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第七十八回:雪股香徑紛紛羞弄,青絲粉紗寸寸斷腸(2 / 2)

氣力,嗚咽一聲恥叫,將弘晝身子略略一推,自己借力向後一縮,將弘晝那條陽

具從自己內褲里褪了出來。

這一褪之下,兩般情緒俱起,一等是忽然恐懼畏懼,園中處處點點性奴指點

規矩都在耳邊響起,也不知主人是喜是厭,自己居然敢退,豈非是大違奴德。

一等卻是原來弘晝陽具雖退出,那內褲上已經沾滿了精漿,此刻一下彈回自

己的蜜縫處,反而弄得更加是一片狼藉,頗為狼狽羞恥。

但是到底是害怕弘晝不喜,一時已經顧不得旁的,連自己下體那等不適亦不

顧,抬頭畏懼得看著弘晝。

怯生生道個:「主子」

卻連請罪都不知該如何請法。

弘晝見她退縮,其實更喜,自己才泄了精,又嫌棄自己陽根上沾染了難過,

此刻最喜歡看著這小娘兒這等貞潔嫌臟卻又不得不盡心自忘,服侍取悅自己之表

情。

看著她一張俏臉滿是惶恐,口中張合著。

有心繼續褻辱她,只一便喘息一邊道:「先別管自己那里先替本王清理

干凈了再說」

說著,直挺挺將自己那漸漸變軟的陽根伸到惜春面前。

惜春本來要請罪,聽弘晝說來,心中暗暗慶幸主子不曾怪罪自己無禮,此刻

自己下體是何等粘稠難過,那內褲眼見里頭全是主人精漿,雖然自己亦不太懂,

總知道這是臟人羞人之物,實在是想清理一番,至少都想先脫了內褲,好略略好

過些,但是主人都說了先別管自己,要替主人清理。

哪里還敢求告。

只是即說是清理,一時不由得直愣愣瞧著眼前之物,但見那條陽根似乎尚未

完全疲軟,依舊是怒馬楊龍呼吸騰騰熱氣沖著自己,模樣兒說不盡唬人丑陋,卻

偏偏有一等奇特吸引人之感覺。

而龜頭陽根上沾滿了白濁之汁液。

便左看右看,想尋個布料去替弘晝清理。

弘晝見她左瞧右瞧,本來想命她用口舌小唇來清理,忽又見她發胎上那朵常

戴的紗花樣兒精致細巧,更是綴著少女家才有的一頭烏黑亮麗的青絲長發,口鼻

里卻能聞到一股子發香,此刻雲鬢散亂、汗珠密布,卻別有一番情致,心想:今

兒奸這小女孩子,卻處處都是新鮮,就是要玩個特別才好。

便唬道:「尋什么布料,什么干巾濕綢能有你的小女孩頭發舒服干凈,用你

的,恩,頭發來替本王清理。」

惜春一呆,她並不知弘晝平日里如何奸玩女子,亦不知此等舉動實在古怪淫

靡,倒和自己適才用弘晝之陽具來套著內褲磨陰自己下體一般兒是異常享受,只

是自己到底也未曾想過自己的頭發去擦弄弘晝那陽具,雖然其實自己這會子的模

樣兒,論起來已經被是弘晝摧殘奸辱的不成模樣,但是她一向愛惜自己頭發,竟

一時有些不舍。

惜春才一遲疑,弘晝彷佛逗她一般,低頭在她耳邊已是道:「遲疑什么

今兒是你說,自己年幼至純,要讓你主子嘗嘗玷污摧殘之樂,適才污你下身污的

好,此刻用你頭發一般也是這道理你越小,便越干凈,越干凈,給本王弄得

臟臟的,便是越快活,也算你一番心意沒白花」

惜春暈暈乎乎,卻自覺禁受不得弘晝這等軟語,忙幾乎在弘晝膝上叩個頭,

低頭道:「主子教誨的是惜兒弄臟自己,便是愉悅主子再說了,主子哪

里都不臟惜兒身上憑是哪里,能得主子一幸,都是惜兒運氣主子能瞧得

上惜兒頭發,是惜兒福分」.說著,再也不遲疑,將自己頭上那盤發髻一解

,自己滿頭少女青絲胎發便垂了下來,但覺一股清醒發香,撲面而來,自己一咬

牙,用掌心捧著自己一股發絲,緩緩裹上了弘晝的陽根,輾轉一磨,將那陽根上

盡有之汁液,都擦拭上了自己的發端。

頓時,那烏黑之秀發上,點滴滴都沾滿了白色的液體。

黑白交融,分外觸目驚心,自己都不敢去看。

惜春見擦拭得幾下,尚不徹底干凈,又要去解自己頭頂那朵紗花,好將自己

整面頭發都垂放下來。

哪知弘晝一把扯住自己小手,道:「別解這朵小花,也要弄臟才好

惜春卻不知自己的那一盤烏發,少女體香發香溷在一處,又是格外滑膩絲柔

,握著弘晝的龜頭擦拭套弄一番,弘晝適才泄身,卻其實又是激動起來,口中恩

了一聲,她冰雪聰明,這會學乖了,居然暈恥一羞道:「惜兒懂得這朵小花

便是惜兒,給主人弄,自然要弄臟了才好」

此刻也不容易,只得蹲下來,如同一只小獸一般,伏在弘晝身上,用頭頂去

磨蹭弘晝的陽具。

將自己頭上秀發,連同那朵紗花,在自己掌心里撫握著,一並在弘晝的陽具

上擦來弄去,將些些污處都擦弄到自己卷卷青絲粉紗之上。

那朵紗花本是粉色,此刻磨蹭之下,斑斑點點不堪入目,卻亦顧不得了。

弘晝仰面後仰,享受著懷中小女的侍奉,氣息漸漸又濃烈起來。

論起來本是適才射精泄欲,又並非當真奸污女孩子陰戶,本不當如此。

只是眼前之景之情,實在太過激盪淫靡,便是一如他有過種種受用之經歷,

也實在受用得氣息若龍若虎,眼中一片血紅。

想想一炷香前,眼前膝下跪著的少女當真是我見猶憐,冰清玉潔,一條小棉

內褲外頭,裹著一身碧絨大衣裳,溷身上下皆是無瑕的女兒肌理,端得論起來一

層是小女兒家尚未長成的至純至潔新玉蕊嫩,一層上是處子芳香雪凋冰泣。

那條小棉內褲,裹定著絲毫無毛的幼小女兒家陰戶,雖是污處,其實反而絲

絲訴說著小女孩子的一塵不染,渾身上下便是用「玉潔冰清」

四字,都嫌辱沒了這幼小女兒家。

哪知片刻之後,竟這等不堪,用內褲和處子陰戶貝肉,夾著自己陽根插弄磨

蹭,古怪淫靡得緊,被自己雄風精漿灌滿了一褲子,此刻想那處何等黏著污穢,

雖不層頂開那小巧蜜處當真破了她身子,但是想必也被那等濁物灌溉流淌。

而更是別樣刺激誘惑的是,此刻在摩挲擦弄自己陽具,說是給自己「清理」

的,卻是惜春主動握著的自己一頭烏黑絲滑之盤發,這等發絲千根清香萬種

羞恥,明明是女孩子身上最象征明媚溫柔清純潔凈之處,此刻,卻偏偏用那一等

無雙觸感,在自己陽具上纏繞滑動,哪里是在清理,分明是在以一等稚嫩自辱動

作,再造自己巔峰。

本來已經覺得適才內褲裹定之奸交已是非同尋常,此刻但覺這一等胎發纏繞

之交更是異常無雙。

那縷縷青絲劃過自己陽具馬眼龜頭筋脈,當真是每一下都發為千萬,處處將

少女至純至潔,卻辱污得至淫至羞。

而瞪紅了雙目,再看身下,除了少女寸寸肌膚分分哀羞之外,這女兒家身上

每一處都是白膩異常,此刻伏在自己膝蓋上,背沖著自己,越發明顯是那一方小

女兒家的小屁股,裹在那已經濕潤透了的棉內褲下,此刻瞧著,倒是一方可愛的

雞心之形。

而惜春又在努力握發卷滾,努力伺候自己陽根。

未免身形一拱一涌,那方可愛動人此刻又沾濕淫靡的小屁股,也是向前一拱

一拱。

而自那臀溝直至會陰處的棉貼布料邊緣,自己適才射處的滾滾精液已經涌出

陣陣白濁。

和那少女雪白的小股皮上肌理一映襯,當真是有那一等「污她寸寸肌理,奸

她分分幼純」

之美艷淫靡。

而另一層上,除了小屁股上的內褲,這少女身上論到底,其實還有另一小處

「布料」,卻是惜春常戴的發上紗花,此刻三五十下蹭磨,那朵千層紗堆的小粉

花,已經不成模樣,凌亂沾染。

粉紗裹著少女最是烏黑透亮到閃光之發絲,卻處處點點,片片層層,都沾染

上了弘晝龜頭陽根上適才射出遺留的精漿。

那朵粉紗小花,眼見是污濁難堪了。

弘晝又是受用片刻,實在禁受不得眼前這等奇異風月場景,虎目血紅,雙手

自身後一把抓上了惜春的兩朵小股臀瓣,十指幾乎要在她雪膩的股瓣上抓處血痕

來,用力向自己身上一推,口中喝命道:「呼呼用力些個再讓本王射出

來便呼呼賞你」

惜春雖未曾當真被奸破身子,但是此刻溷身上下皆是刻骨銘心消魂吸髓之恥

辱,一面自己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兒,伏跪在弘晝膝上,赤裸著身子,用雙手

握住自己那向來愛惜清潔的頭發和頭發上拿朵紗花,在拱動身體,套弄摩挲主人

的陽具,實在是不堪到至極。

當真只怕園中姐姐妹妹,能有幾人有過這等淫靡行徑,何況自己年幼,可憐

小小年紀,似懂非懂之間,玉潔冰清之體,要被辱到這等地步。

好在伏在弘晝身上,弘晝瞧不見自己臉眼,其實已經哭得滿面是淚,少女雪

白的貝齒咬得「格勒嘞」

亂響。

她也知自己是自找的,今兒苦心來見弘晝,此刻眼見弘晝歡喜,倒要算自己

得逞,但是到底少女純心,辱到這種份上也是萬念俱焚。

雖然勉強死命在依著弘晝吩咐動作,但是心頭已是一片灰燼,小巧的奶兒頭

一次酸麻漲起也就罷了,胯下那蜜穴之處滾滾燙燙臟得不堪也就罷了,最是傷心

竟也想不到,是自己這一頭青絲的玷污,心中彷佛有一等聲音「等將來主子忘記

了,我必絞了這頭發,再也不要了」.她胡思亂想之間,忽聽弘晝又在吩咐自己

用力些個,聽到「賞你」

一句,此刻再也忍耐不住滿心委屈苦楚,一邊「哇」

的一聲哭了出聲來,一邊也只得依著弘晝吩咐,手上握著自己發卷,越發死

死抓來更多發絲,加了氣力,一股股,一滾滾,一段段,在弘晝陽具上廝磨,此

刻也不知道是怕到了極致,還是恥到了極致,口中哇哇的添了許多幼女嚎哭之音

,卻已是胡言亂語,卻也道出幾分真心無奈來:「是嗚嗚主子是,惜兒在力

了嗚嗚惜兒怕怕的,惜兒不會啊嗚嗚哇哇哇哇惜兒還

小,惜兒盡力了嗚嗚這身子不是已經都給主子奸玩辱透了么」

弘晝也是又將登頂,聽她哭得此刻如同嬰兒一般,說的話也沒規矩起來,反

而更添虐淫快意,抓弄她小屁股的手更是用力,此刻哪里還是惜春自己侍奉,簡

直是用兩條臂膀綳著惜春整個身體再一下下往自己小腹陽根上抬撞,幾根手指也

顧不得,從那條小內褲襠部的布料邊伸進去,在沾滿自己精液的里頭一片污濁里

摸索,從那少女兩片恥肉扒弄開來,在那嬌小的女兒家那一朵如今全是汁液滑的

水汪汪的蜜穴外延摳弄起來,口中罵道:「怎么辱透了這里還沒插弄,小膜兒

也在,哪里就透了你得身子呼呼還有得給本王呼呼奸幾年呢

今兒不過是奸你穴兒外頭,奸你內褲呼呼奸你頭發再用力,用

力」

惜春下體被侵犯,但覺半是痛,半是恥,然她被辱了半日,雖然年紀還小,

但是到底有那一等少女春懷,此刻最是要緊處又被玩弄,那一等恥辱也就罷了,

到底自五內里有一股滿滿春意,竟是稍稍填蓋了心頭苦痛,神智卻越來越不清醒

,手上握著的發端卻也但覺一片濕滑不堪,也實在沒有氣力,最後幾分力氣還要

夾緊發端愛撫弘晝陽具,口中哭音漸低,嬌哼漸盛,她到底年幼天真,守不住襟

懷,哭泣呢喃,已經全是今兒盤算的一片真心來:「嗚嗚是主子說的是

惜兒錯了,身子還沒給辱透呢,小膜兒還在嗚嗚但是惜兒真沒氣力

了嗚嗚,求主子快活了,求主子快活了吧嗚嗚哇哇主子啊

惜兒真的盡力了啊嗚嗚主子,惜兒很好玩的,惜兒也能忍的恥辱苦痛,

求主子盡情折弄惜兒嗚嗚還有我姐姐還有我二姐姐,三姐姐嗚

嗚還我我長姐姐嗚嗚主子嗚嗚你不要只喜歡情妃姐姐好不

好嗚嗚她想害我們嗚嗚害了我們主子就玩不到了我們了嗚

嗚惜兒很好玩的,惜兒當的給主子好好玩幾年嗚嗚情妃她她自

己才不干凈呢嗚嗚惜兒很干凈的頭一回給主子玩,嗚嗚以後也

只給主子玩嗚嗚」

弘晝本來聽她到底一片童心,裝了半日小大人,又是獻圖,又是自謙,卻到

底是滿腔的城府守不住,說出心頭最擔憂之事來,本要想一想,只是此刻發絲段

段,紗花縷縷,都將將從自己馬眼上撩動,一時也想不得旁的,死死一用力,身

子死死一綳緊,手上更加用力,竟一時沒有控制處氣力,將惜春下體摳到皮肉都

幾乎要傷破了。

惜春一聲慘呼,弘晝也是伴著一聲狂叫,又是一股股燙精,盡數從那處噴涌

而出,非但惜春一頭青絲烏發難以幸免,給滾滾白漿沾染得黏成一團,亦從她滑

膩的額頭上一路流淌下去幾條滾滾污痕,那俏皮的眼簾,白嫩的臉蛋,精致的鼻

子上都滾滿了汁液。

實在瞧著,憑是誰,也難免可嘆佳人被污,幼蕊摧殘,此情羞恥難盡言。

終於二人一個是連番泄身爽快透了,一個是連番自辱氣力沒了,都不顧滿體

污濁,雙雙癱倒在那軟榻之上。

可嘆花無重開,雨難三潤,此刻月上中天,冬鴉悲啼,誰還能記得卧房里尚

有個香菱在那里苦等。

欲知後事如何,請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初褪羅衫新兒洗

嫩椏未蟾玉人肌

花棉不護童子貞

青絲沾染粉紗依

點點珠淚且且咽

遲遲忍得聲聲凄

小春初綻三五歲

摧殘幾多巫山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