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第三十五回:媚雨澤妙玉濕玲瓏,孤芳賞丹心自風月(1 / 2)

</br>【後宮·大觀園記】第三十五回:媚雨澤妙玉濕玲瓏,孤芳賞丹心自風月

作者:hmhjhc

20140101首發於01xiaoshu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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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回:媚雨澤玉體濕玲瓏,孤芳賞丹心自風月

卻說弘晝只命顧恩殿之使喚丫鬟秀鳳,喚寶釵並妙玉進來。眾人一時皆靜默

無語,冷眼偷瞧弘晝,卻見他神色只是淡然,亦難辨喜怒。可卿乍了膽子,上前

才道一聲:」 主子……」

弘晝擺擺手,示意可卿勿需多言。不一時,秀鳳撥起珍珠垂簾,卻見寶釵款

款搖搖進了屋來,身上兩肩綉棉錦緞衣裳,已經沾滿了雨珠,想是才自風雨里急

急趕來回話,不曾掌傘掌得妥帖。寶釵亦不敢抬眼,只是深深蹲身一福,卻也不

起身,只順眉柔聲回話道:」 回主子……寶釵奉命去瀟湘館見林妹妹,瞧著林妹

妹卻是著實病得不輕,紫鵑說已是身上滾燙了兩日,怕是掙扎不動,寶釵去床頭

探望,臉色蒼白身子卻是滾燙,呼吸喘咳不止。如此形狀不奉命也實在不當來見

主子伺候的。一邊卻湊巧遇著櫳翠庵里的小姐妙玉……妙玉姑娘也在探病看望林

妹妹,妙玉說是她前幾日夜里頭邀林妹妹去櫳翠庵賞月聽琴,林妹妹身子弱,才

染了風寒,想來終究是她的不是,若主子有見責之意罪,是她的首尾……故此必

定要來向主子請罪……這會子妙玉妹妹跪在後頭院外雨地里不肯起來,求主子發

落。恩……寶釵也勸不周全,也不敢胡亂揣測主子心意,只得隨她。只是院子里

雨大,她弱體女兒家怕經不起,我卻讓秀鸞打了傘……」 她偷偷抬眼微微瞧弘晝

一眼,亦難辨弘晝臉上陰晴喜怒,隨即低了眉接著道:」 ……寶釵並不敢胡亂揣

摩主子心意……亦不知辦得妥帖不妥帖,只求主子發落就是了……林妹妹亦罷,

妙玉妹妹亦罷,若有不是,主子要乏,也請主子一並懲罰寶釵些個……也能稍安

我伺候不到惶恐之心……」

弘晝沖寶釵淡淡一笑,卻起身緩緩下了炕,就在地上劃拉幾下,找著棉底靸

鞋穿上,起身走向書齋門口。走過寶釵身邊時,只隨手伸出,手指頭向上略勾幾

下,示意寶釵起身,然後也不看眾人,就似笑非笑得舉步走出書齋門去,秀鳳忙

打起簾子。屋內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這主子是何等差遣,還是鳳姐和可卿交換一

下眼色,都起身迤邐,要跟著弘晝出屋子。弘晝卻回頭道:」 你們跟來做甚么

……」 眾人只得停了腳步,弘晝搖搖頭,一個人踱步出了屋子,自回廊處轉身向

後院去了。

原來那顧恩殿本是大觀園正殿,前殿有鳳鸞朝月殿,本可排班接受朝賀,只

是弘晝嫌棄朝堂氣濃,封存了難得開啟。此時自書齋走出,卻是後半進得院子,

穿過紅棕綠蕉廊,邁過雕著麒麟祥瑞之白玉影壁牆,出得月牙門,才到了顧恩殿

之後院,這一方青石小院,內有六六三十六方古木花壇,滿栽金桂梧桐,取意」

梧桐棲鳳」 之意,若是夏日,滿院梧桐遮天蔽日,倒也自涼爽。只是此時秋深風

冷、愁雨綿綿,那梧桐、金桂俱是枝葉枯萎,小院滿地亦鋪滿了敗落之黃花殘片。

弘晝說這亦是風雅,並不許打掃。此時秋雨滲骨攝魂,正是淋淋落落敲打得一地

滂沱,一派悲冷蕭瑟之意。

小院靠近院門處,但見凄風苦雨之下有兩個人影,一個站著,一個跪著。站

著得掌著一頂黃紙厚楠油傘,一身宮裝,身形修長玲瓏,卻是顧恩殿頭一個曾被

弘晝奸污臨幸之丫鬟秀鸞,正所謂二八少女,豆蔻年華,顏色身量總是秀美難當,

論起來也是雲鬢玉顏,柳眉星目,腰柔腿修,胸起兩墳,難得的上等美色。只是

與地上跪著之人一較,卻再也襯不起來。

地上跪著一團窈窕白影,遠看似冰山雪蓮,近賞如觀音降世。頭挽展額歸月

發髻,一總歸到頂心,用一方蓮花嫩蕊冠扎束而定,後擺只垂一方白紗為蓋;這

千根青絲,絲毫不用釵玉珠翠妝點,本是素雅之色,卻偏偏愈發顯得綿長柔美,

根根點點醉人心脾。眉不畫,淡淡掃兩道新月;唇不點,微微抿一葉軟紅;雙目

微垂,深瞳遮人間秀色,玉鼻挺拔,兩腮削世上嬌羞;秀美端庄的臉龐上,除了

眉心用一點朱砂戒念琺琅紅,再不用絲毫凡世間之妝容顏色,偏偏愈發顯得冰潔

無方。本來是不沾染人間煙火氣之冰雪般臉龐,卻偏因為那柔美櫻唇處幾多誘人

溫軟,白玉雪腮旁一片淡粉曲婉,凝容長睫處靈動俏麗,以及因為長發歸頂,而

裸露出來的一對有著小玉肉耳垂的耳朵,竟然是一片肅穆端庄里,用幾處少女仙

姿般五官里難得的小小肉感,摻雜了多少人間風流嫵媚之動人顏色。

身上穿一領月色一體寬袖大袍、綉著蓮花淡銀色」 卍」 字紋之佛尼長衫,說

是袈裟卻也精致玲瓏,柔絲細絞,外罩著一件素色田字坎肩棉褂,胸前用兩條雪

絨花條綴勾邊,腰間用荷色絲絛扎定,素雅清純,寧靜安然。只是長衫之袖口裙

角,卻隱隱用了蓮花之色,棉褂的領口肩邊,亦用了小風毛的棉絨,真是一片素

女修行、佛心安靜、不染凡塵半點之衣著里,偏偏透著許多嬌顏美意。若再看身

量體格,是讓人不由得攝魂奪魄,難以自持,那兩肩柔媚下垂,如玉藕般之長

臂雖在佛衣大袖遮掩之下,亦能見得骨骼清麗,胸前驕傲動人得起伏著兩座柔美

的少女乳峰,在衣衫並雪絨花條綴遮掩之下,偏偏要奪得世上造化之功,人間風

流之最,那絲絛扎定之柔媚腰肢,細若柳枝仿佛半臂就能環箍,倒愈發襯托得下

擺里有著萬種風情,一片深幽春色秘境。正是櫳翠庵里的絕色女尼:妙玉。

只是此時,秋雨摧魂,那妙玉跪在院門之邊,雖有秀鸞用黃油紙傘遮雨,奈

何下身裙擺已經沾濕污染。她如此一個妙人兒,有著佛前仙子之儀態,亦有世外

天香之嬌容,卻如此由風雨催逼著,憑是鐵石心腸之人,亦要動憐香惜玉之容。

弘晝便有千般不快,到底是來自後世之人,心中一點不忍便起,上前幾步,便道:

」 跪著做什么……且起來……」.

只這弘晝身邊未跟著下人,他上前幾步,便自有著遮雨之頂的回廊處,步入

了院中秋雨之內,那秀鸞見狀,忙不迭只能棄了妙玉,口中只道:」 主人小心淋

了雨……」 ,快步走過來,替弘晝用雨傘遮雨。

不想那妙玉卻是不動顏色,只是靜靜以目視地,憑雨打風吹,亦不遵命起身,

片刻寂然方柔聲回道:」 ……回主子……貧尼有罪,跪著便如懺悔罪過,何必起

來……」

此時她無有雨傘遮擋,風中雨點兒頓時密密灑灑,敲打在她秀發、臉龐、身

體之上。她嬌嫩體格如何能受得,頓時只能美目迷離起來,才片刻,頭發之上已

經是沾濕了雨花,臉龐上點點滴滴掛滿了雨珠,身上的棉褂也漸漸潤濕了起來。

只是這一等風雨摧玉人,越發惹人心動愛憐,弘晝上前幾步,走到她的跟前,心

下雖不忍,卻不知怎得,見凄風苦雨打得這嬌美玉人齒冷骨凍,竟然別有一份摧

殘之美感,而見那雨水慢慢潤澤妙玉的佛衣,一時想著若是只管憑著雨水浸透,

這佛衣裹身,該有多少玲瓏體態可以觀賞,竟然有了褻玩這雨潤嬌軀的興致。便

也不接著命她躲雨,只淡淡道:」 罪與非罪,不由你等自說,卻只在本王一念之

間,你倒說說,你有何等罪過當罰?」

妙玉低眉似乎無聲頌禱了一句佛號,片刻後似乎鼓足了勇氣,微微一抬頭,

以目視弘晝一眼,這美玉臉龐如此嬌美凄婉得一抬,風雨摧打之下,秀目睫毛上

似乎沾濕了淚珠雨花,臉龐香腮滿是水痕,朱唇上亦沾濕的仿佛要誘惑人立即去

舔弄吸吮一般,饒是弘晝已經多品過人間極品女子,亦是神魂幾乎顛倒。

卻聽妙玉口中寧靜肅穆道:」 貧尼本畸零之人,寄身於佛祖,既蒙榮國公府

上相容,又有主子收養,算來亦是這一世糾葛孽緣,本當安分守己,只於佛前為

主子頌禱,求主子身體康健,福澤萬年;卻一入紅塵,五色皆迷,難以割舍這風

花雪月,奇淫巧技,前日擾了瀟湘館里的林姑娘,只說賞月對詩,聽琴說譜,也

忘了夜露寒沉,貧尼……本為菩薩座下檻外之人,林姑娘……卻是主子庇佑之奴,

整這難以名狀之勞什子詩詞,林姑娘才因此得病,淑小主今日來探視,我才知耽

誤了林姑娘伺候侍奉主子……這豈非是貧尼之罪過……」

弘晝聽她鶯語柔婉,瞧她身子是越來越濕,一件月色佛衣是漸漸沾濕了

黏著在她柔和嬌媚的身子之上,香肩渾圓,兩臂修美,與那衣衫若即若離,粘黏

處如渾然水乳,分離處似空谷藏香;逐次得,那被佛衣連著田字背心遮蓋嚴實的

胸前乳型也已經漸漸被雨水澆打得,緊貼清晰半透秀色起來,這一對香筍玉峰被

濕潤的衣衫包裹,上半球點點滴滴雨水滋潤,漸漸見其峰巒起伏,貼緊處仿佛能

清晰可見兩顆蓮花乳豆慢慢凸起頂得衣衫張揚,這乳型雖不巨,但是」 卍」 字佛

衣遮蓋之下,凄風苦雨摧殘之中,這一片人間最是香膩的媚肉,兩顆凡俗里最是

淫羞之紅珠,卻偏偏最是耀眼奪目,形成的鮮明反差,是添得幾分攝魂奪魄之

淫意。

弘晝一時雨中賞此人間尤物沾濕之色,幾乎就要難以忍耐,就想不顧一切,

亦不念甚么雨地露天風冷,雨地濕滑,青石泥濘,黃花殘敗,就這在院子里,將

這如此魅惑之小女尼兒,就一把按到在地,哪管她喜怒哀怨,哪理會她羞恥屈辱,

不論佛音戒律,只管扯去這一身早已沾濕之羅衫,剝落這已是挑逗淫心之佛衣,

就口兒品嘗品嘗其一身必然是難得的香羞美肉,直挺挺將自己的龍根巨陽,插入

這少女的最私密羞恥處,偏偏要采得她這童貞初紅,特特要奸得她這佛前侍女。

只是想著這等色淫浪盪之事也就罷了,弘晝早已深知風月,如今愛慢慢品

香弄玉,並不急色胡為,他又到底是聰明之人,聽她答話,卻似乎話里有話,雖

稱自己為」 主子」 ,卻仍然是自稱為」 貧尼」 ,想著今日之事左右有些異樣,

想著憑這女孩子是不是修行之人,總是自己案上羊羔,胯下臠臣,倒不急著行那

等事,只笑笑接著話茬道:」 ……聽你說來,倒是為了擾了我的興致……那倒也

不假……林丫頭也罷……你也罷……本來就是伺候本王之奴,若是本王興致來了,

自然是要奸你們的身子取樂……若是病了不能來承歡伺候,難免掃興……自然不

便……」

妙玉本來矜持身份,雖然言辭恭謹,卻冷冷自若昆侖雪蓮一般,聽弘晝如此

說,一時倒不知該怎么答話,她也知此時風雨之中,自己觀瞻不雅,此時自己身

形曼妙皆現,必然是羞恥萬分,只是今日她來這顧恩殿里」 請罪」 ,實則已經做

好了不能全身而退之心理准備,就想透了難免遭主人奸玩身子玷污貞潔,辱沒自

己這一世清白,越是如此,舉止偏偏要守禮,言語自然要冷峻,亦是下意識要維

護得自己幾分孤傲自尊之心念。只這弘晝如此大咧咧的說出這等霸道淫色之」 你

也罷」」自然要奸你們的身子取樂」 之道理來,她雖孤傲乖僻,其實畢竟是不涉紅

塵之少女,頓時不由得羞惱得滿臉通紅,蒼白玉顏上倒泛起一片紅潮來,身子也

開始氣惱得戰抖起來,勉強才能收拾神色儀態,口中只咬碎玉牙,切齒答了個」

是」.

卻聽弘晝哈哈一笑道:」 這便是你的罪?」 接著慢慢低頭彎腰側身下去,湊

近妙玉,身後的秀鸞忙將紙傘移位遮擋。弘晝伸出左手,用兩根指尖微微前探,

觸及到妙玉那尖俏冰涼的下巴,指尖一片滑稽柔軟,竟然仿佛有奇香撲鼻而來,

不由心下一盪,再慢慢既挑逗又霸道得將妙玉的玉頦抬起。這妙玉孤潔自詡,此

時無奈只得忍羞順從仰面視主,將秀美嬌媚的五官對著弘晝。才逼視得片刻,到

底還是覺著羞了,將目光躲閃,再不敢直視弘晝,只能將眼簾微微下垂,許是為

了遮掩羞辱之意,口中搜尋著話來胡亂答對道:」 是,林姑娘並非有意回避主子,

實在是病得沉了……這卻都是貧尼的不是……若是掃了主子的興致……自然是罪

過。只是若主子責怨了林姑娘,豈非是貧尼唐突所致,但求主子不要嗔怒於她

……只管……懲戒貧尼就是了……」 她本來是鼓足勇氣才來此地,奈何到底世事

經驗不足,被弘晝微微言語一逗,已經是慌亂,說到末一句,已然是細若蚊聲難

以聽聞。

弘晝卻搖搖頭,似乎是只管在繼續欣賞妙玉的身姿顏色,半晌才湊上前去,

仿佛要湊近妙玉的耳邊,那男子氣息撲面而來,妙玉驚惶得幾乎閃躲,到底忍耐

了,卻聽弘晝在自己耳邊仿佛是挑逗一般問道:」 那你說……掃了我的興……該

怎么懲罰你呢?」

妙玉心下一苦,緊咬玉齒,悲聲道:」 貧尼無狀……憑主子發落,便是死罪

也只得認了……」

弘晝幾乎要笑出身來,抬眼瞧妙玉的身子,此時秀鸞之傘已經遮著二人,

只是適才風雨連綿,妙玉的身子早已經濕透了,身上那朵朵蓮紋圖案已經都貼著

肌膚,胸前那一對妙乳兒顫巍巍柔漾漾直挺挺在那里,用拱起的曲線和那頭上兩

顆微軟顫抖的小肉豆而,哪里還有半分佛清禪冷,只是悠悠訴說著少女軀體的誘

人犯罪和美艷無方。他笑著,左手仍然托著妙玉的下巴,右手已經忍耐不住,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