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你就原諒我一次吧?(1 / 2)

婚夫不請自來 玲瓏絳 3161 字 2020-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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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俏臉上一赧,他們該不會管她要吧?

幾個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陳繼饒也成功轉移肖景然拋出的話題,面上沒什么,不過看肖景然的眼神里多了淡漠。

男人見楚俏被盯得不大好意思,又道,「俏俏,昨天不是領了副隊長的包裹回來?」

楚俏連忙應道,「你不說我倒忘了,就放在西屋,副隊長也真是來巧了。」

包裹不是他寄的,不過他也知情,反正他今晚還得回師部,倒不要緊,只道,「不急,對面那屋我估摸著還得打掃一番,先放著吧。」

劉友蘭暗道陳繼饒夫妻也真是不懂事,人肖副隊還沒定下久居,就急慌慌把人家東西往外推。

於是出言幫腔,「橫豎不過是個包裹,也不占什么地方,弟妹,我看放著就放著吧。等肖副隊家的弟妹來了再領走也不遲。」

這一個個,還真會替她做決定,楚俏無力望天。

劉友蘭倒是八卦又起,「話說,肖副隊,弟妹啥時候來呀?」

肖景然一笑,端起茶盅又飲了一口茶,只道,「我還沒結婚呢。」

秋蘭的眼睛一下就亮了,不過她到底還是沒成家的姑娘,倒是沒敢問,他怎么還沒結婚。

不過劉友蘭的好奇心一下就被勾起了,又問,「俺聽說,你們城里人和農村不一樣,結婚對象都不是相親相來的,得先處幾年對象是不是?」

肖景然這回倒是沒否認,抿唇一笑,道,「她在外省念書,肯隨軍的話,還得等放假呢。」

一提起女朋友,肖景然倒想起初見楚俏時的那種熟稔從哪兒來了,於是扭頭望著楚俏,道,「我倒想起一件事來,她還有個叫吳悠的嫡親表妹,長得和小嫂子還挺像,尤其是眼睛。」

楚俏笑笑,鼻子疼得難受,也不願多說。

「弟妹還是個學生,在哪兒讀書,學的是啥呀?」劉友蘭還沉浸在他前一句話里,心里也樂,只怕不過了倆月,干部樓里又有看頭了。

肖景然不過二十六歲,女朋友還在讀書也沒什么出奇,不過他顯然不願多提,道,「在仁大,學音樂的。那包裹也是她的,就是些備用的東西,看來還得占陳營長的地頭多放一陣了。時間差不多,我這就是得走了,下次再聊。」

立在廚房門口的秋蘭一聽,不由黯然,原來他也成婚了,媳婦還是有文化高學歷的大學生,哪是她這種初中還沒畢業的姑娘夠得著的?

她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只有抓住陳繼饒才是最實在的。可一想到陳繼饒就和楚俏睡一屋,心里越發覺得膈應。

秋蘭翻來覆去睡不著,於是趁著起夜,偷偷溜到東屋前,貼著門邊聽了好半晌,見里頭沒有大的響動,嘴角這才咧開笑,躡手躡腳地回西屋去。

等外頭沒了動靜,陳繼饒登時睜開清眸,眼里晃過嫌惡,扭頭看了一眼熟睡的楚俏,見她一派安寧,唇角微微一勾,拿毯子覆在她的小腹上。

翌日,一陣刺耳的起床號把楚俏嚇醒,摸了摸身側,已經空了。

她爬起來,走到客廳,看見廚房的燈已經亮了,看來秋蘭也起了。

她這舉措楚俏倒是理解,畢竟她也試過早起為男人熬一鍋米粥。

只不過,男人不愛她,也只不過,她尚且是他的妻子,可秋蘭想博取他的關注,可就師出無名了。

楚俏心若明鏡,倒也沒戳穿她,跟個沒事人兒一樣,進去洗漱。

秋蘭聽到動靜,一轉身,就見她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心道黑眼圈重一點也值了。

兩相一對比,她就不信陳繼饒識不出好歹來!

「楚俏,你起來了?我聽說你還要去跑步減肥的吧?那早飯我來張羅。」秋蘭笑道。

楚俏昨天沒多說,就是鼻子堵得難受。現在她呼吸還得靠嘴勻一點,還跑什么步?

分明就是想戳她的痛楚!

楚俏扯出一個笑來,捏了捏腰間的肉,道,「是啊,再不減減,繼饒真該嫌棄我了。」

見秋蘭笑意更濃,大好的心情都被她攪和了,她也不願擠在屋里跟秋蘭大眼瞪小眼,干脆下了樓,到後山繞了兩圈,又待了半個小時,這才到部隊大門外買了兩斤青菜和半斤豬肉。

到小賣部,碰上朱麗,只見她一臉疑問,「弟妹,陳營長不是才叫小蕭排長拎了菜回去,你咋又買了?」

楚俏一愣,隨即一笑,「是嗎,他昨兒跟我提了一下,我以為他只是說笑,不成想真買了。」

朱麗哪里瞧不出來她這是維護丈夫,也不說破,「我正要去買半斤豬肉和一斤青菜呢,要不弟妹就把你手頭的菜賣給我吧,也省得我又跑一趟了。」

楚俏正求之不得呢,欣然答應。

回到三樓,已經聞到飯香了。

秋蘭也不知哪兒來的好心情,還唱起了小曲,一見她回來,倒不唱了,直抿著嘴偷笑。

既然有人樂意干活,她也樂得清閑,楚俏打了招呼就進屋,攤開高中的教科書,認真看了起來。

直到秋蘭喊她出去吃飯,她才把書壓在枕頭底下。

飯桌上,男人依舊吃得快,三碗米飯下肚,楚俏的碗才見底。

陳繼饒回想起昨夜秋蘭聽牆根的事,默了半晌才問,「秋蘭,你這次來城里,有什么打算嗎?」

秋蘭夾肉的筷子一頓,放下碗,道,「我學歷不高,又干不了重活,還能有啥打算?現在只想盡快找個能養活自己的工作唄,你放心,我今天就去市里找工作。」

楚俏哪里聽不出她這是在賭氣,以為男人要趕她走哪,可誰知,陳繼饒居然沒反駁,竟還道,「這里到市區只有一班客車,八點就是要走了,下午兩點就回程。下午要是回來晚了,你一個姑娘家也不安全,就先在你二叔家住一晚吧。」

楚俏一聽,見她把筷子抓得緊緊的,心里樂開了花。

飯後,楚俏也不好啥也不干,正要收拾碗筷,卻被男人打住,「我來。」

秋蘭正要回屋換衣服,心里嫉妒得要命。

她憤憤不平地下樓,到候車處那兒等著,越想心里頭越恨,嘴上不由叨念著,「這一切原本就該是我的!什么事也不用干,就坐著等吃,明明又胖又丑,憑什么你就那么好命?」

這話恰巧被身後的梁羽聽了個一清二楚。

梁羽昨天從一樓回來,楊宗慶就沒再回過家,而且她明明也聽見了,那位副隊長上三樓時,他也在,可他就是不回家。

她思來想去,自知理虧,可那時,眾目睽睽之下,她哪里拉得下臉來認錯?況且,她也不是有意把虎子丟下,實在在進城時虎子又嚷著要去上茅坑,這才耽誤了時間。

她這個月本就請了好幾天的假,主管給她甩好幾次臉色了,要是再遲到,怕是家里頭也保不住她。

兩相權衡,當然是她的工作比較重要。況且虎子那么大個人,她也千叮嚀萬囑咐地叫他等著客車旁,她哪里會曉得虎子會丟?

不過說來說去,要是楚俏沒來,她犯得著絞盡腦汁地想什么損招兒么?宗慶這次要真和她離婚,她非攪得楚俏也和陳繼饒離了不可!

她想著,還是過幾日等宗慶氣消了,她再床上服個軟,男人到了長劍出鞘那會兒,還會跟她置氣?

到那時,她再從長計議,想著法兒地慢慢對付楚俏!

至於劉友蘭,那也是個胸大無腦的主兒,既然公然撕破臉皮了,她也不在乎,再找個談得來的就是了!

眼前,不正有一個么?

梁羽臉上堆滿笑容,走近幾步,柔聲問道,「妹子,你住三樓的吧?」

秋蘭昨天是看著梁羽從一輛奢華的小轎車里鑽出來的,正想著法兒結交她呢,沒想到她主動打招呼,可真是天大的好事兒!

連忙應道,「嗯,嫂子好。」

梁羽又湊近幾步,挽著她的手,又問,「你是陳營長什么人?」

說完又朝四周掃了一圈,見周遭站著不少人,又壓低聲音問,「剛才聽你的意思,還是楚俏搶了你的未婚夫?」

秋蘭不成想她是這樣理解的,但轉念一想,她在這里無依無靠,多個說話的人也是好的,於是,索性順著她的話道,「我也就是繼饒哥的老鄉,在這兒借住幾天。至於退婚的事兒,也只當我命不好吧。」

「退婚?」梁羽一時來了興趣,拉著秋蘭不肯撒手了,「這你可得跟嫂子說道說道了。來,你坐我的車吧,那小客車烏煙瘴氣的,想擠進去都難。」

秋蘭壓根沒想到,昨天還心心念念的小轎車,今天居然就坐上了,一時欣喜若狂,也就半推半就地跟著梁羽走了。

喂完奶的劉友蘭恰好從大門回來,就見秋蘭往轎車里鑽,不由翻了兩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