進?」

兜兜忙往後一縮,笑嘻嘻道:「不讓!人家不過是一個小小丫鬟,有什么好讓人慕名而來的?定是『黃鼠狼跟雞拜年——沒安什么好心』,不見不見。」

寶玉心癢難搔,一時急了,便抱緊女孩強行索吻。

兜兜瞪眼道:「還敢再來,不怕我又咬你么!」

寶玉低聲道:「好兜兜,難道你一點也不想我?」

兜兜嗔道:「為啥要想你?不想!」

色人長嘆一聲,為了達到心中那不可告人的目的,肉麻話便吐了出來:「但我卻十分想念你,知道么?這些日子里,無時不刻都在想你。」

兜兜何嘗聽過有誰這么跟她說話,心中悸動,笑道:「想的是小姐吧?」

寶玉道:「我是想她,但你們從來形影不離的,因此每一想起她,就自然會想到你……」

兜兜憶及三人在丁翊秘庫里的情形,心中甜蜜,凝視公子道:「真的?」

寶玉點點頭,忽作傷心狀道:「可你卻一點都不想我……」

兜兜細如蚊聲道:「我也……也是想的,小姐時常說起你,我便陪著她想哩。」

寶玉一怔,喜滋滋道:「你們常常說起我?」

兜兜滿臉飛紅,道:「你可不許去問她,免得她怪我多嘴。」

寶玉在她發角眉梢亂親亂吻,道:「原來你……心里邊也是有我的。」

兜兜給他哄出了心里話,有些狼狽道:「你可得意了是么!」

寶玉熱唇游過她眼睫鼻梁,垂視那嫩若凝脂的嬌艷櫻唇,痴柔如水道:「得意極了,我非得再親一次不可,即便舌頭就此給人咬掉,也自心甘情願。」

兜兜顫抖地微仰起臉,閉目輕喘道:「你若不怕,那便來吧。」

寶玉勇吻而下,女孩啟唇接住,兩條粉臂還繞上了他的脖子。

色人把舌亂撥亂探,覺察檀口內的丁香亦熱情如火的回應,魚兒般跟自己唼喋嬉戲,但感暖意融融,吐氣如蘭,心中欲念愈熾,兩手開始在女孩的嬌軀上悄悄摸索愛撫。

兜兜面赤如火,軟軟地用手推拒,卻怎奈何得了兩只四下游竄的魔爪,酥酥麻麻間,忽察有根手指竟然偷偷溜到了股後,就要闖入禁地,「嚶」的一聲,忙把蠻腰扭閃。

原來寶玉已悄悄松了羅帶,一手摸到她股間,方要從後邊染指花溪,卻給女孩一掙而失,指尖挨摸到玉肌一點,立感涼滑豐盈如脂,柔膩勝絲不容留手,心頭越發熾狂,當即奮起急追,終於勾著了嫩極之地。

兜兜通體俱軟,掙脫男兒熱吻,羞急嗔道:「你……你……好壞……快拿…

拿出來呀!」

寶玉勾起她下巴,不由分說地強行吻住,花底魔手肆意戲耍,寥寥數下便覺一注膩液淋在指上,四下更是黏滑如油,腴若脂膏。

兜兜只渴望與公子繾綣纏綿,不想卻惹來狂蜂浪蝶,今回不比碧玉花架那次有「如意角」作祟,心中大羞,奮力推拒男兒,急得口中唔唔直哼。

寶玉只是用力箍緊,魔手依舊嬉戲不休,幾經撥尋,終於找著了一粒小小豆兒,當即把指按住,輕輕柔柔地揉慰起來……

兜兜立覺一波波的異樣酥酸從雪阜上生出,猶如一個個盪漾開來的漣漪,驚悸又美妙地擴散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整個人便如化了般地癱軟在公子身上。

寶玉見她似無抵抗之力,便托起玉股,悄悄褪其羅裙。

兜兜覺察,死命把裙子捉住,呻吟道:「過分!再不能了!」

寶玉在花底不住狎戲,俯首對著她耳心道:「好兜兜,讓我瞧瞧你。」

兜兜給男兒火燙的呼吸連連噴在臉上,心兒也隨之陣陣迷醉,昏昏沉沉道:「都給你這樣了,還嫌不夠么!」

寶玉道:「兩情相悅,焉有止境?」

兜兜通體酸軟,哪里還有力氣辯駁,只是不允道:「說不過你,反正不能。」

這色人素來有樣毛病,就是越得不到什么,心里邊便越想,大急道:「難道你忘了那碧玉花架上的銷魂么?」

兜兜搖頭道:「沒忘,想忘也忘不了。」

寶玉聽得心中盪漾,噙住她的粉嫩耳垂細細咂吮,道:「那你今兒為何…」

兜兜美不可言,迷糊道:「小姐說,再也不可跟你那樣了。」

寶玉吃了一驚,忙問:「為什么?」

兜兜道:「小姐說,那次原本不該的,只因誤吃了『如意角』,今後下不為例,須得等到成親之後,才可以再跟你……跟你親熱。」

寶玉目瞪口呆,此際如箭在弦,如何熬得過去,指頭愈顫愈速,揉得女孩蛤嘴里那粒幺力嫩豆兒勃硬起來,纏磨道:「那不算的,等她回來,我再跟她理論。」

兜兜道:「小姐就要回來了,你若能令她答應,那我也……我也一樣……

唔……唔唔……啊!」忽地失聲嬌啼,原來花底又給公子揉出一股滑蜜來,比先前那注多了近倍,流得嫩蛤有如油浸。

滛人當真急了,霸道道:「不管了!你小姐是我大老婆,你就是我的小老婆,我要如何,便須聽我的!」

兜兜聽見「你就是我的小老婆」這句,芳心不覺酥透,意志差點崩潰,但她從小就跟沈瑤,視其便如頂上青天,只仍苦苦死守防線,閉目道:「你殺了我罷。」

寶玉情欲如焚,真恨不得能一把壓倒這小嬌娃大快朵頤,但見她堅決非常,只好軟了下來,想了好一會,退求其次道:「好兜兜,那我只瞧一瞧。」

兜兜給他弄潮了兩回,一絲丟意偷偷迷住了心頭,咬唇道:「只是……只這樣么?你可莫哄我。」

寶玉道:「我發個誓兒與你。」一手取起,指向天上……

兜兜忙捂了他的嘴,嚶嚀嗔道:「壞蛋!信你一次罷。」兩只手兒終於松開了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