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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道清脆響,在空盪的催眠室內異常清晰。
而關嘉妮捂著自己的臉,整個人已經怔掉了。
「司堯……」
雲汐蹙眉,怎么突然情況變這樣遏?
「我說過,我從來不打女人!」
陸司堯雙目瞪望著關嘉妮,剛剛打她的那只手垂在身側,已經緊緊握成了拳,手背上都是突起的筋脈農。
「那你自己這樣還打我?你倒是給我說說你們現在這是在干什么?!」
關嘉妮叫嚷起來。
「我們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樣。」
雲汐忍不住為自己辯解,她能猜到關嘉妮突然情緒那么激動是誤會了。
「你閉嘴——」
「該閉嘴的是你!」陸司堯冷聲打斷關嘉妮的話,冷冷地看著她:「她自己行為不檢點,還怪別人,沒有什么需要跟她解釋的,愛怎么想怎么想,我的任何事都由不得她來指點。」
目光雖是看著關嘉妮,這句話顯然是跟雲汐說的。
「陸司堯,你怎么能這樣!」關嘉妮抓狂了。
「我怎么不能這樣,你自己躺在別的男人懷里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不該那樣?」深吸一口氣,陸司堯陰沉的聲音道:「滾,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看的她,就讓他想到她當時跟別的男人在一起被他抓到的場面。
一想起那些,他覺得自己的內心洶涌得,都要把自己極力保持的理智給淹沒了,他不想自己失控。
「關小姐,你還是先離開吧,今天的事確實是你誤會了,我請司堯來是有事要談,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關嘉妮看著雲汐,再掃視這個房間,裝飾風格跟別的很不一樣,在她看來,就是有點古怪。
可是她不肯走,不放心走。
「不走是吧——」陸司堯一步邁上來,直接握著她的手臂就往外帶,把關嘉妮連拖帶拽地扯向門口。
雲汐看他這樣,想出聲說點什么,卻覺得什么都不合適。
關嘉妮此刻更是害怕了——當初她跟別人在一起被陸司堯發現,陸司堯也從來沒有對她動過手,只是冷冷地讓她滾,跟他在一起交往相處那么久,她知道他是個很大男人的人,但是真的從來不會動手打女人。
可是,這兩天,她已經被他幾次動過手,雖然都不是很嚴重,但跟以往的他的原則不一樣了,她害怕。
怕陸司堯的心是不是真的不在自己身上了?
從里面辦公室出來一男一`女,男的扯著女人的手臂一直往外帶,經過大廳的時候這樣的一幕讓人側目,都在疑惑怎么回事,而且關嘉妮臉上還有淚。
小虎看到這情況,立馬起身往里面走,剛好看到雲汐站在她自己辦公室門外,目光也是看著那兩人離開的方向。
「少奶奶,沒事吧?剛才那是怎么了?」小虎關心問。
「沒事——」雲汐搖搖頭,轉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看著門板在自己跟前關上,小虎又往外面大門看了一眼,那兩人的身影已經不見了,他很疑惑,但只要雲汐沒事,別的一切都不該他多管,也就重新走回來外面的沙發上去坐下。
……
一路把關嘉妮拽到寫字樓樓下,在大廳里陸司堯放開了手,依舊神色陰冷:「立刻給我離開這里。」
「你也不要再費什么心思去說動我外婆,更不要再找雲汐,我們之間完了就是完了,誰來幫忙都不可能改變任何。」
「司堯,我、或許我剛才真的是誤會了,你不要這樣,我們有話好好說——」
陸司堯無視關嘉妮的話,直接繞過她往外面自己停著的座駕走過去。
關嘉妮穿著高跟鞋,一路在後疾步跟著,始終是沒有男人的步伐快,而且是一個有心要甩了你的男人,最終,陸司堯上了車,車門一關,啟動車子就離開了。
關嘉妮怔怔站在一旁,已經入冬,即使是上午也是冷的,她看著那輛開走的藍色卡宴,心更沉到了谷底……
那一巴掌留在臉上的痕跡還很清晰,她只能失魂落魄地招了一輛計程車,也跟著離去。
-
只是,沒過多久,小虎看到,剛剛離開的那個男人——陸司堯,又回來了,重新進了雲汐的辦公室中去。
這一次小虎的眼睛更盯著雲汐辦公室的門上了,只要一有什么動靜,他就能立刻反應。
……
有人推門進來,雲汐抬頭,看到是去而復返的陸司堯,沒有太意外。
陸司堯自己在她不遠處的沙發上坐下,沉默不說話。
手里在把玩的水晶靈擺放回盒子里,雲汐起身,走過來。
剛剛他們走了之後,雲汐就思考過一番了。
陸司堯的母親,在他小的時候正是因為遭受家暴過度而去世的,所以在陸司堯心里留下了很深的
陰影,他因此痛恨自己的父親,也一並痛恨所有會動手打女人的人,因此,他確實從來不會動手打女人。
但是,他本來以前就有心理問題,情緒又是極容易不穩定的,性格也是很大男人的那種,在面對自己的未婚妻出`軌,給自己戴綠帽子之後,依然沒有動手,只能說那是他能保持的理智。
可是這種理智,看來現在有點危險……
從來不對女人動手的他,剛才還是對關嘉妮動手了——這讓雲汐覺得,關嘉妮跟陸老夫人想要拜托她的事,成功的可能更是少之又少。
「抱歉,讓她來鬧了一場。」
陸司堯開口了。
「沒事,我能理解。」
「你不需要理解,也不要對每個人那么好……有時候,我都會想,你也可以不要對我那么好。」
陸司堯沒有看她,目光一直落在身前茶幾上的那只小茶壺,淺黃色的液體在透明的壺中半滿。
「其實我沒有刻意說要對誰好,只是我自己覺得可以理解的,我就接受它的存在跟發生而已。」
「而且,那些都不是重點,很多的煩惱都是人自己給自己設定的。」
「比如?」陸司堯問。
「嗯……比如,一個人失去了戀人,感情,真的會痛不欲生嗎?真的就不能活了嗎,其實那都是自己給自己定位,也是這個世界的普遍想象灌輸給我們的定位,你可以選擇讓自己無比沉浸在那種絕望跟失去之中,但是,你也可以選擇讓自己用平靜的方式渡過那個期間。」
「說得容易……」陸司堯輕哼。
「嗯,不過至少我自己是做到了,也不止我一個人做到,沒有什么事是過不去的,都是自己給自己的束縛,時間是最好的良葯,以為過不去的坎,有一天一轉身,你就會發現,坎已經在自己身後了。」
當初剛知道邢子遇外面有女人的時候,剛簽下離婚協議的時候,雲汐同樣難受,邢子遇是她下定決心托付終身的人,那一個打擊,擊碎了她對婚姻的美好向往。
可是她沒有哭沒有鬧,因為那樣虐待的不是負心人,而是自己,她不會那么傻。
她只選擇能夠幫助自己的方式,而不會選擇讓自己沉溺悲傷的方式,所以,她毅然走了,去了印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