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第二十八回:相姑心可卿魅春衫 弱柳意迎春羞雲閣(2 / 2)

弘晝細細瞧來,不由也笑了起來,心想若論姿色身形,這迎春雖然也可稱得

秀美動人,卻自然比不得湘雲、探春等人,若是寶釵黛玉等天仙般人兒,是難

來平視。只是一則到底也是名門閨質,顏色體態,也是那百里挑一的人品,看著

膩鼻香腮,可親可愛,倒讓人想摸上手來狎戲一番,雖然衣衫遮掩,尚不知胸形

臀色種種風流之處,想來也是斷然能醉人心脾的;二則最是這一副呆呆怯怯,瞻

前顧後的摸樣兒,倒實在讓人覺著別有風情,頗想逗戲褻玩一番方能盡興。如今

既然被自己圈入園子為奴,又豈有過風月而不品香之理?

弘晝才要安慰著逗上兩句,卻又想著白日間自己說起要問問迎春失身之事,

可卿之建議。就正了顏色,仍是似笑非笑慢條斯理道:「迎丫頭,……前日路上

遇到你,本王就想問你,恩……你……可還記得那日離開顧恩殿前,本王吩咐之

言語……」

這一問,迎春又如何能忘,心下一陣慌亂不已,蚊子般恩了一聲。

那廂可卿卻移動俏目瞧了弘晝一眼,似乎得了甚么授意,動了身形,歀動金

蓮下得炕桌來,挪步搖搖直到迎春身邊,迎春但聞得一股醉人之香撲鼻而來,不

能辨別是何種香料脂粉,或者只是可卿之體味,只眼前冰肌玉骨,聳乳寬臀,帶

著絲絲淫意媚態,卻又有幾分羞澀恥辱,直刺激得迎春驚惶得又低下了頭,

可卿雖然大膽風流,只是此時到底是被弘晝這么瞧著,知道自己身著彈綿褻

衣未滿散褲,一副淫女性奴之態,卻同室瞧著眼前的迎春,雖然喚她為二妹妹,

其實不僅只比自己小兩歲,而且論起輩分來,其實過去自己是賈蓉之妻,這迎春

算起來自己還要喚她一聲「二姑姑」,不由得到底也是羞澀恥辱。只是她深知弘

晝心意,既然進園子來,為得就是盡興奸污玩弄諸女,如何也要用些心思讓這主

子逞心如意,才是自保之道。此時自信自己這般衣著體態,主子瞧著必然心神搖

曳,少不得顯媚態,干脆背對弘晝面對迎春,蹲身下去,讓自己在弘晝眼中,

除了背後只有脖頸處和後腰的兩根系帶之外一片光滑的背脊肌膚裸地徹底之外,

只有自己那精巧的肥臀,蹲下去呈現的必然是美艷光景。

蹲身下去,卻是紅著臉蛋,半是訓導半是迷醉得對著迎春言道:「二妹妹…

…今日主子喚你來就是問你話……你卻不好只恩恩的……須要好好答對才是…

…」

她又湊近片刻,惹得迎春實在被她一方美乳箍緊在彈綿胸兜里,沖擊得嚶嚀

一聲,上身退了一射,可卿卻是不依不饒,又湊近,直到自己的口鼻已經到了迎

春那一對晶瑩白膩的耳垂邊,幾乎是貼近了那觀音淚的耳釘垂環,自己的胸乳

是幾乎湊到迎春的胸前,仿佛是吹著氣息,如同夢囈一般,在迎春耳邊柔聲刻

意道:「主子問話……二妹妹卻要問一答十……好好答對……讓主子滿意才是

……」

迎春何曾經過這種陣仗,那可卿一副半羞半熟摸樣,親親熱熱的湊近,自己

如避蛇蠍,心下狂跳,覺著臉蛋兒立時已經是滾燙,便如同大病一般。雖然進得

門來,一字一語不涉淫穢,奈何此情此景,如何便讓自己魂魄兒都已經如同醉在

心窩里頭。

此時已經辨不得是弘晝要淫辱玩弄自己,還是可卿在淫辱玩弄自己,亦或是

弘晝在變著法子淫辱玩弄可卿,又安知不是弘晝在同時淫玩自己兩人,只是心下

羞羞癢癢,想到自己,本是一個清潔的女孩子,如何見到其他女子穿一身衣衫,

湊得近近,就如此耳熱心跳,心緒盪漾,想到園子中「女女」之訓,又想自己乃

是閨閣失身之恥女,真是百口難辨自己不是天性兒得不堪不純,水性淫心,才這

般把持不定。

待到聽到可卿連著兩聲不離這「好好答對」四字,才猛地想到內務府送來的

書籍中提到之事,惶恐委屈抬眼看一眼可卿,卻見可卿雙目已經是水汪汪得,說

是淚水卻也不見悲戚,一副情濃摸樣兒,看著自己,仿佛只是在勸導自己,又仿

佛是在提醒甚么……

迎春亦知道自己生性不敏,此時只怕弘晝惱怒不快,已經容不得自己多想,

又仿佛是被那可卿湊近了引得魂靈出竅一般,口中脫口而出,連聲音都略略抬高

了:「是……迎兒記得主子吩咐……主子訓導迎兒不要亂想,不許尋短見……說

……說……說迎兒的身子,仍然是……是……是……嗚嗚……」她雖然早就服帖

了自己從大家閨秀變做泄欲性奴的命運,但是到底沒有經歷過真正的奸污床笫之

事,此時被逼恥辱之事要從口兒親口道出,到底覺得心下酸楚,五內郁結,鼻子

一酸,眼眶兒一紅,淚珠就再也忍耐不住,如同斷線的珍珠一般從兩腮滾落,口

音也含糊起來,到底是怕著弘晝怪罪,斷斷續續只得忍辱說完:「仍然是……主

子的玩物……主子尚未……嗚嗚……尚未……嗚嗚嗚……尚未用過……不許迎兒

自盡。」

可卿心下也是幽幽一嘆,她雖然生就得風流體格雲月性情,心下卻也知這迎

春木訥可憐安守本分與世無爭,知她羞臊恥辱,未必就沒有些些兔死狐悲之憫。

奈何可卿她如今心下就兩條,一條是凡一百樣,皆以用盡心思變著法子取悅

弘晝為先,憑得就是這條在園子里安身立足,擅作威福。

再一條,就是她亦有一幢難為人道之心思,她自十一、二歲上,在丫鬟瑞珠

伺候自己花池沐浴之時,便覺著自己有些個別樣的不妥,只是她亦自小受禮法教

養,豈敢涉及他念,逐漸年長,後又嫁入賈府,是如何能有半分思及這等傷風

敗俗大壞人倫之事,每每念及,也是臉紅心跳,心下斥責自己不已,亦不過永晝

煩煩,長夜郁郁罷了;然而自從被圈入園子,一朝淪為弘晝之奴,竟然被月姝一

句,「可以依著尊卑,喚下位者來女女歡好伺候……一樣可以當做性奴禁臠來使

喚……」竟然說中了心下最深處之事,自此食髓知味,晝夜亦可安慰自己,自己

這等風月事兒,不過是依著弘晝吩咐,被逼為人性奴守著規矩依著性奴本分做些

「花樣兒」來供主子淫樂罷了,其實卻是深陷其中,樂不思蜀,只覺著如今在園

子里,能憑著弘晝賦予之威權,在其他水靈靈嬌嫩嫩羞答答軟綿綿香噴噴的一眾

可愛的女孩子身上,纏綿愛撫,水乳交融,吞吐相觸,雲雨盡歡,實在是人世間

再無二之美事,再不想竟然人生際遇,心中之所想,能發泄得這等淋漓盡致,若

是能再淫辱,逼迫,玩弄到一眾女孩子生死纏綿,羞憤依偎,愧悔交織,是讓

自己說不盡的如登極樂,實在是覺著如今在園子里做自己的「情妃子」,實在比

往日做賈府的「小蓉大奶奶」要快活千倍萬倍。

故此,白日里,弘晝也不知怎生的興頭起了,要奸弄自己的後肛,自己只得

含淚忍辱,淫詞盪語的承受了,讓弘晝將自己的後門開的雪里花綿,少不得五分

羞恥五分溫柔讓弘晝盡興逞欲泄身,待到興盡,弘晝和自己閑聊,說要審問審問

迎春身為賈府深閨二小姐,如何已經失身非處女之事,心下就有計較,她卻料定

弘晝雖難免有憐香惜玉之心,到底是以將眾女為性奴禁臠為先,何況迎春姿色

寵愛,都遠不如自己,憑著一時盪漾之心,淫恥之意,有兩分壓制鳳姐之念

頭,就要弘晝,「何不喚二妹妹來這里……讓情兒來審……」

果然弘晝見她眼神迷離舉止風騷,便是心動,就應承了她。道不想弘晝卻先

辱自己一番,命自己穿著新貢來的彈綿肚兜來讓弘晝賞玩,自己又如何敢違逆弘

晝之意。才有了今日之事之景。

故此上,雖然略有幾分愧意,亦知今日事已至此,且不言自己如何,到底至

少要讓弘晝盡興。故此再見迎春痛苦流淚,也只是笑著上前,竟然忍耐不住,將

鼻子尖湊到了迎春的臉龐上,口鼻中呼吸的氣息,已經完全的撲到迎春的口鼻

邊。

她口中聲音雖然輕柔纏綿,卻著意控制著聲音,也要讓弘晝聽到才好:「二

妹妹……你今日卻要乖乖的……才是……」

迎春再是愚笨,此時已明白了八九分,知道今日想來無幸,必然是要被弘晝

用些花樣來奸污凌辱一番,既然連連說著要「好好答對」,想來是要讓自己親口

說些淫意話兒滿足弘晝之心,她卻並不敢犟,卻不知自己該如何舉動,只呆呆得

看著可卿,半晌才咬牙,竟然逼迫著自己說著撓人心肺的話頭來,「迎兒不敢不

乖乖的……只是迎兒不懂,憑情妃姐姐只管教訓迎兒就是了……」

可卿咯咯一笑,上前扶著迎春的臂膀,將迎春的身子慢慢端起,自己也隨著

慢慢起來,卻拉扯著迎春一起上前幾步,但覺攙扶著的迎春已經軟軟綿綿,仿佛

要化了一般,待到近前幾步,就身兒就湊在弘晝面前,再扶著迎春跪了,自己也

順勢跪了下去。一左一右兩女就跪在弘晝兩條大腿邊,便如同兩只小貓兒依偎著

主人一般無二。

弘晝饒有興致的低頭一瞧,膝下兩個美人兒,堪堪跪著,只是迎春身上便如

同篩糠一般起伏戰抖,此時跪得近了,倒見得那胸前兩座山峰也是喘息起伏,想

來胸乳竟然也頗豐腴,只是低著頭兒,卻不敢再瞧弘晝,而那可卿卻此時一身淫

著小巧肚兜凸顯著嬌乳,兩肩膀下鎖骨都仿佛要冒出油膩膩的光輝來,卻是媚眼

如絲痴痴瞧著弘晝。

弘晝那日聞聽迎春失身,實則心下憤憤,雖然論起來他本不甚以女子為處子

完璧為意,亦甚喜好如鳳姐可卿等知風曉月之女子之媚,何況園子中其實還多的

是處子佳人尚未輪上自己奸污破身,奈何人總無足,未免有些惱恨,只是自那日

後,品香淫美,摘花褻柳,亦不甚再放在心上。今日被可卿建議要玩些花樣兒,

此時見兩女一個嬌媚妖嬈得仿佛如小妖精一般要騷出水來,一個是驚惶怯弱卻恭

順服從的如同受驚的小動物一般要可憐出淚來,想著可卿要如何當著自己的面

「審」這迎春,真是別別有一番讓人刺激滿足之意味,不由得下體又堅挺起來,

直直在自己的松褲檔里支起一個帳篷。看著可卿那裹在綿兜下兩道柔軟纏綿的曲

線,想著自己尚未品嘗過迎春的嬌美少女身子,真恨不得立即將兩女一並按倒在

炕上,讓兩女恭順得只管乖乖撅起屁股,讓自己在兩個風流穴兒中只管奸污插

玩,凌辱泄欲一番,讓自己再上巔峰。

只是弘晝到底已經是風月中幾番受用之人,今日可卿既然要「審」,自然要

耐著欲火,看看這出好戲享用一番情趣。便忍著將兩女同時立地正法之火氣,故

意冷冷得道:「可卿,你來替本王問就是了……」

可卿又是甜絲絲得一笑,柔軟著仿佛要化掉一半答個長長的「是」字,偏過

身子,卻就手兒將自己一條裸露著的長長的臂膀摟上了迎春的腰肢,卻停在迎春

那圓滾滾的臀肉處,輕輕一掐,口中只道:「既然如此,主子有命,二妹妹……

姐姐就要得罪了……」

迎春雖知今日自己難免遭受人生奇恥大辱,奈何具體要將自己怎么樣長怎么

短卻預料不得,只得循著道理回話:「迎兒憑情妃發落……」

可卿便問道:「你上次回主子……說你已經失身?」

迎春此時已經被可卿搓弄得潮紅的臉蛋兒又是一白,只得答道:「是,迎兒

有罪……」

可卿偷看弘晝一眼,得到鼓勵之眼神,又追問道:「你可知道什么是失身?

可別……咯咯……搞錯了……」

迎春又羞又急,只得細聲細氣道:「就是……就是……就是不得干凈身子了

……」

卻不想可卿便如一只貓咪一般欺身上來,就將身子幾乎要盤上迎春的身子,

一只手從後摟著迎春的腰臀,一只手從前面已經盤繞到迎春的後背,整個前胸

干脆貼上了迎春的前胸,當著弘晝的面,就表演了一個緊緊的四乳擠壓的撩人淫

醉之態,口鼻湊上前去,甜甜得在迎春的腮幫子上,用自己那櫻桃口兒就吻了

一口,只吻得迎春已經酸軟得幾乎要直不起腰肢來,吻過卻仿佛調皮一般教訓道

:「二妹妹……叫你好好答對,你聽不懂么?香噴噴的小美人兒,怎么就那么笨

呢?」卻又眉目流轉,輕輕得仿佛是背著弘晝,其實料想弘晝也能聽得真真的,

又變了顏色,柔聲細語在迎春耳邊,仿佛是勸慰一般低語:「二妹妹……你好好

答對……且要答對得仔仔細細清清楚楚的,要扔下臉面,拋卻羞澀,說些房里的

枕席上的話頭來侍奉主子……傻妹妹……我們做主子的性奴,折辱羞臊自己,讓

主子快活適宜,乃是份內的事體,你還不靈清剔透,主子如何放過你……」

說完,又略略揚起頭,仍又問道:「二妹妹,再問你一次,你可知道什么是

失身?」

欲知迎春如何作答,且看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詩書禮訓習綱常

德行教化知端方

一夜雲閣問雨意

春衫才濕女兒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