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第四十一回:薛姨媽玉波流輾轉,王夫人傷怨思華年(1 / 2)

</br>第四十一回:薛姨媽玉波流輾轉,王夫人傷怨思華年

作者:hmhjhc

2014057首發於01xiaoshu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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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回:薛姨媽玉波流輾轉,王夫人傷怨思華年

卻說弘晝撩開紗簾進得內里,里面天工巧奪架設著那西域所貢之龍驤浴盆,

卻是揉濕了絨巾,熏設了香木,用盡了機巧,顛倒了造化,鋪墊就一座」 浴床」.

弘晝雖與那前世亦知所謂桑拿一事,卻又不能比擬一二,更不免咋舌這一等陳設

奇思更勝幾多。本是頗能亂人耳目、迷人心神。更不料那木盆之旁,堪堪軟軟,

凈凈綿綿,哀哀瑟瑟,跪著的竟果然是一對熟婦,金陵王家雙姝。他雖已隱隱猜

到,畢是鳳姐悉心安排,奈何此時暖融熙熱,光影搖曳,汗濕夾背,連人之氣息

都不免短長綿軟起來,在外頭更被那麝月楚楚可憐得一逗引,到了里頭,再看見

這一等禁忌逗惹人間靡靡之景,竟一時迷離起來。

弘晝不說話只呆看著二婦一陣。那王氏姐妹雖然早已經被宗族巨變,囚困災

禍、內府嚴訓、子女勸誡,一路叮嚀得早知必有今日之辱之恥,奈何事到臨了,

畢竟是幾十年名門世族,更是長一輩當家主事夫人出身。往日里那威嚴沉淑,溫

雅貞靜,深府內帷,節禮操守,鍛就得這天然的端庄氣質,此時卻是一時也是羞

臊得忘卻了言語,竟也不知該如何以下一等連名份都無有的至卑至賤之性奴身份,

去問候眼前這位已經褪了衣衫,露出一身男子肌膚毛發之和親王爺。

弘晝此時一時失神,既不招呼也不訓斥二婦,只眯了眼,由得空氣中水汽蒸

騰著自己五內欲火漸盛,細細品瞧著二女。

那王夫人並薛姨媽一對姐妹,都是已過四十將近半百,論起來本已是女子家

色容漸杜之年華。亦不知是富貴人家錦衣玉食保養得法,抑或是此時那一等水汽

光霧影疊亂人神智,還究竟是這王府雙姝,當真是如鳳姐昔日所言,真是」 年輕

時名動金陵之絕代佳人」 ,此時觀之,雖有些些姿色殘衰之意,但是其容貌體格,

身形儀態,分明是一對兒天造低就之極品尤物。想來這一對姐妹年輕之時,當真

必有不輸釵黛之風姿,不讓鳳可之妖嬈。

那薛姨媽恭敬跪在右側,一頭長發雖已是沾染濕潤,卻用一根紫色的發系綢

帶扎了,側臉只瞧著身邊的王夫人。她是鵝蛋臉蛋,略顯豐潤,眉梢眼角雖已略

略見了年華,只是此時臉蛋上不著脂粉,更被那水汽熏得露珠滿面,自那圓潤的

下巴上滴滴略下,倒好一似老荷新出,添了幾分嫵媚至純;那鼻梁兒玉瀼瀼直垂,

那雪腮兒紅撲撲微鼓,想來是羞澀緊張,恥辱悲哀,此時都一張一息,嬌喘之下

更見惹人愛憐;唯那眼簾里卻是隱隱透著不合年紀的一股子爛漫通達,果然是和

她幼女寶釵神形皆似。

此時薛姨媽只穿一件紫紅色褻衣肚兜,脖子上用軟軟一根紫色綢帶綁定,那

一對胸乳果然不同那一等幼稚少女,當真是豐涌而起如浪起江淸,柔玉疊翠似巫

山雲峰;卻所幸不曾為那歲月所催,此時憑那肚兜兒遮掩,被水汽浸潤,在肚兜

當胸處用兩座軟綿綿仿佛似在微微顫抖的山峰,勾勒出一條深深的溝痕,那乳球

晃悠悠墳起,已有三四分露在肚兜上方,更在肚兜當間貼合著布料頂起兩粒指尖

大小的凸起顆粒。水波盪漾,那肚兜竟早已經濕透,雖是紫紅深色,奈何卻已經

見得清晰那兩朵婦人家豐乳美蕾之色澤質地。若再往下瞧,水霧汽更甚,茫茫難

辯細致。卻見是兩條白生生玉晰晰略見豐美的大腿,夾得死緊,由著膝跪支撐,

上面那肚兜下擺寬寬一展,不用說,便是那蜜般熟透婦人家才有的肥嫩美臀了。

此時被那肚兜下擺所遮,見不得真切。最可愛處,卻是她兩條白生生的臂膀此時

反手背在身後,雖想來不過是隨意動作,卻透著一種與其年齡格格不入的俏皮,

反而惹人心火難抑。

只是這薛姨媽想是固然羞臊無措,夾雜著又天性里對姊妹之依賴,此時既不

肯一味低頭瞧地,也不敢直視弘晝,只是仿佛是躲避弘晝目光,又仿佛是掛念姐

姐一般,只是側臉瞧著身邊跪著的胞姐王夫人。

而那一旁所跪之王夫人卻是別一般顏色。一頭秀發如今隨時披散著不用釵環

鍛帶,卻因那水浸透了,束縛成一股,只掛在裸露之右肩之上,自垂到胸口,若

不觀其年紀稍長,倒好一似少女初出芙蓉浴一般。那若觀眉眼兒,確實與那薛姨

媽姐妹同體,頗有幾分神似,只是身量略高一些清減一些,也不似薛姨媽那般豐

腴,倒是瓜子臉蛋,稍稍秀尖得下巴頦兒,一對修眉兒彎彎,美目兒迷離,眼睫

毛頗更修長,只是朱唇略見蒼白之色,再瞧睫毛上所掛之露珠,竟然除了水汽之

外尚有淚滴,嘴唇兒蒼白原來也是微微撲撲得顫抖,儼然是一副強自壓抑著恥辱,

卻羞澀難當,苦痛不忍之意。若再細瞧,這神情姿態竟隱隱似那鳳姐一般。

若看其體態衣衫,也比那薛姨媽別有不同。她卻不曾著了普通之內衣肚兜,

卻穿了一件月白色無肩帶的抹胸箍體之套體筒籠小衫,上綉著雲月紋,斷非尋常

人家所用之衣,必是內闈所用,難為那小小布料一圈,將這婦人身子箍得如此精

致,上只至遮擋著半方胸乳略靠上些,不過是勉強掩了羞處,衫體緊綳,倒將一

對小巧的羊脂秀乳緊緊托起,乳形見得分明。若是細品,王夫人身量略瘦,體態

更是苗條,只一對乳兒雖也堅挺俏麗,卻不如薛姨媽那般洶涌,只是此時被這小

衫一箍,胸前膩白,兩肩柔滑,一對鎖骨分明挑逗,倒添了許多意趣。那衣衫下

擺更只到肚臍,連那橢圓幽香得婦人肚臍眼兒亦是無奈得赤裸在白生生的小腹柳

腰上。無有肚兜下擺遮掩,再往下看得真切,那女子兩腿並攏,緊接著腰肢那風

流處兒,此時被一條貼身的月白內褲,勉強遮掩著恥處,只是那內褲早已經濕透,

最是桃源蜜處,已經是清晰可見叢叢黑黑。她兩條秀腿,卻是分外細長圓潤,精

秀緊致,只是此時整個身子都略略在顫抖,倒令那身子在汽霧之中,似有些恍惚

形影之幻。

弘晝瞧著,似乎是那王夫人才將將泣過,這里薛姨媽瞧著她,不過是安慰她

或憂其失儀。三人兩個跪著,一個瞧著,倒是呆了半刻。

依著弘晝本心,他本更喜閨閣處子,便是要品那經過風月之知味少婦,園中

也自有鳳姐、可卿、李紈這等其實尚在妙齡年紀之女子可以奸玩;至於這王氏姐

妹,到底與他,自然覺著年紀略大姿容當減了,如何能放在心上。將這王氏姐妹

圈入園子來,也不過是隨手之舉,一則也算寬恩於園中之女宗族,二則更多的,

不過想著,若是哪日興起,將這寶釵母女同品,或將這鳳姐姑侄共賞,用一個奇

趣罷了。不想此時,這一對姐妹,當此燈迷水幻之境,著此濕濡羞懿之衣,姐妹

共依,扶搖恥跪,這肌膚發色,容貌身量,哪里是那等上了年紀之色,分明是天

造地救之淫意美物,再加上姐妹那同與不同,似與不似,當真似瑤池里兩尊神妃

供體,昆侖外一對王母下凡,倒令人分外遐想受用。再想著地上所跪兩女,不比

那釵、黛、雲、妙等少女,再怎么得聰慧也是待字閨中,不過閑來針織女工,琴

棋書畫罷了;卻是一對最是尊貴體面、雍容靜雅之誥命夫人,竟然添了許多倫壞

背德之動心趣味。

弘晝且看且賞,竟然遐思難耐,想來這所謂昔年王府雙姝,實乃金陵深閨名

媛,幼年便注定要嫁入名門通婚聯姻,必是受了多少女貞禮教,習了多少體統德

行,養了多少嫻靜雅致,自姐妹倆少女時代嫁人分別,一個既成了鹽茶兩道內廷

皇商薛家長夫人,為薛家生得一對兒女,自丈夫過世,更一肩挑起薛家族務,其

南北奔波,內外調停,堂客往來,世務通達,已是宗族所依所靠之人;一個更成

了侯門榮國公府次子兒媳,更生得長女便備選內宮,後為賢淑妃,光宗耀祖,顯

赫門楣,是為皇親國戚,顯位貴婦,尊榮無比。誰成想今朝居然二十余年後姐妹

重逢,雖然實已經是萬萬劫中僥幸逃得性命,卻榮華已盡,富貴雲煙;非但如此,

連那尊榮體面,安靜寡欲,貞潔賢淑,守德潔身,都一般般顧念不得,竟然淪落

成了一對下等等之無籍賤女,論起來連其子女侄媳輩做個王府性奴的身份都遠不

如;姐妹同恥壞了人倫,卑侍子女破了長幼,更要忍了恥辱,咽了血淚,以一對

熟齡姐妹,齊褪衣衫,忘卻幼年所學之貞操節烈,拋去成年所享之體面尊貴,再

拾起自己那女子家魅惑色相,露出那除了丈夫不曾為人所見的得肌膚皮肉,羞恥

展露那背乳臀腰,求自己一一賞玩淫褻,卻也不知一把風華之齡,可入得主人之

眼,但求一狎一辱,換取主人一笑一舒,想來結呀,真是說不盡人間傷楚,紅塵

痴哀,輪回罹難。偏偏是這等強烈的對比,淫盪的晃盪,卻卻更添多少讓人心迷

神醉之意。

此時片刻寧靜,還是那身後麝月年輕張皇,掌不住著這荒謬意境,輕聲喚道:

」 太太,姨太太,主子來了」

她一聲」 太太」 本是提醒,卻讓地上跪著得王夫人並薛姨媽蒼白的臉上頓時

飛紅,弘晝也醒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微微失態,他是經歷過紅塵最艷風月之人,

不免有些自嘲,也生了微微嗔怒,便不等兩婦答話,終於開口,回頭半是斥責半

是調笑道:」 什么太太姨太太本王竟瞧不見。」

他本隨口調笑,那地上所跪,王夫人不免頭更低垂,水汪汪的眼簾里滴滴答

答流下淚,那薛姨媽卻是嬌憨豐腴的身子整個一震。一對姐妹,那胸膛里,酸、

苦、澀、愁、哀,羞、怒、傷,竟是百味晦澀。

原來王氏姐妹雖然是至親同胞,外人看著是一般兒類似之人生閱歷,但是卻

是似是而非,薛姨媽這些年丈夫早亡,走南撞北,多知世態,通曉人心,不比王

夫人深宅大院,其實是天真爛漫,不存心機之人。那薛姨媽本也到底是貴婦人出

身,這人生第一遭褪了衣衫,露那白皙肌膚,見那侍奉之人,本不免也是羞澀哀

痴,才呆了半晌,此時聽得麝月失言,弘晝調笑,頓時才想起,今日自己姐妹又

為何而來,本不就是忍恥辱裸肌膚獻貞潔來取悅弘晝。她自賈府遭難,牽涉株連,

便知必是天崩地陷,她於那世務上也見過這等抄家滅門之事,知道一等無他,無

非是男子殺盡,女子遭披甲人反復奸污至死罷了。她雖知道年近半百,但是容貌

秀麗,氣質高貴,尤其身量體態,美胸優臀,少不得遭受種種奸污凌辱至死,早

已萬念俱灰,唯獨掛念一對子女罷了,只是薛蟠是男子,外頭名聲本就不佳,如

何處置已是絲毫不通消息,想來無非是斬首凌遲,偏偏最疼愛之小女兒寶釵,想

想其玉骨雪肌,萬萬惹人愛憐疼惜之身子,既然遭此劫難,亦不知要讓多少粗鄙

兵丁,刑囚罪犯,奸污玩弄,傷害淫辱到何等地步,還不如早早求死罷了。不想

烏雲狂霾之間,竟然有意外之喜,女兒竟然能逃得大難,被和親王收為性奴圈入

大觀園,雖然亦不免擔憂外頭傳言這荒淫王爺,不知道要在女兒身上施加多少淫

事,論者禮法便是奸玩淫辱至死,也是常事。但至少有了一線之明。不想萬分憂

慮千種愁腸百般煎熬卻又十分消息不通中,竟然會被連同姐姐一起接回園子,見

園子里錦衣玉食、富麗皇堂、嬌花嫩蕊、鍾鼎烹香更賽往日,實在是萬萬難料。

她往日出入賈府,身為長輩親戚,自然也偶爾誇誇年輕子女媳婦」 好模樣」 ,

不過是應口之語,這番進園子,才忽然真正意識到這世代侯門,多少佳人美眷,

一並兒淪為人之性奴禁臠,當真是人世間難得之奇淫妙境。更想想女兒為人性奴,

可嘆要與那許多如花美眷,似水佳人一同爭那一個男子之薄寵恩憐,雖貞潔少女

遭人奸淫玩弄,也用盡了淫意兒折辱,卻到底不曾虐待,一般兒衣食供養,更是

僥幸之事,觀得幾日,已知這大觀園其實就是和親王的一個小後宮。說起來,除

了人倫廉恥,羞澀淫辱之外,其實和大家子妻妾之事是一般兒道理。

再思及自己的身份,更知究竟,論起來,這和親王既然救自己出宗人府大牢,

斷不是」 敬寶釵之母」 ,自己也忖度往來,只有以身子受奸,尊嚴遭辱換取這王

爺快感來圖報存安。只是如今看著大觀園里鶯鶯燕燕,多少絕色少女尚是處子苦

巴巴候著王爺破紅,自己雖也是昔年佳人,到底年華漸杜,如何能入王爺之眼

入園子後,更聽聞」 往日親戚尊卑休論,一切以王爺寵愛排輩,凡妃子、小主、

小姐、姑娘、奴兒五等」 ,以及」 上等者自可享用下等者之身」」下等者自當承受

上等者之辱」 等規矩,自己卻是下下等連個名份都沒有。論天倫見了女兒該是女

兒跪迎自己,論園中規矩,其實當自己跪迎女兒,最羞臊的是,其實論理還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