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第四十二回:姊妹心恥求今朝辱,珍珠砂聊盡人間意(1 / 2)

</br>第四十二回:姊妹心恥求今朝辱,珍珠砂聊盡人間意

作者:hmhjhc

20140514首發於01xiaoshu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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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回:姊妹心恥求今朝辱,珍珠砂聊盡人間意

話說弘晝坐定那龍驤浴子母盆上架之子盆棉板之上,半似隨興半似刻意,只

情用自己的腳掌胡亂逗弄跪在身邊的薛姨媽翅胸,眼里卻只是瞧著王夫人,嘴里

也是刻薄譏諷。那王夫人天性里本是個爛漫無邪的,一時便慌亂難堪,悲憤沮喪,

惶恐恐自以為輕賤,只是流淚羞恥,亦不知主人是當真嫌惡自己,還是刻意用些

話頭來逗弄凌辱自己,索些別樣趣味,口里唇邊要掙扎幾句求告的話頭兒,到底

是尚未習慣這等身份侍奉人,卻一時難以張的口來。

那薛姨媽卻本更為聰慧曉事,雖則弘晝有意逗她,一面大咧咧以足褻瀆她之

胸乳,一面卻偏偏眼神瞧都不瞧著她,只她偷偷看著弘晝神色,只是幾分倦怠,

幾分調笑,幾分逗弄,話頭雖重,語氣卻不冰冷,眼神亦是品鑒賞玩之色。她想

著過往幾日里女兒之反復叮嚀自己」 用心體察主人心意」 ,不免知曉了幾分弘晝

念頭,有心便要忍了恥開口應答。只這人世間,終是如此,憑你於那世務上是如

何條理清明,心思順達,凡為人,終究是難抵那天性里捎帶來的種種情緒欲望、

發膚體念,她再心里籌備,到底是奈何此生除了亡夫之外,未曾見得生人的胸前

一對妙乳,正半裸著由得弘晝的腳丫搓揉,那幾十年未曾再嗅得的男子氣息,麻

癢癢的感覺自胸前傳來亦就罷了,這般凌辱淫色之姿態感受,更是從未有過,雪

腮潮紅,胸波起伏之余,五內里卻泛濫出一股說不盡的愧疚、幽怨、羞澀來,一

時竟是話到口邊,又吞咽難出,只化作陣陣嗚嗚嗯嗯的喘息嬌吟。

倒是身後侍奉的麝月,雖是少女情懷,羞澀半裸,新花嬌蕊,卻到底是歷來

的下人身份,年紀雖小,性情卻是老成練達的,憑是折辱,一時竟把持得住些個,

見主人開口就是斥責,心中不由急了,暗想:兩位太太想來是不習慣伺候人的,

太太是只被主人瞧著就酥軟了,只姨太太雖是主子只管觸碰那要緊的所在,還支

撐得住些個。她一時竟然乍了膽子,順著弘晝的意思,半是湊弘晝話頭之興,半

是提醒,竟然拿出怡紅院里」 奴兒」 的身份來,柔聲開口道:」 主子問話呢

姨太太怎么不答」

那薛姨媽聞言,身子激靈靈一戰,仿佛是被麝月這言語所震,又仿佛是麝月

又提」 姨太太」 三字警醒,果然收拾起幾分心智,心知姐姐性情越發清純矜持,

今日怕不是要自己多多奉承,才能全了姐妹之心思,玉牙咬咬,憑弘晝繼續羞辱

自己的半裸玉峰,勉強開口,只說些自己這尊貴一生,從未開過的卑賤羞恥之言

語道:」 主子,您責的極是,我們姐妹倆個比不得園子里的年輕姑娘們,既

早非完璧之身,又有了些年紀,有甚么容貌顏色可以奉承主子,能讓主子快活;

更不敢指望有那個福氣為主子之奴兒」

她只說著,見弘晝果然擺過頭來瞧了自己,眉梢卻是已經略略含笑,雖不能

辨別有幾分嘲諷幾分凌辱,到底不曾怒,果然添了些勇氣,也說不清是魅聲抑或

哀告,只繼續說道:」 只是主子您天恩寬宥族眷,又收容我們姐妹二人殘生,這

份體天格物的恩情我們姐妹倆,便是磨化成粉來償還,也不能報答萬分一二

的。總不能只是一味躲在後台,念佛祈告主子千歲吉祥,總還需多用盡些實在的

心思來侍奉伺候我們姐妹倆是罪余沒用的人了,又有什么能入主子的眼,思

來想去,只有這殘花敗柳的身子,雖然是斷斷不敢妄想能讓主子娛歡盡興的,卻

到底到底是我們姐妹剩下的,最珍憐的物什兒來了我們這般沒個臉

面羞恥,寬了衣裳,就是求主子能賞玩我們姐妹主子若是能多瞧兩眼或

者是是是摸些個,玩些個,弄些個,若是稍微能對了主子之意,主子生

了一絲半點的趣味,我姐妹便是此生再無他求了若是不對主子之意,主子只

管任意處置我姐妹二人,憑是打是罵,是殺是流,是怎生擺布,我姐妹總是也是

盡其所有了至少不曾只是掛念著自己不配,而失了對主子的順從之心了。」

她這一番議論求告,本是籌劃了許久,要對弘晝說來;偏偏此時順著弘晝之

調戲斥責,回應過來,竟是字字錐心,句句刻骨,言語中只管自賤自辱,弘晝果

然聽來貼心,聽她字里言間」 求主子收來賞玩」」摸些個,玩些個,弄些個」 ,感

受著自己腳趾之間所感受的細膩乳浪,竟然想到此乳乃是寶釵幼年所哺之妙物,

自己享用過寶釵之妙體,今日竟然又可品玩其母之玉乳美峰,更是不由得樂生心

扉。一時竟拿不定主意,該寬慰兩句,還是再順著話語再來些凌辱言語。還是只

管將這薛姨媽的肚兜兒扯去,將這貴婦人那一對胸前尤物只管惡狠狠撲倒來抓弄

舔玩一番盡興才是。

那邊廂王夫人聽妹妹答話妥帖,也驚醒過來,自己姊妹早細細商議過,甚么

貞潔尊嚴,節操禮義,婦道貴胄,當得早早拋下,唯有侍奉弘晝為先;自己還有

多少格外的盼頭,全在弘晝一念之間,可嘆竟然如此沒用,露了些身子,遭了幾

句斥責,便一味只是哭,若是引得弘晝不喜,當真是要萬劫不復了,聽薛姨媽求

告的溫言軟語,順從哀密,弘晝聽了似是心動,見是話縫兒,也終於咬著下唇,

從胸膛里鼓舞起些許勇氣來,接著話頭道:」 是,主子何等尊貴之人,憑甚

么沒見過。我們不敢妄想就有那等福分,主子就雨露臨幸的只

是今兒聽鳳妃關照,說主子身上不爽,我姐妹經歷些過伺候人的世事,

怕不是知道些個冷暖,求主子賞萬千臉面瞧瞧我姐妹的身子只怕也

有那一等年輕女孩子不及之滋味」 她初開口時,到底結結巴巴,越說越是狠

了心腸,連」 我姐妹的身子」 都說出口來,心下凄涼之余,反而語句都順暢了,

又道:」 這是一層上,再要緊的是,今兒鳳妃說了,主子要蒸浴,卻巧這物什賤

奴等以前見過,雖不及這個龍驤盆精巧,卻到底是見識過一二的,也知道幾分侍

奉伺候之該當,便是主子瞧不上我們姐妹顏色,就讓我們姐妹來侍奉主子舒展沐

浴,或者可以一解疲乏,豈非是我們姐妹一片誠心到了」

薛姨媽也忙道:」 正是,還是姐姐說的是,自然萬事是主子隨意盡興,我們

姐妹只是伺候主子就請主子賞臉,至少,讓我姐妹侍奉主子蒸浴按摩解乏

若主子不喜,或者不盡興,就請主子示下,我們二人換哪位姑娘來伺候也是

妥當的。」

弘晝其實早為二人體態容貌所動,眼神里早已經離不開二人所裸之肌膚骨肉,

本來已經動了欲念,只想撲倒那這一對姐妹,嘗嘗這美婦之極樂肉味了,適才言

語折辱,不過是自己為自己添些意趣罷了,聽她二人一番求告,才想起自己今兒

身上酸楚,晨起連湘雲這等佳人都不曾玩弄得盡興得意,心想自己要奸玩女子,

又何急一時,想來蒸浴暖暖,必能溫潤骨髓,一對貴婦人來折節伺候自己,也是

人間受用。雖然想想所謂伺候,無外不過是替自己擦抹身子,揉捏肌理,便是女

子家盡心自辱換取自己快意,無非是或用乳房乳頭來蹭摩自己,或無非是用手兒

來侍奉自己那陽根,又能有多大新鮮,只是聽她姐妹說的誠懇,也添了幾分期待,

便停了腳下動作,只笑罵道:」 呸你們倒說既如此求告,本來是喚那寶丫頭

鳳丫頭來伺候的,也只好給你們姐妹個機會侍奉的既這么著,便由你們試試

薛、王二婦聽他如此說來,倒是都舒了一口氣,姐妹倆對視一眼,王夫人雖

還淚汪汪的,倒添了幾分嬌羞,一時哪里還是世家夫人,倒似個初見男子的閨閣

少女,羞紅了臉蛋,輕聲道:」 就請主子躺了」

兩人便都膝行幾步跪倒弘晝腳下。一左一右,用雙手捧著弘晝一對腳掌開始

向棉板上移動。弘晝會意,便順著力由得她們一舉,將兩條腿抬放到了浴盆之上,

整個身子,便都挪到了那浴盆床板之上覆蓋厚厚的毛巾毯上,但覺身子底下滾燙

的氣流便暖上身子里來,只是草草坐了,坐股、腳掌、大腿之上便濕潤潤沁出滾

滾的汗珠來。

王夫人和薛姨媽對望一眼,沖弘晝低頭作禮。此時跪著已經不便,姐妹倆含

,弘晝瞧著,不由更是眯了眼意上心頭。

原來適才二人跪了,雖各自著了胸衣,如何又能掩人眼光,不過是薛姨媽紫衣淹

,原來二人下身都不曾

著那裙衫褲料,只各著一條內褲勉強遮了羞處,頓見更是許多風流。

那王夫人是穿一條緊綳綳之月白色柔綿內褲,她體型婀娜,美臀兒柔媚嬌麗,

細腰如風擺柳枝,那臀兒也不甚巨,精巧挺拔不見贅肉,圓盤盤美滋滋的被那內

褲裹緊了,此時早已經身上濕透,那布料雖難遮掩膚色,盡顯得王夫人兩條秀腿

至盆骨處之肌理骨骼,只在那女子秘徑交匯之處,布料似乎略厚,才是濕濡濡的

卻未曾見透了風流顏色,只是已經清晰得勾勒出一條細縫來,饒是弘晝見過許多

春色,此時見這貴婦人穿了這等內廷才得所用的風流小褲,勾勒自己那一條最見

不得人的縫隙來呈現給自己,竟一時口干舌燥起來。再看那肉美線滑的臀兒,自

上而下,分叉成兩條並攏的長腿,慢慢收緊線條,這臀兒如此圓潤緊致,這大腿

兒白玉一般無暇細密,哪里像個生過兩子一女的婦人家身材。

再看薛姨媽,卻是別一樣風景。她的腰肢一般纖細,只是臀兒卻是更見豐美

盤圓。滾滾得好一似冰盤妖月。如今下體只著一條淡紫色綢緞內褲,那綢絲雖細

密,奈何到底絲滑通透,此時濕透了內褲,哪里還能遮掩得了私處春光。那郁郁

蔥蔥,亮晶晶幽森森一片細密叢林,護著那條肉縫兒,便是隔著內褲也瞧的清爽,

褶褶密密,艷艷鼓鼓。如今渾身上下濕透了汗珠水露,倒一時也辨別不得那密縫

處水汪汪究竟為何物兒。

這一對姐妹美婦起得身來,才要湊近了服侍弘晝俯身躺下。卻不知弘晝已經

被眼前春光耀眼迷醉得心神搖曳,口中忍不住命道:」 轉身來瞧瞧」

這王夫人和薛姨媽不由面面相覷,她二人雖是深宅大院里養就的貴婦,到底

是經歷過風月之人,今兒來侍奉,總知女子家身上固然是寸肌寸膚都凡是吸引男

子處,只那最銷魂羞人讓男人索味的,無非是胸前兩朵花蕊,腹下一段幽徑,這

王爺卻怎么讓自己轉過身子去。只既然弘晝有命,莫說是轉過身去,便是再羞恥

些個的行為舉動,也當得依從。兩人便只得順從的如同舞蹈一般,緩緩轉身。這

一轉之下,兩人又竟好似瞬間明了弘晝之念,原來女子家之身子,莫過於一美一

晦,爾既美又晦者,便當屬女子家之臀。想來王爺命自己轉身,無非是賞看自己

那玉股一番。

果然弘晝賞查二人之豐臀體態,竟有不輸於正面風月之色。若說正面,薛姨

媽為身子玉波綿軟,氣質風騷纏綿,王夫人更多一些清麗脫俗,精巧緊致。如今

翻過身來,那薛姨媽之只於那腰窩間扎一根肚兜後綁綢帶,一面白玉肉感無暇的

美背中央,有一根脊骨似有似無,似剛似柔,直至腰眼處,那方玉股,圓整整仿

佛要自那內褲邊緣泛濫出美肉滋味來,滿月一般的股肉臀瓣難為內褲所遮,晃悠

悠白生生妖嬈呈現。明明是美肉滋養,卻不覺著絲毫贅余。而那王夫人,因為上

身著的是箍身套兜,美背倒被遮了一段。然那方翹臀,居然是難得的挺拔,在內

褲裹緊之下,堅實的竟然向著上方挺挺翹起,憑弘晝見過多少少女身材,也竟然

看得呆了,心下竟然泛濫出一番說不盡的想頭:這王夫人之臀兒,這般年紀了居

然如此挺翹,見未曾見,若摸玩上去,豈非神仙般舒爽只可惜,那賈政書呆

子般的道學人,年輕時也未必能品味盡興淫弄賞玩。今日落入我手,到可以盡興

摸賞一番。

他想著,不由得伸手過去,在那王夫人的臀瓣上輕輕一抓捏,但覺手上滑膩

軟綿,再觸摸下去卻彈崩緊致。果然是個極品尤物。那王夫人背對著弘晝,由得

弘晝觸玩自己之股,也知此情此境淫意陣陣,她昔年與賈政同房,亦不曾有這等

背了身子讓人賞玩美臀之恥淫動作,心下一酸一傷,著實有些受不得,竟然開口

插著話頭道:」 主子且躺了可好」

弘晝一笑,知她到底害羞,他此時若要一味只是逞欲奸污,量二婦只能婉轉

承恩。只是一則這二女究竟只是禁臠奴婢,並不需急色;二則也覺著身下所坐之

棉巾軟濕溫潤,倒也興了舒展之興。便笑著就和身閉目躺了下去。將整個身子倒

在那方寬長的棉巾之上。那棉巾寬長,頂部更折疊了七八層,倒如同個綿軟枕頭

一般。他此時身上只有一條寬大底褲,整個身子倒在那棉巾上由得母盆里的湯汁

蒸騰,頓時,但覺背脊里傳來陣陣滾滾的熱流,從自己的背脊、臀部、四肢火燙

燙浸潤自己的骨骼,仿佛要將五內里的水分都催出來一般,整具身子上凡是肌膚

處滾滾的逼出汗珠來。那體內之酸楚並著秋來之寒意,連同內心被二女激發出來

的欲望,都散播到體外來。

二女聽身後弘晝躺了,才轉過身來,薛姨媽此時才偷偷瞧瞧弘晝之身體,這

少年王爺並不雄壯,容貌亦只是平平,只是到底是皇族阿哥里天性帶來的氣度,

眉目里天賦的英氣,想到自己余生,將要同女兒一起,終生侍奉此主,由他奸污

玩弄,盡興逞欲,不由更下死眼瞧了瞧那弘晝已經高高支起的下體,自然是龍根

陽興,心下也不由一盪。

那王夫人卻仍然靦腆羞澀不敢多瞧,只接著話頭求告道:」 賤奴等服侍主子

先俯躺了可好」

弘晝此時雙目已舒適已閉,聽王夫人嬌聲呼喚,又微微張開,瞧著二女羞答

答恥態只瞧著自己的模樣兒,倒也分外可愛,便悶聲悶氣恩了一聲,由得二女將

自己身子翻過來,背脊朝上,胸膛向下翻個身子俯卧在棉巾之上。他適才為二女

之色所動,其實胯下巨物早就激烈渴望,此時翻身抵壓在那棉巾床板上蹭壓一番,

倒一時舒坦,稍稍聊解了幾分欲念。

他本以為薛、王二婦既然伺候自己,此時既然要自己翻過身來,怕不是要替

自己按摩背脊四肢,往日奴兒丫鬟、並鳳姐可卿也曾這般伺候。哪想過得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