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第三十一回:思池波香夜一心緒,分茗艷秋日滿園芳(1 / 2)

</br>【後宮·大觀園記】第三十一回:思池波香夜一心緒,分茗艷秋日滿園芳

作者:hmhjhc

2013126 首發於01xiaoshu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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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回:思池波香夜一心緒,分茗艷秋日滿園芳

話說迎春再被逼問,奈何此時她下體蜜穴桃源處,已然被弘晝奸插著,整個

身子被弘晝且抬著聳動,這一抬一沉之間,只是侍奉著弘晝抽插。她雖非處子,

到底只是妙齡少女不知春深景艷,此時間身子被奸得柔波盪漾,心緒上之種種恥

辱片片哀羞,已然被那下體滾滾洶涌而來之肉欲沖得渾然顧不得了。但覺疼痛酸

漲亦就罷了,從那蜜穴深處之花心子宮,乃至淺處之貝肉褶皺,處處點點都是說

不盡的奇淫異欲,陣陣狂風暴雨一般之淫波春浪,奔涌著自內而外只是泛濫呼嘯,

也辨不得是泄了幾回身子,尚還是泄了之後荒唐顛顛只是欲圖再泄,少女家至此

等時候,哪里還想得起往日一分閨門素貞,哪里還念得昔年所奉半點禮法廉恥,

甚或連身子後背脊上正自在狂亂廝磨之可卿那一對淘氣之妙乳兒,都已經全然不

知所以,只自渾然物外,本來得只能」 啊……啊……」 發出陣陣顛痴一般之美叫

嬌吟,偏偏自己雖然泄了又泄,幾登雲端沖霄,幾乎便要暈死過去,奈何弘晝卻

剛陽如舊,又全不知憐香惜玉,只顧著越來越快得抬沉自己的身子」 啪啪」 得交

合兩人私處,顯是尚差一分登頂觀日,既然被逼,幾乎要惶恐這般下去要被奸污

得死去,此時只求弘晝再泄便罷了,干脆著嗚嗚咽咽得接著連聲淫語伺候,只這

一番聲音越發浪良嘶叫,已然是沒有了半分矜持:

」 嗚嗚,迎兒求主子,求主子了,主子威猛,卻太深些了,迎兒受不得了。

求主子憐惜,啊……,啊……,啊……略略輕些個,嗚嗚,卻痛死了」

她哀求兩句,越發接不上氣息,似乎又思及什么,又反悔起來:」 不,不,

不是,適才迎兒錯了,迎兒胡言亂語了,自然是主子想重些就重些個,想快些個

就快些個……迎兒只配伺候,不配要求,主子盡興才是……迎兒自說那日便是

……」

」 啊!!!!啊……那日,那日……,哥哥已經是廝磨著要進去。迎兒,嗚

嗚……卻只是掙扎哀求,漸次就,就失了氣力。哥哥卻能把握得人心,這正頂得

我痛得難忍之時,偏偏又軟語連連,只在我耳邊說叫我不要動,說讓我乖乖的,

好好只管伺候他……還說……嗚嗚,做妹妹的,讓哥哥玩玩身子,取了貞操,是

嗚嗚……應當的,能讓哥哥快活是做妹妹的。迎兒此時已經再沒個幸事,已決絕

得萬念俱灰,亦不知自己那時說了些個什么。哥哥還只管一邊胡言亂語,一邊和

迎兒作著嘴兒,一邊開始要真正開始……嗚嗚……奸迎兒那里。對,就是如今伺

候著主子的這所在,嗚嗚……是迎兒無恥無能,不守閨貞女德,再沒個羞臊…

…居然讓自己的哥哥那時頂頂得磨著破著且便戳了進來……」

她連聲自陳當年恥辱,見弘晝愈來愈興奮,臉漲得通紅,氣喘連連,下體處

一陣撞擊重似一陣只管抽查,又痛又恥,委實受不得,一邊又盪語羞叫起來:」

嗚嗚……迎兒是殘花敗柳,主子只管……啊……啊……只管弄……弄死迎兒…

…迎兒不能用干凈身子換主子快活一次,只求今日主子在迎兒身上盡興,就算化

成灰,弄死了迎兒……啊……啊……啊……迎兒也算盡了性奴的心了啊……」

」 啊……啊……主子……再深些……迎兒不成了……嗚嗚……迎兒那里…

…都嗚嗚……頂深了……」

」 是……是……再說再說那日,迎兒那時再努力振動幾下,實在是不成,那

處……那處就漸次被頂開了。是,是迎兒穴兒被奸了……嗚嗚,是哥哥,用他那

話兒,嗚嗚……第一次插破了到了……嗚嗚……迎兒那沒被人碰過的私密所在兒

……嗚嗚……迎兒才來月信不久啊……嗚嗚……居然,就被自己的哥哥享用了身

子……迎兒該死啊,那時就該拼死抵抗的,才能留著貞操,今日來伺候主子啊。

嗚嗚,哥哥那日,且探索了會子,便硬邦邦就再要往里頂著,就要插進去。迎兒

痛死了,也不知下身是不是裂開了,但只是哭得混沒了聲音,便連痛叫都已然全

沒了氣力。仿佛是要昏死過去,卻偏偏不能昏死過去。哥哥卻有手段,只管在耳

邊說些話頭來軟了迎兒的心,直說他自己如何如何疼愛迎兒,自小就看迎兒長得

可人意,還說……還說小時候見過迎兒洗澡,見著迎兒的那處……光溜溜沒毛時

就想著能何時受用一回,不想正應在今日,也是緣數天定。直說是迎兒如今越發

漂亮動人,身子這般惹人惹人疼又惹人火,才讓哥哥愛上心窩里,嗚嗚,一邊說

著軟話瘋話,一邊卻絲毫沒有憐惜,只管往里磨著鑽進來……憑我哭,憑我嚷著

疼痛,終究不肯抽出去,終於……嗚嗚……就插了進來……那破瓜時刻……嗚嗚

……迎兒痛得連聲尖叫,但覺下邊定是撕裂了,只是暖洋洋得流著,已經是辨別

不得是初紅海是……還是那臟東西……哥哥卻一把捂住了迎兒的嘴,說難道想叫

來了人看著,那時迎兒卻如何做人,還要忍耐了一床錦被蓋了,然後就只管開始

插起來……嗚嗚……迎兒痛得厲害,分毫沒有快意的……嗚嗚……初始幾下,其

實那日哥哥壓根抽插不得,若多一會子,想來會減些痛處,奈何……嗚嗚……哥

哥卻不中用……想來……啊……也是迎兒新失童貞,流出血來惹得哥哥著實刺激

了……哥哥卻不幾下,幾聲怪叫……就軟癱了下去……是……啊……哥哥那時不

中用,迎兒今日卻不成了……不成了……真的不成了……哥哥和主子不一樣…

…主子啊……主子……主子!!!!……說不了了……啊……啊……啊啊……不

得再說了……啊……死了……迎兒死了……」

迎春本要訴說最後幾句,訴訴當日被奸之後自己如何羞苦痛斥賈璉,那賈璉

受用後有跪地求饒,只求自己不要告人去之丑態。奈何這一段當年恥事,委實倫

亂刺激,弘晝在迎春嬌嫩香軟的肉體中馳騁了半日,又聽迎春一路訴說得淫盪有

意,細節生動,想著這如花少女被逼著用自己往事恥辱,細細道來伺候自己讓自

己快樂聽聞之美意,終於不能再忍,那忍耐了半日,已經數至澎湃難禁的一股熱

熱的陽精就在迎春體內如同烈焰一般迸射出來,此時迎春穴兒在上,弘晝坐著陽

具在下,饒是如此,那迸射力氣奇大,也有慢慢一股精漿直直燙入了迎春內壁,

弘晝隨著是一聲長長的龍嘯虎吼,將迎春整個身子箍入懷中,死死纏抱著迎春的

嬌媚乳肉,仿佛要用盡力氣享用這泄身射精之時的無比歡娛,那迎春被射,再也

無力說話,整個人都已經虛脫失神,只是癱瘓在弘晝懷中,兩人便如昏死一般,

又如八爪魚一般纏繞在一處,卻再也不能有所舉動……

凡是片刻……屋內一片寂靜,只有三人沉沉的呼吸聲……那地上可卿卻是凄

涼,原來弘晝迎春如此春意盡興,偏偏今日她卻未曾登頂泄身……想著要在迎春

已經徹底軟倒的身子上再淫弄一番,到底心下尚有一片清明心田,知道萬事以弘

晝之欲念為先。眼見主人兩度泄身有些疲累,擁著迎春的身子亦不知欲再如何,

終究是不敢再只顧自己胡鬧,只敢哀怨得偷看了弘晝尚且軟在迎春小穴中的陽根

一眼

……

一炷香之後,天香樓後院之秋眠池中,一眾丫鬟宮女滾滾得燒滿了香湯,架

上白紗遮帳,撒得一池桂花花蕊,池邊供奉著干熱的麻稠白巾,池內,三具白花

花的肉體在池中沐浴清潔。正中,是弘晝仰面向天,整個身子浸在水池中,只露

出胸膛之上,閉目養神。亦不知是適才奸玩怡情歡愉所致,還是池水蒸騰所致,

面目上皆是紅潤水汽,神色亦是平靜恬淡如饕餮之後回味,左側,一具雪花白般

之白嫩肉體,卻被池水催得泛著陣陣羞紅,一動不動得側躺在弘晝胸前臂彎之中,

任憑兩乳盪漾半波之上,搭在弘晝胸前,臉蛋兒沉埋在弘晝肩上,仿佛嬰兒深眠

一般,只是氣息起伏,略略隨著池波起伏著胸膛美乳,美臀,長腿只在水中,交

股纏繞著弘晝下身,亦不見絲毫澶動勾磨,再逗引弘晝欲念,卻亦絲毫不知避羞

遮恥,憑自己的私處恥毛美穴,偶爾擦弄過弘晝的身軀。正是已經被奸得半死,

此時池湯之中,正昏昏沉沉想是愜意睡去之迎春。再一側,卻是可卿,此時整個

身子埋在水中,只露著頭臉,一頭秀發用兩根金絲絨繩綁定斜邊,笑吟吟瞧著閉

目的弘晝之軀干,手兒自在水下鼓動,細細瞧去,卻是正在用一方白巾,擦拭著

弘晝的胸膛小腹。

弘晝適才」 審問」 迎春,雖然所得之秘聞,亦是驚心動魄,只奸玩這等怯弱

少女,又當著可卿那妖精似得身子之前,果然別有趣味,此時心滿意足,摟著迎

春,見這少女想是被自己奸得無力睡去,添得意,閉目只是品味,雖然未曾連

可卿一並奸了,等會子沐浴過後,天香樓上暖閣中,紅鴛織錦綉被內,今夜必要

三人同眠,只要自己願意,自然可以再開數春。想著這世上擁有性奴之樂,果然

不比妻妾情侶,亦不能比那青樓女子,真是可以任意妄為,只是盡興縱欲,憑自

己花樣百出,所奸玩之女子,只得拋下自己的清純貞潔,尊嚴人格,詩書禮儀,

只是盡著自己的心思供奉自己百般奸污玩弄。

只是弘晝到底不比初來此地之事只顧荒唐度日,心下亦有幾分城府起來。一

面只是玩味適才之春意淫味,構想今宵之別種花樣,一面也自思索著幾幢日來纏

繞之心事。這頭一樁,便是自己丟下大內之事,溜進院子來已是兩日,若是耽誤

了太多內廷事體,趕回頭雍正病愈,自己再有荒唐之名,也少不得要被責罵,再

不好多逗留的,明日必是要回紫恆殿去,側眼看看懷中少女赤裸嬌軀,未免總有

些不舍。第二樁,這鳳姐可卿兩人不睦,他亦心知肚明,只是算來總是性奴爭風,

自己只是享受其間樂趣便了,只是怕兩人斗得厲害越了分寸,若是荼毒了園中女

子,催了鮮花敗了嫩柳,到底可惜,豈非還是自己損失,少不得要均衡兩人寵幸。

今日自己一時貪欲,在天香樓中奸淫迎春,算來是給了可卿威風掃了鳳姐臉面,

想起前日自己三開鳳姐之春,未免也有些愧於自己失了均衡。想來隔日需要設個

法子,再來撫慰王熙鳳。第三樁,則不得不思賈璉之事,本來依著自己的後代心

性,畢竟不比古人殺伐無視,既然占了賈府滿園春色,少不得要看顧賈家舊人,

只想授意大理寺,將賈璉等秋緩之人輕輕放過,遠逐邊關也就是了。只是適才迎

春所說之事,這賈璉說透了竟是個禽獸,壞了自己妹妹之清白,想著鳳姐、平兒、

迎春三個美人兒之童貞,都失於此子之手,如何不有些恨意,雖然自己如今已是

收得眾美,只管日夜奸玩淫辱就是,若要完璧處子,園子里也還多的是,只是到

底有些心結,一時竟然起了殺心,只想著如何著落馮紫英等識趣的門下人去了解

了這賈璉。

然則這些都罷了,自己最心神不寧之事,想來還是雍正的身子骨。論起來,

天家骨肉,先論君臣後論親倫,奈何自己其實並非是真的」 弘晝」 ,對於雍正,

敬畏之意雖有,親恩之心卻到底難有得許多,亦談不上有多孝父憂親。只是卻不

得不知其中利害,心下亦不免想起,自己只是一味荒唐淫樂,那雍正卻是自己的

真正靠山,若是一病不起……想起皇家嫡位之爭之險惡,不由人在池水之中,亦

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不比真的弘晝,對於他這個來自數百年後之人來說,於這

九鼎至尊之帝位,卻是絲毫無有興趣;只就此時能自以王爺之尊,這六宮賓服,

百官敬仰,龍驤虎步,皇家體面,有那窮奢極侈,揮霍無度,逍遙自在,所欲

所得;再不提有這大觀園里許多人間尤物可以一一受用來,此就是極樂天堂,如

何還要著勞心勞力之乾坤帝位。

只是他也不是傻子,自己既然身為雍正之子,憑自己荒淫之名,憑弘歷敏而

好學有德行之譽,憑大清自來」 立賢」 也罷,從漢俗」 立長」 也罷,六宮百官認

定了弘歷乃是嫡位不二之選,想來雍正只會立弘歷為嗣,自己只要安心做自己的

荒唐王爺便是了。只要若是雍正未立下遺詔而歸天,再怎么說自己都是雍正之親

子,難免有三分嫌疑,怕不要人人側目。這一榮一辱之間,一步若是走錯,只怕

要死無葬身之地。

若是回念自己所學之史,雍正似乎還不當故去,奈何自己如何又能斷定,歷

史無有改。自己能荒唐得做起和親王來,雍正此時又病重,如何不能有意外?

他只是絞盡腦汁思索,自己究竟該當如何作為,才能一絲一毫都不犯了弘歷之忌

諱,又怕雍正康復,只要博了雍正歡心才是。

正自思索,卻聽耳邊一聲軟糯糯嬌滴滴的」 主子……」 ,抬眼看去,身邊的

可卿是媚眼如絲氣吐若蘭瞧著自己。

弘晝便一笑道:」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