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的心被填`滿了,對我這種感覺就會淡了,相信我(① 更)(2 / 2)

人要多疼愛自己,自己不愛自己,沒人會愛你,所以,她要去修復自己,讓自己趕緊重新恢復起來,而不是浪費時間去讓自己變得更灰暗。

「我覺得自己很平靜,只要她不要出現在我面前。」陸司堯嘆了口氣。

「司堯……不要再逃避,今天就當跟我聊聊心里話,我能問一句,你心中對她……真的一點情分也不在了嗎?」

「我從她的言語中知道,她確實有心要與你重新好好開始。」

「不可能,背叛,就是死罪,我陸司堯絕對不會再回頭。」

「那你當初愛的是她的什么?想到過往,也不能讓你的心軟下來?」

「……那是那時候的她,不是現在的她,不能混為一談,也沒有商量的余地,一瓶香水,變質了,就該扔了。」

「她是個人,不是物件,真不會後悔?」

「你現在不必急著回答我,自己好好想一想,沒有誰逼你一定要在什么時間做出什么決定,過一段時間,你再看看自己的心情,或許跟現在又有所不同。」

「不會了,就算過多久也不會了——」

陸司堯站起身,神色有點悵然:「雲汐,能跟你說說話我很舒服,可惜,你不能在我身邊一輩子——」

那眼神,讓雲汐有點不自在,她移開與他對視的目光:「司堯,這幾年,我就是你的知心朋友,你能跟我說心里話我很開心,也正是因為我們那么好,所以你對我,會有一種親切,那種感覺不止是你對我,我的別的訪客有時候也會這樣對我,那是一種信任跟依賴而已,跟別的無關,不過我還是謝謝你……」

陸司堯對她,從來沒有明確說過更進一步的話,雲汐也不想去多想,她說這番話,只是想給個提醒,希望他能懂。

「信任跟依賴……唔,確實是有,只是,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外婆,能給我這種感覺的,也就只有你而已了。」陸司堯望著她的眼神,有點深。

「那是因為你的心里沒有燃起的感情補上,等你的心被填`滿了,對我這種感覺就會淡了,相信我。」

雲汐笑。

就像之前關嘉妮出現之後,她跟陸司堯之間聯系得少了一樣,她覺得,陸司堯只是現在沒了愛情,所以重新依賴她。

陸司堯沒有再說話。

……

寧大

上午的公開課結束後,學生們陸續從大教室走出。

「悅然——」

正跟同學邊往外走邊說話的慕悅然聽到有人喚自己,抬頭,看到不遠處樹下站著的張辛垣。

他手

里拿著一本書,朝她笑著招了招手。

「我過去一下,你先回教室吧。」慕悅然對身邊同行的女生說,等會還有一節課。

走到張辛垣跟前,慕悅然打招呼:「學長,找我什么事?」

「這是你之前想看的書,我替你找到了。」

張辛垣將手里一個大開本遞過來。

慕悅然看到封面上的書名……這是她蠻久以前隨口提過的一本書吧,要是今天他不拿來,她自己都忘了這回事了。

可是人家也是一片好意,而且這書內容還是不錯的,慕悅然接了,笑著說謝謝。

身後不遠,跟同桌一起從大教室走出來的秦惠惠眼尖地看到了張辛垣,當然也就看到了他身邊的慕悅然,原本還在說笑的臉瞬間就拉了下來。

「怎么了?」

同桌看她突然不說話,跟著看往不遠處的方向,也看到了那兩人。

「對了,慧慧,你知不知道上一次校慶,張辛垣對慕悅然表白了?」

「什么?」秦惠惠一聽,立馬轉回頭,瞪望著同桌。

「你別這樣啊,我又不是慕悅然——」

「趕緊給我說清楚,怎么回事,是不是你聽錯了?!」秦惠惠又氣又著急。

「應該不會錯,是我的一個表姐跟張辛垣同個班,校慶那晚上我表姐看到他們班上幾個男生在學校廣場放煙火了,當時好奇過去一看,煙火里張辛垣跟慕悅然站在一起。」

「這不是表白是什么?」

大學里的求愛方式有很多,送玫瑰,放煙火,宿舍下擺心形蠟燭彈吉他,是最常用的招式。

「那你之前怎么沒對我說?」秦惠惠的臉色更難看,站在樹下那兩人說笑的樣子,在她眼里也確實不對勁。

「我表姐也不認識慕悅然啊,就是最近一次我表姐過來找我,看到慕悅然跟我一個班,才說起這件事來。」

那晚上張辛垣表白的時候,很多學生還在別的地方看節目,所以知道的人不多,秦惠惠也並不知情。

看到張辛垣跟慕悅然一起往教室的方向去,秦惠惠跟同桌也一直跟在後面。

心里越想越不平衡,這回到教室之後的最後一節課,秦惠惠很是心不在焉。

放學的時候看到慕悅然還在寫著什么沒有走,秦惠惠也沒有走。

慢慢地,教室里人走得差不多了,慕悅然覺得自己面前投下一片暗影,一抬頭,看到是秦惠惠。

冷著臉,她說:「擋著我的光了,請讓開。」

面前的人抱著手臂沒有動。

慕悅然跟同學相處是沒有什么千金大小姐的架子,但是她也從不會喜歡受氣。

「沒聽到?想干嘛?」她蹙眉。

「你到底有什么好的,張辛垣怎么會喜歡你,估計就是因為你家里有錢吧。」秦惠惠奚落道。

慕悅然不滿意了,站起身,身高上,兩人差不多,彼此對望,皆是不耐。

「我好不好輪不到你來評判,倒是你們家竟然連自己的親人都能傷害,才是真的惡心。」

從雲汐那兒知道秦惠惠就是秦宛的表妹,秦宛曾經被自己叔嬸一家禁錮,秦惠惠有這樣的父母也不會好到哪去。

自從知道這件事,慕悅然對秦惠惠就更是瞧不起了,但是因為懶得惹事,從來不會故意說什么,現在倒好,人家幾次三番對自己挑釁。

最近自己心情也是時高時低的不穩定,這人真是主動討罵。

果然,秦惠惠的臉色變得有點不自然:「什么我們家連親人都傷害,我告訴你別亂說話啊!」

慕悅然冷笑一聲,彎身拿了自己的包轉身,要從後門出去。

「你給我站住!」

慕悅然沒理會,繼續往外走,秦惠惠追出來,一把扯著她的手臂:「你從哪里聽來的,要敢亂說話信不信我——啊,好疼!」

扯著自己的力道突然消失了,慕悅然一轉身——

……岑津,什么時候出現在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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