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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樓記事 文學腎青年 5729 字 2020-11-12

斷翠蘭,蘭蘭在我身上用力的磨著。

「下午……」

翠蘭望了我一眼,緊接著又說了一句,「明天下午就回。」

「好。」

翠蘭看我沒有半點不愉的表情才放下心來,其實她不知道,我才應該感到抱歉,「大哥你先和蘭蘭玩著,我先去煮飯,芳芳來幫一下。」

轉頭又對蘭蘭說,「蘭蘭,脫了褲子好好和爸爸玩一下。」

「哦~」蘭蘭不情願的將我蔭莖從蔭道里放出來,站起來開始脫衣服;芳芳放下書跟著翠蘭進了廚房。

看見我的蔭莖騰空,婷婷立刻丟下手里的東西,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將我的蔭莖咬到嘴里。「噝~」沒有想像中的疼,掰開婷婷的嘴巴一看,原來牙齒已經長齊了。

「媽媽讓我和爸爸玩的,」

蘭蘭連忙脫光了衣服,想要奪回蔭莖的控制權。

「讓妹妹玩一下好了,不要這么小氣嘛。」

我將蘭蘭摟在旁邊用手揉著她的陰滬。

「那爸爸給我按摩這里。」

蘭蘭將我手放到了小小的蓓蕾上面,因為前兩天的《家庭醫生》上說按摩ru房可以促進ru房的發育和生長,蘭蘭就認為是我經常摸芳芳的ru房所以才長得比她好的。

「好,好,我給你按摩。」

又不是什么苦差,反正大有大玩,小有小玩。手指把||乳|頭捏住,往外用力拉了拉,開始柔捏了起來,「咦,婷婷的技術進步很多了呀。」

我稱贊道。婷婷還不太會用舌尖,雙手握住蔭莖,頭就一前一後的吮吸起蔭莖來。

「媽媽教的,叫我拿雪糕練!」

婷婷吐出蔭莖,驕傲的說。難怪蔭莖上還帶有點涼意。

「婷婷今天都吃了六根雪糕了,」

蘭蘭在旁邊補充,「她故意學不會好讓媽媽給她買雪糕!」

有人開始告狀了。

「我才沒有!」

婷婷白了蘭蘭一眼,又將蔭莖重新含進了嘴里。

「沒有才怪,哎喲……」

在事態升級以前,我手上的力道加大,終於制止了。

「爸爸……」

蘭蘭嬌嗔的看著我。

「對不起,爸爸太用力了,爸爸幫你含含。」

「哦。」

蘭蘭側身將||乳|頭放到我的嘴里。我用嘴吸了一下,很快的又掉了出來。「我什么時候才會長大啊。」

蘭蘭用手把胸部用手擠出形狀,重新遞到我的嘴里。

「快了,最多一兩年,就開始長了。要鍛煉身體,還要多喝奶……」

我用牙齒輕輕的夾住||乳|頭,用舌頭在上面飛快的滑動著。

「我長大了以後要喂奶給爸爸喝,爸爸早上就不喝牛奶了,喝蘭蘭的奶好不好?」

蘭蘭滿臉企盼的望著我。

「好。」

長大了不見得就會有奶,但蘭蘭的心意我領了,想著每天早上起來蘭蘭托著兩個雪白的ru房,湊到我嘴邊,「爸爸來吃早餐。」

「今天蘭蘭的奶特別好喝。」

「真的嗎?昨天我吃了很多木瓜,明天爸爸要吃什么味道的?」

就是想想也是興奮異常。

「我也要,我也要,」

婷婷敢忙吐出蔭莖,「我也要給爸爸喝!」

「好,」

我憐愛的撫摸婷婷的小臉蛋,「爸爸都喝,早上喝姐姐的,晚上喝婷婷的。

「那大姐呢?」

婷婷眨巴眨巴大眼睛。

「中午喝。」

「媽媽呢?」

婷婷沒完沒了。

「睡覺前喝。」

「嗯。」

婷婷見每個人都安排妥當了,又將蔭莖重新含到嘴里。

正在我享受天倫之樂的時候,芳芳從書房門口把頭探了進來,「爸爸,准備吃飯了。

「哦,好。」

拉蘭蘭和婷婷走到客廳,見桌子上只炒好了一碟菜,「不是還沒炒完菜嘛,騙人。」

「我沒有,」

芳芳咯咯笑的跑進了廚房,「我說准備呀,沒說要好了啊。」

這小妮子。雖然擺了我一道,不過看來也快了。

把蘭蘭拉到茶幾前,讓她彎下腰,「爸爸要操快一點,你忍一下。

「哦。」

蘭蘭聽話的把小屁股撅了起來。我用手把蘭蘭的蔭唇掰開,蘭蘭拿住我的蔭莖對准蔭道口,磨了磨,就挺了進去。既然是快餐,也沒有那么多的講究了,扶著蘭蘭的屁股,迅速地操起來。婷婷蹲在蘭蘭身下,聚精會神的看著蘭蘭的蔭唇被我的蔭莖擠進翻出。

芳芳又拿了盤菜出來,放在桌上,路過我旁邊順手用手指在我肛門里捅了一下。「噢~」攝護腺被觸碰到實在是太刺激了,忽然想起一事,「啊,芳芳你要洗手。」

「不要逗爸爸了,洗手去。」

翠蘭在廚房發話。

婷婷伸出手指,試著在蘭蘭紅腫的陰di上點了一下,「啊~」蘭蘭的蔭道立刻緊緊縮起,將我蔭莖夾得緊緊的。婷婷見狀,干脆伸手捏住陰di,揉了起來。

啊,這是多么完美的家庭啊!我一面用力的操著蘭蘭緊緊的蔭道,一面感慨。

不一會看著芳芳又拿了盤菜出來,我趕緊夾緊了屁股,蔭莖緊緊地頂著蘭蘭的蔭道,頭隨著芳芳的移動而移動,以至防備。芳芳看得有趣,有「咯」的一聲笑了出來。

「好了好了,」

翠蘭最後端了盆湯出來,「芳芳帶婷婷去洗手,然後端飯出來,等爸爸射了,就吃飯。」

「哦~」婷婷不甘心的跟著芳芳去洗手了,翠蘭拿了塊濕毛巾出來,在我頭上擦了擦,「大哥累嗎?

「哪有,又不是下地耕田,有什么累的。」

我迅速的抽動著蔭莖,有點氣喘的說。

翠蘭將我身子擦了一遍後,又幫蘭蘭擦了一下,「大哥慢點,別累著。我們等你一起吃。」

「快了,」

我屏住呼吸,「再操兩下,就射了。」

「呃~」蘭蘭突然將屁股盡力後撅,看來是快要高嘲了。我見狀連忙用力把蔭莖往里芓宮鑽,奈何蘭蘭的蔭道夾得實在太緊,gui頭第一次被擋在了芓宮外面,我又不敢太過用力,這時翠蘭在後面抱著我,從腰部將我和蘭蘭緊緊的抱在一起,借著翠蘭的幫助,蔭莖終於捅進了芓宮深處。

jg液打在蔭道里,滋滋作響,蘭蘭的y水也隨著她的高嘲一陣陣的流出,翠蘭的毛巾現在又派上了用場,捂著蘭蘭的蔭道,吸收著蘭蘭容納不下的jg液。

呼,我出了口長氣。伸手接過翠蘭手上的毛巾捂好,順勢拔出蔭莖,就這樣抱著蘭蘭進入浴室。在凳子上坐下,把蘭蘭抱在大腿上,拿開毛巾,蘭蘭蔭道里的jg液立刻涌了出來。打開花灑,一面擠出剩余的jg液一面清洗,蘭蘭靜靜地粘在我身上,任我幫她清潔。

「好了,吃飯吧。」

用毛巾將兩人擦干,橫抱著蘭蘭就走了出去。

吃完飯,幫忙收拾好行李,中午十二點鍾的時候,她們就已經在離城的路上。

望著遠去的汽車,突然覺得心里空落落的,象少了什么東西,整個人好像都不完整了。

我要干什么好呢?跟回去就好了,可翠蘭不讓,說是不吉利。迷茫的在一間一間的店鋪亂轉,也不知道要干些什么。

突然身體碰到一個柔軟的物體,「喲,大哥你又來了。」

我退了兩步,發現不知不覺走到春香的店鋪里面來了。

「昨天的碟好看吧?我就說,是男人都會喜歡的,連我……我自己也喜歡看……」

你是想說你爹來著吧?春香並沒有知道我撞破了她和她爹的j情,繼續推銷,「這幾張也不錯,都是些小姑娘的,有俄羅斯的,泰國的,還有黑人,哎喲,我跟你說啊,黑妹那里也是黑麻麻的,就連里面看起來也象黑的。還是日本的不錯,白人也可以,就是長得老像,十三四歲的長得象二十四五,一過二十五就象四十歲,就胸部大點,」

春香用手托了托自己的胸部,比較著給我看,「象西瓜一樣,不過你們男人也會喜歡大奶妹吧?不過奶大那里也大,我見過有人把頭伸到里面去,那么大個洞,哪里玩得舒服?還是我們中國人,剛剛好……

我終於打斷了春香的描述,這女人淘淘不絕的,有玩沒完,「你不怕碟被文化站的扣了?」

我揚了揚手中暴露得刺骨的碟片封面,實在是有點好奇。

「怕什么?文化局的趙局長不知道有多喜歡,每次有新碟的時候我都要給他送去,一般的都不要。還有稅所的李頭,檢察院的王院長,特別是退休的縣委書記,都七十多了,有前列腺炎,每個月都要打十次八次的電話給我要新片,說每次看完尿尿都尿得很爽……」

「這家店你開多久了?」

我不得不再次打斷她的話,再說下去恐怕我連縣長的保姆穿的內褲是什么顏色都知道了。

「還不到兩個月。你不知道,我一個人剛開始弄這間店有多辛苦,被查了好幾次,後來我表哥在廣州弄了這些好片,趙局長查了一次後更是天天都來,我實在受不了,就跟他說我已經不賣了,准備收拾回家了,他卻說要我繼續開,最多以後都不來查了,就是讓我繼續多搞些女人和狗做的這些,經常給他送去。後來傳開了,就都上我這來了……

了解。「好吧,這幾張我要了。」

她說了那么多,不賣幾張那是對不起觀眾,反正才幾十塊錢的東西。要是我不想買,別說你說得天花亂墜,就是你說得滿身長滿天花,我也不會買。

「我家里還有很多,要不你明天再來,我拿給你?」

收了錢,春香還在不停的推銷。

「好啊,明天我再來拿。不火爆不給錢哦。」

反正翠蘭最快也要晚上才回來,消磨一下時間也好。

「不火爆把我賠給你總行了吧?」

春香拋了顆秋天的菠菜給我,雖然現在外面三十多度,可我還是感覺涼颼颼的。沒事我跟她開什么玩笑,明天我估計她巴不得我說不火爆呢。

其實春香也生得五官精細,身材標致,但象她這種放盪類型的人我實在是喜歡不來。

不過既然來了,干脆買多幾張影碟,在那里買不是買?我搜刮了很多新舊影片,以前沒得空看的從今天開始補齊。動畫片也要,《犬夜叉》《火影》《海賊王》《城市獵人》……買得春香是興高采烈,采購完畢,我們已儼然老友,有說有笑。

打道回府。走到半路,一個小女孩拿著個冰琪淋飛快地跑來,不小心「碰」的一下,重重地摔了一交,冰琪淋遠遠的飛了出去,女孩立刻大哭起來。不忍心,上去把小姑娘扶起來,才發現膝蓋上被摔破了皮,沁出了血。

「別哭別哭,」

我手忙腳亂的安慰著,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把她這么了呢。

四下看了看,不遠處有間葯店,拉著她過去買了葯水和葯棉,幫她消了毒上了葯水,用邦迪包好。

「還疼嗎?」

我望著小姑娘的臉,打量著她。除了一雙哭紅的眼睛以外,五官還算比較標致,兩條齊腰的小辮子更添了兩分活潑,年紀比婷婷大點。女孩哭聲小了,但還在不停的抽泣。

「你剛才摔跤好大聲,嚇我一跳,我以為是誰家的紅薯打翻了呢。」

「噗」的一聲,小姑娘破涕為笑,「你家才打翻了紅薯呢。」

聲音很甜。

「好,好,是我家打翻了紅薯!」

我用紙巾仔細地幫她將眼淚鼻涕擦干凈,「你笑起來多漂亮,別哭了,啊。」

「嗯。」

女孩笑起來也很甜,「謝謝叔叔。」

「你叫什么名字?」

「萍萍。」

「嗯,名字真好聽。

「真的?」

女孩笑起來左臉隱隱有個酒窩,很漂亮。

「你冰琪淋掉了,叔叔再給你買個好不好?」

我把手遞過去。

「好!」

萍萍立刻抓住我的手。咳,幸好我不是變態的怪叔叔,否則你就會被我吃得連渣都不剩了。

幫她重新買了根「隨變」我總感覺這名字和隨地大小便有些相仿,所以我從來不買,可小姑娘就愛吃這個,我也沒辦法。實際上可能我是太過敏感,但我還是不會坐「銀建」(滛賤)出租公司的的士,不會有事沒事在手里拿杯「銀劍南」(滛賤男)吃燒烤時不會點「雞尖」(雞j)更不會買「采詩」(踩屎)洗發水……

「慢慢走,別跑了,」

我摸了摸小姑娘的頭,「等下你再摔跤摔沒了,我就給你買個大紅薯。

「咯咯咯……」

小姑娘被逗得花枝亂顫,好一陣子才停下來,向我鞠個躬,「謝謝叔叔。叔叔再見!」

向我擺擺手,轉過身,一蹦一跳的跑了。

回到家實在無聊,打開本本,看起碟來。沒看多久,立馬關了電源。開玩笑,家里一個人都沒有,叫我朝誰發射?蚊帳還是啤酒罐子?打蚊子還是射蒼蠅?干脆睡覺。

傍晚我也沒心情吃晚餐,打開罐啤酒,連一罐都沒喝完,看著空落落的屋子,我才明白什么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看來得找點事情做,我拿出萊卡,接上柯達數碼相片打印機,將昨天的照片打印出來。

看著相片象電影畫面一樣一幅幅在眼前略過,不由得又開始興奮了起來,拿相機對准指定窗口,窗簾大開著,好。不過會有機會嗎?他們的家長在的話,我也就沒戲看了。一個人影站到窗前,是個大人。可惜,我遺憾的收起相機,沒戲了。不過,好像……除非……

我連忙將鏡頭重新對准目標,仔細察看。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能我看花眼了。用鏡頭紙仔細地清潔了鏡頭,又在眼里滴了點「潤潔」重新定位:老山榆往上三層,再過去三個窗口,窗台有個紅肚兜。沒錯,是她。和亂圇兄妹出現在同一間屋子的,正是春香。

她們會是什么關系?母子嗎?有點象。至少現在從輪廓上來說也有六分想像。

春香三十上下,兄妹兩十歲左右,年齡也合適。要不我去看看?今晚很有可能會有著落了。可用什么借口呢?上來買碟?她又沒跟我說過地址。拿照片上去恐嚇?

好像又不符合我風格。

不管了,先去再說。不去什么都不會發生,去了也有可能被春香吃了。

下了樓慢慢尋找。從鏡頭里看著近,其實蠻遠。拐了幾個彎,花了我小半個小時才找到位置。看著很近的紅肚兜,我倒猶豫起來。這個,要不要上去呢?要說了春香會不胖揍兩人一頓?不過春香有和父親、弟弟亂圇的前科,應該不會吧?

搞不好還是在春香授意的呢。但突然被我捅破,任誰也受不了吧,要他老公在家呢?沒見春香和她爹要在街上野合嗎?家里應該是不方便吧?要是……

我剛轉到第二十七個圈的時候,卻聽到春香驚喜的叫聲:「大哥,你這么在這里!」

我下了一跳,轉身一看,看見春香拿著袋垃圾站在我後面。

「啊,你住在這里?」

我假裝大吃一驚,實際上我確實是大吃一驚,有種作壞事被撞破的感覺。

「是啊,」

春香丟了垃圾,指著四樓的紅肚兜,「就在那里。你來找人?

「啊,對,沒找到……」

既然你幫我找了個借口,那不用白不用。

「噢,那你上來坐一下吧,我順便拿幾張碟給你。」

春香笑口吟吟,熱情地拉著我。

「不要了吧,你愛人在呢。」

這句花里有兩招兵法,其一是投石問路,其二是欲擒故縱。

「死了,」

投石問路起作用了,「九七年在山西給人挖煤,被埋在煤窯里了。」

「啊……對不起。」

「沒事,都好幾年了,」

春香的臉很平靜,「你不會嫌棄我是個寡婦吧?」

呃,你叫我怎么回答?我能說嫌棄嗎?那好容易搭上的線就斷了;我能說不嫌棄嘛?好像我要把你怎么著似的,「呵呵,開玩笑。

「那就上來坐坐,我又不會吃了你。」

翠蘭咬了下嘴唇,你分明就是想吃我。

不行,本來是來吃宵夜的,結果被人當宵夜吃了去,不行。我得趕緊撤,否則屍骨無存。

「叔叔,怎么是你?」

正當我想法脫身之際,我後面又傳來一個驚喜的叫聲。

我轉頭一看,一個提著菜籃的小女孩站在我身後,正是下午摔了一交的萍萍。我大喜,有辦法脫身了。

「萍萍,你傷口還疼嗎?我路過這里想順便過來看看你,結果找不到,你沒事就好,我先回去了。」

哼哼,這一招叫連推帶打,要是萍萍說沒有事了,我就趁機而退;要是還有事,我就借機送你回去,隨便說兩句後就功成身退。雖然話中漏洞百出,但你奈我何?

「萍萍,」

春香果然很驚訝,「你認識這個叔叔嗎?」

「嗯!」

萍萍用力的點點頭,「白天我摔跤流血就是叔叔給我包的傷口,還給我買了根雪糕。」

「真的?」

春香睜大了眼睛,「這么巧!」

「舉手之勞而已,」

現在你沒轍了吧,不會硬拉我上樓了吧。萍萍這個擋箭牌真好用,還有最後一句,說完收工,「你沒事的話我就走了。

「媽媽,你叫叔叔上去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