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第十一回:黃金鶯巧織綾羅兜 秦可卿細綁金絲結(2 / 2)

寶釵哀哀一嘆,也不言語了。只閉眼繼續享受鶯兒的按摩……

次日起來,洗漱完畢,文杏端來早點,卻是一小碗雪糯粳米粥,和兩小塊腐

乳,寶釵也胡亂用了幾口。門外卻又是執事的嬤嬤來傳話,說是弘晝下午要來園

子里歇午覺,只是晚上就要出城去辦差。這混頭混腦一句,倒叫人有點聽不懂。

原來那弘晝現在進園子,從來只是隨意找地方去淫樂。並無各房去請安攪擾之禮。

既要進園子歇午覺,說是歇午覺,其實必然是要出遠門,臨行前來奸玩哪房的姑

娘一樂罷了。怎么得又要通知各房。

寶釵正自揣摩,不一時,卻是鳳姐跟前的丫鬟送來幾匹貢緞,卻也沒什么說

得就出去了,一時,卻又是天香樓的小奴兒瑞珠來拜,寶釵揣度身份,便親自接

了出去。那瑞珠只嬉笑道」 主子下午來歇午覺,我們妃子備了安息香,只是聽聞

前日小主這里有一盒茉莉蜜,據說調在安息香里最好用,巴巴的派我來求小主賞

一點子,淑小主體諒我們……必是不駁回的,也當疼我們了……」 寶釵一曬,便

吩咐文杏取一些茉莉蜜給到瑞珠,並說道」 我身上有些不爽,就不過去請安了。

」 看著那瑞珠遠去,香菱不忿道」 這情妃是什么意思?打量著主子必然去她屋里

么?特特跑來分明是示威……」 寶釵淡淡道」 知道她是示威,就不要說了。我是

小主,她是妃子,主子定的位份有尊卑,難道也忘了?何況,我得主子熱寵,

其實也太扎眼,她既然忌諱,我干脆就回避了這次就是了。左右……左右也不過

給主子奸一次罷了……有什么可爭競的。」

那瑞珠年幼,其實不知情妃心機,只管取了茉莉蜜回天香樓去。進得樓內,

卻見寶珠拿了一大卷金絲繩線站在門口,便上去回說茉莉蜜的事,又說了寶釵推

說身上不舒服。寶珠一笑,道」 你只管去吧……今兒我們妃子大膽了,給了二門

外的宮女幾百兩銀子,說無論主子從哪一處入園子,都要主動和主子說一聲,就

說妃子在這里候著主子……」

瑞珠吐了吐舌頭道」 妃子的情義是沒得說,只是這樣么做難道不僭越么?」

寶珠嘆道」 自然是越禮的,只是主子要遠行,妃子在園子里其實和鳳妃處的

一般,頗想著能在主子遠行前再見一面主子……我們做奴婢的,千方百計討好主

子,是顧不得的……」

瑞珠說道」 姐姐說的也是,只是就這么候著主子來,主子來了要問為什么特

地候著,妃子可說什么呢?」

寶珠臉紅啐道」 小蹄子,這你就別管了……你只管去辦你的差事吧。」

瑞珠退下去,寶珠便仍抱著那圈金絲繩到了二樓可卿卧室。敲門踏步進去。

卻見可卿一身嫩黃色夏衫,不施脂粉,淡然懶坐在桌前,對著那面穿花水銀玻璃

鏡,正在卸去滿頭釵環,模樣兒家常慵懶,竟是越發可人意了。

寶珠便笑道」 妃子,怎么卸了妝?既然要迎著主子,該妝扮起來才好。」

可卿也不回頭,只淡淡道」 小丫頭你且懂什么……我看那《太真舊事》上說

得就甚是,男人家喜歡新鮮,園子里也罷,王府里也罷,哪個女子不是脂香粉白

……今日我偏必要素素的,主子才歡喜。」

寶珠笑著稱是,說道」 妃子,這金絲繩取來了,只是妃子……您真的要…

…?」

可卿默然半晌,苦笑道:」 自然是要的……我今日這么差人攔截主子,是犯

了大忌的。若是主子來了,沒個動主子心的新鮮玩意,只是平常般相待,我死無

葬身之地呢……一榮一辱全在這一分一寸。說不得必然要用奇計的。哎……既然

進了園子失身於主子。這受辱也不值得什么了……」

說著,可卿卻起身,竟然將那領夏衫上的搭扣解開,順著肩膀褪下衣衫,又

摘下內里小褂襖,褪下下身灑花襯褲,徑直干脆將那一條嫩黃色小內褲也從臀邊

褪下,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月白色綉雲紋的雙扣胸兜。半遮半露,連下身風流都

隱約可見其黑密。真正是風光無限韻味無窮。寶珠在一旁直看得都心驚肉跳。

可卿卻站起身子來,走到了綉房一旁的一座金絲楠掛大衣服之木架旁,就身

子在木架上倚靠著,一閉眼道」 綁吧」.

寶珠應個是字。便抱著那圈繩子先過來,把可卿一對玉藕一般之雙臂舉高,

兩支藕臂並在一起直至頭頂高處,用金絲繩在虎口處繞幾個圈子扎在一處,就手

緊緊打了一個蝴蝶結,只痛得可卿凝眉一聲嬌呼,寶珠又是聽著燥熱,又是不免

露出不忍之色,可卿卻只道」 沒關系,只管綁,一定要按我說的,綁得我絲毫掙

扎不動才是好的。」

寶珠一狠心,便繼續將綁著可卿的雙手那繩子拉高,攀上木架去直拴在頂上,

用後面拉緊。那木架頂子極其高,可卿雙手頓時被拉高拉伸,直至頭頂。雙腳都

堪堪要惦著腳尖才能著地。金絲繩線勒著可卿嬌嫩的手腕兒,綁緊處幾乎勒出血

痕來,果然生了奇妙淫恥之感。

可卿身上只有一件肚兜,一對俏皮乳兒頂著出來,此時雙手被綁高,頓時乳

兒是呼之欲出,這且不談,兩個腋窩是就高高露著,一絲不見毛發,也是嬌嫩

如嬰兒一般。順著腋窩向前,因為雙手被綁得關系,那乳房的邊緣都露了出來。

雖然還不能看見乳頭,但是乳肉飽滿粉嫩,乳頭就這么激凸堅挺頂在薄薄的肚兜

上,加顯得惹人情熱意滿。

寶珠繼續下來,又取一段金絲繩,開始繞著可卿的雙腳扯開,這次卻是一邊

一只,分在兩側綁在木架的兩只支架腳上。可卿雙腳便被扯開三尺有余,頓時下

身那片陰毛恥處,肚兜就有點遮掩不住了,只要略低頭,就可以看得真切黑叢密

布,甚至可以看清那已經開始充血的陰戶縫隙。

如此綁定。寶珠見可卿被生生拉成一個」 人」 字型,因為被綁得疼痛,也因

為拉扯得厲害,可憐這可卿已經是滿頭香汗淋漓,嬌喘栩栩,胸脯一起一伏,連

臉色都開始泛出青來。汗水上了秀發,秀發越發貼著臉龐,蒼白臉蛋上掛著幾縷

青絲,說不盡這春意濃濃。

寶珠便忍耐不住抽泣道:」 妃子……您這又是何苦……主子也未必馬上就能

進來。」

可卿搖頭只是喘息道:」 就是這樣才好……我知道的……其實綁我,就是要

我受罪,我受罪俞是多一份苦痛,主子必然一定多一份享受,難為我今兒糟蹋自

己就要做到十分,我也算是盡了這份心了……」

寶珠無奈,用一旁白毛巾替可卿擦擦汗……擦過可卿那動人臉龐,雪白胸乳,

蔥花藕臂,也不由得自己喘息起來。

可卿本來凄苦,見了倒也好笑道」 小蹄子,你且喘什么……」

寶珠臉一紅,嘴角動動,不知該說什么。可卿只管笑道」 主子下午來過,晚

上就要出去的,晚上你來我房里來陪我睡就是了……」

寶珠其實已經被可卿女女奸玩過多次,便只得應了個是。聽到外面有人聲,

便道:」 想是主子來了……我……我出去看看」.

可卿恩了一聲,閉目養著身上扯痛。只管候著……過一陣,門外傳來聲音,

果然是弘晝到了,卻聽寶珠在門外嬌笑引導:」 主子進去看便知了,妃子現在迎

不出來了……」

弘晝推門進來,定睛一看,當真是立刻血往上涌,但見可卿如此手腳綁定,

不穿衣衫,不理妝容,不梳秀發,只半裸著,再看那雪白肌膚,豐滿乳房,這且

都罷了,居然雙手雙足,配著金絲綁繩,綁得拉扯開身子,已是痛苦得香汗滴下,

兩目彌蒙。弘晝雖然最近已經奸多了美女,也著實忍耐不住這一幕美景,喉頭涌

動,再也不願說什么,只笑罵道」 好個知趣的騷蹄子」.

說著風風火火合上門扇,急急上前,一把就摟住可卿,手兒繞過背後直接抓

上了兩瓣被兩側繩子扯開的屁股,因那兩側雙腿被繩子扯開,屁股也自然盡力拉

開。那可卿的屁股上肉兒本來緊實,此時,卻張得渾圓,顯得淫靡異常,內里那

肛門菊花,用手順著自肛門至陰戶的那條下體勾縫就直接就撫摸摳玩起來。另一

只手用力隔著肚兜直直抓捏可卿的胸乳,搓揉成扭曲形狀。嘴巴也不閑著,直接

便咬上了可卿那已經是掛滿汗珠的俏麗鼻子,在那挺拔滑膩的鼻梁上幾乎要咬出

牙印來。口中含糊只道」 好風騷,讓本王……啊……且好好搞搞你……」

可卿吃痛,又遭如此粗暴之辱,雖說是自己曲意奉承本意所致,卻不免本能

得掙扎扭動,用力前後挺動身子,奈何繩子綁緊,掙扎扭動,只是整個腰胯前後

左右扭動罷了。身子被弘晝緊緊制住正在淫玩。這一扭動,竟好似只管用胸乳尖

兒和陰戶去蹭弘晝的身子,果然另弘晝愉悅。嘴巴里也忍耐不住艷語連連:」

痛……是……不……不要……」

弘晝嘴上,手上加用力,一把怒扯掉可卿的肚兜,卻使那對挺拔聳動的雪

白乳房立刻彈了出來。而可卿未著內褲,整個身子就完全赤裸出來。一身白肉,

乳膩臀圓,陰部的陰毛和陰唇已經掛有幾顆露珠。只是雙手雙足,卻被那金絲繩

綁定,絲毫掙扎不動。想想這少婦,其實也是大家閨秀,幾個月前,也是安靜閨

中,只是侍奉夫君,孝敬公婆,恐怕守著禮法不涉淫事罷了。如今,卻一副痴淫

至此的摸樣兒,用心如此細致,只是仍憑自己奸污凌辱、輕賤糟蹋,賣弄奉上自

家種種色色,以歡愉主子一分一毫。即是快意刺激,又是得意非凡。

弘晝想到此節,興致濃烈,那正在摳摸其肛門的手兒,直接挖進了她的陰

戶;那捏弄其胸乳的手兒,直接扭轉其乳頭直至鮮紅。嘴里是怒喝」 不要?綁

成這樣還說不要?……倒懂得伺候,像個性奴樣兒……」.

弘晝越說越是起了虐心。就本性,他倒亦非嗜虐之人。只是心中亦暗想:難

怪人言男人喜歡綁定女子奸污。這女子綁定之後不能掙動,又微微扭動之形體,

不能掙扎之苦痛無奈,確實能讓男子越發享受征服和絕對控制之樂趣。而綁定時

的虐待之感。竟實在能刺激得人心胸丹田處淫意滾滾而來。

想著,干脆是虐心橫生、肆意妄為,就伸手,罵著」 騷貨!」 ,揮手打了

可卿一記耳光。一聲」 啪」 的脆響,將可卿的俏臉兒打得扭到一邊,滿頭瀑布秀

發亂舞。雖談不上多么真心要打壞可卿,只是也是用力,那俏麗少婦的嘴角臉龐

也紅腫起來。眼眶立刻淚花四濺,一副委屈忍辱摸樣。

弘晝見狀是興奮,口中只說道」 操你,你個騷貨,你可有話說?」

說著,急急解下褲帶,露出那猙獰凶器,見此等淫盪場景,陰莖已經暴漲幾

寸,剛硬火燙如鐵。直挺挺也不戳玩。只找那可卿的肉縫就插了進去。

可卿只得含淚哭答」 是……奴家沒話說。可卿……可卿是個性奴……性奴就

是風騷不知羞恥,綁定自己勾引主子。自然由得主子操玩。主子……啊……啊

……啊……痛……痛啊……不……主子只管……只管……奸……奸可卿,只管

……啊……舒坦,玩壞可卿也是應當的就是了。」

原來雖然此情景淫靡泛濫,只是那可卿到底也只是為了爭寵所做的情景,又

加上被綁痛苦難過,畢竟未曾徹底情熱,外面雖有淫水,里面卻也還干燥。只是

那弘晝這番沖動,已經無心再多調情,直挺挺便插了進來抽動,可卿直痛的一聲

慘叫。偏偏是這等慘叫,增加了弘晝的情趣,此時已經不管不顧,一手抓上了

可卿的乳房,便前後只管硬挺挺努動起來。

每一下,可卿便要慘叫,越是慘叫,便忍耐不住掙動手臂腳步,卻繩綁定,

掙扎不動,便越是扭動身子,這般等於增加弘晝快活。漸漸便只能是昏沉沉得求

饒。弘晝又如何肯饒,啪啪體肉交股只管奸淫泄欲,嘴里只是騷貨,小賤人,盪

婦的亂叫,凡五六十下,可卿已經被奸得幾乎要昏死過去……

門外廊下,寶珠只管靜靜候著,等待妃子主人事畢進去伺候清理,聽著自己

主子妃子慘叫,當真是又是心疼,又是恐慌,也不由幾分痴熱。也不由替可卿傷

心:可卿雖然風流卻本不淫盪,本是大家閨秀,嫁入名門,侍奉夫君,愛養身子,

舉動間透著雍容華貴,本事寧府後繼當家不二人選。如今淪落為他人之玩物,竟

要如此作踐自己,主動行此等淫盪之形狀,說來也只為穩固自己的妃子位置,說

是妃子,其實到底也不過是性奴罷了。人生如此境遇,女孩兒家一生真是恥辱悲

慘,可哭可泣。

欲知可卿此舉可能獲得弘晝何等贊賞,且看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紅菱尚悲昨日孽

金絲已綁小樓斜

妾用種種奉君意

換得痴生一段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