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皮皮的斗爭第4部分閱讀(1 / 2)

剪著指甲,氣定神閑的如同一位武林高手,說:「我要打你十下。」

陳皮皮說:「五下!」程小月說:「八下。」陳皮皮說:「七下!」程小月優雅地放下指甲刀,拿起棍子跳下床,說:「成交。」陳皮皮馬上補充:「不能很重。」

程小月說:「我不是打你沒做作業出去玩兒,是打你剛才撒謊!」眼光突然停留在陳皮皮的臉上,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陳皮皮被看得心里發毛,試探著問:「媽媽,你不會是准備用棍子打我的臉吧?這可是犯規的。」

程小月還是看著他,臉上表情有些古怪,說不上生氣還是高興。問:「你剛才和誰玩兒去了。」陳皮皮隨口說:「王樂。」程小月說:「哦。」一棍子打了過來,重重地抽在陳皮皮腿上。陳皮皮慘叫了一聲,拿手飛快的揉著被打到的地方:「不行,媽媽媽媽你的手太重了。」程小月又舉起棍子:「你不老實說剛才和誰在一起,會更重!」陳皮皮吸著氣,改口說:「方槍槍。」看到媽媽眼睛一瞪,馬上又改口:「吳四桂,不是!梁超偉,李家誠,李玉剛包玉剛……哎呀!

哎呀!「又重重的挨了兩下。情急之下脫口而出:」鍾齊齊。「程小月舒了口氣,接下來的一棍子就輕了許多。白了他一眼,說:」你先去洗臉,回來我再打。「

陳皮皮來到衛生間,對這鏡子看了一眼,臉色大變。原來臉上橫七豎八到處都是唇印,心里暗暗叫苦,怪不得人們都說偷吃完了記得抹干凈嘴,不聽老人言,吃虧就在眼前了!

夜色漸深,從陳皮皮家的窗口傳出母子的對話聲:

「剛才打到第幾下了?」

「是第五下。」

「不對吧!我記得好像是兩下來著。」

「不對不對,是第四下。」

「要不算了,干脆重新數好了。」

「你不能這樣!」

「哎呀……」

第二天齊齊的情緒好了很多,開始和陳皮皮有說有笑。走到學校門口的時候陳皮皮突然問:「你昨天是不是擦口紅了?」齊齊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說:「是不是很漂亮?」陳皮皮嚴肅地說:「以後不准再用那玩意兒,否則我跟你絕交。」

到學校迎接陳皮皮的是不好的消息,昨天打架的事情已經報告了校長,校長很重視,在操場上召集了全校的師生,所有參與打架的人全被叫出來做檢討。校長親自發表講話,校長說:「這是影響極其惡劣的事件,打架的同學要做深刻的自我檢討,要自我批評。尤其是陳皮皮同學,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

陳皮皮可是見過世面的,就算這樣的大場面也很難唬住他。在校長講到他的時候,他還朝著人群里的齊齊吐著舌頭做了個鬼臉。齊齊向他的身邊努了努嘴。

陳皮皮轉頭看齊齊努嘴的方向,看見於敏正皺了眉頭盯著他。陳皮皮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給了於敏一個天真無邪的笑臉。

陳皮皮的表情讓於敏生出一股無名火來。昨天因為陳皮皮的原因沒買到菜,回家夫妻倆只好吃泡面,丈夫非常不滿意,抱怨了半夜。於敏被他數落的心煩,回嘴吵了起來,這是結婚以後的第一次爭吵。氣氛被弄得很僵,結果老公第一次沒有主動在上床以後馬蚤擾她,自然也沒有做噯。

其實於敏也不太熱衷於做噯,覺得那事兒並沒有想象中好。但她喜歡被老公馬蚤擾的感覺,每次丈夫在她身上親來啃去,上下其手的時候,都會讓於敏有種被疼愛的幸福感。臉上雖然裝出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卻很享受被馬蚤擾的過程。有時候於敏也覺得自己奇怪,懷疑是不是每個女人都有被人挑逗的欲望。

因為陳皮皮於敏喪失了一個浪漫的晚上,本來心里就憋著氣,現在又看到陳皮皮這副無賴相,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沖陳皮皮大聲叫了一句:「什么態度!給我站好。」正在講話的校長被她的聲音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挺了挺腰背,轉頭看著於敏。於敏看校長看著自己滿臉驚愕,也意識到了校長誤會了她的意思。連忙小聲給校長解釋:「不是說您的,對不起。」

下面傳來學生們的一陣哄笑,校長被於敏嚇得儀態盡失,感覺很沒面子,下面要說的話也忘了。一場本來隆重的批判大會發言最終草草收場,也忘了宣布對陳皮皮的處罰。不過書面檢查是免不了要寫的,並且特別強調了陳皮皮的檢查必須超出一千字。好在寫檢查這種事情陳皮皮經常干,而且干得輕車熟路,倒也難不住他。

散會的時候於敏從陳皮皮身前走過,眼睛卻盯著他,讓陳皮皮覺得那兩道目光中布滿了殺氣,有些毛骨悚然。他咧開嘴給了於敏一個討好的笑臉,心里卻想:難道我殺了她老公嗎?這小娘們兒這么恨我。目光一轉,看到齊齊也在遠處看著他,撅起嘴巴沖她「啵」地來了個飛吻。於敏看了以為是對著自己來的,大怒,抬手要打,腳下被拌了一下,打了個趔趄差點兒摔倒,慌亂之中一把抱住了陳皮皮,陳皮皮撅起的嘴就落在了她臉上。

陳皮皮將她扶住,口里說:「老師小心。」臉上卻明明寫著撿到了天上的餡餅。於敏又羞又惱,分明吃了個啞巴虧,偏偏又無話可說。把拳頭攥了又攥,終於還是沒有舉起來。

這時的胡玫正在家里和石夜來抱著接吻。胡玫的衣扣開著,|乳|罩被推到了|乳|房的上面,露著一對雪白豐滿的|乳|房。石夜來的手伸在她的內褲里面摳摸,弄得胡玫身體不安地扭動著,完全忘了擼動自己手里的雞笆。

胡玫最喜歡石夜來的溫柔體貼,雖然石夜來不及丈夫鍾凡那么有力狂野,但石夜來如水的細膩更讓胡玫陶醉。胡玫曾經是空姐,嫁給鍾凡後就放棄了工作,專心做起了家庭主婦。十幾年的家庭主婦生活讓她覺得厭煩,每天過著同樣的日子,說些同樣無聊的話,買菜,做飯,洗衣服抹地收拾房間,每樣事情都不重要卻又都非做不可。一切讓胡玫覺得自己好像是被泡進了酒里面的人參,沒有變化卻毫無生機。

直到石夜來的出現,胡玫覺得石夜來激發她所有的g情,讓自己有了重新戀愛的感覺。也許是石夜來比她小九歲的緣故吧!雖然已經結婚,但在胡玫眼里還是像個大男孩。

石夜來很激動,自己的老婆於敏好像對做噯不太熱心,常常表現的心不在焉。

而胡玫完全成熟的風情是老婆不能比擬的,他親著胡玫的|乳|房,柔軟而溫暖的|乳|房讓他有回到媽媽懷里的感覺。胡玫的手握著他的雞笆,拇指輕輕滑動,摩擦著敏感的竃頭,幾乎讓他有s精的沖動。

兩人側身躺在床上,石夜來在胡玫的身後抱著她,雞笆從屁股後面插進去,慢慢地抽動著。這樣的姿勢雞笆並不能操得很深,即使胡玫的屁股貼緊了他的小腹。不過胡玫還是很享受,她眯著眼,口里發出誘人的喘息,盡管刺激不夠強烈,胡玫的下體卻流了許多水,抽鍤之間發出十分響亮的聲音。

這時候卧室的門突然被人踹開,臉色鐵青的鍾凡沖了進來。兩人同時一驚,胡玫慌張地坐起來,下意識的伸手抓了條床單遮住下體。石夜來則飛快地從床上跳下來,想從鍾凡的身邊跑出去,卻被鍾凡一腳踢中了下身,跌坐在地上。

石夜來雖然年輕,卻完全不是鍾凡的對手,挨了幾下人已經暈頭轉向,被踢中的雞笆也鑽心的疼,聽見胡玫在床上叫:別打了。胸口被重重的踹了一腳,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鍾凡憤怒地看著胡玫,氣得全身發抖。胡玫雖然也很害怕,但是看到石夜來昏倒,禁不住哀求鍾凡:「你別打了,再打就把他打死了!」她的哀求反而更加激怒了鍾凡,他咬著牙看著赤裸裸的妻子,慢慢地抬起腿,對著石夜來的雞笆狠狠的跺了下去。胡玫看著石夜來被踩得血肉模糊的下體,驚恐地尖叫出來。

於敏接到電話趕到醫院的時候手術已經結束。醫生對於敏說的話使她幾近崩潰,醫生說:「全爛了,治好也只能留著用來撒尿了。」病床上的石夜來滿臉羞愧,不敢和於敏對視,他還不知道自己的一生已經因為這件事而改變,只是覺得自己對不起新婚不久的妻子。於敏沒有吵鬧,她突然覺得躺在病床上的這個男人十分陌生,同時有種挫敗感,難道自己還比不上一個將近四十的半老徐娘!

戀愛,結婚,一切都按部就班,雖然沒有轟轟烈烈,卻也稱心如意地如她所願。於敏沒想過丈夫會背叛自己,背叛他們的婚姻。她腦子里一團糟,看著不時呻吟的丈夫又是心疼又是惱怒,眼淚不由自主就流出來,石夜來要給她擦,卻被她猛地擋開了。

鍾凡因為故意傷害被判刑一年,附帶民事賠償。他在監獄里提出了離婚申請,胡玫不同意,去找程小月,要她去勸鍾凡。程小月有些猶豫:「你們夫妻的事,最好是你給他好好承認個錯誤,看在女兒的份上,興許他會原諒你。」胡玫急得直哭:「他根本不見我,我有什么法子!現在我後悔死了,回頭想想自己也真的很傻,放著好好的日子不好好過,弄出這么個事兒來。沒了鍾凡,我都不想活了。」

程小月就去見了鍾凡,在接見室隔著玻璃看著鍾凡棱角分明的臉程小月有些感慨,說:「你別離婚了,我不想看見你們這樣,雖然不是因為我離婚,我還是有種罪惡感。齊齊又這么大了,對孩子影響也不好!再說了,我們都對不起胡玫,即使你離婚了,我也下不了決心嫁你。你給她個機會吧!」

鍾凡低著頭,一聲不吭。

回到家里程小月覺得說不出的累,洗了個澡,蒙頭睡了一會兒。就聽見陳皮皮回來的聲音,想起來給他做飯,剛坐起來,頭一陣暈眩,全身酸軟使不出一絲力氣。陳皮皮進來,看媽媽臉色不好,摸了她的額頭,燙得不行,要背她去醫院。

程小月說:「感冒而已,不礙事兒。你給我拿幾片感冒葯,吃完睡一覺就好了。」

吃了葯程小月昏昏沉沉又睡,人迷迷糊糊的,卻睡不踏實。一會兒陳皮皮端著碗推門進來,說:「媽媽我給你熬了稀飯,你起來喝點。」扶程小月坐起來,拿湯匙舀了粥喂她,怕粥太燙就拿嘴去吹。程小月沒胃口,只吃了幾口。陳皮皮就擺出一副大人相,說:「寶貝兒你可得聽話,再來幾口!不然我可就帶你去打針了。」陳皮皮最怕打針,小時候程小月經常這么嚇他。

被陳皮皮逼著又吃了小半碗,程小月說:「不能再吃了,再來我就吐了!」

陳皮皮才扶她躺下,給她蓋好了被子,收拾碗筷出去了。程小月此時覺得自己十分虛弱,同時又十分空虛,她望著天花板想是不是我要死了,往事像放電影一樣在眼前一幕一幕地浮現。她忽然發現自己的心里從來沒有缺少過男人,雖然多年來一直單身,但在內心深處,卻一直把鍾凡當做了自己的男人。

也許真的有可能跟鍾凡走到一起。程小月的心里動了一下,馬上否定了自己的念頭,她不可能那樣做,那樣她無法面對的人太多了。皮皮,齊齊,胡玫還有周圍許許多多的人!胡思亂想了一會,終於困意上涌,不知不覺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十分沉,醒來覺得好了很多,摸過來手機看時間,已經是早上四點,她翻了下身子,卻踢到了什么東西。打開燈,就看見陳皮皮蜷縮在自己腳旁,流著口水睡得正香,流出的口水把床單濕了一小片兒。程小月歪著頭看著睡相憨態可掬的兒子,忽然又是心酸又是驕傲,生命真是奇妙,從一個在襁褓里咿咿呀呀的嬰兒一轉眼就長大了,仿佛只一夜之間,他就學會照顧別人!

她輕輕拍了拍陳皮皮,叫:「皮皮。」陳皮皮睡意朦朧地睜了下眼,問:「媽媽你好點兒了沒?」伸手去摸媽媽的額頭,卻摸在程小月嘴上。程小月笑著拿開他的手:「我沒事了,你昨天一晚上都在這里呀?」陳皮皮撅著屁股,腦袋扎在程小月腿邊:「不要吵我!我困死了。」

程小月掀開自己的被子,拍拍陳皮皮的屁股:「過來,到這里來再睡會兒。」

陳皮皮爬了過去,偎到她身邊,將頭埋在程小月的胸口。程小月把被子壓好,像小時候那樣攬著他,一只手輕輕地拍著他的背。

陳皮皮一睜眼就看見了|乳|房,程小月穿的是睡衣,胸口的扣子也沒系,加上睡衣十分寬松,|乳|房幾乎全部露了出來。陳皮皮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仔細地看媽媽的|乳|房了。媽媽的皮膚很細膩,光滑的|乳|房白皙而干凈,豐滿地矗立在他的鼻子前。深紅色的|乳|暈在雪白的肌膚襯托下格外鮮艷,渾圓小巧的|乳|頭傲立峰頂。

陳皮皮把臉貼在了|乳|房上,感受那里的溫暖豐盈。程小月發覺了陳皮皮的動作,伸手拍了拍他的臉,問:「醒了?醒了就起床。」陳皮皮賴皮地說:「還沒呢!」程小月嗔愛的笑著:「沒醒還會講話?」陳皮皮把臉使勁兒在|乳|房上蹭了蹭:「我在說夢話。」程小月的|乳|頭被他蹭得癢癢的,縮了一下身體,說:「快起來,你不上學啦!」

陳皮皮張口親了一下|乳|頭:「有媽媽我就不要學校了。」程小月被舔得像有股電流從胸口傳進心里。感覺自己的|乳|頭似乎已經挺立起來。忽然有點害羞,竟然有在男人前面赤身的感覺。她推開陳皮皮的頭,說:「你都多大了?還賴在媽媽懷里?再不起,我可就動手了!」

陳皮皮依然賴著不肯起床,程小月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說:「好!小祖宗,你不起,我起。」還沒等她動作,就被陳皮皮一把抱住,說:「媽媽病了應該休息,所以也不能起。」程小月哈哈一笑:「我早好了,你給我喝的粥可是靈丹妙葯呢!」陳皮皮還是不撒手:「媽媽我想在你懷里再躺會兒。」程小月把衣領掩住,說:「好,不許亂動,三分鍾」。陳皮皮說:「十分鍾。」程小月說:「五分鍾。」陳皮皮說:「七分鍾。」程小月:「三分鍾。」陳皮皮不滿地看了她一眼:「你耍賴,好吧那五分鍾。」

吃完早飯陳皮皮要去上學,從程小月身邊過的時候突然抱住了她,說:「媽媽,我愛你!」程小月把他使勁推開:「去去去,我可不愛你,快滾!」

陳皮皮站在車站等齊齊。齊齊這些天總顯得心事重重,也沒有了以往的活潑,學習成績也下滑了不少。常常一個人發呆,有時候會拉了陳皮皮的手要他陪著逛街,卻又半天不說一句話。陳皮皮就變著花招兒討她開心,只是收效甚微。

齊齊還沒到,陳皮皮卻看到了另一個人,薔薇。他向站牌跟前移了移,沒跟她說話,薔薇剛開始沒發現他,連著過去了兩輛車才看到了陳皮皮,朝他揮揮手:「嗨!帥哥,上學吶?」陳皮皮看了她一眼,沒吭聲。自從那次得病以後陳皮皮就認定了她不好,起碼一定不純潔。薔薇有點意外:「喂!你怎么不說話?不認識我了?」陳皮皮回答的有些不情願:「認識,但是我不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