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暗香浮動(2 / 2)

邪器 知樂 2845 字 2020-11-12

鐵若男腰身一挺,猛然緊緊夾住前端的溝棱,一股花蜜噴涌而出,悉數噴打在那粗大的上。

這時,一股酥麻如閃電般在張陽的背脊上游走,但他卻咬牙發動鴛鴦戲水訣,止住岩漿的爆發。心想:忍,忍住!忍住這一刻,下一刻,嫂嫂就是我的了!

鐵若男的身體由僵硬化為一汪春泥,四肢一軟,桃源禁地第二次對張陽徹底敞開。

有了上次的教訓,張陽搶先壓住鐵若男的臉頰,然後急不可待地指尖一挑,嘩的一聲,薄紗飄飛,最後的阻礙沒有了。

月光一亮,挾帶著萬丈火熱撲向美人禁地,映照出嫣紅飽滿、水色泥濘的桃源。

鐵若男知道要發生什么事,但她卻無力阻擋,只能又羞又急地呻吟一聲,隨即美眸一閉,在絕望、羞窘、無奈及不敢面對的醉癢中選擇投降。

唔……算了,就給他一次吧,以後就再也不相欠、互不相識。鐵若男的思緒變化盡在剎那,張陽則急不可待,連欣賞的時間也不願耽擱,兀自分開鐵若男的雙腿,隨即腰身用力一挺。

瞬間,天旋地轉,風雲變色。

突然,房門打開,就見阿馬沖出來。

片刻前,元鈴極其不滿地斥責道:「寶貝兒,這次怎么這么不中用?我上次給你的壯陽葯呢?快吃呀!」

「三奶奶,我來得太急,忘在房里。三奶奶別急,阿馬現在就回去吃葯。」

已手腳發軟的阿馬穿衣服的速度極為迅速,就此破壞邪器的好事。

阿馬的目光並未向牆角看來,邪器也不會因為他改變主意,但張守禮卻猛地站起來。

「若男,咱們追蹤這賊子小廝。小四,你守在這里,繼續監視婦。」張守禮飛躍而去,距離衣衫不整的張陽兩人只有三、四米的距離。

鐵若男心神一驚,急忙推開張陽,跟著飛躍而起,又一次奇跡般逃出邪器的魔掌!

鐵若男就這樣逃走了,張陽只能可憐地挺著紅光直冒的大,一個人立於牆角下,之火不上不下,令他難受得渾身發脹。

夜風雖冷,但又怎能撲得滅熊熊燃燒的欲火?張陽氣苦一嘆,正想自我解決時,一道呻吟聲飄入他的耳中。

「阿馬、寶貝兒,快回來呀,三奶奶好癢呀,啊……」

這時,元鈴躺在床榻上,一邊用那根木棍解饞,一邊閉著雙目,幻想著男人正在。

一股夜風突然吹開虛掩的房門,吹熄燭火,令元鈴那蜷曲如蛇的身子一頓,還未回過頭,一雙火熱的大手已抓住她那吊鍾型的。

「阿馬,你的手好熱呀,啊……看來那葯真猛!」

在黑暗中的男人吁出一口粗重的呼吸,大手用力抓揉著元鈴的,隨即突然用力地把元鈴面朝下地壓在床上。

「唔……阿馬,你這軟蛋想干什么?呀!」

元鈴半怒的話語戛然而止,竟是一根火熱而粗大,完全超乎她想像的一下子就塞入她的,甚至能感受到如撕裂般的痛楚,仿佛處子少女破身般。

「你……你是誰?……是誰?大膽,來人呀……」

恐懼在元鈴的臉上驚現,可她的驚叫聲全被身後男人的打斷,呼救的聲音只能在床榻上盤旋。

「啪!啪!啪!」

那黑暗中的男人自然是欲火難耐的張陽,面對風的元鈴,他將完全釋放,摟起著她的腰肢,如打樁機般瘋狂聳動著。

張陽的不停撞擊著元鈴的,每一次都會花房內,在狂暴之下,棍影如風,如虛似幻。

痛楚再次從元鈴的開來,她只覺得一脹一麻,一股巨浪涌入腦海,讓她瞬間失去意識,也失去自我。

「啪!啪!啪!」邪器大手一揚,狠狠的在元鈴的上留下三道怵目驚心的掌印,同時啞著嗓子悶吼道:「賤人,不要裝死,不然本大爺你!」

「不……不要,大爺,饒了奴家吧,奴家任你玩就是了!」

元鈴是被巴掌打醒的,而她此刻的反應一半是害怕,一半則是的呼喚。

在最初的劇痛後,風少婦終於享受到金鋼的無上快感,不用張陽威脅,她的已不由自主地蠕動起來,紅腫的更情不自禁地旋轉出妖嬈的軌跡。

「賤貨,真是賤貨,大爺一定要你,嘎嘎……」

張陽這一個「干」字只有邪惡的,沒有半點殺氣。他上身向前一俯,臉頰躲過元鈴偷看的目光,則更加猛烈地狠狠。

狂野的沒有花俏的招數,單純的缺乏柔情,但卻讓翻進翻出,就像魚兒被丟上岸一樣。

「呀……好人,泄了,奴家泄了!啊……好人,停一下,求求你,停……」

元鈴很快就汁飛濺,但張陽卻絲毫沒有心軟,先在她的上拍了兩下,隨即狠聲命令道:「賤人,在地上爬,給本大爺像那樣爬,大爺要干。」

欲火在黑暗中縱橫無忌,只見元鈴強撐著那酥軟的身子,在室內爬行起來。

「噗唧、噗唧……」

邪之火正對婦稟性,元鈴竟然在爬行中流出人生中最多一次的汁,令張陽的插出特別的聲響。

「真賤,賤人!」張陽那微彎的兩腿一直,便將元鈴的下半身凌空托起來,然後以老漢推車的姿勢,繞著圓桌不停地轉圈。

「啪!」的一聲悶響,元鈴只覺得仿佛她的心窩,痛與快樂瞬間充斥著她的,讓她忍不住連聲尖叫,再也顧不得被下人聽到。

在繞行十幾圈後,元鈴的叫聲變成呻吟,很快,呻吟又變成哀求。

「不行了……好人,奴家……里面……好疼,求求你饒了奴家吧,嗚……」

婦同樣也有淚水,但卻澆不滅邪器的欲火。

張陽一聲冷哼,把元鈴抱入懷中,隨即一邊大步走動,一邊猛烈搖晃。

張陽步伐移動間,元鈴的身子好似風中樹葉,又好似海上孤舟,她那風的被大弄得死去活來,慘叫不休。

痛楚又一次占據元鈴的身子,但快感也在她的心窩內咆哮,她每每慘叫三聲,就又會呻吟一聲。

終於,張陽不聳動了,不是因為他心軟,而是元鈴的已經干涸,他往下一看,竟發現元鈴的腿間已有血絲在流淌。

糟啦,還沒查出內奸的前因後果,不能讓她就這樣死掉!張陽的心中回復一絲理性,「砰!」的一聲,他把半昏迷的元鈴放在八仙桌上。

「嗯……呀!」

元鈴恐懼的唇角剛有一絲松弛,一股透心徹骨的劇痛突然沖破她的喉嚨。

這時,張陽不再插元鈴的,但卻她的肉腸,令她的蕾瞬間就成一朵殘花。

「呃……賤人,你這過嗎?」

「嗚……沒有、沒有,啊……救命啦……」

元鈴用力搖著頭,那飽滿的在桌面滾動、拍打著,她的兩手甚至緊緊抓住桌邊,但這一切都不能減輕絲毫痛楚。

「呼……」也許是因為鮮血的影響,也許是肉腸的緊窒讓快感大增,張陽終於恢復幾分平靜。

「噗噗……」開始不快不慢地聳動著,與此同時,張陽一只手壓著元鈴的肩部不讓她回頭,另一只手在她身上的幾處位輕輕一點。

修真妙法用在俗人身上,令元鈴瞬間疼痛盡散,一麻,又一汪汁噴涌而出,在桌面上留下一幅春色山水圖。

「啊、啊……你是誰?噢……讓奴家看看你,啊,你真厲害!」

風少婦的有如風車般旋轉,怨婦在的滿足中產生出特別的感覺。

元鈴在中沉淪、在中迷醉,甚至對身後的惡人「一見鍾情」,不過那惡人卻絲毫看不起她的「愛」。

「呼……」

厚重的八仙桌竟然被的撞擊力挪動,而張陽每撞擊一次,桌腳就會貼地滑行半尺。

「呀……」元鈴的頭部與腳底同時用力地向後仰,在離桌面三寸的地方顫抖、搖晃,而她整個身子則好似一個金元寶般懸在桌邊。

桌腳不停移動,春水一路飛灑,越插越猛,女人越蕉,桌子越動越快……

「砰!」

終於,八仙桌重重地撞在牆上,元鈴的腰部抵在桌邊,幾乎是在圓桌撞上牆壁的同一剎那,她昏迷了,在極樂中昏迷了,而張陽則一炸,激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