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臠仙(H) 鰣魚多刺 1205 字 2020-11-14

這人同樣被縛住了雙手,垂著頭,能隱約透過絲緞般的白發,窺到一點嫩紅的唇珠。即便是如母犬般膝行在地,他的腰身依舊是優美而挺拔的,只是腰腹yín猥地隆起,仿佛懷胎三月,一只肉臀更是白腴,嫩紅濡濕的股溝微微張開,連肛洞都教人干開了,色如渥丹,透著融融的水光。

雌穴看上去也是久經風月,大小花唇蹙成一團,如花苞般緊閉著,只露出一條滑膩的紅繩,裹著一層晶亮的yín液。一條垂落的男根,顯然不遭恩客待見,被紅繩一匝匝縛住,捆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枚深粉色的龜頭,翹在腿間,淌著清液。

看來是行情緊俏,卻不知為何,淪落到了隊尾。

松針簌簌飄落,枯黃蕭瑟,轉眼鋪了滿地,宛如微微泛黃的古絹之上,妙手勾勒而成。不時落下幾枚松針,跌在那鬼妓雪白汗濕的腰身上,被兩枚精巧的腰窩盛住。

他肌膚嬌嫩,又白得如滲微光,因而一路膝行下來,連雙膝帶小腿,都被松針印出了細細的紅痕,斑駁錯落,深紅疊淺紅。

玉如萼蹙著眉,悶哼一聲。

他穴里的銅錢滑膩到了極致,進得又深,整只胞宮都被填得鼓鼓囊囊,幾乎淪為了一只猩紅的肉袋子。塞不下的銅錢,則堵在了重巒疊嶂的肉道里,一枚挨一枚卡在濕紅褶皺間,被失禁般的yín液沖洗得油光發亮。

幾乎每一處敏感點,都被銅錢死死頂住,他的兩條大腿顫抖得不成樣子,每爬上幾步,便穴眼翕張,濡濕的嫩肉滲著yín汁,銅錢響個不停。

他小腹墜痛,仿佛整條濕軟的肉道都要被翻了出去,但又苦於雙手被縛,連捧著腹球,稍稍松口氣都做不到。

他心知,淪為鬼妓的那段經歷,終究在他的道心上留下了印記,蜃魔最擅長窺探人心,自然捕捉到了他內心深處的陰影,將他重新拖入到了深淵之中。

玉如萼垂著頭,低喘一聲,這幻境委實太過真實了,他記憶的邊緣變得模糊不清,只隱約記得,自那日被陰兵輪番肏弄後,他便徹底淪為了軍妓,每日里被縛在殘碑上,輾轉在陰兵們的胯間,一只肉臀時時刻刻浸在yín液白濁里,雙穴更是紅腫外翻,布滿了牙印。

等到陰兵們玩膩了他,又正趕上月末,他便如同尋常鬼妓一般,被拖出來游了街,任憑惡鬼挑揀。

玉如萼無聲地咬住舌尖,從虛假的記憶里勉強抽身出來,他的眼睫上濛濛的都是霧,仿佛半融化的冰雪。

松林的深處,掩著一處粗陋的茶棚,草簾一卷,擺著一口一人大小的茶缸,木板橫壓,也是烏沉沉的,垢膩暗生。

排在最末的鬼妓便得伏在這口茶缸里,浸上一盞茶功夫,里頭的茶水霸道無比,能將一身皮肉浸泡得松軟如蠟油。

直到鬼妓被浸泡得骨消肉脫,哀叫不止,鬼姥這才將她撈出來,提一把剔骨尖刀,如刨魚鱗般,簌簌剝開一身暗黃皮肉,剜筋去骨後,蒙上一副美人皮囊,端的是肌膚滑膩,柔若無骨,奈何其間痛楚不可名狀,又只能維持短短一宿,爬在最末的那個鬼妓,早已駭得瑟瑟發抖,涕泗橫流了。

這鬼妓眼看著茶棚越來越近,幾乎軟倒在了地上,全憑一根麻繩拖行。她一面從喉嚨底下發出「嗬嗬」的喘息聲,胸脯劇烈起伏;一面眼珠子亂轉,盯住了前頭那只凝脂般的白屁股。

只見嫣紅的牝戶高高鼓起,柔膩生姿,大小花瓣緊緊閉合著,仿佛含苞的牡丹,微微滲出汁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