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秋蘭尋死(1 / 2)

婚夫不請自來 玲瓏絳 4684 字 2020-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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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蘭害極,驚恐就像一座深沉的大山,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可是雙手被綁得緊實,雙腿又被他死死禁錮著,全身上下沒有幾處是自由的。

林安邦心一狠,濕熱的舌尖毫不留情地拂過她的面頰,接著就狠狠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秋蘭吃痛,淚如雨柱,唇鼻之間盡是惡心的煙味,那陣黏膩感直教她頭皮發麻,身體抖得更加厲害,痛苦地別過臉去,「小林哥,求你,別……」

林安邦見她避自己如蛇蠍,強勢地捏住她的下顎,硬是把她的臉轉過來。

林安邦眼里蘊著狂風暴雨,嘴角透著厲色,「在想陳繼饒還是肖景然?秋蘭,不是我存心要笑話你,你怎么凈是惦記有主的男人呢?」

秋蘭不可思議地瞠大眼,嘴唇微微發著抖,臉色變得蒼白起來,「林安邦,你別胡說!」

「我胡說?」林安邦還是那么似笑非笑地注視著她,只是看著她激烈的反應,眸色變得越加深邃,笑容里帶著嗜血的殘忍,「怎么,被我說中就惱羞成怒了?那么睜著眼,好好看清楚誰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秋蘭還從沒真正見識過大惡之人,心里恐懼到極點,拼命掙扎著,「你怎么說也是個軍人,你這是在犯錯誤!」

「軍人?呵,」林安邦的氣息縈繞在她鼻端,聲調也像是從地獄傳來,「我都快在這兒混不下去了,要是被退伍歸家種地,還不知被多少人笑話死。所以秋蘭,你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秋蘭潛意識里地扭動身軀想要躲開他的唇舌,可葯效已經開始發作,感覺到他的手指細細摩挲著,那股異樣的感覺竟讓她覺得分外舒爽。

「你也別怪我,要怪也只怪那個把信箋給我的人!」他算不上強壯的身軀壓制著她,身下的長褲已經被粗暴地扯下扔在了一旁。

「嗯~你放開——」秋蘭還想抗爭,可身子軟得厲害,似乎要化作一趟灘水,感覺他粗硬的手料摩擦著她細嫩的肌理,她竟不由自主地勾腿湊上去。

林安邦也慢慢為情葯迷了雙眼,瞧著她主動湊上來的紅唇,不由笑道,「秋蘭,你的身子可比你的嘴巴來得誠實。」

正說著,失了理智的林安邦開始撕扯秋蘭的衣服。

劇痛傳來的那一刻,秋蘭腦子里剎那間清醒,眼里一下沒了指望……

翌日一早,天還沒大亮,秋蘭被崗哨吵得沒法安睡,她身上又酸又痛,逼得她緩緩睜開眼來,入眼就是林安邦光裸的身子。

昨夜瘋狂的一幕幕頓時涌入腦海,秋蘭整個人就像瘋了一樣,抓著林安邦的臉就一下一下就掌摑,林安邦痛得捂臉,叫罵著,「你發什么瘋?」

秋蘭只要一想到清白的身子給了他,心里就悲憤交加,她咬著牙,面上全是淚,「我殺了你個挨千刀的!」

正說著,她整個人就撲了上去。

林安邦嚇了一大跳,瞧著她白白凈凈的身子凈是斑駁累累,冷靜下來也有幾分後悔,伸手攔住她,軟下聲來,「你先別激動,事情走到這一步,我自會對你負責,回去就遞結婚報告上去!」

「誰要嫁你?」秋蘭一門心思撲在肖景然身上,誰知楚俏那賤人竟轉手把信給了林安邦。

她這一世活到今時今日,還從未如此痛恨一個人!

既然她的清白保不住了,那楚俏也別指望安生!

秋蘭沒了理智,奮力甩開他就要下地,誰知一個站不穩,整個人往地面墜下去,她痛呼出聲,只覺得這輩子怕是完了,不由失聲痛哭。

眼下林安邦慌了心神,也沒心思出操了,捂住她的嘴說道,「你小聲點,再吵吵外頭就全聽見了。」

秋蘭氣得就著他的手狠狠咬下去,林安邦也不敢聲張,只得由著她咬,秋蘭唇瓣沾著血,有氣無力地坐在那兒,她哭到忿了氣,「聽見就聽見,就讓大家伙瞧瞧你這畜生干的什么骯臟事!」

林安邦一下慌了,他沒想到她會這么絕,可如今縱然是悔到骨子里,也是挽回不來。

是他糊塗了,想錯了,是他被氣得發了狂,發了瘋,現在該怎么辦?!到底該怎么辦?!

他伸手把他拉起來,試圖穩住她的情緒,「秋蘭,你冷靜些。」

誰家清白的姑娘被一個惡棍沾了身子還冷靜得下來?

秋蘭淚如雨柱,只覺得天都要塌了,她還沒成婚,身子就被人占了,以後她還怎么做人?

「林安邦,你不是人!就算我瞧不上你,你也不必對我如此懷恨在心吧?你不就是幫我找了份工作嘛,你要是覺得虧大了,大不了我辭了就是,你為什么非要用這種方式討回來?」

林安邦一聽她軟下來,緊緊抓住她,甚至最後不顧她的反對,緊緊的將人攬進懷里,就是不松手,「秋蘭,那是因為我太喜歡你了,你嫁給我吧,結婚後我會對你更好。要不是你惦記著肖景然,我太難受了,也不必巴巴跑來,你就體諒體諒我吧。」

「體諒你?我呸!」秋蘭含淚的眼睛里泛著濃濃的恨意,「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我就是要鬧,鬧得大隊里去,我看到時候是誰占理!」

「秋蘭,你不要這樣,」林安邦低聲下氣道,「要是許隊曉得了,我在部隊還待得下去么?我家里頭還有老母親和十歲的女兒,她們婆孫倆可都指著我養活!」

「林安邦,你既然敢作就該敢當!那是你合該受著的!」秋蘭用盡全力推開他,狠狠摑了他一掌,「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和楚俏!」

林安邦見她鐵了心一樣,要是鬧大了,別說沒法留住他那間大宿舍,說不定還蛋打雞飛了。

秋蘭那樣狠絕,那他也沒啥好顧忌!

林安邦面色鐵青,眼里有著冰一樣的寒意,語氣決絕,「你要是敢鬧,我就陪你鬧到底。你可別忘了,你的信還在我手頭上!你也別冤枉楚俏了,這信是梁羽撞見她把信塞到你門縫里,才拿給我的。瞧瞧你這屋的擺設也是精心擺弄過的吧?昨夜我可是從沒有下過那樣的猛力,你一定下了葯的吧?」

他眼里閃過一絲玉石俱焚的狠絕,勾起的唇間分外殘忍,「秋蘭,我承認我是強逼你同床,可人證物證俱在,到時我完全可以反咬你一口,你本就沒啥好名聲了,你以為大家伙會信誰?」

秋蘭聽了渾身發顫,眼淚簌簌順著面頰往下流,她緩緩地閉上嘴往下吞,用了好大的力氣才咽下去,心里的委屈更是翻江倒海般,一字一句道,「你無恥!」

林安邦淡然道,「你這話說的沒錯,我是無恥,那也是你逼我的,你最好別逼我再做出無恥的事兒來!」

秋蘭臉色頓時雪白,眼淚啪地一聲落下來,「你敢!」

林安邦冷冷一笑,「你說我敢不敢?!」

她說他無恥?行,他便無恥給她看!

林安邦忽然將她拉起來,不由分說將她的臉捧到自己眼前,狠狠地吻下去。

秋蘭大驚失色,直嚇得叫也叫不出來,掙也掙不開,他將單薄的她鎖在自己的懷里,溫熱的嘴唇壓在了她的雙唇上,只管不顧一切地攫取。

深濃炙烈的吻讓昨夜的噩夢闖進她的腦海里,她知道他要做什么,驚駭的睜大眼睛,恨得幾乎發了瘋,卻根本奈何不了他。

一吻方畢,林安邦手一松,見她軟軟地跌坐在地,面色發白,心里也毫無憐惜。

秋蘭滿頭大汗地癱倒在地,吃力地喘息著,她輕閉了閉眼,那眼淚斷了線的珠子般往下落,她努力地忍著那就要涌出口來嗚咽。

這個男人被逼急了,還真什么都干得出來!

到時,她就真的沒有顏面苟活於世了!

她心里全然沒了指望,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直起身就摔了他一巴掌。

林安邦氣惱,索性別過臉瞧她,可他根本沒想到,秋蘭會發狠到朝柱子上撞去。

他跑過去拉人為時已晚,秋蘭的額頭撞破了,汨汨地往外涌血,眼睛緊閉。

「秋蘭——」林安邦大驚失色,掐她的人中也是不省人事,他抱起人也不敢往醫務室送,只好把她放回床上,慌手慌腳地找止血葯和紗布。

好不容易把血止住了,林安邦也嚇出一身冷汗,見她臉色沒那么糾結了,趁著她睡著,林安邦生怕她醒來再鬧,他尋思著這事還是先下手為強,把結婚報告遞上去再說。

這事雙方都有錯,他先把姿態放低來,總好過硬碰硬。

他琢磨著,秋蘭到底還沒扯過證,縱然她心有所屬,可女人不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么?如今她的身子被他占了,等結婚證往屋里一擺,他有的是法子叫她踏踏實實地跟他!

這事也是秋蘭先挑起,要怪也該先怪她心術不正,林安邦賭定她不敢把事情鬧大。

如是一想,他心里頭淡定了許多,匆匆忙忙地往許良的辦公室走去。

楚俏自打昨天給秋蘭送信見到梁羽,回來就是悶悶的。她越想越覺匪夷所思,就憑梁羽那兩刷子,她怎么可能拿得了第一?

早上醒來她眼皮也跳得厲害,等男人出操回來,見他臉色也不大好,楚俏不想給他添堵,只好忍著把做好的飯菜端上桌。

這丫頭昨天就開始不高興了。

飯菜都上齊了,男人洗了臉,換了一身干凈的作戰服,見她轉身還要往灶房走去,長手一攬,把她牢牢鎖在懷里,親了親她素凈的面頰,柔聲問道,「怎么不高興?」

「沒事,就是有點心神不安。」楚俏抬頭望著他,「我去拿筷子。」

「筷子不就在桌上?」男人沒松手,「我以前在偵查隊待過,而你的心思快寫到臉上了,告訴我,怎么不高興了?」

楚俏就知瞞不過他,低眉順眼地抓著他結實的手臂,悶悶不樂道,「我昨天在職工宿舍里看到梁羽了,她說上次考試她拿了第一名,完全沒有懸念,所以連面試都給省了。」

梁羽拿下文職,這事兒倒不意外,男人只是沒想到梁羽小產才一個多星期,沒想到就上任了,看來真是鐵了心要把宗慶追回去。

楚俏見他眉色淡淡,神態自若,不要多問了一句,「你是似乎一點也不意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他拉過椅子坐下,把她抱著腿上,語氣低沉,「嗯,昨天許隊找過我,其實第一名的是你,分數還甩了她們一大截。但是梁羽和宗慶離婚時,錢和房子她一樣也沒要楊家的,她只跟宗慶父親提出了一個條件。」

楚俏一下聽明白了,「她想讓楊首長動用關系讓她上位?」

男人面帶愧色,點頭說道,「嗯,楊首長也並非不講理之人,他昨天親自給我打了電話,說是征求我的意見。宗慶一門心思地想要拜托這段婚姻,而我也認為,她只離開梁羽,他才有重獲幸福的機會,只是委屈了你,俏俏,對不起,我沒問你就答應他了。」

楚俏默默聽完,心里倒是釋然了,也有模有樣地在他俊郎的面龐上親了一口,言笑晏晏,「沒關系,我本就無意於文職,她既然想要文職,還省得宗慶出一大筆分手費呢,反正宗慶也不在景山,那就由著她撲空吃癟算了。你也別太在意,我本來就是想自己做生意的。」

她倒是看得開,還體貼地反過來安慰他。

男人笑起來分外惹眼,笑意直達眼底,「難為你還替宗慶考慮著。」

「上次遇見地痞還是他出手救的我,這次他又幫我把錢拿回來,我總體歸念著他的好的,況且你當他是手足,替他考慮還不是為你么?只是,」她皺著眉問,「我那樣故意沒對梁羽說宗慶已經調走了,你會不會覺得我太壞了呀?」

男人搖頭,理順她的發梢,軟聲說道,「就像你說的,梁羽生性涼薄,記仇不記恩,那樣的人,不懟回去就算是輕的了。」

聽她剛才提了做生意的念頭,又道,「就算你沒工作,我也不用你每日在外頭拋頭露面,往後每月的津貼我都交給你管著,你可不許再推脫了。」

楚俏臉上一片緋色,「嗯,那是以前我不敢確定,現在你就是想收著我也不給你了,你要是敢私藏,我就把你踢下床去!」

男人唇角勾笑,盯著她清澈的眼睛,有心逗弄她,「那為夫若是每月足額上交津貼,以後在床上夫人是不是該主動點?」

「你——」楚俏滿目羞赧,「陳營長正經一點,這話可有損你高大的形象,快吃飯吧。」

男人松開她,端起飯碗湊到唇邊,退讓一步,「要是肯讓我多來一次,也成。」

「臭流氓!」楚俏臉色通紅,趕緊端碗擋著臉,恢復神色,「你放心,我會省著伙食開銷,再寄點錢回家,剩下的錢我也不會亂花,都攢著留以後大有用處呢。」

男人聽她一說,也知她是打定主意跟他安心的過日子了,淡淡笑著,給她夾了一塊肉,「你現在手頭攥著一千多呢,咱家就數你最有錢,大可不必省著,想吃什么就去買。」

「那可不成,總不能坐吃山空,」楚俏正色說道,「繼饒,我盤算過,現在社會越來越開放了,政策只會越來越好,我整日拘在家里頭也悶,想做點小生意……」

「嗯?」那點錢他倒是不在意,不過她要是過得不高興,那可真得想想了,「聽你這話,是有主意了?」

「嗯,」楚俏也是在楊宗慶家里才萌生的念頭,「我想買個冰箱,就放在朱麗嫂子那兒,每天賣點綠豆冰收點小錢就成。現在天氣熱,肯定熱銷,我就賣一角錢一碗,除卻成本,一天下來也掙不少錢了。」

這倒是個好主意。

他算了一下,除了六祖治手的錢,一個冰箱的價格家里也還承受得起,而她也還待在部隊里,隨她怎么折騰他也沒什么不放心。

男人畢竟比她想得長遠,「主意是不錯,有什么你搬不動的,到時我還可以幫忙,不過這事兒還得征詢一下隊里的意見,畢竟部隊的小店是公家的。」

楚俏一笑,狗腿地搶過他手里的空碗,蹦蹦蹦地跑去給他盛飯。

男人哪里瞧不出她那點小心思,心里卻分外受用,接過碗就咬了一大口,見她清漓的眼眸滿是討好,點頭應道,「放心吧,這事我去找許隊說,哪用得著你個女人家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