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第八十八回(2 / 2)

怎么都有些羞恥凌辱之意,此刻若說是求弘晝奸插凌辱自己,實在也斷然羞的耐

不得。另一層上,園中規矩,弘晝要哪個,自然是哪個,只是弘晝若不要,或是

懶怠,園中女兒家,便是再不顧忌臉面,一味硬挺著求奸求辱,也是不合禮數的。

弘晝看著雖頗是喜歡自己,但是已經明說了,要自己陪著歇中覺,是脫了衣衫,

拿身子暖一下,用手用口替主子泄了身子此刻自己竟然是手口不濟,未曾取

悅主子,究竟是該哭訴著求饒,還是該央求換其他奴兒來伺候自己已是說出

還是辱了平兒那里吧。那里緊小,許能讓主子如意想想這等羞臊,

還不如拼著讓弘晝責罰也就是了。

只是想到這節責罰,卻又想來:適才主子說憐惜我,不委屈我,才要尋

個時辰,另行賞用我身子,我還嫌這般太鄭重了,折了福,也讓奶奶懸心既

如此,我何不管主子如何想來,主動上去主子若受用,我也算是拼了身子供

主子一樂,也算作踐了自己,奶奶知道我只是無可奈何時,卻將自己那最羞人要

緊處獻給了主子,我便算是個隨意奸玩的奴兒,主子不放在心上,怕也就一

笑而過了。主子若不受用豈非好,就是我自輕自賤,羞臊沒臉,拼了那羞

人處,其實卻是主子不歡喜,主子定要責罰凌辱也是我該當的,奶奶知道了,

只會疼我憐我,再不得怪我的。

可憐這平

兒並不知弘晝此刻亦是歡喜,竟是獨自胡思亂想,想到自己要如此

不堪,主動將自己那方少女桃源折辱摧殘,卻還不知男人是否喜歡,說不定還要

責罵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僭越狐媚,那心中真是宛如千刃割萬刀剁。

只是她便有這一番好處,禮數上覺著了便是給主子責罰也是該當的,心

里頭又覺得能熨帖鳳姐最要緊,再怎么羞臊自己竟是顧不得了。一時,居然咬了

咬牙,手兒、唇皮都放開了弘晝那根已是燙的唬人的陽根。慢慢自弘晝大腿處爬

了上來,自己的上身倒將被子都拱出一個咕嘟來,分開兩腿,跨上了弘晝的

臀胯。卻到底也不敢壓著弘晝,全靠一只左手支撐著床鋪,死死將自己嬌嫩的小

身子懸在半空,另一只手卻重新回去,扶著弘晝的陽根根部,卻對著自己的那方

桃源蜜處,一咬牙,一流淚,一認命,口中嬌恥呻吟一聲,坐了下去。

弘晝正自受用,眼看要泄出身來,哪知自己下身忽然一陣翻騰滾動,那被窩

掀起陣陣棉浪來,平兒那香噴噴軟糯糯的身體似乎連番舉動,周轉騰挪不知道在

做些什么。他心下一奇,才要問一聲,卻忽然覺著平兒已經翻了過來,兩條長腿,

亦已經分開了支撐在自己的臀胯兩側一只溫潤的小手,扶著自己的陽根睾丸

下根部,似乎在調整位置,龜頭上上下下挪動了幾下,碰觸竟是一片細微難言的

褶皺他是在風月上做功夫的人,如何不知這是平兒跨坐到自己小腹之上,在

用自己的少女蜜穴兒蹭弄,竟是要不顧一切,奸破自己身子,來折辱自己,取主

人歡愉。

弘晝心下也奇,只想著,這平兒素來斷然不是個一味求歡邀寵的,既然自己

都說了,只是陪歇,晚些再奸玩她,怎么居然就要如此折辱自己。他一轉念,又

思適才自己言辭,並平兒所說的話,雖未曾想到怕鳳姐含酸一層,卻也悟到

是平兒誤會,以為口兒、手兒伺候自己,自己竟然不滿意小小女孩,實在沒

有什么,只有獻上最珍貴羞人之所在,來折磨身體,凌辱魂魄,只求自己快活

些個。

他這兩日,心下都不快活,總為可卿通奸之事覺得煩悶。此刻見這平兒如此

自辱,卻又百口無求,比對之下,未免心生憐愛之意,反而有些不忍就此奸了平

兒只是一時竟不知該如何說來,是該斥責兩句,還是該安慰兩聲若是一味

叫她不要如此卻不是反而要唬壞了這小丫頭。

只是當次之刻,自己便是有幾分憐香惜玉之心,那龜頭馬眼觸及到處,一片

幽香桃源,幾分玲瓏褶皺,一顆逗肉嫩芽,兩片濕嫩貝肉便是男人,又如何

能想旁的,只是那平兒折騰會子,自己的陽具就在那精致玲瓏的穴口磨來擦去,

卻總是從那一片嬌嫩處滑來滑去,不得其入,原來那平兒雖失身於賈璉,其實身

子單薄,性子清純,和那上身一對微微玉乳交相輝映的,是下體只有兩根余寬一

方桃源小縫,她又單手支撐著身子,如何能輕易坐的下去弄一會子,總是

不得入,摩來擦去,可憐連那穴口漣漪都滴落了幾滴甘露,依舊插不進去。那平

兒先時還能撐得住些,後來又羞又急,又是惶恐不安,居然連聲抽噎起來。

弘晝細聽過去,她亦只是嗚咽:嗚嗚平兒沒用平兒有罪,平兒不

成人嗚嗚求主子責罰求主子凌辱求主子自己來可好

弘晝到了此刻,無論如何都忍不得,喘息著只一笑,伸手過去在平兒死死支

撐在床鋪上的手腕上撫摸一把,只道:你個死丫頭說你恭敬吧,膽子也大;

說你心思至純吧,把人浪出火來,又不會了。一味胡思亂想什么你的手兒、

口兒,本王用著都好呢,既上來了自然要給本王奸的別怕放松些個

他到了此節,到底不是什么柳下惠,兩只手伸到被窩里去,扶著平兒兩片

臀肉,將她的小身子微微擺正,自己腰腹用力,從平兒會陰處慢慢沿著她中央那

條縫兒擠壓進去尋個口子,將龜頭才一步步塞了進去耳中但聞平兒嬌喘

掩泣,又是連綿身子交匯那等水漬聲,一時心下得意,倒發力一伸,那根話兒便

將兩側嬌嫩的陰壁擠開,一咕嚕兒插了進去。

那平兒下體緊窄,頓時將弘晝的陽根包的密密嚴嚴,弘晝大喜,此刻亦沒了

憐惜之心,在平兒的臀上又是啪的拍了一掌,喝道:本來是要睡的,給你

這蹄子弄的火起來了這會子還等什么,進去了,快動

可憐這平兒的身子,被弘晝插入,便如同被扎了一針似的,痛的周轉兒在那

里廝磨,此刻聽弘晝如此說,卻不肯失禮,慘聲只道:嗚嗚是是平兒

不知分寸了主子還睡下只管愜意平兒自己支撐著動她被弘晝

插入下體,雖則疼痛恥辱,到底是自己尋來的,此刻好不容易進去了,再也不肯

錯失機會,便自己支撐著炕底,上來聳著臀兒套弄起弘晝起來。可嘆她雖是作小

的,其實亦有心胸,卻終究不敢自持金貴,一身清白兒,只合著在這刻盡數獻上,

由得弘晝如此淫辱,換來主子片刻歡愉,泄了身子,好歇個午覺這等主為天,

奴為地,百身換一辱,百恥得一愉之滋味,當然也恥得她昏天暗地。一時只顧了

上下聳動,口中嗚咽連聲,但覺自己內里頭嬌嫩肉壁,如此動作夾得弘晝足夠緊

實,長哭嬌啼,只盼自己辱到十分,弘晝得以快意出來。那層層疊疊,女兒家羞

肉美徑,嚴絲合縫、吞吐埋沒,自己撞得呲呲亂響,仿佛撕裂扭曲一般,竟是上

下左右、前後東西,都已經分不清了。

凡是才三五十下,她嬌體孱弱,又是數年來下身第一次奉給男人奸淫,內里

頭已是酸澀痛苦,口中嘶啞著幾聲天爺,連連泄出淫水陰精來,說要再動,

也實在難以動彈。

好在弘晝適才已是難忍,此刻連番受用,但覺小腹下頭全是舒坦,一聲虎吼,

覺得精關難耐卻不肯污了被子,只壓著嗓子說一聲:好了你下來,替

你主子吸出來不嫌棄便吃下去莫污了被褥,不好歇覺。

平兒已經是哭的淚漣漣的,聽弘晝這一說,不由悲喜交加,連聲說個是,

平兒怎敢嫌棄。兩條腿兒一支撐,才從弘晝那根如同烙鐵一樣折磨了自己半日

的陽根上拔出身來。她也不敢稍有休息,一口兒就張嘴,含住了弘晝那根巨物。

但覺才含上,一股子又腥又燙,又膩又濃的漿汁便從那話兒處爆射出來,她記得

弘晝吩咐吃下去莫污了被褥哪里敢躲,此刻已經辱到這種地步,也不管

不敢,不要命似的舌頭亂卷,喉頭亂吸,將那漿汁一股又一股,全然吞咽下去

好半日那漿汁似乎才止了。她已是精疲力竭,百無一力,連眼皮子都睜

不開了,卻依舊不敢放開,還是勉強用著最後的氣力,替弘晝含著那漸漸疲軟的

根兒哪知弘晝竟然托著自己的屁股上嬌肉一抬,將自己的身子抬了起來。

她已是知曉,便順著弘晝動作,將整個身子又挪了上去,這會便如同自己初

進來被窩一般,倒似一個小貓咪似的,依偎在弘晝臂彎里。

她難辨東西,只覺得便是如此,明明都是這主子一番疼愛之意,實在覺得受

不起,掙扎著勉強吞咽了口水,才緩緩進言道:主子您下頭雖打理了

平兒下頭卻臟了,不敢這么著靠著主子,沒得攪擾了主子午覺要不您先躺

著平兒去清理會子,再來陪主子睡,可好

弘晝撫摸一把她的秀發,卻不回答她,仿佛自說自話一般,才說:你的心

思本王知道。你不用這般惶恐,你無非是陪過男人罷了。就你這身子,本王用著

其實也快活的。鳳丫頭,情丫頭,還不是都陪過男人,本王其實也一樣也賞用她

們身子很歡喜的。其實說句天良的話。莫說園子里幾個絕色的,便是你們幾個丫

頭下人,也是脂粉里的好顏色,只要一心伺候,本王其實沒個一味作踐的只

是難免,無論本王如何成全,人都有個得隴望蜀的妄想心,饒了性命,想貞

操,饒了發往軍中酷刑,又開始想恩寵,有了恩寵,要金銀,有了金銀居然

又想起其他男人來若是園子里,個個都如你一般有個知足心,本王又怎

肯荼毒處置比起其他府里的性奴來,其實你們都活在瑤池里了便是你,

若是只想這你那二奶奶歡喜不喜歡,不是先想這你真正的主子歡喜不歡喜,其實

也是不純只是這一條,我也無可奈何罷了

平兒默然半晌,竟是眼圈一紅,居然僭越著在弘晝胸口吻了一口,沉吟半晌

道:主子,您說得平兒慚愧了既說到這兒,拼了主子責罰,平兒也一心為

了主子,說個知心話兒

弘晝一笑,又摸了摸她的小奶兒,只道你說便是了。

平兒斟酌詞句,只道:我只道主子是為那秦氏賤人傷心。她作踐自己,若

果真和外男私通,論理性奴做出這等事來,便是我們瞧著,也是下三濫的;論情,

就是主子的話,主子這樣恩典,她卻不知足,我也沒個好話為她說情只是主

子若以平兒一點想頭,主子還是賜她死,不要發給外人奸弄了

主子我這不是為了她,也不是為了我們奶奶,只是為了您想。得放手

時須放手,什么大不了的事。說透了,不過是昔日里一個大家媳婦兒,略有些顏

色,因緣巧合,給主子

受用過身子罷了,也是一段緣分,既然作逆不守奴德,便

賜死也就罷了,給了外人奸到死她歸根結底也是不能抗拒的,一則到底

太殘了;二則那起子粗俗莽夫,奸玩起情妃來,嘴里難免難聽,說出一句半句,

主子您的性奴私通,主子的臉面也不好看,何處樂得不施恩呢園子里女孩子們,

其實都沾親帶故的,主子您真的嚇壞了她們,您玩起來也少滋味不是依著我說,

那情妃自己沒臉,您縱在這上頭生氣發脾氣,終究也是不值得的。您是天上人,

外頭還有朝廷,還有世人,還有您的門人,都瞧著您呢說個好聽不好聽的,

又是何苦園子里姑娘們這等姿色,又何必便宜了他們如今乘早兒見一半不

見一半的,也倒罷了。

弘晝聽她所說,也正是自己這幾日所想,只是念到那可卿私通柳湘蓮,未免

也有些悵然一時連連嘆息,已是慢慢睡去

欲知後事如何,請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嬌鬟酥枕暖玉懷

雲鬢溫榻摩脂台

雲雨巫山憑誰去

寒香神女入夢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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