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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樓記事 文學腎青年 5729 字 2020-11-12

萍萍的一句話有如一聲霹靂襲來,嚇得我膽顫心驚丟了魂,「你是她媽媽?」

我指著萍萍對春香說,我根本沒有意識到我指的順序倒了。萍萍就是那個女孩?

一點都不象!那床上那女孩頭發是散的,而萍萍梳的是兩條辮子;床上那個小女孩眼睛很漂亮,而萍萍的眼睛哭成迷迷眼;床上的小女孩的身子是裸著的,而萍萍穿的是白襯衣和格子花裙;床上的小女孩身上光潔無痕,而萍萍膝蓋上有個傷疤……

「是啊,」

春香也沒有在意我走神,忙上來拉著我的手,「原來是你幫的萍萍,真的謝謝你,上來坐一下嘛。來呀。」

萍萍也在後面推著我,「叔叔來嘛,來嘛!」

我不該來。

是的,你本不該來。我走行不行?

現在走已經太晚了。

一只手怎么樣?

我要你的全部!

我腦中突然出現了古龍筆下的經典對白,跟現在的情景何其相似。還以為我今天用了很多兵法,最不濟也能全身而退,實際上到現在為止,我只用了一招,就是————自投羅網。

看了看前面興致勃勃的拉著我的春香,又看了看後面推著我的萍萍,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叨念一句:今天我是第一次,等一下,請輕一點……

房間不大,兩房一廳。剛一進門,我就看見個抱著個嬰兒的小男孩,和萍萍長得一模一樣。

「我兒子,」

春香指著男孩給我介紹,又轉過頭對男孩說:「叫叔叔!」

男孩靦腆的叫了聲叔叔,表情比萍萍還要象個女孩。

「這孩子認生,大哥,你坐。」

春香把我推倒在沙發上,命令到:「萍萍去拿茶出來。

「哎!」

萍萍把手中的菜籃放下,翻箱倒櫃的找起茶葉來,「媽,茶葉放哪?」

「好像在這個箱子里。」

春香也站起來幫忙找。

我的到來仿佛是在平靜的水潭中丟了顆巨石,整個家庭都活動了起來,「不要……」

我剛欠身想推辭,就被春香壓了回來,連肚子里的半截話一起。

「你是哥哥還是弟弟?」

既來之,則安之。事到如今,我已經平靜下來了,左右無非失身而已,我不害怕。

「他是弟弟,叫安安。」

答話的是春香,男孩沒有做聲。我還沒有見過這么靦腆的男孩,要不是昨天我曾親眼看見,我真的以為他是女扮男裝。

「萍萍安安……」

我把名字念了幾遍,望著春香,若有所悟。

「平平安安,」

春香往玻璃杯放入茶葉,從保溫壺里倒進熱水,「平平安安就好,他們能無病無災的過完這輩子,我就知足了。」

茶里的茉莉花很香,但我卻聞到了淡淡的苦澀。我已經將我的來意全部打消,一個只想平平安安過日子的家庭應該有不被打擾的權利。

「啊,」

我決心打破僵局,伸手捏了捏安安懷里嬰兒的臉,「這個是男孩還是女孩?」

我明知故問。

「叔叔你猜!」

萍萍在一旁興奮的說。

「嗯……」

我裝作很為難,「長得那么漂亮,應該是妹妹吧?

「哇,叔叔你真厲害。」

萍萍為我的作弊成績而高興。這時女嬰醒了過來,放聲大哭。

「哦哦,寶寶別哭,吃奶奶咯。」

春香從安安手里接過孩子,解開上衣,將||乳|頭塞進嬰兒的嘴里。雖然春香和上一次一樣沒有避開我,但這次我覺得她很自然。我突然發現春香也沒有什么不好,勇敢向別人示愛有什么不好?敢愛敢恨。

自己家里亂圇怎么了,又沒有少你家一條毛。一個寡婦家拉扯幾個孩子大多不容易,你憑什么看不起她?至少她比為了看免費片的文化局趙局長要了不起多了。

不偷不搶的……我更不如,還想著過來要上萍萍不是?相通了這層,春香瘦小的身體立即高大了起來,仿佛要榨出我身體里面的小。-心情一放松,食欲也立刻跑回來了,肚子「咕嚕」一陣長鳴。我不好意識的摸摸肚子,大家都笑了。

「大哥你也在這里一起吃飯吧,馬上就好。」

春香馬上招呼,「萍萍去洗菜,安安先煮飯。」

「哎。」

兩人都同時應了一聲,萍萍卻看著我,抿著嘴:「我剛才還以為是紅薯唱歌呢。」

說完後再也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得,被她扳回一城。

「行,」

我也不惺惺作態,「我去加些菜,就跟這吃。」

「叫萍萍去就好了。」

春香連忙阻攔。

「沒事,我再買些喝的。」

我站起來。

「萍萍和叔叔一起下去。」

要在兩分鍾以前,我會認為春香讓萍萍監視我,怕我逃跑;但現在我卻沒有從她話里聽出別的意思,只是單純的陪伴而已。

到街口熟食店砍了些燒鵝、叉燒、雞翅,在西餅屋拎了點小姑娘很喜歡的小蛋糕和曲奇餅,小超市里拿了兩瓶大可樂,包了牛肉干、花生米和品客薯片,再順上一打藍帶,兩盒花色冰琪淋,我和萍萍兩人都拿得滿滿當當的。回到屋內時春香剛好把紫菜蛋花湯端出來,立馬開飯。

吃飯時氣氛很融洽,春香不停的給我布菜,我則不停地說些笑話,逗得三人前仰後合,連安安的話也多了起來。不知不覺中酒已半酣,連春香都喝了三罐,兩眼更是水汪汪的。

「大哥你不是要買碟嗎?」

春香揚著頭,火辣辣的望著我,臉上仿佛能滴出水來。她這句話的意思,連巴爾星人都知道,何況我。

視角改變觀念,說得一點都沒錯,至少現在對我來說就是如此。現在看來,春香是一個勇敢把握現在的、豪爽的、不惺惺作態的人,比那些又當表子又立牌坊的人不知強了多少倍。我望了望一人抱著一盒冰琪淋吃的小孩一眼,笑著對春香說:「不好看不給錢喲。」

春香抿嘴一笑,對安安說:「看一下妹妹。」

兩人都應了一聲,嬰兒在小床上睡得正香。

跟著春香進了里間,我的心碰碰亂跳,zuo愛自然不是第一次,可頭先的氣氛那么好,大家剛融洽,在兩小孩旁邊就把他老媽上了,有種背叛的感覺。春香一直等我進了門,才將門偃上了。「坐。」

春香一指床上,我乖乖地坐下了。

「大哥,你自己選吧,」

春香從床下拉出兩口紙箱,「里面還有。」

啊?真的買碟啊?不是吧。好不容易才把心情從親朋模式調整到野獸模式,我容易嘛我。先興致勃勃來,後被「萍萍安安」打消念頭,剛才又挑起欲火,現在又收兵罷戰,嚇?男人這樣很傷身體的你知不知道。賣糕的,你就這么恨我?

雖然沒有兌現我的承諾,可不是先給狗娃燒去了嘛,你是老大,先抽佣就好了嘛,每年抽著抽著就攢全了嘛,小氣勁,難得我還歸依你的說,咱倆玩完了,吹了。

仿佛看見我的表情,拉上窗簾的春香「撲哧」一笑,貼我身旁坐下:「先看看碟嘛……」

哦,上帝啊,你還沒有拋棄我,你關上門的時候總會給別人打開另一扇窗,太感謝了。呃,不對,你老哥住三十三樓上,你把門關了,就算你打開所有的窗戶,難得我還能爬得上去?你陰我?

的確,被陰了一下。春香看著我魂不守舍的樣子,在我的蔭莖上掐了一下,簡稱陰了一下。敢陰我?看著春香半裸的ru房,有來不往非禮也,我被非禮了,就要非禮回去。讓上帝見鬼去吧。

在春香的幫助下,我赤膊上陣。挺槍躍馬,左沖右突,在敵營中殺了個三進三出。在我戰意正勝的時候,春香卻已經敗得稀里嘩啦,使出一招水淹七軍想反敗為勝。她那里知道我的外號叫小白龍,擅長的正是水仗,結果在我軍獨眼潛水員的不懈攻擊下,春香很快第三次投降了。

「大哥,不行了……」

什么?你投降了卻說我不行?再吃我一槍。春香連忙緊緊夾住槍頭,啊,gui頭,連聲求饒,「大哥,我……真的不行了。你歇會兒。」

我拔出蔭莖,失去了阻擋,春香蔭道內的滛液更是一股一股的望外冒。我在春香邊坐下,春香握住我堅硬的蔭莖,喘息良久,抬眼望著我,「大哥,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賤?」

我搖搖頭,「我看得出來你看不起我。」

「真沒有,」

我有些急了,「你勇敢愛有什么錯?只不過我被嚇著了而已,不關你的事。」

春香揉著我的蔭莖,躺到我腿上,「你知道我為什么想親近你嗎?」

沒有等我接話,春香自顧自的說:「以前有個男孩,他很喜歡我,整天想和我做,但我總是逗他,不讓他上身。那年我溺水,他救我上來,自己卻淹死了。我好後悔,沒有給他,他才十三歲,」

春香抬起頭,望著我,「他長大的話就和你現在一模一樣……

「他是你親哥哥?」

我沉吟好久,終於問了出來。

「你怎么知道?」

春香果然被嚇了一跳,手緊緊地抓住我的蔭莖。

「猜的。」

不是猜的,是推理。春香的弟弟叫二柱,按排列,上頭應該還有個哥哥叫柱子,可二柱又是獨苗。所以可以得出結論:春香還有個夭折的兄弟,幾率在百分之 「……」

春香重新握著蔭莖,慢慢的揉,「你會不會看不起我?

「不會。想和自己哥哥zuo愛沒有什么錯,錯的是人的觀念。為什么在理論上除了自己的家人以外,和其他任何人都能zuo愛?這不是很奇怪嗎?和自己最親近的人都不能做的事,反而可以和外面的陌生人做,肯定是那里錯了。」

春香詫異的停了下來,睜大著眼睛盯著我,「那是自己最親最疼的人啊,自己血脈相連的骨肉,本來就是你中有我我鍾有你的,自己人偏偏不能用,天下那有這種道理。zuo愛zuo愛,當然是和自己最愛的人做啊,有什么比得上自己的兄弟姐妹還要相愛的……」

呃,看著張得越來越圓的春香的嘴,我意識到可能理解錯了。她說的看不起應該是指輕易地就和個見過兩三次的人zuo愛而不是指她想和親哥哥zuo愛這件事!靠,完蛋鳥!心里話都被她聽去了。

「你也想和自己女兒zuo愛對不對?」

春香笑了,很燦爛,「別不承認,看得出你很喜歡你女兒,」

我剛想開口,就被春香制止了,「你又喜歡看小女孩zuo愛的片子,不會看的時候當成是自己女兒在打手槍吧。你看,你更加硬了,我沒說錯吧?

「是又怎么樣?」

我有些惱羞成怒了,我可沒有在看的時候當成是自己女兒在打手槍。除了芳芳不是我親生女兒外,好像都有點對。

「我很佩服你,」

春香突然嚴肅的說,讓我一怔,「你敢在別人面前說這番話,說明你是真的喜歡你的女兒。你女兒呢?

「走了,和她媽一起。」

給她真正的老爸燒紙錢去了。

「那要不要我幫你?」

「幫什么?」

你能幫什么?笑話,我家的女孩那個不喜歡和我zuo愛?

就是婷婷年紀還小,否則我早就把她吃了。

春香笑笑沒有說話,反而對門外含了一聲:「萍萍!

「哎!」

還沒有等我回過味來,萍萍已經推開門進來了,視線馬上落在被春香掌握之中的蔭莖之上。

春香阻止了我想掩蓋的動作,對萍萍說:「你來,和叔叔玩一下。

我沒有再掩飾,因為我的蔭莖還在春香的掌握之中,它更加拼命的掙扎反而出賣了我,「不行,萍萍還小……」

「你沒用過怎么知道還小。」

春香白了我一眼,對萍萍道:「脫衣服啊。」

「要被判刑的。」

我口是心非的說。

「哦,你害怕我說出去了讓人知道你想搞自己女兒?」

春香恍然大悟,「別擔心,我不會說的,」

信你才怪,你這個大嘴巴,「不瞞你說,我自己也經常和安安做,」

你看你看,連你自己做的都說出來了,還不是大嘴巴?」

安安!進來!

我也一起做,現在你放心了吧?」

「呃……」

我的心也和我的蔭莖一樣拼命掙扎的,但無論如何掙扎不脫,既然你那么熱情,我也卻之不恭。

安安走了進來,看了看正在脫裙子的萍萍,又看了看我,很有些猶豫。

「怕什么,又不是叫你給叔叔玩,你和媽媽,萍萍和叔叔。」

春香劃分好了各自的服務對象。

安安往前走了一步,又停了下來。

「小孩子害羞,算了。」

我不想看見這個長得和女孩一樣清秀的男孩受窘。

「他就是在外人面前害羞,」

春香走下床去,動手幫安脫衣服,「在家里的時候你都不知道,天天中午不睡覺凈和萍萍玩的時候又不見你害羞?」

春香動作很快,三下五除二就把安安扒了個精光。

看著兩個幾乎一模一樣的光潔的身體戰在我面前的時候,我仿佛如在夢中。

看著春香就想把兩人拉上床,我阻止了。

「等一下,」

春香回頭望著我,「他們兩個好像。」

「當然,雙胞胎嘛。」

春香奇怪我為什么奇怪。

「不是,我是說……」

算了,說不明白,動手好了。我下床,走向安安,剛把手伸向安安的小雞雞,安安緊張的後退了一步。

「喲,大哥,原來你也喜歡走後門啊,」

春香的表情很是誇張,萍萍倒顯得有些落寞,仿佛自己被忽視了,「你先和萍萍玩著,我先去給安安洗一下屁股。

什么叫我也喜歡走後門?我從來不走外門邪道,「你誤會了,我只想這樣。」

我把安安的蔭莖放到他的兩腿間,讓他夾緊,「你看,很象吧?」

春香看了一眼,和萍萍一起,忍不住都笑了起來。現在除了頭發,兩人就一模一樣了。

「還差條縫,萍萍你也夾緊點,對,就是這樣,可惜沒有照相機,要拍下來就好了。」

春香可惜的說。

「相機我有,在家里呢。」

我借著答話。

「那明天吧,萍萍再理個短發,兩人就一樣了。」

春香很興奮。

「我不要剪頭發!」

萍萍嘟著嘴,「干嘛不讓弟弟留長發?」

「不剪不剪,」

我把萍萍抱到懷里,拿起烏黑的麻花辮在眼前端詳:「萍萍的長頭發漂亮著呢,多可惜啊。

「就是。」

萍萍高興地在我的蔭莖上揉了揉。

四人都到床上坐好。按剛才的分工,春香用手擼了安安兩下,安安小鋼筆一般的蔭莖立刻翹了起來。

「安安的小雞雞好可愛喲。」

我沒有親眼見過這么小的蔭莖葧起,感覺很好玩。跟著我的蔭莖被萍萍用力的捏了兩下,糟糕,要補救,「萍萍長得更加可愛,看這小屁股,這小bi漂亮得,怎么長得,真是……」

蔭莖上小手溫柔了很多。

「看你誇的,」

春香靠著床頭斜坐著,拿著安安的蔭莖引向自己毛茸茸的陰滬,安安腰一挺,小小的蔭莖就淹沒在蔭毛之中,「萍萍笑得眼睛都不見了。

「那有,」

我捧起萍萍的小臉,「眼睛那么大呢,誰說看不見了,就隔著兩里地我也看的見。」

「看你嘴甜的,」

春香拍了排安安的屁股,安安就小心的抽動起來,「萍萍吃一下叔叔的舌頭,看看是不是偷吃了蜂蜜。」

萍萍笑了一聲,將小嘴在我嘴傷飛快的點了一下,咯的笑了,「偷吃了,很多。」

「好哇,」

想不到我被個十歲的小女孩調戲,「你嘴里才是甜的,你才偷吃了。」

我伸手捉住萍萍,她咯咯笑的拼命躲閃,「我沒有!那是冰琪淋!」

「我不信!給我嘗嘗。」

萍萍終於不敵,被我抓住,抱在腿上,兩嘴湊在一起,我舌頭神了過去。

舌頭剛到萍萍嘴里,萍萍的身體馬上就安靜下來,她的舌頭在靜靜地回應著,有些生澀。吻了好久,舌頭有些累,戀戀不舍的把舌頭收回來。望著萍萍肉嘟嘟的小嘴,又忍不住將嘴伸了過去,剛點兩下,萍萍的舌頭就靈巧地鑽了進來。我細細的品嘗著萍萍的舌頭,舌尖上仿佛還帶著冰琪淋剩余的冰涼,有些淡淡的甜味;舌頭很有彈性,很靈動的在我嘴腔中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