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懼地問,如果不是雙手被反銬著,我也不會怕他們。可是現在,我不但被反銬著,還露出只穿著粉紅色內褲的下體,又羞
又覺得難堪。縱有再高的本事,也只有干著急的份兒。
那個人已經走到我的身前,我竟羞愧得不敢看他的臉色。那人說:「想干什
么?你傷了我的倆個兄弟,以為我們會放過你嗎?」
「是……是他們想搶……」。跟他們講道理顯然不是明智之舉,我的處境讓
我沒有選擇的余地,只有和他們周旋,或許還有一線自求的希望。我軟下語氣,
近似哀求地說:「對不起,我……我會賠償好不好?」
我驚懼和軟弱的表現顯然讓對方膽子大了起來,那人嘖嘖稱奇似地說道:
「你是暴露狂嗎……」。他已經注意到我的褲子褪到腳腕的情形,我想他很快就
會知道我的雙手為什么會不同尋常地一直背在身後原因了。果然,他扯了一下我
的手臂,「喲呵」一聲,竟興奮異常地說:「玩sm嗎?還是自我奴役,嘿嘿…
…」然後對其它三個人顯得興奮地說:「這表子是個賤貨,是個受虐狂,呵呵…
…兄弟幾個可有得玩了,你們過來吧,她的手被手銬銬著呢」。
那三人頓時發出驚呼,有人問:「真的嗎?不會吧」。慢慢地圍攏過來。
我竟然被罵作表子,真是莫大的侮辱,恨不得立時撕了那人的嘴吧,可現在
我只有氣得發抖的份了。圍過來的三個人見我真的和那人說的一樣,嘻嘻哈哈帶
著嘲弄和滛邪的笑放肆起來。因為羞恥而顫抖的身體接著就受到了玩弄。
我顯得悲哀地扭動著身體,卻無從逃避,忍不住哀求:「不要……鐃了我吧
……不要……你們……不要……求求你們……不要……」。
我的哀求似乎更加激起了他們的肉欲。不知是誰的手伸進了我的t恤,扯去
了我的|孚仭秸鄭苯幺力ト嘣諼業腞u房上。也不知是誰粗暴地撕爛了我的內褲。一只
手貼著我的恥毛向我下體侵犯。我本能地夾緊雙腿,無奈地阻止手指地侵入。
天啦……!我無聲地悲鳴著。想到呼救,可是呼救會給我帶來什么?我該怎
么辦?任由這些流氓侮辱我,難道真會像江娜說的那樣,自已的第一次會被壞人
奪去?學了一身武藝卻不能保護自已,學了有什么用?連自已都落入壞人的手中
無法自救,做為一名女特警又怎么去救別人?一想到自已女特警的份就更覺得莫
大的恥辱……
我必需自救,看來被羞辱以是無法避免的事實了,即然這樣,不如……或許
還可以扭轉乾坤。
我由悲哀轉變成滛浪,像是被他們撩撥起了情欲,呻吟起來……夾緊的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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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打開了,很快就有一只手伸了進去,那手指很快就找到了我的蔭道,向里伸入
……我沒辦法阻止它,悲哀地心想:原來我的第一次竟然會是被一根手指破了…
…出我意外的是,那手竟然從胯下抽了出來,便聽得大叫:「哇,好多水啊,這
女人真媽的馬蚤……」。叫聲一落,那手又伸了進去。我慌忙表現出滛亂的樣子地
說:「別在這里嘛……想玩我找個好的……好的地方嘛……」。
只聽一人說:「這女的被我們搞得發情了,呵呵……」。
另一人說:「就是,找個地方,咱們干這表子……」
那只伸進胯間的手竟又抽了出來,接著聽到:「我知道一個地方……」。
「別說了,帶咱去……」。
「等一下,誰有繩子,這表子腿歷害,別讓她傷著咱」。
一聽到要繩子,暗自著急。如果他們要帶我走,我的雙腿自然能擺脫牛仔褲
的束縛,雖說不能報仇雪恨,借機逃跑的機會還是有的,可一旦再被綁上繩子,
那可就糟了。轉而一想,他們出來玩,怎會帶著繩子……
豈知世上竟就真有這么巧的事,只聽一人嘿嘿笑道:「不但有繩子,還有手
銬和腳鐐……嘿嘿……不是你小子打電話叫我來,老子現在早就和顧紅快活上了。」
「啊,對對,我怎么忘了你小子喜歡這個,什么來著?嗯,sm吧,對,就
是sm,嘿嘿……這妞是個受虐狂,不正合你小子的意?」
「嘿嘿……」。
顧紅?哪個顧紅,不會是我的婊妹顧紅吧!sm?sm就是捆綁虐待……?
此時也不容我想得太多,只見那個說有手銬的人在褲子的幾個口袋里不停地掏出
些東西,其中一只手上的物體在月光下閃著金屬的亮光,那……那真是,真的是
手銬和腳銬。見到這些東西,心下好悲慘,甚至感到了絕望,但在絕望的同時,
一種異常的心理由然從內心深處翻涌出來,漸漸地吞蝕著被虐時的屈辱和尊嚴。
不可否認,我的身體竟對那些束縛具產生了渴望和期待。這種不正常的反應讓我
倍覺羞恥,不禁想:原來自已真的是一個不正常的女人。
那人在我的身前蹲了下去。牛仔褲還在腳腕處,他沒打算脫掉,讓我還是沒
有辦法反擊。不久我就覺得我的兩只腳腕被戴上了腳銬。那人沒有打算停止,我
看見他在整理繩子。
「喂,夠了吧,還綁?」一人說。
「嘿嘿……慌什么,讓我過過癮,保叫這妞乖乖地跟我走,一點辦法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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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那人將繩子系到我腰上,在身前打結……我立時想到江娜捆綁我下身的方式,
果然,那人將繩子系過我的胯間,更在我的蔭道口敏感的位置打上了一個很大的
結,那結撐開我的蔭唇,緊密地壓在蔭道口上。我的陰埠包著它,強烈地感受到
異物的存在。女孩子私密的地方被人肆意地綁上繩子,讓我悲辱難當,卻又無可
奈何。與江娜捆綁不同的是,那繩子穿過後腰的繩子又從胯間穿到身前,只是繩
子不再勒進我的唇中,而是分開兩邊勒進大腿的根部。,就像是繩夾,緊緊地夾
著我的陰埠。
繩子系在我腹部的位置。那人將繩子遞給一個人手里,然後給我穿上牛仔褲。
繩子便從褲鏈中伸出來。我又燃起了希望,只要褲子被穿起來,我就可以拿到放
在口袋里的手銬鑰匙……然而,很快我就又感到了絕望……
那人又用一根繩子搭到我肩上,從腋下穿過,在背後繞著手銬中間的鏈子,
向上提起,我的手又被高高地吊了起來。在被捆綁的同時,那個牽著我蔭部繩子
的人,故意地拉扯著繩子,讓我感到蔭部被收緊,繩結和兩邊的繩子夾著陰埠,
產生難以隱忍的痛疼。我嬌喘著,故意用滛盪的語氣哀求:「別……別鬧了……
很痛嘛……」。既然已經被他們當作了喜歡受虐的女人,只好將計扮演下去。可
是我又分不清自已真的是在做戲還是被激起了受虐的欲望,在蔭部繩結的刺激下,
我的身體情不自禁地顯得亢奮。那人繼續捆綁著我,繩子又從腋下穿到身前,在
ru房上下連同手臂纏繞,漸漸地讓我動彈不得。
我成了他們的俘虜,成了這四個流氓的玩偶。如果讓人知道一個女特警竟被
四個名不見經傳的市井小流氓侮辱了,那真是一件奇恥大辱的事情,可這個女特
警竟然是我。
「這個繩子給我拉著……」。
「不,我拉……」。
「還是讓我玩玩……」。
他們竟然爭奪著系住我蔭部的繩子,都知道誰得到繩子就可以戲弄我。對他
們而言那將是一件很有趣和很刺激的事情,但卻讓我感到無比的悲屈辱和悲哀。
我就這樣被他們拉著走了,緊縛的手臂和帶著銬的雙腿讓我沒有一點想要抗
爭的勇氣,只是無奈地想:有功夫有什么用,是女特警又有什么用,還不是被幾
個小流氓肆意地羞辱和玩弄了。老天對我太不公平了,為什么偏偏讓我陷進如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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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慘的境地。
雖然腳被銬著,但有三十公分的余地,想要走得更快卻不可能,四個流氓顯
得很急,恨不得早點到達目的地,時不時叫罵催我快點,如此一來,我柔嫩的陰
部被繩子時緊時松地肆虐著,讓我狼狽痛苦不堪。
他們是從南山的另一面帶走了我,這面顯得很偏僻,是一處還沒有開發的田
野和丘林,一些村庄的住戶零零散散地座落在四周。
又走了一段路,竟沒碰到一個行人,求救的機會越來越渺茫起來。我知道自
已即便是碰上行人,也不一定會求救,那太恥辱了,明天的報紙上就說不定會登
出「一個漂亮的女特警遭受四個流氓侮辱」的標題。人們會對這樣的標題非常感
興趣的,各樣的流言很快就會流傳至城市的每個角落。
「咦,張軍,這不是你原來的那個家嗎?」
在一棟鄉村似的舊房子前,那個被稱作張軍的人正掏著鑰匙開門。
另一人說:「你膽子太大了吧,竟敢將她往家里帶,要是……」。
張軍說:「怕什么,待會給她來幾張裸照,她就不敢說出去了,女人都怕這
個」。
「顧紅是不是也是被你這樣害的?」
「她!才不是,那小妮子天生一個受虐狂,你不綁她不虐待她還不行」。
我被拉進了房間,門在我背後關上。這時燈亮了,我這才看清這四個流氓年
齡都不大,怎么看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那個張軍顯得老練一些,長像也算是最
好的,其余三人,一個稍瘦,像個瘦猴,我蔭部的繩子就牽在他的手里。另倆個
塊頭差不多,有點橫,只是一個人的臉上有一道刀疤,另一個卻剃了光頭。房子
里也很臟亂,報紙和方便盒散落一地。靠著牆邊有一個破損的沙發,上面沒什么
灰塵,看來經常有人坐過。有兩間卧室,門都被關著。還有一道門,應該是通向
廚房的。
張軍從瘦猴的手里搶過繩子,打開一間卧室的門,對另三人說:「哥幾個,
我先來……」。
立時就有人反對:「憑什么啊,咱說好了有難同當有福同享,憑什么你先來」。
有人附合:「是啊,是啊……嘿嘿……你有顧紅那小妞還不知足嗎,這個就
別搶了吧」。
反對的是刀疤臉,附合的是瘦猴。張軍燦燦地說:「那怎么辦?要不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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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猴說:「一起來也不行,就……就是一個洞,總還是要個先後吧……」。
「誰說只有一洞,據我所知應該有三個洞才對……哈哈……」。四個人同時
放浪地大笑起來。
粗蔑的言語簡直不堪入耳,完全不顧忌我的感受,真的將我當作是表子和滛
娃了。我一直沒有作聲,所思考的只是如何逃離魔爪。我被他們又推又拉地帶進
了卧室,里面只有一張席夢思的床墊和一個床頭櫃。
張軍首先躺到了床墊上,然後不容分說地狠狠一拉繩子,我沒防著,穿著高
跟鞋又帶著腳鐐的雙腳絆在床墊上,驚叫一聲,我便身不由已地摔向張軍的身體。
眼看就要撲到張軍的身上,豈知張軍一讓,我便重重地撲到床墊上,身體還
彈了起來,所幸床墊柔軟,摔得不重。
張軍縱勇著:「哥兒幾個,愣著干嘛?上啊」。
一陣歡呼,那三個人都涌上了床墊。頓時無數雙手在我的身體上瘋狂地侵犯
起來,我不知道是誰扯爛了我的t恤,也不知道是誰扒去了我的牛仔褲,除了緊
緊綁縛在身上的繩子,我已經一絲不掛了,潔白的玉體完全暴露出來,讓他們看
得真真切切,也被他們肆意地抓揉……我痛苦而又無奈地嗚咽著,發出屈辱的悲
鳴。我將要被幾個社會的無賴、四個流氓lj.……
不知從哪里涌出來了力量,我暴發了,雙腿一陣難蹬,不知何時,我腳上的
鐐銬已經被打開,高跟鞋也被脫去。四個赤身捰體的男人閃在一邊,驚愕地看著
我。
我又意識到自已在捆綁的困境下沒有信心對付四個年輕力壯的歹徒,在他們
還是驚愕的同時,我改變了嘴臉,變得滛媚,滛聲浪語地說:「你們四個同時來,
人家怎么受得了啊?一個一個的來嘛,不如……、、不如我們來玩游戲啊,好不
好嘛。」
張軍來了興致,說:「就是啊,這樣亂搞一氣多沒意思,你說,咱們怎么玩?」
我思緒飛轉,立時有了一個還不成熟主意,嬌聲說「;我們來捉迷藏好不好?
誰先抓住我誰就先……就先干我……」。
那個瘦猴竟是第一個贊成:「好啊,好啊,這樣最好,你們幾個力氣比我大,
總是把我擠到一邊,這不公平,就按這馬蚤貨說得算」。
張軍也說好,說早想這樣玩了。那倆個也露出興奮的表情,說這樣更定很刺
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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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猴問張軍:「你說早想玩了,怎樣玩啊?」
「我們四個人都將眼睜朦上,誰先抓住她,她就是誰的,怎么樣?」三人略
一遲疑,便都答應了。
張軍然後問我:「這樣玩喜不喜歡?不過要一視同仁,可不許中意誰就故意
投懷送抱。」
看來他們竟真的將我當成滛娃盪婦了,忙歡笑著說:「好啊,好啊」。然後
給張軍拋了個媚眼,那意思是說:要中意也是你啊,接著說:「不過,給我松綁
好不好?手都綁得跟沒了似的。有你們四個帥哥陪著,人家想跑也舍不得啊」。
張軍卻道:「你不是喜歡嗎?」
「……是啊!可人家的手都快被綁斷了,好痛苦的嘛……」。
(6)
張軍遲疑了片刻,終於說:「那好,不過我們沒有你手銬的鑰匙,這么辦?」。
看得出張軍的臉上還有些疑慮,我不敢輕易地將鑰匙說出來,只得說:「只
要解開繩子就好了,手就銬著好不好,免得你們擔心我跑了呢,是不是?」
見我如是說,張軍不再猶疑,給我松開了繩子,卻將勒進蔭部的那根繩子繞
到身後,連同我的手臂在腰上緊緊地纏了幾圈,將我的雙手固定在腰上。我有些
氣苦而又無奈,還不敢表露出來,嗔道:「怎么還綁啊?」
張軍說:「手吊著很痛,這樣綁不就得了,」。
他們四個人果真各自找到可以朦眼的布條將自已的眼睛朦了起來,我故意發
出興奮而又滛浪的笑語:「誰要是偷偷地摘下朦眼布可不算數喲」。
四人同時說:「那當然……」。
我卻乘他們等著喊開始時偷偷地移到了卧室的門邊,手抓著門把手突然將門
打開,沖到客廳,然後才大聲說:「開始啦,快來抓我啊……」。所幸高跟鞋沒
有穿在腳上,不然哪有這么輕松。
張軍第一個從門里出來,挺著下面,循著我的叫聲向我撲來,方向很准,讓
我驚異,險些就被他抓到。我一彎腰閃躲過去。房間必境不大,刀疤臉一下子就
接近了我,雙手不停地橫掃著,將我b到房間的牆角,我只得低下身子,想從他
的腋下穿過,豈知被他感覺到了,伸手從底下一抄,我萬難躲避,偏又出奇的巧,
這一抓正好抓在我的ru房上,情急中我急扭身子,哪知他的反應也快,胡抓之下,
竟然……竟然捏住了我的|孚仭酵貳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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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顧不得去感覺什么恥辱,在他還沒有抓牢另一只手也來不及伸過來時,
借勢一滾,雖然掙脫,ru房卻傳來一陣被扯掉般的疼。忍著疼痛,在地上我又屈
膝繞過光頭,滾到卧室的門邊……我必需再進到卧室里,因為牛仔褲在里面,我
要拿到手銬的鑰匙。正暗自慶幸很順利的時候,卻看見瘦猴的手正從臉部放下。
他偷看了。我差點就大喊他犯規了,可忍住了,如果重新再游戲的話,不知會有