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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樓記事 文學腎青年 5728 字 2020-11-12

包綁得恰到好處,走路的時候右腿把芳芳的身體向前推,背帶被拉長,下體之間的距離被控制得很好,使蔭莖不至於從芳芳的蔭道中脫出,左腳往前走的同時由於背帶的彈性又將芳芳的蔭部用力地撞向我的下體;左腳繼續向前邁又把芳芳推離……周而復此,每走一步蔭莖就在蔭道里抽鍤一次,走快一點快感就多一點,快感太多了就走慢一點。u+ 3t+ n(h/ a2u因為捆綁的方式,重心完全在蔭道偏下方,整個蔭部不可避免的完全突出,又由於背帶的彈性和自然的慣性,每走一步兩人的下體就要完全的貼緊;但芳芳的蔭道長度比我的蔭莖要短,所以我每走一步蔭莖不可避免深深地頂到芓宮口,甚至還要進入。

就會隨著我步伐的節奏,芳芳的呻吟也同步響起。我快她也疾,我慢她亦緩。

芳芳本來雙手環在我脖子之上,由於這樣走路zuo愛太過於強烈,雙手就托在我胸前,推開了兩人胸部的距離,但反而使她的蔭部更用力的貼緊我;想用雙腳推開距離,又因為腳彎被綁在我後背上的關系,重心又低,結果和剛才沒有兩樣;用蔭道膣腔的力量,不但使我更舒服,被插幾次後力量消散得更快,無力的結果又被我插得更深。手環到脖子上想借力爬高,又被背帶拉下來,又重重地落下,不但插得更深,也讓屁股重重地打到我的陰囊上,舒服得我差點射了出來。反復幾次後,芳芳已經暈頭轉向,y水亂流。我看到芳芳手足無措的樣子,不禁覺得好笑。

一陣涼風從芳芳流到我腿根處的液體上掠過,一陣涼意讓我精神為之一振。

趁著還沒有she精,我決定試驗一下。從每分鍾六十步到每分鍾一百二步,我發現以每分鍾八十到九十步的頻率剛剛好,不至於走太快,在芳芳蔭部還沒有撞到我恥部的時候就把她推出去,也不至於走慢了白白浪費芳芳屁股打在陰囊上的動能。找到最佳頻率後,我走了起來。

在荒野上,我一個人獨行。身上背的除了一個人以外,還有六、七十斤的物品;除了腳上的一雙鞋外,身上沒有半件衣服。單看這段文字,你是否會覺得我很苦,很累。

苦不苦,想想紅軍兩萬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輩!雙手環放在在芳芳的屁股上,一面撫摸一面行走,一面蔭莖深深地撞在芳芳已經松軟如泥的芓宮口,同時陰囊又被芳芳的屁股用力還擊著。我同時享受著痛感和快感,我是越走越精神,越走越有力。如字面上的:痛,並快樂著。

我太佩服我自己了。行走zuo愛很多人都會,但象我這樣會走一須三千米的,又有幾人?把邊走便愛提升到一個藝術高峰的,估計,就我一個吧?

走著走著,我發現一個問題:我不認識路!芳芳卻在背對著路,而且在閉著眼。這個發現讓我很懊惱,給我的結論是不要得意忘形。只好打斷走路的快感,停下來,拍著芳芳的屁股讓她盡量清醒,然後原地轉圈以便她尋找道路。如此再三後,我忍著she精的念頭在神志不清的芳芳胡亂指路下居然找到回去的方向,除了奇跡之外我不知該如何解釋。

在我越走快感越強的時候,芳芳從剛才一直含渾不清的呻吟聲突然停止了,只聽見半昏的她深吸一口氣,下身緊緊地貼過來一動不動。高嘲?我停了下來。

有了昨晚的經驗,我趕緊又在芳芳的蔭道用力捅了兩下,把我的快感提升到了臨界點,雙手用力回收,小腹向前挺出。果然,gui頭剛擠進芳芳柔軟的芓宮口的時候,蔭道開始了有力的收縮,趁著芓宮口一開一合之際,我用力一捅,gui頭終於又回到我魂牽夢擾的地方。

時機剛剛好。我每一次she精都伴隨著芳芳的一次收縮每一次的收縮都恰到好處,剛好把我蔭莖里的精子擠得干干凈凈,然後再射,蔭道再擠,仿佛我所有的生命精華都被吸到芳芳的靈魂深處;而隨著我的she精,芳芳的y水也順著蔭莖洶涌而至,洗刷著我的身體,讓我的生命得到升華……

我兜著芳芳的屁股,在樹林中靜靜的站著。如同自天地開辟以來,我就抱著芳芳一直站在這里,共同看著桑海滄田,閱盡人間百態。我就是地球,我就是世界。我在芳芳身體深處,芳芳在我靈魂深處。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密不可分。

在我最後一次猛烈的she精過後,芳芳的高嘲也戛然而止,無力的蜷縮著身子,身體的重量完全經過背帶給我承受。我的蔭莖體積慢慢變小,隨著蔭道里的體液滑出完全松弛的蔭道。可奇怪的是,芳芳的體液不但沒有停止,流量反而越來越大,打得我疲軟的蔭莖生疼,我放在她屁股上的手完全濕透,從蔭莖和蔭道的結合部流下,沿著腿部,一直流到我的靴子里。

用手摸了摸液體,手感、溫度、味道都很熟悉。那是我一個小時前把玩過的:芳芳的尿。芳芳潮吹了,有的地方也叫射尿。比高嘲還難得,有潮吹的地方一定伴隨著高嘲,有高嘲的地方卻不一定有潮吹。這兩天我見識了兩種不同狀態的高嘲,而芳芳則是自己達到。可能有些女人一輩子都不知道什么是高嘲,或者,是自己認為是高嘲。芳芳是幸運的!還有我。

撫摸著芳芳,靜靜地等候她的醒來。每個女孩zuo愛後都喜歡被愛撫,這種精神上的愉悅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比高嘲的快感還要來得大。她們喜歡被關注,被呵護,讓她們感覺到你不僅僅喜歡擁有她們的肉體,同時還喜歡擁有她們的靈魂。

山風一直吹,流到腳上的尿液已經冰涼。慢慢地走了數十步,混著jg液、y水和尿液的液體在芳芳的蔭部和我的蔭毛上被磨成了奶油般的糊狀物,粘粘的,感覺很奇怪。

芳芳醒了過來,雙手抱著我的脖子,頭抵著我的胸口,低聲地道:「叔叔,對不起。我在你身上尿尿了。」

「沒關系,」

原來她還是有意識的。我摸著她的頭道:「那不是尿,再說了,你知道的,就是尿我也喜歡玩。」

「撲」的一聲,芳芳忍不住笑了,發燒的臉蛋埋進我的胸口,「很臟。」

「傻話。」

拍了她一下屁股,「剛才舒服嗎?」

「……」

沒有說話,頭想要在我胸口上鑽個洞。

「說話,不許撒謊。」

我將她腦袋搬出來,面對著她。

「……」

眼睛閉上了,沒有說話,但點了點頭。

「喜歡嗎?下次還要嗎?」

我的語氣象一個天使。

又將頭埋入胸口。

「你不喜歡的話,跟我說,我不和你做。我不想你不開心。」

一個誘拐少女的天使。

「……喜歡……要……輕點……」

比蚊子的聲音大不了多少。

「嗯,我們一起回家吧。」

一個誘拐少女成功的天使。

手始終不舍得離開芳芳的屁股,手感極佳。手指滑到肛門口的時候,肛門就會往上縮。很好玩,再來一次。指尖被夾住了。

「叔叔,臟!」

肛門夾得緊緊地。

「胡說,叔叔不臟。」

我假裝聽不懂。

「……屁股臟。」

芳芳抓住了我作惡的手。

「可是你夾住我拿不出來,」

我一付無辜的樣子,「你松點我就出來了。」

涉世不深的小女孩上當了。她松肛門的時候我的手沒動,肛門自然而然的將我的手指埋了進去,再夾緊以後,已經把整個指節都吸進去了。

「拿出來拿出來!」

芳芳有些急了。

「那拿出來後是不是就不臟了?」

我拋了個陷阱。

「啊?」

芳芳一愣。

「如果拿出來還臟,那干脆讓我放里面好了;如果不臟,那我放里面有什么關系?」

我不知道我的老師知道他教給我的悖論我如此應用,是會恭喜我還是會殺了我。

「……」

很喜歡芳芳現在的表情,難怪老師喜歡刁難學生。有種變態的滿足感。

在芳芳考慮那里不對的時候,已經離竹樓不遠了。將芳芳解下,兩人的下體都是粘糊糊的。轉過去就是上竹樓的小溪。天已黃昏,因為回來太晚,我怕翠蘭會到山腳來等人,看到我們這樣,就會察覺我在芳芳陰滬紅腫的情況下還和她zuo愛,未免顯得我不近人情,所以沒敢到山腳,就地先整裝。不過沒有水就成了大難題。

我帶的水不少,但都因補充我和芳芳的體液都消失殆盡。怎么辦?芳芳很簡單,她不舍得穿臟了裙子,拿舊衣服穿上。可我討厭粘糊糊的感覺。啊,有了!

老白干。倒一點蔭毛上沖沖,不錯,還行,就是一只手不好操作。關鍵時刻芳芳過來幫忙,我一倒酒,她就幫我翻開包皮。卧草!辣!

「哼!」

在我和芳芳手忙腳亂的時候,旁邊傳來重重的鼻音。嚇我一跳,是蘭蘭。

「你來接芳芳?」

我沒好意思把我加上去,用酒瓶擋住蔭莖,很自然的樣子。

沒理我,自顧自的跑回山上,芳芳也連忙追了上去。怎么了?我郁悶地穿上衣服,獨自回到竹樓。

沒顧得上洗澡,先將狗娃的腿處理好。翠蘭正在喂葯,狗娃看起來精神了很多。看見我整潔的面容,狗娃看起來很是失望。

將狗娃打好石膏的腳掛在牆上,交待了從醫生那里傳授來的注意事項。看著翠蘭又從竹簍里拿出的東西,狗娃的雙眼滿是慚愧:「大哥,我……」

「算了,人好了比什么都強。」

我揮揮手,雖然錢包里不夠兩百,但仍大有豪氣。

糖!新裙子!分東西的時候婷婷很高興,蘭蘭可能還是因為沒有帶她出去而不理我。小孩脾氣,不管她。吃飯還早得很,跟翠蘭打個招呼,洗澡先。

剛泡進水里,芳芳就蹓了進來。我幫她洗頭,她幫我擦香皂。「 「蘭蘭很不高興。」

洗得差不多的時候,芳芳說。

「我知道,帶她去的話,我怎么舍得丟下你。」

我正在清理芳芳的陰滬,聞言調笑了下芳芳。

「不是這個。」

芳芳囁嚅著,「她……」

「她怎么了?」

我停下雙手。

「因為你不喜歡她。」

芳芳肯定地說。

「沒有哇,我很喜歡她啊。」

我一頭霧水,這是那兒跟那兒啊。

「你說喜歡的人才能摸這里,你不給她摸,那還不討厭她?」

芳芳握著我的蔭莖。

「我……」

我能說什么?我比竇家的鵝還冤,「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什么意思?你給姐姐摸,還抱姐姐。我都看見了!」

石頭後突然跳出個蘭妹妹。

「……我的意思是你喜歡我才能摸。」

話一出口就後悔,昨晚怎么你就把芳芳上了?這句話不是挖個坑給自己跳嗎?」

你姐姐喜歡我!」

我嘴硬道。

「我也喜歡你!昨天你幫我洗頭的時候我就喜歡你!」

蘭蘭在大聲地宣讀自己的權利。

「我……」

我心虛望著芳芳。賣糕的!我做了什么就你就這樣對我!

「你今天把我和撒旦並列,就在樹林里芳芳幫你打手槍的時候,」

賣糕的在我心里說,「我都看見了!」

賣糕的難道就是那只八哥?賣糕的!

「爽歪歪!」

遠處傳來了賣糕的聲音,身在天際,話在耳旁。

「蘭蘭你聽見了?叔叔也說喜歡你!」

芳芳高興地走上去拉蘭蘭,「你也來摸。」

把我當什么了這姐妹倆!

「我才不稀罕!」

蘭蘭甩開芳芳的手,一扭頭跑了。

「蘭蘭!」

芳芳追了上去。少女銀鈴般聲音隨著兩人的遠去而盪了過來。

「爽歪歪!」

賣糕的遠遠地也不知在哪里叫喚。

在躺椅上躺了一會,不知不覺睡著了。這半年來爬山渡水的,身體累,心也累。有些東西你越是想忘記就會記得越深,你以為已經忘了的時候,她就會不經意地突然出現。起碼,我的女友就是這個樣子。

我夢見在自己的屋子里,那是早上。她躺在我的胸口上睡得正香,睫毛一閃一閃的,我知道她在裝睡,而我是在做夢。她喜歡我叫她起床,然後跟我撒嬌,叫我老公。雖然她現在的老公不是我。這是你最後一次出現在我夢里了吧,我撫著她的臉頰,手感是那么的真實。起來吧,然後走吧,從我的夢里。我輕輕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她果然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張開眼睛,不依地摟著我,在我身上扭了扭,張開點朱般的雙唇,深情地望著我:「叔叔!

「叔叔!」

我猛地睜開雙眼,看見的是芳芳,在用手搖我,「吃飯了。」

「啊,哦。」

由於突然醒來,為了提供身體從靜止到劇烈運動所需要的能量,心臟在超負荷地跳動著,但明顯有些動力不足。

「做惡夢了嗎?」

可能看見我臉色發青,芳芳關切地問,用手摸了摸我的額頭。

「不是。」

惡夢嗎?好像不算吧,主要原因還是你。

「走了走了。」

芳芳用力拉著我,身體彎成銳角。

空氣中骨頭湯的香味中雜著絲絲的中葯味,很提神。一進屋就看見一雙白色連衣裙在舞動,婷婷很高興,蘭蘭神采飛揚。

「好漂亮!」

看著三朵靚麗的姐妹花,我不禁失口贊道。

「那里,大哥你別寵壞了她們。」

翠蘭其實很高興。

「呵呵。」

狗娃在床上也自豪的笑。

看看狗娃那仿若風干的臉,再看看比韓國人工美眉還要強上三分的翠蘭和姐仨,正印證了兩句話:鮮花插在牛糞上,美玉自從窮山出。

「大哥,吃飯。」

翠蘭幫我把老白干倒了半碗。我看著碗里的白酒,gui頭不禁抽搐一下。

「狗娃也來點?」

我好像剛交待他不能喝酒。

「大哥吃!大哥吃!我吃過了。」

狗娃的喉頭在急速地運動。

看著昏暗的燈光,我忙去將今天曬了一天的太陽能礦燈拿了過來,擰成燈光模式。

「哇……」

我和女孩們一起驚呼,不同的是她們詫異於燈光的明亮,我是詫異於座上的菜餚。蒜泥白肉,黑椒牛柳,宮保雞丁……這幾個菜一個都不見,大海碗里被剔出來的牛肉和專門割出來的精瘦肉混在豬腿骨里燉得滾爛,雖然味道也香,可是……

「剩下的菜呢?」

反正東西還很多,我露一手。有道是久病成良醫,老饕勝大廚。當年我可是號稱我們小區的食神,並得過居委會大媽親手頒的嘉獎——第二界小區速食西瓜大賽亞軍!冠軍是居委會大媽。

「我都熏起來了!」

翠蘭一付專業家庭主婦的派頭。

賣糕的!我有種破壞沖動!賣糕的八哥呢?

這次賣糕的八哥沒有理我。

「怎么了?」

翠蘭不知所以。

「沒,我怕你沒收拾,放壞了。」

看見女孩們吃得歡快,我無可奈何夾了根油菜。

「媽,今晚讓蘭蘭陪叔叔睡吧。」

芳芳吃著飯,突然語出驚人。

「…唔…」

油菜還沒嚼爛,就卡在喉嚨里。水呢?救命!慌亂之下見面前有一大碗清亮的液體,端起來一飲而盡,辛辣的酒漿挾著青菜一擁而下,順利地將我解救出來。我長舒一口氣,才發現救我命的正是我拿來洗蔭莖的老白干!

「我還腫著呢!」

芳芳看來要報我一指之仇。

我看著芳芳,芳芳看著翠蘭,翠蘭看著蘭蘭,蘭蘭看著我,我看著婷婷,婷婷看著骨頭。

「大哥喜歡的話,就讓蘭蘭陪你。」

蘭蘭她媽對我說。

「喜歡!」

我還沒有說話,蘭蘭一口飯還沒吞下去,搶著說。

「蘭蘭才小芳芳一歲,芳芳可以,蘭蘭也可以,」

蘭蘭她媽看來蘭蘭一眼對我說,「大哥那么溫柔,沒事的。」

誰啊?有這么當孩子媽的嗎?有沒有人管?

扭頭看看孩子的爹,孩子的爹睡著了。沒人管?沒人管我就……

「這不好吧……」

語不由衷的話。芳芳推翻了幺力女不能性茭的論斷,另給出個有沒有機會的問題。

「都是我不好,來的不是時候。」

孩子她媽還在向我道歉,「大哥受委屈了。」

「不委屈,不委屈,很好,都很好……」

我還能說什么?我又能說什么?

「蘭蘭吃完飯先洗澡……」

翠蘭開始交待例行任務。

「我洗過了!」

蘭蘭回答又快又響。

「再洗一次!」

翠蘭發怒了。

「……」

蘭蘭嘟這嘴扒飯,無聲的反抗。

「這孩子!小孩子不懂事,大哥別見怪。」

翠蘭替蘭蘭的無禮對我抱歉,可要抱歉的人是我。

飯後婷婷陪翠蘭收拾碗筷,蘭蘭再次洗澡,我和芳芳在欄桿邊討論問題。

我在考慮怎么說話,是責怪她不該把蘭蘭拉下水還是贊同她把蘭蘭推薦給我還是怕她懷疑我見異思遷還是……

「芳芳你……」

「芳芳對不起。叔叔,我那里軟軟的,一點力都沒有,等明天我好了,再好好陪你玩好不好?」

芳芳先開口了,柔聲的向我道歉。

「蘭蘭她……」

「蘭蘭很喜歡叔叔啊,叔叔和她應該也玩得很開心的。」

芳芳象個蹩腳的推銷員,但推銷的卻是精品。

「叔叔我……」

「叔叔和蘭蘭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