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第四十二回:姊妹心恥求今朝辱,珍珠砂聊盡人間意(2 / 2)

忽然兩只腳掌一癢一麻,激靈靈一陣奇異感覺自腳底板上泛濫上來,幾乎要叫出

聲來,原來竟然好像有四只軟綿綿的手掌,抓了自己的腳丫子,竟然在塗抹股股

陣陣麻癢癢的甚么顆粒在自己的腳掌之上。腳底本是人敏感之處,這一塗抹,癢

癢的倒有那一等說不盡的快意滿足。他忍耐不住將頭微微一側,垂目去瞧。原來

薛姨媽並王夫人,一人捧著自己一只腳,雙手自一旁不知何時,由麝月端著的一

面木盆里,取著粘黏捏握,一股仿佛雪白細沙又好似玉泥瓊漿一般的砂礫,塗抹

在自己的腳丫上。

他不由好奇,才要開口詢問,那薛姨媽和王夫人已經開始在自己十只腳丫之

夾隙里塗抹,這一塗抹,細砂的顆粒摩擦著自己腳丫里的神經,柔媚的小手輕柔

的撫摸著自己的腳趾,指甲也偶爾擦過自己的腳丫縫隙里,他竟好似射精跑馬一

般,陣陣洶涌的快感自雙足里奔騰沖擊向自己的腦門,竟是平生嘗所未嘗,知所

未知,竟然一時忍耐不住舒坦受用的」 啊」 了一聲出來。

那王夫人聽得主人這一聲,紅了臉低了頭,偷偷瞧了另一側的妹妹一眼,薛

姨媽卻笑著溫聲道:」 主子這是用珍珠磨就的細砂,特意磨得粗糲一些,再

和了新鮮的櫟樹汁和雪蓮花蕊,專一能將毛孔里廝磨的分外受用,如今秋涼了,

倒能將寒意逼出,那火罐兒還受用。奴婢們替您細細塗了再搓,回頭用香湯一沖,

必是通體的舒服往日里家里亦用過,只是難得今兒園子里這等用度,能

用這許多珍珠來磨砂」

她且說著,弘晝已經兩足被那顆粒廝磨得軟軟綿綿,但覺兩人已經各自溫存

的來塗抹自己的小腿並腿肚,那姐妹二人倒有默契,王夫人將自己的小腿輕輕抬

起,薛姨媽只情將那珍珠砂細細塗了,兩人四只手掌又著力順著自己的腿上毛發

搓揉。婦人家氣力本小,若說按摩,也難盡如人意,如今和著這細砂,倒是說不

得的舒服。自己肌膚里毛孔里的汗珠依舊被身下的熱浪蒸騰的滾滾而出,逼出體

外,便和了那珍珠砂漿又將自己的肌膚磨的麻癢癢的好不盡興舒暢。

兩人又抹一陣,漸漸到了弘晝大腿根部,王夫人矜持羞澀還只敢在弘晝大腿

上搓揉塗抹,薛姨媽知道姐姐靦腆,奈何她早知今日少不得多做那一等羞恥之事,

這方才開頭,豈能一味只是躲羞,便咬了牙乍了膽子,輕輕撥開弘晝之底褲,伸

手進去,將珍珠砂一股一股塗抹在弘晝堅實的臀瓣上。只管用自己那除了亡夫從

未觸摸過男子的雙手,去取悅侍奉這個躺在身邊的男人。

王夫人眼神似乎迷離,微微抬頭瞧了妹妹一眼,她姐妹連心,見妹妹雖是強

顏歡笑,其實一般也是雙目含恥,臉蛋兒通紅,心下不由一嘆,暗想雖然妹妹自

小較之自己活潑出眾,年長之後命運多坷,也歷世頗深,卻到底是守節之婦,貞

潔之女,如今這般如使喚奴婢一般拼了尊嚴去觸碰男子肌膚,取悅主人一歡,想

想其五內里又是何等之傷感恥辱,更何況雖然自己也是一般兒的,兒媳婦、侄女

都由得主人淫玩過了,只是到底是隔了一層,妹妹卻是親生女兒和自己承歡侍奉

同一男子,這天倫之亂,羞恥之憤,想來想去,心下竟然是替妹妹陣陣神傷。想

到這一節,如何便能一味由妹妹獨自承當在先。她也是咬咬下唇,一狠心,伸手

過去,干脆沿著弘晝的腰眼,摸索著觸碰到弘晝的小褲邊緣,輕輕拉扯著,將弘

晝的褲子沿著弘晝的臀邊扯下。

弘晝貓眼瞧著王夫人那副羞答答忍恥來脫自己褲子的模樣兒,暗自好笑,也

就微微弓身,由著她將自己的底褲褪下,好在如今他只是俯身而卧,雖然終於脫

得光溜溜干凈,到底那陽根兒還壓在身下。饒是如此,二女又何曾經歷過這等情

境,目瞪瞪只得瞧著那男子緊實粗糙的臀股肌肉繼續侍奉。王夫人和薛姨媽一人

一半,仿佛是在手按摩撫慰刺激搔弄弘晝一般,上下纏綿左右輾轉,雖說是一般

用珍珠砂摩擦塗抹,這臀部乃是背面最要緊所在,二女如何敢怠慢,自然是用心

到了極致,顆顆砂礫隔著二人軟綿手掌,擦弄著弘晝股上肌理。

弘晝果然是受用,想來是被抹得盡興舒坦,竟有些忍耐不住將臀部略略抬動,

這微微一抬,從那兩腿夾縫處,但能見到一個飽滿滿皺巴巴的囊兒。王夫人幾乎

忍耐不住羞得要啐一口。薛姨媽驚見這物什兒,也是幾乎要嚇得閉目。那弘晝卻

是屁股又微微一抬,二女再不敏,也知道是塗抹了半日,弘晝雖然舒爽萬分,但

是欲望相比肯定更盛了,連抬兩下臀瓣,必是陽根要略略聳動摩擦,才能舒意。

二女又如何敢因羞就讓弘晝有半分不足。王夫人心下一嘆一傷,竟然伸過十根水

蔥般的與指,微微將弘晝的兩半臀瓣小小一掰,用指尖輕柔的將那珍珠砂兒,輕

輕自上而下,抹在弘晝那條臀溝里;她是個尊貴清潔的人兒,雖早知免不得將自

己乳兒臀兒,連並下身密處,奉獻給主人奸玩淫弄,但是這一般主動的,用手指

去觸碰那等臟兮兮丑瑟瑟的所在,只盼望能讓主子略略刺激盡興,又豈是從來能

夢見一二的奇恥惡淫之事。薛姨媽見姐姐主動去侍奉主人肛處,自己又能讓姐姐

獨自受辱,便干脆從身邊麝月所捧之盆中,撈了一大把粘稠的砂漿,從弘晝兩條

腿的縫隙里,伸手過去,終於撫弄上了弘晝的陰囊,開始磋磨撫玩。

弘晝此時已經被那細砂磨得渾身上下無處不爽,口鼻里嗯嗯嗚嗚滿是受用,

及至那王夫人來觸碰自己臀縫處,他更是肛門處一收一緊,更是刺激的激靈靈幾

乎要射出精來,臀縫處尚在由王夫人柔意撫慰,又有一只沾滿了粘滑砂礫的手兒,

居然自下來撫弄自己的陰囊。那每一顆砂礫都在輕輕的沾染刺激自己陰囊上細布

的神經,想起此時此刻,不顧羞恥,低聲下氣,委婉承受的如此在伺候自己的,

是一對同胞姐妹,又是一對貴胄婦人,哪里曾做過這等羞恥卑賤之事,種種難以

鳴狀的滿足感激烈起來。他本是經歷過風月之人,奈何今日之事實在太美甜在心,

那香湯蒸騰,更是讓自己體內汗水出盡,身子也有些虛軟,隨著薛姨媽的小手只

管如滾球一般在撫摸自己的陰囊,但覺下體里一陣酸麻癢澀,雖不曾大股射出陽

精,龜頭處卻已經覺著另有一股小小熱浪涌出,陽具里也仿佛松垮了些許,想來

竟然是小小漏了些精水出來。他自不必在性奴面前故作持久,不由舒暢的長長」

嗯」 了一聲,心下一陣松快,不由閉目回味了片刻,才睜眼又迷離的瞧著二

女繼續在侍奉塗抹,開口笑道:」 受用」 又忍耐不住心中惡趣,笑罵道:」

你們這一對卻是甚么姐妹,倒懂得這等事體」

薛、王二女聽他出聲,雖然一路羞恥,也難免憤懣,但是既然博得主人一聲

」 受用」 ,總是難免稍稍有些心足。王夫人這番卻是先開的口:」 主子受用,就

是奴婢們的福分了在主子膝下,我們姐妹哪里敢說自己還是什么尊貴,我們

我們我們只對主子一人盡興,求主子不棄享用就是了」 說到這里,

她臉蛋兒又是羞的通紅,原來,她雖與妹妹商議了,今日要用珍珠砂蒸浴侍奉弘

晝以求恩澤,只是她們姐妹再認命也是昔日名門夫人,於那細處想想都羞紅了臉,

如何能議論得盡,直到此時真來侍奉,憑她往日清純矜持,亦不知中了甚么邪,

只想著」 用手搓揉,主子就舒坦了只是其實。難道我們不該用胸前奶兒去替

主子抹砂,才是盡了性奴的心思么」 才想到這里,不由又深恨自己怎么如此無

恥,盡想這等事,又一時呆呆的,覺得自己不敢直接解了懷抱,用奶兒去替主子

抹砂,竟然好似未曾依著鳳姐之言」 用盡一切心思,只求主子一淫」 之反復叮嚀

之意了。

她一路胡思,卻見薛姨媽繼續已在開始塗抹弘晝的背脊。經過適才的小小宣

泄,弘晝已經慵懶的難得一動,便收斂心神繼續侍奉。二女皆知男子背脊不同他

處,總是受力,這會卻是使了吃奶的氣力只管以砂搓揉。手兒推動,仿佛要將弘

晝骨骼肌肉里的種種酸楚逼迫出來一般。

再幾刻功夫,弘晝的背脊、兩肩並手臂上都由二女塗滿了珍珠砂。薛姨媽見

已經無處下手,便輕聲喚道:」 主子恩且翻過身子來可好」

弘晝此時幾乎已經要暖暖睡去,聽她呼喚,恩了一聲,再由得二女將自己身

子軟軟翻過來,滿背粘稠的沙礫,頓時壓迫摩擦在那床板棉巾之上,自己面向上

一躺,下體那條陽根巨龍,不顧適才已經小泄,又怒騰騰張牙舞爪的沖天而起。

失了小褲壓迫,那陽根直挺挺向上怒龍翹首,那龜頭上亮晶晶黏稠稠一張一吸,

分外駭人。

王夫人薛姨媽其實也是頭一回瞧見這話兒。心下不免惶恐,又不免動了些許

各自和前夫比較之心,才一想,又各自覺著自己淫賤無恥,忙別過心思來。又各

自取了珍珠砂,又自下而上,從那弘晝的腳掌塗抹起。

只這一番弘晝經歷過適才之登天舒爽,已經漸漸回了些心神,雖然陽根小小

泄過一注,又如何能心足。見足邊薛姨媽身子顫顫巍巍,弓身下來替自己抹腳,

這一弓身,胸前一對美乳深溝軟漾,如何再能遮掩春色,便笑著將左腳一伸,薛

姨媽正在伺候,哪想著弘晝的腳掌振脫了自己的掌握一動,才一呆,但見那腳掌

已經抵上了自己的胸乳,揉了兩下,她不敢躲閃,只是紅了臉怯生生瞧著弘晝,

王夫人也不由心下一緊,果然聽弘晝吩咐道:」 一味用手甚么趣,脫了,用奶子

塗抹侍奉」

薛、王二女頓時羞臊得幾乎欲死,只是各自都知曉,今日所為何來,王夫人

本就思到一層,適才又說的那般恭敬,只求弘晝賞玩身子,用乳兒去侍奉主人一

番,更是題中應有之意,本來應該是自己適才就主動如此,只是到底羞臊,如今

由主子說出口,已是失了二人給弘晝種種受用驚喜的本意。聽了弘晝吩咐,哪里

還敢些許推辭。薛姨媽一狠心,就手兒饒著脖子,解開脖領處的絲結,將那勉強

遮掩自己胸前春光的肚兜兒輕輕一扯,緩緩拋在地下,終於,那一對豐腴白嫩的

乳球,兩朵艷紅圓潤的蓓蕾跳脫脫戰巍巍,如一對淘氣的雪兔,就彈跳著暴露出

來。

弘晝側眼瞧去,那薛姨媽之美乳,難為她這般年紀,竟然絲毫不垂,白皙嬌

粉也就罷了,難得是乳型圓美波涌,便如兩個渾圓的球兒一般綴在胸前,驕傲挺

拔的訴說這美婦的嬌艷,乳房肌膚如雪,隨著呼吸微微戰動,便如難見毛孔一般,

那一對乳頭倒是褐紅成熟,乳暈更是肥美朵大,綴在乳峰之巔。這一對美物兒如

此波涌浪滾,自己若只管受用起來將是何等人間美事。

他才看得喜樂,回過頭,卻見王夫人才將那套箍著身子的胸兜自發頂上脫離,

尚自套著一頭烏發未曾徹底摘去,兩臂伸高在扯那胸兜,她身量本來風流窈窕,

卻不如薛姨媽那般惹火豐腴,此時兩臂一展才見風流無雙。胸前一對奶兒更是展

露嬌艷得越發徹底,雖不肥圓怒滾,竟是尖筍一般嬌翹,上襯著鎖骨挺秀,下托

著肚臍圓圓,兩座險峰玉膩鮮滑,由於乳型甚是挺拔高聳,更是激靈靈在那里抖

動個不休。弘晝越看越爽,心中不由暗忖:這一對姐妹難怪號稱金陵雙姝,這兩

雙奶兒,便是較之園子里的幾個絕色,也不枉多讓。竟然哪里像生過幾胎兒女更

養育成年的熟齡婦女之乳。想來寶釵昔年必是品過這薛姨媽的奶兒之味。如今居

然母女同奉肉體於我。她們這等大家子長輩夫人,只怕也難得放縱,如今這等美

色,雙雙落我掌中,憑我淫污,真是不枉這一對尤物降落人世一場。

一時,王夫人已是脫了肚兜,見弘晝色咪咪瞧著自己胸乳,更是連脖子都通

紅了,她卻只是不敢和弘晝目光相接,瞧了妹妹一眼。見妹妹一對奶兒果然不為

歲月所催,依舊如此型美肉嫩,不由心下也是一盪。卻見薛姨媽已是從那木盆里

又捧了一捧珍珠砂,終於,對著自己胸前那對美乳,搓揉了上去。

薛姨媽既然奉命要用奶兒去替弘晝搓砂,自然先要讓自己一對胸乳沾滿砂礫,

此時明知弘晝是要凌辱自己,瞧著自己如此自瀆,也只能俯首奉命,自輕自賤,

用手兒捧著黏稠稠的砂礫,將自己一對美胸開始搓揉。奈何她終究是個凡人兒,

這般兒在姐姐和主人注視之下,用手去搓揉自己的乳肉,泛濫擠壓起陣陣乳波,

更是擦弄自己那艷紅的乳頭,讓乳頭兒微微嬋嬋,抖動不已,那一等淫靡之景,

這一等自傷之意,這一等說不盡之恥辱和羞憤,伴隨這乳房上傳來的陣陣酸軟之

意,化作一陣濃濃的嬌吟」 嗚嗚」 的出得口來。

王夫人早已認命,見妹妹如此,自己又何能幸免,今日本來就是自己姐妹主

動求得侍奉的機會,便是這一等奇淫異辱,也自然要承受了。也就自那木盆里捧

起柔砂來,塗抹起自己的一對美峰來。她卻到底比薛姨媽更是矜持,才指尖略略

婆娑的幾下,已經是渾身激靈靈戰抖,但覺自己下體里熱滾滾,幾乎要泄出陰精

來。

不想即便二女如此,弘晝亦不肯放過,見二女各自揉抹自己乳房,想想二女

的姐妹身份,噗嗤一笑,又追言道:」 自己抹自己如何均勻」

二女聽了各自一愣,一轉念便明白了弘晝之意,只是早知今日必有這種種淫

事,適才有主人先提出自己應當用乳房侍奉,已經略略不是二人今日所求之果,

此時弘晝既然出言調戲逗弄,如何能再不知味識趣,逢迎羞意,王夫人更是適才

想到了這」 以乳事主」 之事,卻不曾主動行為,竟然多了幾份愧意,便先是略略

彎膝,仿佛是對著薛姨媽,又仿佛是對這弘晝,補償一般淫語道:」 是,妹妹便

上來,姐姐替你抹了奶兒好伺候主子」

薛姨媽心下一陣五迷三道的迷茫失神,仿佛是回到了童年隨著姐姐四處亂走

時乖巧的幼童女一般,聽姐姐如此軟聲溫言,說的又是那一等淫靡之語,竟然是

腦海里一陣陣轟鳴,便如同幼年姐姐呼喊自己在園子里回房用膳,在屋子里更衣

午睡一般,不由自主嗚咽哭音道:」 是,姐姐。」 呻吟著,將自己的上身,略略

前聳,遞送了上去。

欲知後事如何,請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珍珠成砂金玉憐

往事羞提俱如煙

雍容夫人深閨禮

不過舊夢斷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