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玉鏡丸(2 / 2)

權鈺被他咳的心癢癢,眼睛將他上下掃視了一遍,色眯眯的就要去拉他的手,「世子快請進。」

覃沐厭惡的皺皺眉,輕笑著避了過去,「沒事,不勞殿下費心。」

他身邊的侍衛顯然面色不大好,覃沐暗自瞪他一眼,權鈺將他迎了進來,那侍衛緊緊跟在他身邊,權鈺就有些不大高興揮手讓丫鬟紛紛下去道,「世子難道是不放心本王不成?來本王殿里還帶著佩刀侍衛。」

「王爺說笑了。」那侍衛面無表情道,「只是世子體弱,王爺吩咐屬下不得離世子一步。」

權鈺嗤笑一聲,「難不成夜里你也陪著世子?」

「回王爺,正是如此!」

覃沐頭疼的揉揉額角,權鈺則是玩味的在兩人之間看了一眼,片刻之後冷下臉來,「世子難道是不放心本王不成?那世子自離去便是,本王丫鬟退了個干凈,世子身邊跟著侍衛算怎么回事?」

權鈺明顯不懷好意,且定是知道他有事前來故意這般逼迫,但覃沐卻不得不按照他說的做,揮揮手道,「你下去吧。」

「世子……」那侍衛顯然不情願。

「下去!」

看覃沐這樣,覃武無奈退了下去,只是眼神有些狠戾,權鈺樂呵一笑,「本王一向不喜歡殿門外有人,世子記清楚些。」

覃沐點頭,斜睨了那侍衛一眼。

屋子里只剩下覃沐和權鈺,權鈺親自泡了茶遞給他,笑的極其燦爛,「世子快嘗嘗,披露而來莫要染了風寒才是。」

「謝殿下。」那笑中帶著淫意,覃沐忍耐的握握拳道,「沐今日來確實有事,就不跟殿下兜圈子了。」

「哦?」權鈺離他近了些,「不知世子所謂何事?」

覃沐暗自冷笑一聲,酒囊飯袋,面上卻是不動聲色道,「殿下這兩日狩獵成績不佳,難道就不著急嗎?」

這可算是觸到了權鈺的逆鱗,他登時臉色一沉,冷笑道,「世子是來嘲笑本王不成?」

「殿下說笑了。」覃沐微微一笑,「沐怎敢?只是……殿下就不想翻身嗎?難道真的要被權梟壓了一籌,祭典之上獵物可是極其重要的。」

「這還用你來說?」權鈺頭疼的嘆口氣,有些不耐,「可是權梟那身武藝可是實打實的,且他手下都是武將,我有什么辦法?」

覃沐自信一笑,「但是這祭典所用之物必定由祭司親選……殿下,這可並不是他獵的多獵的好就可以的。」

權鈺挑眉看著他,片刻之後呼出口氣嘲諷道,「祭司選沒錯,但你也知道,祭司不能太過偏頗,再者說,樓子裳現在雖然對我態度不錯,但也沒偏僻於我,談何容易?」

他說完有些焦躁,壓下去的火氣又上來的,看著覃沐心里躁得慌,手不由得就想去摸他的手,但是……他摸到了!覃沐竟然沒有躲!

那手白白嫩嫩的手感極好,權鈺忍不住曖昧的摩挲了一下,覃沐深吸口氣看著他,回握住他的手道,「殿下不要著急,且聽我說。」

覃沐竟然沒有逃離?他這是什么意思?覃沐可不相信他看不出來自己的用意,難道是來勾引自己的?權鈺玩味的看著他,離他更近了些,「世子你說便是。」

若不是……覃沐強忍著將他甩開的心思,淡聲道,「殿下你且想想,讓祭司幫忙是你唯一的途徑,你把祭司拉攏過來便是。」

「談何容易?」權鈺譏笑道,「一天時間,我花了將近連個月可都沒拉攏到他。」

他的手摸到了覃沐的大腿,覃沐眼神一厲,「殿下自重。」

權鈺玩味的看他一眼,倒是把手收了回來,只是動作極慢似是挑逗,覃沐暗自咬牙,權鈺暗嗤一聲,裝什么?這風情看著可不像沒開過苞的!

「世子直說,你有什么法子不成?」現在可不是猴急的時候,權鈺明白的很,早晚有一日,他掃了覃沐一眼,非壓著他爽利一把。

「殿下,拉攏不到……但可是捉到他的把柄不是嗎?覃沐就當沒看到,自信的一笑,沒事,只要能出去樓子裳那禍害,被權鈺摸摸又算的了什么,權鈺還真能操他不成?!

權鈺心中一動,肅了臉看著他,「什么把柄?」

「您也說,最近樓子裳對您有改觀,想必約他出來不難。」覃沐陰狠一笑,顯得有些猙獰,「他是祭司,但鳳嘉那個樣子,想必他也沒學到什么本領。」

這個,權鈺微微一思索,「占卜之術我不敢說,但他那武力……只怕是沒多少。」

畢竟青衣台的時候,那異象是他親眼所見,但看樓子裳那模樣,他可不相信樓子裳有什么武力值。

覃沐輕蔑一笑道,「那對付他還不容易,您把他約出來,這是在獵宮又不是青衣殿,在獵場出了事也怪不得誰,拉攏不來!」

「哼!殿下你且想想,他是祭司……若是他私下被人開了苞呢?」覃沐似是呢喃,聲音極輕,「您只要上了他,還怕他不聽您的話?」

權鈺一驚,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隨後心臟砰砰砰直跳,若是他操了樓子裳,就算沒利益也值了,想想那人在自己身下浪|叫,權鈺眼珠都紅了,但他還有理智,咽咽口水皺眉道,「不行,若是他被我……他反擊怎么辦?徹底站在了權梟那邊,我豈不是沒一點機會了。」

覃沐暗罵一聲蠢貨,笑道,「殿下您真是太善良了,您只要給他下個毒|葯,解葯握在自己手中,還怕他不聽話不成?」

「您想想,他剛登上祭司之位,難道能不惜命。」覃沐勾唇一笑,「到時候……還不是任你擺布?」

權鈺不說沒想過給樓子裳下葯,但苦於一直沒有機會,但現在是在獵宮……誰能查到他身上,權鈺眼睛一亮,片刻之後手輕撫他的臉曖昧道,「世子與他何仇,這般對他?」

覃沐一巴掌拍下他的手,冷聲道,「殿下不必多問,私怨罷了,此事您做還是不做?」

權鈺被他打了手也不怒,現在用得著他,等他把樓子裳弄到手,哼!他陰狠一笑道,「自然是做,但是世子殿下,這毒|葯從何而來?用何葯妥當?」

「這就不勞殿下操心。」覃沐拿出一個瓶子,玩味一笑,「此乃玉鏡丸,無色無味,入水既化,無可察覺,別看名字這么好聽……服下此葯就算是貞潔烈女也得變成淫婦,非要男人不可不說,有時候一個男人也是滿足不了他的,而且七日發作一次,每每發作生不如死,欲|火焚身……就算以後解了毒,哼,那也會變成離不開男人的賤貨!」

權鈺眼睛越來越亮,哈哈大笑,「這可是好東西,好東西。」

他幾乎迫不及待的將樓子裳按在胯|下干一場,那該是何等的爽快。

覃沐不屑的看他一眼,轉而戾氣十足,樓子裳!他輕輕一笑,「前一晚爽了,你多留下印子,等到祭典之時他若是不聽話……呵,祭司與人媾|和,滿身吻|痕,眾人質疑,他敢給人看嗎?」

「好好好!」權鈺大喜,卻也有些詫異,這覃沐看起來溫溫柔柔的竟然手段如此狠辣,到底與樓子裳多大仇,且這玉鏡丸他從未聽說過想必是西南之物。

但這些都不重要,權鈺志在必得的一笑,樓子裳!

覃沐看他這樣心滿意足,輕笑道,「祭司與肅王關系一向不差,最近與你親近,肅王定是有些想法的,肅王找他更是理所應當?到時候出事也是肅王……您說是嗎?」

權鈺怔怔的看著他,撫掌大笑,「世子高明!」

樓子裳!權梟!權鈺摸著下巴笑的極其陰柔狠戾。

兩人又合計許久,覃沐從那殿中出來時已將近子時,他緩步往外走,月明風清,雙眼微闔,樓子裳,上次僥幸讓你逃過一劫,此次定不會再放過你!

只是卻沒看到一紅色裙袂悄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