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第四十三回:輾轉計較求仁得仁,纏綿痴妄今夕何夕(1 / 2)

</br>第四十三回:輾轉計較求仁得仁,纏綿痴妄今夕何夕

作者:hmhjhc

20140521首發於01xiaoshu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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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回:輾轉計較求仁得仁,纏綿痴妄今夕何夕

卻說弘晝躺著受用蒸浴,王氏姐妹各自裸了身子殷勤服侍以那珍珠砂漿磋磨

侍奉,其卻又不足,更命這一對姐妹互褻胸乳塗抹黏連以致虐凌,那王氏姐妹雖

哀怨羞恥,只是事到如今,哪里還敢矜持自守。王夫人便輕喚妹妹近身來,薛姨

媽此時已經被這淫靡之境遇折辱得有些迷糊,便依著姐姐之言聳上胸乳去。

那王夫人雖是婦人,只是一向天真純潔、高貴矜持,雖年輕時也艷美之名冠

絕金陵,到底是自幼來禮教大防、女德貞操、溫順安靜得一路諄諄訓導來的,似

這般認認真真的瞧著其他女子的乳房,其實卻是從未有過之經歷,何況此時面前

頂送上來那一對白膩軟綿之波瀾尤物,又是自己親生胞妹之所有,身邊還躺著一

個隨時可以奸淫凌辱自己之主子,愜意賞玩自己姐妹這等羞態,不免更是一顆心

眼兒嘣噔嘣噔幾乎要躍出嗓子眼來。

只是她姐妹連心,此時年近半百再聚舊日名園卻已是這等失了尊嚴體面之悲

恥境遇,卻更見得昔年閨閣里帶來之姊妹契合。雖然妹妹一對奶頭兒靚麗嫣紅,

雙聳羊脂玉峰微微抖動得送至自己面前,此景淫靡不堪,添了許多禁忌倫亂,令

其不免神智有些迷惘,卻偏偏還是勉強微微抬頭,關切得瞧著妹妹眼神。但見薛

姨媽此時一對杏目半眯半睜,眼眶里水汪汪雖是淚花,亦有哪一種說不盡道不明

之嫵媚神態來,想來固然是一半屈辱悲哀,另一半亦是被適才寬衣解帶,磋磨男

子身體,姐妹同裸侍主之境催得情動難耐。不免想到妹妹雖然亦是貴婦家矜持守

貞,只如今既然落入人手為性奴,又是幾十年亡夫寂寞深閨秋塌,到底忍耐不住

五內里那女子家由人淫虐之原始欲望。此時被弘晝折辱,若是一咬牙且強忍了這

等人世間少有之奇恥亂淫,卻能品味到多少禁忌刺激,與自己一般無二,那心里

恥辱固是真,那肉里鑽心蝕骨之美欲亦非假。想來妹妹也是哀傷認命之余,且自

沉浸其中罷了。

她是才瞧了一眸的功夫,薛姨媽在一片水霧里神情本已是迷蒙蒙的,不過由

著一片天性連並對弘晝之臣服行動罷了,此時姐妹同心,才仿佛回過些許神智來,

見姐姐關切無奈得瞧著自己,不知怎得,臉上雖是勉強微笑,淚珠兒再忍耐不住,

自兩腮滾滾而下,卻竟然在眼神里仿佛求懇一般,深情雋永得回望王夫人一眼。

王夫人仿佛激靈靈一個冷戰,似乎讀懂了妹妹眼中之萬種深意。如今自己姐

妹但求弘晝庇護殘生余年亦就罷了,薛姨媽此生已是只剩一個女兒寶釵要眷顧,

論到自己,便是暫且不提那幾樣隱隱而來痴心妄想之念頭,至少不能不念及鳳姐、

迎春、探春、惜春姐妹如今亦在園中為奴,青春歲月尚有多少永晝長夜凄求安度,

凡此種種,唯有期望弘晝略施恩憐方可行之。自己姐妹自入園來,難道不知有今

日,不僅鳳姐寶釵等反復暗示叮嚀,便是自己姐妹,亦曾反反復復,暗地里心下

計較過:斷不能一味躲躲閃閃,只等著弘晝哪天來了興致,胡亂來將自己姐妹隨

意奸玩一番,若如此,以弘晝身份,又品得那許多桃紅柳綠奼紫嫣紅,不過是讓

弘晝隨便享用兩個艷美熟婦罷了,憑自己美貌典雅妹妹火辣艷麗,玩弄得盡興不

過是多奸污幾次,若一時無興致擱下忘了也是常事了,想園子里多少子侄輩美人

兒,便是一如鳳姐之姿容,可卿之艷美,寶釵之溫婉,亦是數月里難得弘晝一幸,

自己姐妹到底有了年紀,豈能妄想僅憑獻身失節、忍耐受辱便能博得弘晝歡心

今兒個里頭偷傳來消息,說弘晝身子不爽,連湘雲侍奉都不得意,還斥責只

以肉體性事奉主,她尚自失神猶疑,薛姨媽卻和自己計較,必要哀求鳳姐,伺機

強薦了自己姐妹去,還說以珍珠砂漿替弘晝按摩蒸浴,她雖靦腆天真,到底也是

兩族世家閨閣里經歷來的,近日又常思及此事,一聽便知妹妹之意甚妥當。原來

這砂漿磨體之法乃是金陵王府閨閣之秘,既能舒爽身子,又能催動五內之欲,解

乏是極好的,只是珍珠砂得來不易,便以昔年王家之富貴,要通體磋磨,也是為

難,總以香稻干殼砂末為主,用幾兩珍珠點綴有個意思便也罷了。今日以弘晝和

親王之皇家富貴,才能用這等整套珍珠磨就細砂。且她雖然嘴里說不出口,心里

亦不免有那一等羞恥計較,若以蒸浴催暖弘晝之秋倦,珍珠砂漿磨洗弘晝之肌理,

那珍珠砂漿必有一塗一抹,一搓一揉,一蒸一洗之意,介時免不得觸碰塗抹,婆

娑套弄弘晝之身體,弘晝自然可享用難得之美意泄身,又一味舒坦受用不需動彈,

怕不是比女子家一味勉強溫順候著弘晝奸污來得別有一番滋味。只是這尚且不足,

既要蒸浴,自己姐妹其時必得寬了衣衫裸了身子,用手若不足,只怕還要用身子

上那幾種美肉,去磋磨蹭弄弘晝之體,這等場景想來,自己姐妹固然是羞恥到了

萬分,怕不是亦給主人生了多樣意趣,豈非比一味奸玩來得盡興。她雖羞於風月,

總也知道男子家表面里冠冕,房內卻總愛瞧女子家越是羞恥悲哀之模樣越是得意,

以自己姐妹之色相,輔以這等肉體廝磨之凌辱,又以這難得之秘法享受,想來必

能令弘晝暢快一二。她既然計較了,如今左右掌了怡紅院綉衿館,有的是內貢的

魅惑衣衫,才替妹妹選了件低胸粉紫的肚兜,又替自己選了件裹體抹胸,雖羞於

不可明言,也無非想著妹妹豐腴嫵媚當用紗料,自己精致柔巧可配棉質,各以衣

衫襯托色相罷了。這等風月衣衫,往日間莫說穿,連見也不曾見過,今日既然用

心侍奉,不僅要挖空心思穿著這等衣衫,等會子,還畢竟要脫了,以天體裸呈。

想想回頭自己一對姐妹,其實除了幼年,連互相的身子都未曾見過,今日同時同

地要呈於男子觀玩。此為恥上又恥,辱則再辱,但願弘晝可以受用,才能有那許

多後話。

偏偏她才露一二句話頭,姐妹不二理,薛姨媽立時便知王夫人之心思,更隨

口一提:」 我二人侍奉,怕還少個替主子捧衣之人」 ,王夫人聽了臉上更是

羞燒,卻已知薛姨媽之真意,是要另選一丫鬟奴兒,在一旁伺候,這其間用心,

捧衣端盆、服侍聽宣其實不過是借口罷了,最要緊的是,園中所謂奴兒,其實都

是當日伺候丫鬟,使喚下人,自己往日間是高高在上的一品夫人,賢妃貴母,說

不得那一等一尊貴典雅,身份間乃是主仆天壤。而如今偏偏她們雖為奴兒,但是

於這舊日名園之中,性奴禁臠之類里,其實論起來身份較自己這落魄人更為顯尊。

瞧著弘晝用那許多心思折瀆佳人,凌辱子女,便知他最好這潔則污之,貞則辱之,

貴則踐之等類荒唐淫道。今日既然自己姐妹左右要受辱遭淫,一般兒也是羞,百

般兒也是羞,若能將一個往日使喚丫頭在一旁安素觀瞧往日主母之淫態恥意,尊

卑落差之間,怕不能更足弘晝之意。只是既要挑個懂事的,又不可一味挑選個才

貌太盛的,故此才請教了鳳姐,安排了麝月在這廂伺候。

可憐她姐妹二人,雖說用盡了這種種心思,卻到底是天性里的貞婦,總不曾

有一字一句的明言這種種用意。到此時雙目一會,當真是百轉千回,王夫人竟好

似自薛姨媽眼波流轉之中又讀出千言萬語來:這弘晝既最愛用盡古怪法子折辱玩

弄女子,偏偏又為園中女子分級定位,做規矩立名份,又早有言園中不禁女女歡

好,自可上位者淫玩下位者,這女女歡好,自然是褻瀆清白女子家一層風月之意,

然則細細思來,想必兩位清白貞潔、不事風月之女子,去演繹那赤身纏綿,水乳

交融,白膩婉轉,貼胸交股之恥態,卻又是同一男子之胯下禁臠,其間百味,必

亦是弘晝所好之事。今日本來姐妹用了那許多心思,架龍驤盆,熏寒月湯,穿綾

羅衫,露雪肌體,用姐妹心,就是為了給弘晝別樣受用,意外驚喜。如今弘晝既

然命自己姐妹要」 脫了衣服用奶兒」 又要」 塗抹均勻」 ,自己適才一時害羞,只

用得手兒,不曾主動解衣用乳房侍奉已是稍稍的不妥當,若是此刻自己就這般草

草摸摸妹妹之奶兒,再讓妹妹胡亂塗抹自己之胸乳,雖然已經是千百般兒羞恥,

但是想來也不過是聊盡弘晝之欲。今日自己姐妹既然用了這許多心思,犯了這許

多禁忌,只為要取悅弘晝,討好於他,侍奉驚喜,此時豈可一步再錯,倒讓前功

盡棄。

想到此處,王夫人仿佛下定決心,咬了咬玉牙,欺身就要上去,又一思,左

右今日要做這種種羞臊之行徑,恥辱之舉動,怕不得要學學妹妹,沉溺些意頭來。

想到此節,她干脆抬眼,細細品瞧起眼前赤裸著的胞妹來。見妹妹雖也上了年紀,

卻是越發出落得豐腴嬌艷,如今褪得身上只有一條透透的小紗內褲,那脖領兒柔

潤,臂膀兒珠圓,大腿兒滑膩,更有那高聳軟媚胸前一對尤物翻著雪波紅浪,自

妹夫亡故,十數年未曾見得人,如今抖抖嬋嬋,候著主人去享用凌辱,果然越思

越是氣喘胸悶,頭腦發漲,那等種種淫意兒就奔涌上來,才就手兒在身邊的木盆

里,抓起一把珍珠砂漿來。她卻不急著塗抹,而是溫柔的輕輕用指尖,沾染著砂

漿,在妹妹那圓溜溜挺翹翹的奶頭兒之深紅尖處,微微一點。

那薛姨媽被姐姐這等輕薄一觸,想著先來挑逗褻瀆自己乳頭的,居然還不是

弘晝,卻是自己的親姐,但覺羞意恥心,滿懷滿溢,卻也知曉姐姐已經明白自己

的一片心意,便會意安慰一笑,放縱了襟懷,」 啊」 的一聲斷人魂魄的呻吟

便止不住,自自己香口瑤鼻中呼喚而出。

王夫人此時已決意將自己一生清白,半世尊雅,一並兒交付風月情欲,取悅

弘晝罷了。就手兒又撈起一把黏黏的砂漿,這會卻仍不急著去塗抹薛姨媽的豐胸。

而是干脆讓自己得些撫慰,在自己那尖翹白皙的乳房上自左自右塗了個遍,她的

手掌雖是細巧綿軟,但是此時身上火燙難耐,在自己那白玉似的乳房上揉捏輾轉,

但覺自己的乳肉雖不豐腴,卻也自自己那手指縫里滾滾滿滿,滑溜溜的柔轉溢出。

一則胸前自己如此摸來,但覺乳房上陣陣說不盡的柔媚快意,當真是從未受過,

另一層手上觸感軟綿幼滑,當真也是受用到了十分,不由心下已經開始胡思亂想:

」 難怪世上男子最愛摸玩我等婦人家之奶兒,摸來竟這等快活,昔年夫君雖也品

玩過,到底道學,竟未曾細細的褻狎」 ,猛想到賈政,心下不由得又愧又羞,忙

胡亂的自腦海里拋了,又思:」 可嘆天爺生就我等婦人這一對奶兒,怕不僅是哺

乳幼兒之用,更為魅惑男子而生。我等有今日,怕不也是天注定。」 想到此時,

竟然又堪堪用力揉弄了好幾把,但想今日又非自己房中解乏,豈止於此,此時自

己一對亭亭玉立的乳房,已經被那手上珍珠砂塗抹得亮晶晶閃著柔媚的光澤,滑

膩膩的指掌與那乳肉交融時發出了」 滋溜溜」 的聲響。她一咬牙,一把摟著妹妹

那腰肢,口中似蚊聲一般喚了一聲薛姨媽的乳名:」 姿兒」 ,本想說一聲」 姐姐

替你抹勻了」 ,也算足夠香艷恥辱,當得奉承弘晝,只是此時竟好似鬼使神差一

般,出口更是不堪」 我們自當粘貼勻了調和稠了,讓主子嘗用」 ,說著,將整個

身子欺上去,將妹妹的身子貼緊自己的胸膛,那兩對姐妹似與不似之艷美玉乳,

立刻交融在一起摩擦起來。

薛姨媽先是一愣一急,本是候著姐姐來塗抹自己乳房取悅主人。此時見姐姐

如此,羞急之余,已經明白姐姐心意。無非是更進一層淫盪之意,讓弘晝興奮快

樂罷了。姐姐一向潔身自好,名門閨秀之風姿,難為今日做這等羞恥之事如此盡

興,想來五內里凄苦自難以名狀,聽姐姐喚自己乳名,又說那等話頭,心下一陣

盪漾,想著自己更當得安慰姐姐。她便也不掙扎,便如同和丈夫恩愛一般,又如

同幼年間伴隨著姐姐聽話的小妹一般,微微閉了眼,絲毫不作態,輕輕回道:」

是」 ,便由得姐姐擺布。她乳房豐滿雪坳,那王夫人乳房卻是挺拔嬌俏,此時和

姐姐的乳房柔若湖波媚似襄雨一般擦來擦去,感受著那珍珠砂漿自姐姐的乳房上

擦抹到自己的乳房上,每一粒顆粒擦拉擦拉觸碰刺激著自己玉峰上細密敏感之肌

膚毛孔,那四顆乳頭在動作間偶爾的擦過觸碰,再也難以忍耐,那口鼻里嗚嗚咽

咽嗯嗯濡濡的嬌喘,漸漸聲響了起來,化成一聲深深的」 啊天爺」 一聲

出口,再難禁止,連聲都是呼喚渴叫」 嗚嗚」」好羞」」嚶嚀」」別」 ,後來更聽不清

說些什么。自己的軟綿身子亦開始主動的上下聳動,只為了讓自己的乳頭可以更

多次的和姐姐的乳頭交觸,乳房可以和姐姐的乳房揉合,她的兩只手也不在胡亂

低垂,從身側的木盆里胡亂沾了珍珠砂,就伸手去愛撫那王夫人被緊緊包裹在內

褲下的臀部,亦顧不得是塗抹肌膚還是那棉質的額內褲。王夫人聽妹妹已經喘息

淫叫的不成話,既知妹妹無奈,也實在覺得這等事體著實能讓自己五內里那恥辱

心並雲雨意交融到極致,心下又是淫意滿滿,又愛憐妹妹要遭此悲恥,此時二人

口鼻不過一線之隔,看著妹妹那紅潤得仿佛要火燒一般的臉龐上掛滿了水珠汗液,

嘴唇戰抖著,鼻翼忽閃著,也說不清自己是愛憐還是心動,干脆一聲」 姿兒」 ,

一口吻了上去。

薛姨媽此時哪里還能忍耐,嘴唇被王夫人的嘴唇一封,忍耐不住就逗引著王

夫人的舌頭到了自己的口腔里來纏綿,那唾液交融,濕濡濡黏糊糊,溫軟得發出

嘖嘖之聲,仿佛又和自己和姐姐那兩對妙乳交融處發出的聲響混成一體。想到這

等纏吻自己的,居然是親姐姐,而且只是為了表演取悅身邊的主子,悲恥心上來,

更化作陣陣刺激,一時,兩人幾乎是伴隨著身上摩擦的聲響,死命的吞咽對方的

口水來。

二女畢生未曾如此放縱襟懷,享用如此禁忌肉味,此時一旦有了」 我乃不得

不如此」 之念想,頓時卻顧不得其他,一味死命得交吻,仿佛唇齒間的軟綿摩擦,

能夠聊解心下的恥辱一般,那一對姐妹乳房也由普通的塗抹擦揉,漸漸變成用力

的擠壓蹭弄,一時各自又自伸手,抓捏揉摸對方的臀肉。好一派驚魂奪魄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