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第三十五回:媚雨澤妙玉濕玲瓏,孤芳賞丹心自風月(2 / 2)

過去,輕輕在那胸前濕濡濡凸起的那一點上微微一觸。

妙玉頓時如同被電著一般,但覺自己那少女妙胸上,傳來一陣從未感覺過之

奇酸異麻,雖然隔著衣衫輕輕一觸,卻到底是自己人生第一次被男子辱及乳房,

一時羞憤得幾乎欲要死去,想到若是等會子,不知有多少凌辱奸玩、褻瀆污弄等

著自己這純潔無暇、珍貴貞潔的胸前妙乳,幾乎就要落荒而逃。只是她到底靈台

尚有一絲清明,自己今日又所為何來,究竟世界雖大,並無自己可逃之方,可躲

之處。死命得咬著嘴唇,將陣陣恥辱羞澀,咬牙切齒得忍耐住,還要死命忍耐著

自己將身子後縮的沖動。生生將身子把持住,任憑弘晝輕薄。

卻見弘晝也未曾繼續動作,只是似笑非笑道:」 死?你也罷、林丫頭也罷,

都是性奴身份,本王泄欲玩弄之禁臠,既為奴,論禮論情論法,都只有用女子身

體來讓本王玩弄狎褻,換些許本王的快感來盡本分贖罪孽,人世間才有立足之地,

豈有動不動就要死要活的?難道要罰罪,只有一個死字?……你既然說是你惹得

林丫頭病了,掃了本王的興致,此時又來請罪,自然是要乖乖用這身子讓本王淫

樂上一番才是了?……」

妙玉雖然怪癖,奈何到底本來只是二九女嬌,憑佛經青燈洗沐心緒,到底是

少女情懷,今日雖然早已有了失身喪貞,遭辱被奸的想頭,之此時被弘晝半是挑

逗半是恫嚇,到底心下凄苦羞恥,五內一酸,眼淚頓時止不住了,自美瞳明目中

就堪堪流淌了下來,臉上頓時分不清雨水淚水,漫漫皆是波痕,身子是驚慌得

陣陣戰抖,玉唇勉強動了動,忍耐不住慌亂之心,抗拒哀求道:」 主子……貧尼

是佛前修行之人,蒲柳之質,卑賤之軀,命犯華蓋,才寄托菩薩蓮座之下……」

弘晝聽她說得楚楚可憐,奈何此時說甚么」 佛前修行」」菩薩蓮座」 盡是推托,

卻增禁忌快感,他自持主人逗弄調戲女奴之身份,亦不顧前因後果,打斷了她

的話頭,只管沒口子胡亂戲謔道:」 什么佛前修行?難道本王就奸不得?本王只

記得園子里收過性奴女眷,聊以慰藉本王罷了,不記得請過位菩薩啊?便是真請

過尊菩薩,既然進了園子……難道……本王就玩不得你這菩薩?」 他口中胡扯只

管說著,心癢難耐,又伸過手去,這會卻是隔著衣衫直接撫摸上了妙玉濕濡濡的

胸乳,這手上一觸美肉,頓時覺得一片軟滑溫柔,便是他已經品過幾多國色天香,

此時隔著濕淋淋的佛衣,能夠撫摸玩弄這修行之女最是羞澀嬌嫩之處,感受著指

尖的一片濕濡濡里兜著的肌里肉感,但覺那妙玉的乳兒之形態便如初春小筍一般,

圓潤尖俏,雖然不是滿懷脂膩,一手便能把玩,卻向上倔強得尖尖翹起甚是挺拔,

其乳形果然是少女情懷,軟妙無方,此時佛衣已經濕透,那嬌嫩乳肉已經貼緊了

衣衫,每一觸摸捏弄,便是軟軟得在指尖滑動,竟是說不盡的風流意濃。那乳豆

隔著濕透的衣衫,此時已經隱隱泛出紅色,嬌滴滴挺立起來仿佛就要破衣而出。

弘晝一時情動,直接開始用三根手指轉圈捏弄妙玉的乳頭,隔著衣衫那一捏一

揉,頓時一種說硬不硬,說軟不軟的觸感如同纏綿一般自指尖傳遞到心窩里舒服。

妙玉遭辱,但覺心下苦楚哀戚,胸前恥辱酸澀,那矜持了半日的儀態終於把

持下來,待到弘晝隔著衣衫捏弄自己的乳頭,也不知是疼痛是羞辱,實在忍耐不

住,身子猛得一縮一躲,將乳房從弘晝的指掌中掙脫出來。她這一縮身,才想起

自己如此躲避主人猥褻玩弄,乃是不敬之罪。偷偷抬眼瞧弘晝一眼。卻見弘晝只

是淡淡得盯著自己,一對眼中神色如有雷鳴電閃一般,雖不怒而自威,手卻停留

在適才玩弄自己乳房的半空之中。不知怎得,竟然唬得心慌意亂,適才勉強支撐

的安靜鎮定已是盪然無存,慌亂中有些無所適從,心中一片空盪盪怯生生,仿佛

是群魔亂舞在擾亂自己心神方寸,但覺四下左右無處依靠,八荒六合皆是絕境,

也不知是思緒所致,還是下意識,竟然慌了手腳,只是將身子又向前一挺,竟然

將自己的一對濕衫裹遮下的胸乳,又乖乖送回到了弘晝尚停留在空中的手環之中。

這一躲一送,透著多少幼稚可憐,凄楚凌辱之快感,倒讓弘晝不由得嘲諷一

笑,妙玉仿佛恢復了幾份意識,頓時臉色慘白,如此情形,真恨不得自己立刻死

去,方能了卻此間之辱,自己來到此處,本已存了獻身之念,不想遭弘晝言語一

逗,便亂了方寸要躲閃,身子遭弘晝小小試探狎玩,躲閃之際,自然是少女矜持

吃恥,奈何卻不合禮法身份,只是既然躲都躲了,居然受不得弘晝小小眼神逼迫,

就又乖乖得如此主動淫賤得將自己那從未讓男子摸玩過的乳房,又」 送」 回弘晝

手中,這何等可笑,何等悲涼,何等恥辱,何等羞澀使人愈傷愈絕。

弘晝也是受用這小美人的驚惶之後的順從,繼續施展魔爪,只管享用衣衫之

下濕濡濡的乳肉觸感,口中直道:」 這便是了……便是菩薩的身子……也是本王

玩得,什么修行不修行……恩……摸著倒是軟和受用……,便是那林丫頭一般道

理……什么病了不病了,既然是性奴身份,病了……就可以不來承歡,讓本王享

玩?……」

弘晝本是狎玩少女時口中亂言語,不想那妙玉卻驚得睜開了適才因為羞恥而

緊閉的雙目,忙不迭愈發將乳房蹭送上弘晝掌心,口中道:」 主子……不要!林

姑娘……確實有病,她是喘咳病氣,先天來帶來的不足體弱……禁不起的……不

……主子……主子若此時定要林姑娘伺候,萬一過了病氣給主子,豈非真是彌天

大罪。」

弘晝本來只管受用,只等下一步繼續奸辱玩弄這妙玉,聽她如此緊張訴說,

不由心里一動,笑道:」 你倒真有金蘭義氣,一心想著護持那林丫頭……既如此,

這會子自然是用你的處子身子來伺候取樂……」

妙玉此時被弘晝已經是摸玩的渾身酸軟,幾乎就要癱倒在地,幾番忍耐到底

是無法阻止五內里傳來的少女初次遭男子近身玩弄時的羞意,口鼻中已經開始嬌

喘低吟,腦海中是開始混沌起來……

話說原來這妙玉,本是蘇州人氏,祖上也是讀書仕宦之家。她自幼卻是多病

體弱,叫有道行之人瞧了,卻說命不許紅塵富貴,買了許多替身皆不中用,到底

自受戒入了空門,方才好了。不想沒幾年,父母雙亡,家族破敗,便是隔斷紅

塵,了卻富貴,只隨著師父同在京郊牟尼院住著,只是帶發修行。這妙玉雖年幼,

卻是經書禪機,詩詞文章,樣樣通達。之後其師圓寂,臨終遺言」 衣食起居不宜

回鄉。在此靜居,後來自然有你的結果」.十七歲上,榮國府為迎元妃省親,要幾

個清凈修佛之人裝點櫳翠庵,才接她入府伺候,只是賈府知她向來驕傲,便還下

了個帖子道個」 請」 字。這等達官顯宦眷族之中所謂府內修行,說是修佛,其實

便是賣身給了人家充點門面,寄人籬下,三餐一宿罷了,不過是借著佛祖自我安

慰,又仗著賈府詩書禮儀寬厚人家,自己同自己說一聲身份自清凈高貴,絕非人

家女婢,用人富貴給養不過是佛家用度罷了,其實也不過是青燈古佛了此花樣年

華。不想才一年不到,賈府事變,內務宗人兩府如狼似虎抄檢寧榮二府,這等族

內豢養之女尼,哪里論得佛法人倫,只視為鸚鵡八哥一般,此時也不論佛俗,不

論尊卑,只瞧是既是年紀合適之女孩子,自然是一並圈入,為王府性奴,只供弘

晝有興之時奸玩享用罷了。可憐這侯門千金小姐,連遭劫數,連青燈古佛下作個

修行了緣斷俗之人也不得已,居然又淪為王府之性奴。小小年紀,花朵般人品,

神仙般作養,冰雪般純美,如菩薩降世玄女臨凡一般之肅穆潔凈之人,居然一邊

身著袈裟,口誦梵音,獨對佛祖,輕掀經卷,朝參觀音,夜點蓮燈,居然一邊要

隨時等候著以這少女之身,行那羞恥之事,去取悅伺候王爺,真正是人間荒唐事,

倒分外令這修佛女尼百轉千回,凌辱難堪。

這妙玉自胎里帶來孤傲自矜,世上凡俗之人本自不放在眼里,習得幾分禪宗

密意,又每多知詩書學問,常自言」 男女之痴怨孽緣污穢不堪,歡喜機鋒是六根

不凈之魔障」 ,卻也每每有」 世生那污濁男子為六垢俱全等類,只有女兒家清凈

聖潔,親近佛心,只是紅塵迷亂,三惑難解,若是和男子廝混,情愛嗜欲,自

然要入了魔道,唯有得菩薩咒解,方可除此污濁,了卻苦難。」 這類混解經文之

念頭。

她雖自小厭惡男女之事,即被兩府圈入大觀園為奴,卻也不尋短見,偏偏生

出來古怪想頭來,自以」 浮世蒼生乃是婆娑世界,人間色事亦幻亦空,我這等品

格,世尊當不棄我,若是劫數亦是前緣注定,不過是佛祖點化」 聊以自慰,雖然

長夜深沉之時,也常畏懼時刻可能到來的弘晝奸辱性事,卻也知命數使然難以回

避,不過是輾轉反側,禪定誦經度日罷了。

其實妙玉雖知幾分佛理,其實並不曾真正深參禪道,她一心以為自己得知先

天之機,其實不過是少女家憑著聰慧冷眼瞧著世人罷了。其實自己如今這等」 性

奴」 身份,她心下一般是又羞又恥,即覺得褻瀆了菩薩,卻又究竟不敢冒犯弘晝

之威,只是一味躲著便罷了,有時無奈時也常幻想迷思,琢磨那弘晝來奸玩自己

之時男女之事,即是羞恥恐惶難當,也未免隱隱有一分好奇,不知那是何等滋味,

緣何世人皆好此道。時常也自我欺瞞安慰一番:」 以我之容貌,那色王必是早晚

要來奸污我的,想是菩薩許我以孽,煉我心智,我只管閉門不見,日夜頌禱,或

虔誠所致,能許我清白。若一日那色王若真來時,想來也是我修為不夠,命數使

然。不過是經文上所說佛女孽障,滅法劫數,憑他辱我污我,我雖不得不從他,

卻必不假以顏色,污我身子不得污我佛心,此生雖遭人侮,來世必有功果。」 也

不過是胡亂自慰罷了。

只這妙玉卻自持才貌過人,凡俗等人雖不放在眼里。只是她在園子里憑內務

府供奉,雖有個小姐的名位,卻不與眾人往來,連鳳姐、可卿處也不去應酬,見

了眾人,只是言語冰冷神態倨傲待之以禮就罷了。眾人也知她性情古怪,並不與

她計較。

她自無可無不可,只冷眼看去,但覺園子里只有寶釵、黛玉二人與眾不同,

均是世外仙姝、瑤池神妃般人物。但凡琴棋書畫,詩詞曲賦均高過眾人,見識才

具,樣貌氣質非凡品,便是偶爾談論禪宗佛法,亦能知音一二,寂寞之余,便

生了親近之意。只是又每每厭棄寶釵為人寬和豁達,總以為」 她這等人物,怎么

與那等俗人自來往」 ,就喜黛玉孤芳自傲、清潔不塵,與自己是一路的性子。

又見那黛玉病軀柔弱纏綿,體態婀娜自怯,自有一等風流之意,若每見其自哀自

怨,嗟嘆命數,傷懷悲泣,也不免動了憐憫之意,常與黛玉作詩品茶,聽琴對譜,

聊以安慰黛玉,時時也自以為」 禪師」 ,欲用佛法禪機點化於黛玉。卻日升月落,

心下一日較一日覺著異樣,每見黛玉,便自歡心,即喜黛玉之展顏,又喜黛玉之

凝眉,即喜黛玉之窈窕,又喜黛玉之怯弱,即喜黛玉之仙才,又喜黛玉之姿容,

竟然一路便如走火入魔一般,只日夜痴痴念著黛玉安好作息。那日寶釵托紫鵑來

書請托,她心下雖不甘,卻也有幾分異樣心動,甘冒瀆神之險,不惜壞了自己

清譽佛性,用自昔年寺內帶來的《潮生曲》譜,以誘惑情欲之簫聲在瀟湘館外催

動黛玉欲念,讓黛玉與紫鵑女女歡好,泄欲慰懷,免得傷了黛玉身子。只那一夜

之後,她亦自知不妥,卻越發少見黛玉等人,自是誦經斷欲,只望能挽回功果修

為。

只今日聽聞黛玉病重,便耿心去瀟湘館里探望,見黛玉雖非大病,卻又是愁

思過度,邪魔侵體,才安慰得幾句,卻知黛玉愁思,一半是因為時日長久,越來

越難以回避弘晝,只怕弘晝便是排著隊一個個園中女子享用來,也該輪到黛玉了,

妙玉也無從安慰,只得寬慰她」 這不還有我這方外之人么……」

兩人才在病榻前說話,寶釵便來奉命探病,寶釵雖不明言,兩人都是聰慧人,

如何不知是弘晝有了責難之意。妙玉見黛玉身子不好,心一橫,便求寶釵帶自己

來請罪。她初來時也想得透:這色王不過是要尋女孩子家玩弄清潔身子來逞他淫

欲。以我容貌身材,雖是佛衣素朴,到底是處子初春,艷蓋群芳的品格兒……左

右將來難逃他的奸污,便是今日主動迎上去,就引他來辱,便是我受辱遭污,破

了身子……至少也能讓林妹妹先逃過這病中之劫。豈非正和了我佛割肉喂鷹,舍

身飼虎之意?便強自來到顧恩殿前跪了,憑雪打雪蓮,要以色相自承劫數。

不想她其實說到底只是一個二九少女,這羞意恥心,春懷軟綿,終究是天性,

被弘晝一威一嚇,是禪心一片凌亂,才有了適才之事之情。她被弘晝幾句言語

折辱,有:」 既如此,這會子自然是用你的處子身子來伺候取樂……」 ,手上

是輕薄摸玩不止,直刺激折辱得已經是一片混沌慌亂,難以清明答對。

欲知後事如何,請侯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禪心似月迥無塵

綸音如滌淸常冷

奈何奴生滅法世

霜雨摧殘女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