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刺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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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子裳那腦子與人斗智斗勇倒是可以,但在這些風花雪月的事情上……那火候差的不是一星半點,這幾每每與權梟親昵時跑神了就會被權梟借著由頭折騰的更狠,胡天海地的不顧場合,樓子裳只得憤憤的將這想壓了下去,權梟還暗暗可惜,若是再倔些,就能玩兒些更好的,不過轉念一想以後機會多得是,就隨他去了。

馬車上,樓子裳靠在權梟懷里,身上搭著一金絲羊絨軟毯,輕輕抬起馬車窗欞,外面風大,天氣烏黑陰沉的駭人,權梟輕嘖一聲把窗欞放下,攏攏毯子,「小心些,今兒天不好,免得著涼。」

「哪兒這么嬌貴。」樓子裳禁不住笑了,在他懷里輕蹭軟軟道,「過了這片林子就在走半個時辰就到下一個驛站了吧,再走兩日也就到江南了。」

「江南現在天氣還好得很。」權梟皺眉,「這些人速度著實慢了些,路上沒得白耽擱了多少時間,受這破罪。」

他說著眼中發狠,將樓子裳抱的更緊了些,樓子裳雖說功夫不錯,身子底子不錯,但到底俱寒,這好像是骨子里帶來的,他身為質子的時候就怕冷的很,現在比起來已經好了許多,但權梟就是個大火爐,身上暖烘烘的,樓子裳聞言往他懷里拱的更厲害了,邊拱邊嘟囔道,「這不有你么。」

權梟被他弄的心里起火,手直接滑向了腰部以下,不輕不重的一捏,啞聲道,「還沒怎么呢就撒嬌不來了,你別勾我啊,祭司,你這是何道理?嗯?」

樓子裳臉一紅,在他胸膛上拍了一巴掌瞪他,「誰勾你了,你,你怎的整日想著這些?」

「溫香軟玉在懷,你當本王是那柳下惠不成?!」權梟咬著他的耳垂,驀地嗤笑一聲,「那柳下惠說是坐懷不亂,行不行還是兩回事呢,相公我行不行,你還不知道嗎?」

權梟說著就暗示的頂頂,那物抵著他,樓子裳大驚,失聲道,「你,你怎么又起來了?!」

「體力好,精力足,你該慶幸才是。」權梟不滿的在他頸間輕咬,「你這是什么表情?」

權梟那手一向不老實,滑進他衣衫內摸著他緊實細膩的肌膚就開始揉捏個不停,樓子裳沒幾下就被他弄得軟了身子,輕喘著話都說不利索了,「你,你夜夜這么折騰,誰,誰受得住。」

「那?本王去找個受得住的?」權梟玩味一笑,翻身將樓子裳壓在身下,自己微微起身。

知他是玩笑,樓子裳卻還是心里一緊,將人抱的更緊了些,來回蹭,腿盤著他的腰使勁不讓人動,權梟禁不住低頭在他唇上狠狠親了一口,「出息!」

馬車穩當,且小榻上鋪的厚,倒是一點都不搖晃,權梟看他乖乖的躺在自己身下,死死摟著自己,眸色一深,抱著樓子裳在他耳邊說了句什么,樓子裳整個人一顫,還不猶豫的搖頭,「不行!」

權梟卻是不管他說什么,外面都是他的人,找事的路上宰了便是,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壓著樓子裳手不停的動作,口中還說著混話,「好子裳,聽話,就來一次,一次。」

每次都說一次,但哪次一次能收場?樓子信他才是傻子,況且……在馬車上,周圍都是人,樓子裳紅著臉哀求道,「權梟……別了……」

權梟手滑到後方重重一捏,樓子裳登上一喘,不禁恨自己不爭氣,那聲音軟糯*,權梟輕聲道,「子裳聲音小點,別被人聽了去。」

「別鬧。」樓子裳緊緊摁住自己的褻褲不讓他動作,白皙的胸膛透著粉紅,權梟眼睛危險的一眯,手輕輕在他胸膛上輕揉,直切要害,輕捏慢捻,聲音嘶啞,「好寶貝聽話,哥哥這是疼你呢。」

樓子裳被他弄的眼神迷離,權梟在他耳邊輕哄,手上動作不停,雙管齊下,直把樓子裳舒服的手越來越松,片刻後期期艾艾的道,「那,那你輕點。」

這模樣簡直是要命!權梟最受不住樓子裳這般溫順乖巧的看著他,好像他要他的命,樓子裳都會毫不猶豫的奉上,他眼眶通紅含著春意,樓子裳權梟的脖子似獻祭一般任他予取予求,權梟被他勾的雙眸赤紅,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笑道,「我怎么舍得弄疼你,哪次……不是舒舒服服的射好幾次?嗯?」

樓子裳被他這直白的言語弄的面紅耳赤,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是卻往權梟懷里拱的更狠了些,小獸一般在自己的天地里舒服的蹭,權梟深吸口氣,忍無可忍,一把扯掉他的褻褲,將人好好的疼了一番……

元德耳朵尖,聽著里面的額動靜不由揮手示意侍衛都離得遠些,他自己則和覓芙緊緊守著,這青天白日的,雖說是下午,覓芙聽著不經意主子的小聲求饒,還有那傳來似是而非的低語,更是耳根都燒了起來。

這一折騰就是半個時辰,樹林頗大,走了一刻鍾還未走出去,越走越深,林子里寂靜的可怕,元德和覓芙對視一眼,神色一凜,黃將軍策馬走到馬車旁邊輕聲對元德道,「勞煩通傳王爺一聲,這林子……不對勁!」

這些日大家都知道,王爺與祭司在一起的時候沒什么要事千萬別去打擾,之前眾人只知道兩人關系親密,但沒想到到了這般地步,即使有人覺得不對勁也不敢多說,王爺的手段……他們最清楚不過了,平日賞賜多,對的也是極好的,可若是犯了忌諱,那是絲毫沒有挽回的余地。

元德點點頭,靠近了敲敲窗子輕聲道,「王爺,黃將軍有事相商。」

權梟饜足的在樓子裳唇上輕啄,樓子裳迷迷糊糊的睜眼,「什么事?」

他累極,那不可言說的地方還微微發疼,他差點以為權梟那大家伙今日就這般進去了,想起剛剛樓子裳不禁將權梟抱的更緊了些,他羞的很,想起剛剛那地方竟有些癢……竟然希望權梟就這般進來就有些無地自容。

權梟哪兒知道這個,好笑的捏捏的他臉,「怎的臉皮還是這般薄?嗯?」

樓子裳忍不住笑笑,就是不說話,膩在他懷里不出來,權梟輕笑著點點他的鼻尖,「真是越發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