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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樓記事 文學腎青年 5728 字 2020-11-12

芳芳轉身走和蘭蘭擦肩而過。

「叔叔,我洗干凈了。」

這句話聽起來很熟悉。

「這里面沒有用肥皂洗。」

蘭蘭掀起裙子指著陰滬給我看。唔,看來芳芳教了她正確的衛生方法,是個好老師。

「我不怕捅屁股!」

蘭蘭趴在我耳朵小聲說。噫?芳芳到底都教了些什么?

七點剛過,每個人都上了床。沒有電視,沒有音響,沒有網絡,除了上床什么娛樂也沒有。難怪政府要搞村村通工程,通了電,娛樂多了,上床時間晚了,計劃生育的工作也就不難做了。

今夜,月亮不見了蹤影,只有滿天的星斗,卻是別樣的光明。芳芳還是很想跟我一起睡,但畢竟今晚主角不是她,在床中間看了我好久,終於戀戀不舍地爬上了對鋪。實際上我一點也不介意三人一起睡,但又不能把芳芳拉過來。吃了一個又一個也就罷了,難道還能在她父母面前都一鍋燴了?

蘭蘭早早地就把裙子脫了,大叉著雙腿,很有種興奮的感覺。不知怎地,蘭蘭的陰滬要比芳芳的肥美一些。

「叔叔我幫你!」

我剛想解開腰帶,蘭蘭的手就伸了過來。

「我自己來。」

我忙抓住蘭蘭的小手。蘭蘭纖細的手腕上突出顆小骨頭,圓圓的象珍珠。

「我來嘛!」

蘭蘭的手腕漂亮地轉了個半圈,將我手撥開。我認得,是天山折梅手中的一式,屬小擒拿。我瞳孔一縮,看來今晚有場硬仗要打。

蘭蘭揭開皮帶,拉開拉鏈,伸手處拇指外,其余八指都插進我的皮膚和內褲之間,微一用力,就連外面的牛仔褲都一起剝落,露處蔭莖,深得庖丁以無間入有隙之精要。

時間六點半,這是我蔭莖指的方向。不說昨晚,單是兩小時前的那場行軍大戰,驚天地泣鬼神,哪兒就那么快恢復了?就是芳芳蔭道完好如初,我估計也只是摟著她睡覺而已。不必牛頓用蘋果砸我腦袋提醒我,我的蔭莖也完全在地心引力的影響下,筆直的指向地心。

「好好玩。」

蘭蘭用手指左右的撥弄著,了無生氣的蔭莖象鍾擺一樣來回擺動。然後蘭蘭用三指捏住包皮,輕輕往後一推,gui頭掙扎著探了出來;往前一拉,又把gui頭送了回去。反復幾次後,蘭蘭「咯咯」地笑了出來。

gui頭再一次伸出了頭,蘭蘭伸頭看了看,突然伸舌頭舔了一下,又舔了一下,蔭莖立刻象受了驚的眼鏡蛇一樣膨脹了起來。蘭蘭見狀,索性將半大的蔭莖完全地吞入口中吮吸了起來。

「呃啊……」

我不禁呻吟起來,小姑娘從那里學到的?

「我見娘就這樣含爹的雞雞。」

仿佛知道我的疑問,蘭蘭將蔭莖吐出來,邊用手擼著蔭莖,一邊對我說。

「咳咳……」

對鋪有人和我一起咳嗽起來。

「我們到外面去吧。」

我哭笑不得,連忙將衣褲脫光,拉了蘭蘭出去。

我躺在躺椅上,蘭蘭跪在我下身前,生澀的吮吸著。我用手撫著柔順的頭發和臉龐,邊給她指導。「疼……不要用牙齒……用舌頭舔……對……就是那里……用力吸……就是這樣……」

蘭蘭學得很快,吮吸了一會後把蔭莖拿了出來,用舌頭靈巧地舔著馬眼。

「怎么有兩個洞?」

又舔了一下,好學的蘭蘭仔細端詳了一下gui頭,發問到。

「上面是尿尿的,下面是she精的。」

我把蔭莖翻上來,就著明亮的星光,教著女學生。

「什么是she精?」

蘭蘭繼續發問。

「呃……」

一下子不知道如何解釋。「she精就是很舒服的時候從里面有東西流出來。」

差強人意的解釋,可我沒辦法上網用百度查了標准答案再教給她啊。

「是什么樣子的?」

蘭蘭契而不舍。

「白白的,熱熱的……」

我在考慮如何回答。

「是不是象奶一樣,可以吃的?」

蘭蘭有了參照物,很高興。

「啊,查不多……」

好像也對。

「我要吃!我要吃!」

蘭蘭就象婷婷剛拿到大白兔一樣興奮。

「……好,等射出來就給你吃……」

還沒有人給我吞過!蔭莖也同意地點點頭。

「那快點射!」

蘭蘭迫不及待。

「……」

你以為我是水槍啊,想射就射?」

你再用力吸,就快了。」

「唔。」

話音未落,蔭莖已經重新回到了溫熱而充滿活力的小嘴中。

將雙腿交叉放到蘭蘭的背上,我斜靠躺椅。眼看著星光點點,耳聽著小嘴嗞嗞,微風撫替而過,遍體生涼,若手頭有瓶波爾多,或加冰的絕對伏特加,那是神仙也不過如此。

「哦噢~」我忍不住長嘯一聲,不是因為今天十五,而是因為蘭蘭突然舔了我的肛門。滾熱的舌頭和口水帶來的微微地涼意,讓我不由自主地夾緊肛門。

蘭蘭見狀愈加的有了舔了起來。

「好了好了,」

我把雙腳放下,拉蘭蘭上來,壓在身上,在她的小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打了兩下,清澈的擊臀聲和我狼嚎的回音交織在一起,遠遠地在寂靜的群山中來回飄盪。

「嗤嗤嗤嗤……」

蘭蘭很得意,小身子在我身上扭來扭去,象剛偷了八只雞的小狐狸。

「臟臟的。」

我在蘭蘭耳邊說,左手撫著她的背,右手揉著剛打過的地方。

「我看見你洗過的,又不臭,」

蘭蘭在我耳邊吹著熱氣,「你樣子好好玩。」

耳背,肛門,蔭莖,這都是我重點洗浴的,當然,對芳芳也是這樣,除了她是陰di。

「我也洗過的,拿香皂,象你一樣。」

蘭蘭不是小狐狸,是狐狸精,九尾那種。我用查克拉探過後,得出結論。

「讓我看看。」

我把蘭蘭放到躺椅上,蘭蘭把雙腿放到頭上,夾在腦後,肩膀從雙腿間伸出來,用手將蔭道和肛門打開,於是,人類的整個奧秘在我面前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很香,很干凈,看得出蘭蘭洗得很細心。用舌頭在chu女膜上舔了兩下,我在蔭道口深深吻了起來。這個姿勢陰滬能很好地突出來,蔭道口微微張開,象在招呼我進去。

但我不能。蘭蘭的蔭道還很干澀,我進去,她會受傷。雖然我有消炎膏可用,但我還是想給她快樂,讓她從身到心都能快樂。有了芳芳做樣板,我確定蘭蘭也會有快感,就是時間問題和程度大小。

計算失誤!還不到一分鍾,蘭蘭的蔭道就分泌出大量潤滑液來。我本來准備用的二十分鍾前戲,全白准備了。

不能就此認輸。一定要將前戲進行到底!只舔了兩分鍾,我就已經喝得差不多了。

「嗝~」我打了個飽嗝,坐在蘭蘭屁股前面的一截椅子上,蔭莖放在蘭蘭蔭道口上磨了起來。蘭蘭身體很小,將雙腿卷起後,露出了一大截椅子。

又磨了兩分鍾,我悲哀得發現,蘭蘭的蔭道口已經偷偷的把我的gui頭吞沒了。

蘭蘭胸口已經緋紅,嬌息細細,一手樓住自己胸口,一手在摸著陰di,眼睛在努力地大睜著。

「我要進去了。」

微一用力,蔭莖輕易的突破chu女膜,進入蔭道。

「痛嗎?」

只進入半截,我停了下來。

「不痛!」

我猶豫了一下,腰往下用力,蔭莖慢慢地擠入了蔭道,頂到芓宮口。過程中我一直看在蘭蘭的表情,看得出蘭蘭並不完全是在撒謊。

鮮血微微地溢了出來,這是我第一次這樣清楚地看到女孩到女人的轉變。芳芳由於姿勢的關系,並沒有看得真切,盡管昨晚的夜色比今晚的星光更加明亮。

「真不疼嗎?」

我不放心,又再次確定。

「不痛!」

蘭蘭的雙眼大睜著,滿天的星光好像都集中在她的眼眸中。

我分開她的雙腳,將好強的小女孩抱起坐在我身上,雖然蔭莖直頂著蘭蘭稚嫩的芓宮口,但她仍緊緊地用雙腿夾著我,仿佛一松手我就會離她而去。

「傻丫頭!」

我愛憐低下頭,吻著她的小嘴,蘭蘭立刻把嘴張開,舌頭立刻伸了過來。是她看媽媽自學的還是芳芳教的,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老二不象老大一樣受關注,也不象老幺那樣受疼愛,如果說,三人之中誰常被忽視,那就是老二。

我要將我的愛給她,替她的家人補償給她。撫摸,親吻,緊抱,直到我即將窒息。分開的一剎那,看著蘭蘭微張著嘴,熱氣吐到我的臉上,我才發現,蘭蘭剛才舔了我的肛門,還沒漱口!砸了砸嘴,沒有感到什么異味,反正我也不是有潔癖的人,就當出口轉內銷了。雖然這樣安慰著自己,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於是惡向心頭起,怒往膽邊生,雙手用力將蘭蘭屁股往懷里拉了一下,gui頭狠狠地稍稍望芓宮口里鑽了一下。

「啊!~」蘭蘭的聲音驟然響起,反倒嚇了我一跳。

「疼嗎?」

我連忙松手,將蔭莖往後退了退,托著她的屁股問。

「不痛,就是里面酸酸的,軟軟的。」

「真的?」

我不太相信剛開苞的小女孩居然馬上就能享受zuo愛的樂趣,用比剛才稍大點了力氣,又磨了花心兩下。

「唔,唔。」

眉頭驟起的小臉上看到的疼痛成分確實不太多。

「那叔叔要動了?」

我面對在躺椅坐著,讓蘭蘭在躺椅上睡好,兩手握住她的細腰,問到。

「哦。」

蘭蘭的兩腿耷在我腰旁,蔭道調皮地用力夾了我蔭莖兩下,臉上滿是期待的神情。

「噝~」我牙疼似的吸了口涼氣,蔭莖被本來就很緊的蔭道再用力這么一夾,一滴jg液搶先起跑了。

我運起大無力心法,將其他蠢蠢欲動的jg液勉強收攏。身坐不動如山,心守靈台似蓮,只雙手掐住蘭蘭腰間,將她身體緩緩移動起來。

只抽動不到幾下,蘭蘭已渾身酸軟,撐住我的小手已無力地搭在身上,蔭道內愈發火熱起來!

我不覺大詫,些許大的小女孩的快感竟然會來得那么急,那么快?緊守的靈台立刻飛散,便將芳芳的雙腿從腰間移到胸前,雙手撐住椅背,迅速地抽動起來。

「啊,叔叔,再快點……」

抽不到數十下,蘭蘭的身體已經滾燙了起來,蔭道的鮮血已被y水沖地淡淡的,幾不可見。

美女有命,敢不相從。索性將上身貼緊,壓住蘭蘭,用力抽鍤。

「叔叔,用力……」

蘭蘭的手摟不過我的背部,只能在四處游走。

向前向前向前!蘭蘭的呼喚和身體的回應讓我忘了現在是和一個十一歲的幺力女zuo愛,只懂得急速的抽動身體,每一次gui頭都重重地撞上蘭蘭稚嫩的芓宮上,將更深、更快、更強的運動精神貫徹到底。

正在我的gui頭深深地頂往蘭蘭蔭道最深處的時候,蘭蘭的芓宮口突然張開,我收勢不及,措不及防下,蔭莖直達芓宮。

「啊!~」蘭蘭在我耳邊高喊,雙手在我背上亂抓,隨著蔭道陣陣吮吸,熱熱的y水陣陣的澆在蔭莖之上。蘭蘭居然高嘲了?

「呃!~」我也在低呼。並不是我因為高嘲,而是被蘭蘭抓得遍體鱗傷。

隨著蘭蘭的蔭道最後用力一夾,蘭蘭的整個身體軟了下來。雙手雙腿無力的耷在我身上,頭側在一旁,星眸如開似閉。

「蘭蘭。」

我放下蘭蘭的雙腿,抱著她滾燙的身體,不斷的親吻著蘭蘭和不停地呼喚著。蘭蘭的高嘲來得如此之快,是我沒有料到的。

「叔叔,蘭蘭是不是死了?」

在我的撫摸和呼喚下,蘭蘭終於長出一口氣,望著我的眼睛,悠悠的問。

「傻瓜,」

我憐愛地在她秀氣的鼻子上吻了一下,「剛才你高嘲了。」

「高什么?」

蘭蘭坐起身體緊緊抱著我,仿佛我是她的唯一。

「高嘲。舒服嗎?」

我托著她,蔭莖還緊緊地被蔭道包裹著。

「好可怕,我剛才以為我要死了。」

蘭蘭滾燙的臉無力地停在我胸前。

「那現在呢?」

我把臉埋在蘭蘭的發間,問到。

「嗯,不知道。」

蘭蘭軟軟的說,突如其來的高嘲讓小小的身體有些無所適從。

「先休息一下,好嗎?」

看來蘭蘭是敏感體質,極容易達到高嘲。此種女人萬中無一,能讓男人有強烈地征服欲和滿足感,正是男人的私寵。

我剛想站起來,見如鐵的蔭莖還被蘭蘭緊緊夾住,就往外一抽,才發現gui頭被芓宮口擋住,拔扯不出。馬上風?我立刻想到這個詞。

「叔叔,怎么了?」

蘭蘭可能見我臉色有異,問到。

「沒事。」

我轉念一想,雖然現在gui頭被夾在芓宮里出不來,但等下she精軟變軟後難道還夾得住?看來無法預知的情況還是會讓人驚恐,我笑了笑,「叔叔在你身子里面很舒服,不想拔出來。

「叔叔想放多久蘭蘭都給你放。」

蘭蘭有蠕動了一下,讓蔭莖進得更深。

將蘭蘭抱起,我轉身躺在躺椅上,讓蘭蘭依偎在我身前。這本來很輕易做到的動作,卻因為兩人恥部緊緊相連,做起來不太輕易。

「咱倆說說話吧。」

撫著如鍛肌膚,摸著小屁股,蔭莖牢牢地瑣在蘭蘭蔭道里,很滿足。「 「說什么?」

蘭蘭還是軟軟的,看來高嘲給她的沖擊還沒有消散。

「唔……」

我懶懶的也不去想,摟著她說,「你為什么喜歡我?」

「因為叔叔對我很好!」

蘭蘭用雙肘撐起身體,望著我的眼睛,「幫我洗頭時好溫柔,摸我肩膀的時候我好喜歡。」

「真的?」

我不知道有時候一個不經意地動作就能如此的吸引到別人。

「唔!」

蘭蘭撐著我胸口坐了起來。這一坐不要緊,感覺我十五公分的蔭莖倒象進去了十七公分。不由得我輕哼了一聲。

「叔叔你疼嗎?」

蘭蘭發現手上的指甲見有血跡,忙問,臉上帶著惶恐,「叔叔讓我看看。」

「沒事,沒事。」

這時我也察覺背上火辣辣的。傷人一萬,自損三千,相互流血,也是正常。看著蘭蘭眼角的淚花,忙摟她在懷里,親吻道,「倒是你,叔叔那么大的蔭莖插到你bibi里面,弄你出血,你疼不疼?

「我不怕疼!叔叔你……」

蘭蘭緊緊地摟著我。

「你都不怕疼,叔叔還怕?」

我笑著摸著她的屁股,手指在肛門上來回滑動。

「唔。」

蘭蘭的肛門剛收縮一下,便任我撫摸。「叔叔,為什么你的叫蔭莖,媽媽管爹的叫雞芭?」

那個好學的女學生突然又回來了。

「咳咳咳……」

隆隆的水聲也壓不住小樓里傳來了咳嗽。

「呃……」

我不知道我和蘭蘭媽那個更尷尬,「都一樣,既叫蔭莖也叫雞芭。」

「那我的bibi還有另外名字嗎?」

蘭蘭的聲音有種好學的興奮。

「小聲點,隨覺呢。」

我在蘭蘭耳邊輕輕的說,「有,叫蔭道。蔭道外面有大蔭唇,小蔭唇,還有陰di。」

蘭蘭掙扎起來去尋找在自己身上多年卻不知其名的部位,我把她止住了,「天亮看得清楚。」

「哦。」

好學生接受了壞老師的教育。

「蘭蘭你這樣動動。」

壞老師握著好學生的細腰,以蔭莖為軸,教她做圓周運動。

只教了兩下,蘭蘭熟練地撐住我的胸口,小腰有力地扭了起來。

天才!不止是好學生那么簡單,看著蘭蘭扭動的身姿,要不是我親莖破的處,簡直不能相信她是第一次這樣做。

「我媽媽也喜歡這樣騎爹身上!」

蘭蘭看著我驚異的表情,告訴了我答案。

房內的翠蘭可能得了感冒,咳嗽不斷。我估計今晚她要失眠。

在有外敵窺視的情況下,只有速戰速決。我抓住正在扭動的腰肢順著扭動的頻率,把下肢也用力的上下運動起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